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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但最终经不住郝琦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考验,只能收下。
蒋丽莎收下了戒指,但毕竟心里有愧,就主动提起碳素厂建厂一事,没想到郝琦却说:“咱们初次见面就谈物质方面的事,我感到俗气。以后来日方长,咱们改日再谈如何?你放心,如果谈到交易,我绝不会让你吃亏。”
该吃了吃了,该拿的也拿了,蒋丽莎也该告辞了。郝琦没有挽留,他跟在蒋丽莎的身后,一直把她送到她的车旁。他怕蒋丽莎喝多了,就在蒋丽莎上车时,他赶快扶着她的胳臂。蒋丽莎感到自己的胳臂被郝琦抓的紧紧的,指甲好像要嵌入她的**。但她没有往歪处多想。一个大富豪,和自己并没有深交,何况自己又是市委书记的夫人,就是借给他胆量,他也不敢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
正文 第354章钻戒(3)
蒋丽莎哼着小曲扭着腰肢进到房间,看见黄江河已经就寝。她扭动了床头灯,房间里顿时通明。黄江河并未睡死,只是下午太累,听到房间里响动,知道蒋丽莎回来了,假装沉睡。
蒋丽莎也知道黄江河没有沉睡,坐在床沿后从头上揪下一根头发,然后悄悄地**黄江河的耳孔,迅速地转动几下。黄江河知道瞒哄不过,就睁开眼睛,刚要说话,蒋丽莎的嘴唇便压了上去。
男人喝酒乱Xing,女人喝酒同样Xing乱。蒋丽莎使劲地咬着黄江河的嘴唇,只想当成Rou块吞到肚里。黄江河闻不惯蒋丽莎嘴里的酒气,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想推开蒋丽莎。蒋丽莎也伸出手来,捧着黄江河的头,继续发泄她Ti内急剧膨胀的邪火。
蒋丽莎手上的戒指夹住了黄江河的头发,黄江河感到疼痛,猛一用力,把蒋丽莎的头推了过去。
蒋丽莎以为黄江河厌烦她,顿时撅起小嘴,一副扫兴的样子。黄江河看到蒋丽莎要生气,就赶快陪着笑脸说:“你手上的东西弄疼我了。”
蒋丽莎这在转嗔为喜,脸上又荡起了春风。
“我还以为你这可快就厌烦我了。”
黄江河没有说话,眼盯着蒋丽莎的手,好奇地问道:“你哪来的戒指,钱还没挣到手,就开始大手大脚了,要注意影响,别忘了你的身份。”
蒋丽莎这才岔开五指,也开始欣赏手指上的戒指。
黄江河点点手,蒋丽莎把手伸过去,黄江河用手摸了几下戒指,又问道:“多少钱?”
“没花钱,别人送的。”
蒋丽莎沾沾自喜地说。她不是稀罕戒指,她引以自豪的是目前的身份。如果说黄江河是条龙,她蒋丽莎就是凤。凤因龙而尊贵,龙因凤而得意,龙凤相配,互显身份,相得益彰。
“就你这张脸,也就是我这把年龄的男人才感兴趣,但也不会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你知道这枚戒指价值多少么?”
黄江河内行地问道。
“不知道。”
蒋丽莎说的是老实话。如果要问她粮食的价格和酒的品味,她不假思索地就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但要问这枚戒指的价格,她还真的说不上来。
“那我就告诉你,最少价值十万。”
黄江河有把握地说。
黄江河的话如同平地炸起一声响雷,只把蒋丽莎惊得瞠目结舌,她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下你该告诉我,它究竟从何而来了吧。”
黄江河嘿嘿地笑着,补充道:“想蒙我,你还嫩点,你连戒指的价格都不知道,竟敢说是你买的,也不害臊。”
“真的是别人送的。”
蒋丽莎老实地回答道。
“哪个送的,别又是别人挖好的陷阱,一不小心掉了进去,被人宰杀了,做成RenRou包子卖了。”
黄江河提醒道。
“是一个大老板送的,他是搞碳素的。她的厂就在市区,环保局说他的企业污染——”
“于是就找到了你,想把厂子搬迁到你的农场,你就答应了,所以人家就送你戒指,是不是。那个人叫郝琦,很气派的一个人物,是吗?”
