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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丽莎张开嘴巴却没有说话,她把嘴靠向高寒的脸。
“你不能这样,你是我的丈母娘,是我的母亲,母亲和儿子怎么能这样?”
高寒把头偏到了一边,躲开了蒋丽莎的亲吻。蒋丽莎不说话,紧紧地抱着高寒,把两只**压在高寒的胸前。高寒听到了蒋丽莎急促的呼吸,闻到了从她身上发出的成熟女人的气息。他紧张着,拒绝着,在紧张和拒绝中感受着成熟的美。他在内心告诫自己,这个女人是自己的长辈,无论如何都不能和她有任何肌肤的接触。他想到了曾经对黄珊发过的誓言,努力地拒绝着美丽的诱惑。
等蒋丽莎再次把嘴唇压在高寒的脸上时,高寒稍一用力,就推开了蒋丽莎的搂抱,然后就想夺门而逃。他有的是力量,就是两三个像蒋丽莎这样的女人也挡不住他的去路。逃避,使他唯一的选择,如果再呆下去,就会铸成后悔也来不及的,终身大错,和刘燕妮多次的苟且,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女人征服男人不会靠体力,如果温情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威胁就是最好的武器。
“站住,你如果再敢走一步,我马上就给你爸爸打电话,说你试图非礼我,不管怎么,我看你还怎么面对这个家庭,怎么样面对黄珊。”
舆论是多么可怕的力量,表面看起来善良的女人,内心的世界又是何其肮脏。高寒害怕了,他只能停下匆匆的脚步。
高寒只能站住,只能乖乖地转回身子,来到蒋丽莎的身边。
“你为什么要这样,这是可耻的呀。我知道我不该这样说,可你——”
蒋丽莎没有回答高寒的问话,她坐到了沙发上。她坐下之后又给高寒使了个眼色,让高寒也坐到了沙发上。
“你爸爸他不行。”
蒋丽莎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冲动,相反,现在的她脸上泛着羞怯的红晕。
这不该是她和高寒讨论的话题,可既然说出了口,高寒既不能不应付。
“那你就让他去看医生,何苦要这样呢?”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
蒋丽莎难为情地说。
“那你就只有暂时克制一下。你放心,今天的事会烂在我的肚里,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也请你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耻辱。”
高寒保证道。
蒋丽莎本想给高寒来一个投怀送抱,谁知高寒并不领情,拒绝了她的好意,她感到无地自容。她很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这时她倒是情愿为高寒做点什么,好弥补她一时冲动带来的尴尬,于是就说:“你不是要我想办法证明那个来华身上有什么红痣吗?你来安排,我去实施。”
“我早已想好了,你明天和我一块去见她,然后你就邀请她一块洗澡,这样你就能发现她身上到底有没有我们要见的证据。如果得到证实,你的走私车就好办了,到时候我们再商量。”
蒋丽莎爽快地答应了。高寒看看时间不早了,也该告辞了,蒋丽莎也没有挽留。
高寒走后,蒋丽莎心里空落落的,她躺在床上,转辗反侧难以入眠。她重新用了她前两次用过的办法,把手放在自己的**处,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眼前总是出现高寒高大魁梧的身影,越是抚摸,就越难以达到理想的境界。她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这样到底是风**荡还是正常的需要,难道女人正常的需要就是**吗?她问了许多遍,最后还是没有找到肯定的答案。但另一个答案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那就是女人的需要才是最现实的。虽然这个答案和她要寻找的答案大相径庭,但还是本能地支持了这个答案。有了自己认可的答案,她又开始思索起另一个问题,黄江河当初挑逗自己时,他不是还和张曼丽正维持着牢不可破的婚姻关系吗?为什么男人能到处寻欢作乐,而女人就得为他们守着。隔壁的李旭东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理论从实践中来,反过来对实践起着重要的指导作用,蒋丽莎有了理论的支撑,就有了实践的依据。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要找个实体来作为发泄的对象。男人能玩弄女人,女人怎么就不能玩弄男人呢?想到这里,她立即就放弃了自我安慰的行为,翻身下床,穿着拖鞋就去开门。
