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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牧野,小滋,优纪,我的爱情实在太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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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我还是爬上了学校天台,花泽类还没来。
因为晚上没怎么睡的缘故,我立马奔向我的躺椅。把便当放在一边,自从和花泽类约定了帮他带便当,我就风雨无阻,久而久之倒成了习惯。
即使他提前说有事不来,也会带着两人份的便当。
和花泽类的暧昧就是在天台开始的。明明是几乎一样的便当他有时会恶作剧地夹我便当盒里菜。给出的理由也很搞笑。
“你那份看起来新鲜。”“都是早上做的好吗。”
“你那份摆的太整齐了。”“所以你这是在帮我弄乱?”
“你的便当盒比较好看。”“便当盒和菜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他的自闭我很少看到,或许他只是疲于管别人的事情,本质上是个性格恶劣的大男孩。可我对他偶尔的温柔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每天笑着说,谢谢你的便当很好吃的时候,我觉得这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刻。
我想,这就是了。
道明寺偷偷问我,是不是和花泽类在交往。
我翻白眼,八字还没一撇。可心中却盛满了期待。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躺在躺椅上,我虽然很困却没有睡着,只是在闭眼养精蓄锐。
四月的风带着春天的暖意,吹拂着脸颊。阳光也不热烈,照在身上,感觉整个人都像在软软的云上。
突然,眼前一暗,有个阴影挡住了阳光,然后又移开。我缓缓睁看眼。突然涌进眼睑的阳光让我不得不眯起眼。逆光处坐在天台的,距离我只有几公分的人是。
“花泽类?”我试探问道。
他像是在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来了啊,便当在——”我确定是他,想把便当给他。
他没给我机会说完,倾身凑了过来。他的手按在我的手上就像那次在海边我按住他的手一样,却一点也不冰冷。温暖到要让我化掉的温度。
我的话被他吞入口中。是甜的,像是麦芽糖一样的一个。
吻。
TBC
作者有话要说:发觉自己好几章的birkin都拼错了(谁让我先入为主一直都觉得是brikin),懒得改了,还好第一章是对的。
西门那类型的男生我也有交往过,真的是大众男神(不是指颜方面),他所有的前女友包括我对他的评价都超级高,所以说人格魅力才是成为男神的关键啊。
虽然从来没仔细写过千代和类在天台上分享午餐的事情,但是觉得应该是发展时候了。类在漫画中也有吻牧野,当牧野问为什么的时候,他是这样回答的,想要吻就吻了。
所以我觉得这个吻应该不算突兀。
新加坡国立大学,写这个是因为我某人死党曾经非它不考,但最后没考上去了香港。千代是否决定出国还是未知。我个人非常不看好异地恋,当然也有例外,身边好多小伙伴都是异地恋。
花泽男神已经出现,你们不留言怎么对得起半夜写文的我。(笑)
晚安啦。
、第二十一页 竹酔(たけよ)
感觉这几个月在东京,只像是翻过去一页纸罢了。
—by西园寺千代
我记得在一节选修课上,老师在讲马丁路德金的《I have a dream》,我们一群人自顾自地在课桌下刷推特,然后有个男孩私信我,hey Lilith你最近有什么梦想。
我回复他,认认真真谈一场恋爱。
之后我和那个发我私信的男孩热恋接吻上床分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但我没有说谎,我的梦想一直都是,谈一场认真的恋爱。
只是很可惜,至今没有实现。
花泽类吻我的时候,我感到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脑子中嗡嗡作响,身体无力。刚刚支撑着自己起身的胳膊软弱地垂下,于是我的头重重回到躺椅上,发出一声响声。疼痛占据了所有思维。
“很疼吗?”若不是他眼眸清澈,吐字清楚,我一定会觉得他喝醉了。
“有点。都是你干的好事。谁让你突然——”我脸一烧,没再说下去。
“你是说接吻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亲下去。”
以前和他相处的画面,像是一部老旧默片一帧帧地放映下去。从巴黎开始,到重逢的天台,然后是南方小岛,再加拿大,到我家公寓,最后又回到这个天台。
他放大的侧脸,长长的睫毛。
然后像是缺少了一帧,卡在那里,停滞不前了。
在东京的这几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就像是只翻过去了一页纸罢了,一直看不到所谓的高/潮。
而花泽类是个心智未成熟的大男孩,所以即使和他相处起来越来越自然,那句“喜欢”我还是没有当着他的面说出口。
可能是和他在一起久了,突然也小孩子起来了,告白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是男生主动点吗。
我是这样想的。
我们就在天台上,这个每个工作日都会来的天台。没有交流,分享了一顿午餐,一个中午。
仿佛认识了一辈子。
十二点半,时间到了。我想起那份推荐表,什么新加坡国大,什么医学院,都滚一边去吧。人生那么短,人世那么长,不好好恋爱怎么可以。
就像是在看日本纯爱电影一样,逆光处的花泽类美好的不像样。我看着他,仿佛看到他身后长出洁白的翅膀。哦,路西法,我的大天使,幸亏我在你没堕落之前遇到了你。