黄江河补充了蒋丽莎还没有说完的话。
刚才蒋丽莎是瞠目结舌,现在就是目瞪口呆了。
“老公,你真是神人哦,我一说你就知道是哪个人送我的戒指,你不会吃醋吧。”
蒋丽莎最关心的就是怕黄江河吃醋,可她又希望黄江河吃醋,只有黄江河吃醋,才能证明他的心里有她。
可黄江河并没有顺着蒋丽莎的话说下去,而是反问道:“你答应了他?”
“还没有。”
“没有就好。”
“为什么?”
蒋丽莎问道。
“农场是一块风水宝地,谁都想在那里Cha一脚,沾点那儿的宝气。三万亩土地随便给他给一个小角,他都吃喝不尽。可是,等人家建好了工厂,把柄就攥在他的手里,他一翻脸把答应你的好处一笔勾销,你能把他怎么样。”
黄江河老辣地解说着,蒋丽莎就豁然开朗起来。姜还是老的辣,黄江河肚里的肠子绝对比蒋丽莎的弯曲得多。
“不是还有你吗?我靠什么,靠的就是你,人家早就把你当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蒋丽莎像个小学生似的问道。
“我也不能在这里当一辈子的市委书记。她如果再来和你谈判,你就是和他签一份协议,入股分红。当然不能用你的名义,你可以在你的亲戚中找个可靠的。当然,说是入股,其实入的是干股,说白了就是不入股,只拿分红,最好能三七开。”
黄江河点石成金的话启发了蒋丽莎,她接着黄江河的话,说:“老酒厂的厂房还没有用,先让他暂时用着。这样他也能节省了投资,我再以农场的名义和他签一份协议,让他在使用工人时,必需首先招本场的职工,在给农场象征Xing地拿点费用,堵住众人之口,你看如何。”
“哈哈哈,你呀,好的没学多少,坏的倒学了不少。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活学活用。”
黄江河指着蒋丽莎,笑得合不拢嘴。
“都是你教的,跟着师傅下假神。本来好好的一个人,才几天的功夫就让你教坏了。”
“那你该怎样犒劳我?”
黄江河看着蒋丽莎的一副风Sao样,眼睛里顿时有一丝亮光闪过。蒋丽莎知道她想干什么,就故意说:“今日太累了,改日吧。”
“你不是说我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吗,一部分不累,整体就累了?我看是那个送戒指的人——”
蒋丽莎知道黄江河又想信口开河,就伸手捂住他的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快五十的人了,倒像个年轻人,好没羞耻。”
“我要真的像个老头,你还不一脚把我踹开,和那个什么郝琦再来上一腿。”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打情骂俏,互相挑逗着对方。蒋丽莎表面上拒绝黄江河的示爱,身体里燃烧的酒精早已成了**的催化剂。她迅速地脱光了衣服,黄江河早已掀开被窝,顺势把蒋丽莎怀中。黄江河正要把蒋丽莎压在身下,不想蒋丽莎搂着黄江河的脖子,以命令的语气说:“咱们来个新鲜花样,龙凤颠倒,好叫你省些力气。”
黄江河和张曼丽同床多年,向来扮演着奴隶的角色,从未领略过被动的滋味,听蒋丽莎一说,正求之不得,于是听从了蒋丽莎的建议,仰面躺着,等待蒋丽莎的主动出击。
蒋丽莎使出浑身的解数,只把黄江河折腾的飘飘欲仙,直到他筋疲力尽,开口求饶。
正文 第355章肮脏的交易
半个月后,树终于被修剪完毕,市政局验收合格后,名正言顺地把五十万转到了蒋丽莎的账户上这不需要隐瞒,因为这些钱是蒋丽莎应该得到的劳务费。虽然没有隐瞒,但还是很少有人知道内情。那些被修剪下的枝桠也卖了不少钱,有人估算了一下,大概超过一百万。除了给修剪树木的职工们开的十多万块钱的工钱,市政局也是个大赢家。
蒋丽莎到银行查证了五十万确是被转到了自己的账户之后,开着车在大街上整整转悠了两个小时。她要亲自检阅一下那些被修剪过的大树,因为那都是她的丰功伟绩。