蒋丽莎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敲响了李旭东的门。李旭东开门的时候,只穿着三角裤头。他见蒋丽莎穿着睡衣,靠着门框站在他面前,一副娇羞的神态,火热的眼睛里散发出挑逗的光,就预感到这个风Sao的女人耐不住了漫漫长夜的寂寞。没等蒋丽莎站直了身子,他就一把把蒋丽莎拉了进来。
送到嘴边的肥Rou,焉有不吃的道理。李旭东情愿充当一枚别针,来扎破蒋丽莎充满**的气球。
房间的门被关上了,心灵的门敞开了。没有语言的交流,两双眼睛就是对话的窗口;没有被动和主动,干柴只要遇到烈火,必定燃起熊熊的光焰。一个是风流成Xing,把和异Xing的接触当成了喝凉水;一个没有丝毫的娇柔做作,把**的发泄当成了正常的需要。
绿色的地毯,柔色的墙壁,昏暗的灯光,两具燃烧的****裸地粘合在一起。不久,两种声音——喘息和呻吟就交织混合在一起,给寂静的夜晚带来了一丝狂躁不安。
没有两情相悦,没有真情实意的重合,只有两具相互需要的**,在这沉寂的夜晚像动物般撕咬着,融合着。
正文 第383章走私(16)
当蒋丽莎筋疲力尽地平躺在了地毯上望着天花板时,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她就想作弄一下这个刚刚侵犯过她并给她带来身心愉悦的男人。
“再为我做一件事吧。”
蒋丽莎对李旭东说。
“只要你不叫我去死,我愿为你效犬马之劳。”
李旭东大方地说。他不能死,如果他死了,就再也不能享受像蒋丽莎这样如此温存多情的女人了。
李旭东很感动,虽然蒋丽莎的身体和他体验过的那些三陪并没有什么两样,但蒋丽莎的身份却让他兴奋不已。他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和市委书记夫人,如此高级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
蒋丽莎慢慢地抬起脚来,并把它伸到李旭东的面前。
“我不让你去死,我要让你活着,只有你好好地活着,我们才能在一起。”
“那你要我替你按摩脚吗?”
李旭东见蒋丽莎把脚伸到了自己的怀里,心想这女人挺会享受,伸手就把脚抱起来。
就在李旭东开始抚摸蒋丽莎温柔的小脚时,蒋丽莎却突然把脚从他的怀里抽了出来,抬高之后放到了李旭东的嘴边。
李旭东还没有反应过来,蒋丽莎已经把脚趾放到了李旭东的嘴唇上。一切都不需要过多的解释,李旭东立即就明白了蒋丽莎的意思。他张开嘴来,含住蒋丽莎的脚趾,开始慢慢地品味起来。
能为蒋丽莎**,李旭东没有丝毫的难为情,相反,他还很自豪。不要说在北原市,就是在普天之下,又有几个人能为像蒋丽莎这样的贵妇人**。他自豪着,自豪之后就开始了疯狂。还真别说,李旭东吃过鸡爪,啃过猪蹄,甚至还吃过鸭掌。他最渴望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品尝熊掌的味道,就是没有想到过能亲吻女人的脚。当一个从来没有想过要实现的愿望突然就出现在眼前,并正在亲身体验时,那种从未有过的兴奋简直达到了极致。
蒋丽莎的脚味道确实非同一般,那种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玲珑的脚趾就像若软光滑的弹跳球,李旭东轻轻地咬下去,再轻轻地松开,软玉般温存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尤其当他把蒋丽莎的小脚抱在脸前,用舌头轻轻地舔着脚心时,看到蒋丽莎的脚不停地抽动,身体也随着痉挛,李旭东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在女人的身上获取快乐的同时,也能给女人以快乐,李旭东感到了极度的愉悦。
在享受过**的愉悦之后,蒋丽莎终于开始索取了。她还记挂着那十五辆走私车。
“你打算拿什么报答我?”