“花泽类。”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了不真实的暖意,“我们逃课去约会吧。”
花泽类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漆黑清澈的眼眸像是两汪深泉,然后他说,“好啊。”
“我不要司机高档百货和吃大餐,我要电车路边小吃电玩城。”我兴奋地开出了条件。
他微笑,继续说,“好啊。”
英德附近没有地铁站,只有公交站。我拿出手机谷歌路线。还没查到什么,就被花泽类拉上了一辆公交。
“你有零钱吗?”我看到他皮夹里满满的10000Yen,我翻自己的钱包,也同样如此。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小伙子,投币箱侧面有「両替 」的纸贴的地方,那个地方可以换零钱。”司机大叔对花泽类说,“每次开到你们英德都是一群不会乘公交的富家子弟。”
换好零钱付完钱,我拉着花泽类坐到公交车最后面。我占领了窗口位置。
这样的选择,不是因为可以装文艺小清新,而是因为一首歌的MV。
一个和巴士有关的爱情故事,女主角在分手后又遇到了前男友,她不敢直视他,只能坐在窗边看他在窗户中的倒影。
我学着MV中的情景偷看花泽类。
他正看向窗外,像是在看风景。
下车,过马路。
有人告诉我,每分钟都有两三个人被车撞死,我不知道下一秒钟我会不会成为下一个,但我每天都像现在一样过着马路。
生命变幻莫测,时光转瞬即逝,你要珍惜每一个这样的时刻。
因为你不知道明天的太阳会不会如约升起。
反正都是未知的,如果去做了,未来也许会后悔,但如果不做,一定会后悔。
于是我握住了花泽类的手,他没有拒绝,调整了手的位置,与我十指相扣。
我们拿着街边买的章鱼烧和关东煮去了电玩城。一开始穿着与电玩城氛围格格不入的英德制服的花泽类不好意思进去,后来恋恋不舍玩太鼓达人玩得挪不开脚的也是他。我嘲笑他,他指着太鼓达人机上的分数说我是手残党。
我用锤子轻打他,混蛋。他哈哈大笑。
逛着街,我看到一家中古店,拉着花泽类就进去。
我一眼看中了一件挂在显眼处的Vintage西装,硬是缠着花泽类去试。
有人说男人永远缺少一块表就像女人缺少一双鞋一样。但我偏偏觉得男人缺少的是一件西装。
花泽类从试衣间出来,我立马从他外套口袋里翻出钱包,跟那个穿着复古长衫的老板娘说,“多少钱,我买了。”
活像个土豪,这是花泽类后来对我的评价。
后来有一天,花泽类问我,明明旁边有百货商店有爱马仕,阿玛尼,为什么一定要买这一件。
我说,每件Vintage都有一个故事。
我们最后去了东京塔,去了249。9米处的瞭望台。
我指着不远处的我家公寓所在的高楼对花泽类说,“看到我家公寓了吗,在那在那。”
“没有东京湾好看。”他指着东京湾对我说,这有可比性吗。
夕阳西下,桥与天空和彩云在远处辉映,美的一塌糊涂。
“是不是新年的时候在东京湾上会放烟花,从这里看的话,一定很棒。”我对花泽类说。
“很漂亮,新年的时候一起来看吧。”
我侧头看他,竟发觉他也在看着我。心虚,我组织语言。
“最后还是让你恢复高富帅的生活吧,花泽类,请我吃大餐。”
“白富美小姐要去哪里吃。”
我笑,什么时候花泽类也学会了调侃,一定要让F3看到。
“银座的香奈儿餐厅Beige Alain Ducasse Tokyo。 ”
“好啊。”这是一天里第三次他对我说好。
我们终究在点餐时产生了分歧,即便如此也无法组织我对鹅肝和甜食的热爱。
花泽类嘀咕,“你明明和我的口味差别这么大,为什么每次给我带的便当这么合口味?”
我说,“你猜。”
这里的一切透着优雅,香奈儿的风格从食材的选择,烹饪的技巧,摆盘的规矩以及服务人员白衬衫黑西裤的制服中体现的淋漓尽致,就像故地重游,这里是巴黎一样。
这里除了料理,甜点是重头戏。
可花泽类不爱甜点。我一个人吃了两份。
应我的要求穿着刚买的西装的花泽类和餐厅融为了一体,简单而优雅,像个上流社会的贵族。而和我这个穿着英德制服的学生似乎有些不搭。
我不悦,想方设法嘲笑他,“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像是有特殊癖好的成功人士和拜金的失足少女吗?”
刚说完我才觉得这话竟把自己也说进去了。正懊悔着,只听花泽类说。
“既然你这么想,我是不是应该付之行动。”
这一定是西门或者美作假扮的花泽类。
“我开玩笑的,你一副‘这怎么可能是花泽类’的表情很搞笑。”他继续说,然后买了单,走出银座,漫步街头。
“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你中午的时候已经要吓死我了。”我腹诽他。
“是你先调侃我的。不过你很在意这些吗,接吻或者上床?”他问我,尺度有点大,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我慢慢组织语言。
“其实我并不是很在意,性和爱有的时候是可以分开的。”我这样回答他。
“你和静在这一点上还真是像。”他这样说着,没有带着笑容。
然后他和我讲他和静的事情。多数我都知道,牧野也好青池也好或者是F3都或多或少告诉过我他们之间的事情。可从别人口中听到和花泽类亲口告诉我的又是不同的。
在这一刻,我对静没有任何嫉妒。这句话,不是讽刺。
他和我讲静生日那天她宣布离开日本,他追出国后那段短暂美好的时光。
“那为什么你不干脆留在巴黎?”我问他。
“因为在静面前不管怎样我都没长大,我无法和她平等的相处。没办法给自己爱的人想要的生活,这不是我去巴黎的目的我不希望这样。”他声音沉沉闷闷的。
我多想告诉花泽类,静想要的生活不是你给不了,而是她没有给你机会。她的学业事业都是自己铺好的,在她的路上并没有给一个名叫花泽类的男子留位置,所以你才觉得你没法给她想要的生活。爱一个人的时候也许不会放弃所有,但一定会为他改变一些东西。
可我又多不忍心告诉他这一点。
“我又没有跟你们说过我初恋?”我问他,却不给他插嘴的机会,继续说,“他是一个月能换六七个女朋友的美国男孩,比西门还要夸张对不对。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