原来那些长着横七竖八枝桠的大树们,经过修剪修剪后,一个个亭亭玉立的。都说树大招风,看来此言不虚,这些亭亭玉立的大树,不但在大风来时不再被刮倒,就连大雪对它们也无可奈何。蒋丽莎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自豪感,她为北原市做了一次重大的贡献。她同时希望这些大树们快快地成长,在不远的将来能让她组织人再修剪一次,那样她就在此狠狠地再赚一笔。
都说贪官们是老鼠,其实蒋丽莎感到这个词并不是贬义词,她这样认为自有她的道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让你靠勤劳致富是天Xing使然,而老鼠们不能像人类一样在地里种庄稼在工厂做工,这也是天Xing使然。生物学家们和环境学家们总是说,凡是生存在地球上的生命都具有同等的价值,蒋丽莎以为这话照样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老鼠不会像人类一样劳动,但它们却有自己劳动的方式,它们会打洞,会把偷来的粮食藏在辛苦打出的洞里。所以,如果有人说蒋丽莎之类的人是老鼠,首先蒋丽莎就高兴。投机和懒惰是人的本Xing,蒋丽莎只不过是发挥了人的本Xing而已。
蒋丽莎就这样一边开着车观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边思考着带有哲学命题的深刻问题。
一个老人在一个背风处用丢弃的树枝隆起了一堆火,把他肮脏的脚从破旧的鞋子里抽出来,放在火上熏烤着,从而取得热量暖和身子。蒋丽莎突发了灵感,认为她自己就是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焰,而黄江河就是一阵风,蒋丽莎就是借着黄江河这股风才能燃起冲天的火光。这样一想,黄江河就成了她心目的神。她在庆幸自己选择的同时,又为朱志明深深地惋惜,一丝愧疚涌上了蒋丽莎的心头。不过她很快就有了新的想法,她想弥补一下朱志明,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能平衡,良心才能得到安宁。
一次偶然的事故,给蒋丽莎带来了五十万。她感谢那场大风,感谢那个被大树砸死在车里的不幸的司机,尽管她知道,这些想法有些卑鄙和龌龊,但她还是这样想着。她的思路由此延伸开来,突然就又想到了检察院的郭明,又有郭明想起了那个器宇轩昂的郝琦。
那天晚上回来,她就一直在等待郝琦的电话,可十几天过去了,那个该来的电话却没有打来。蒋丽莎几次都想主动地拨打那个电话,可她每次都中途而废。心理学告诉她,先发制人固然有它的道理,但后发制人也是一剂灵丹妙药,也许那个叫郝琦的人和她玩的就是心理战术。她暗暗地和郝琦较着劲儿,在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主动。只有对方主动了,她才能抬高价码,这就是主动和被动的辩证。暂时的退却,就是为了更好的进攻。
想什么来什么,就在蒋丽莎在进行缜密的推理时,电话响了,正是郝琦打来的。蒋丽莎知道,一场真正的较量开始了。
地点,还是郝琦下榻的五星级酒店,不过这次没有了红木餐桌和椅子,那个检察院的郭明也没在场。沙发替代了红木家具,漂亮的女秘书替代了郭明。郝琦依然那么器宇轩昂,那么风流倜傥,但脸上的笑容却蕴藏着严肃。不但郝琦的德笑容里藏着严肃,其实在蒋丽莎的心里也很严肃。在遇到事关自己的利益时,就应该又严肃慎重的态度来面对。
“蒋场长考虑的怎么样了。”
郝琦一开场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蒋丽莎沉着地回答说。
“那好,你在农场给我划出两百亩土地,厂房由我来建设,开始生产后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