蒋丽莎痴痴地问道。
“我成为你的附属品,就是对你最好的报答。”
在商场上纵横驰骋的李旭东闻到了一种味道,那是女人付出后所需要的回报。李旭东在和女人干完事之后,每次都按照规矩拿出三五百甚至更多的钱来给她们。他从没有吝啬过,那是她们应该得到的报酬。
可这次不同,要打发市委书记的夫人,不要说三百五百,就是三万五万也难填满她深不见底的欲壑。所以,他说的极为好听,就是把自己全部送给这个有身份的女人,看她还要什么。
这是假大空的许诺,是情场上的好听话,蒋丽莎可不是小孩子,谁也糊弄不了她。
“说具体点。”
蒋丽莎追问道。她没时间和李旭东打情骂俏。
“你说吧,我全听你的。”
“我没有别的要求,我只想免费要那辆雷克萨斯。”
蒋丽莎亮出了底牌,她的胃口不大。
李旭东爽快地答应了,但他也有条件。
就在李旭东答应之后,蒋丽莎冷不丁地又提出了一个更为苛刻的条件,她要这次走私车一半的利润。
在蒋丽莎的地盘上,李旭东没有选择的余地,蒋丽莎既然说出了口,也不会给他留下选择的余地,他只能答应她的条件。但李旭东也有自己的条件,他的条件就是从此以后能不断有机会和蒋丽莎温存。
“咱们以后——”
“那要看我的情绪。别以为是你占有了我,或者认为我就是送上门来的贱货,我告诉你,我有我的苦衷,我和你只是在取乐。”
蒋丽莎终于把脚从李旭东的怀里抽了出来,然后坐起来,指了指扔在旁边的衣服。
李旭东就像乖巧的孩子,听话地爬了过去,把衣服拿过来后想给蒋丽莎穿上。蒋丽莎接过衣服,挡住了李旭东的手。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蒋丽莎冷冷地说。蒋丽莎穿好了衣服,头也没回就走了。看到蒋丽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李旭东不禁在心里骂道:“翻脸无情,和婊子没什么两样,老子这一仗打的真他妈的窝囊,一辆豪华的轿车被她干掉了。
按照预定的行程安排,第二天中午省委书记来斌要陪同美国商务团考察黄河湿地。蒋丽莎一大早就接到了高寒的电话,要她九点钟到省委大院,随着商务团一起到游览区考察。高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蒋丽莎亲眼看看,来华和刘燕妮是何等的相像。除此之外,高寒还想要蒋丽莎和来华近距离地接触,看来华的肩膀到底有没有和刘燕妮一样的红痣。
安排一个人随着商务团一起考察,对于高寒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只需给领队的负责人打声招呼,就可让蒋丽莎混入其中。
虽然年前已经打春,但空阔的黄河滩区仍然春寒料峭。七八辆车子行驶在河滩的水泥路上,前边警车开道,后面保安押尾,中间是省委书记乘坐的奥迪A6,紧跟在轿车后面的是美方商务团的商务用车。
高寒该和省委书记坐在同一辆车上的,但临到上车时,来华强行把他拽到了这个车上。在来华拽高寒上车的时候,被来斌书记看见了。高寒为谨慎起见,挣脱了来华的手,来到来斌书记面前,告诉他说是来华非要让他上美方的商务车。他之所以多此一举,就是怕引起省委书记的误会,想不到来斌书记对他笑笑,什么也没说。高寒从来斌书记的笑容里,看到了宽厚的慈爱,转回身来,向商务车走去。
来华还在车门口等他,等高寒来到跟前,依然扯着高寒的袖子,两人一起上了车。
全车上都是美方的代表, 他们能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