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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的男人。
“要那么多呀,一万两万行吗?”
李修长说。
李修长一个月就两千来块钱,她每次花钱,都要和她的工资做比较。尽管,她每年都能学生的伙食费中贪污几十万,可在生活上,她习惯于精打细算。她要尽可能攒钱,为他也许一辈子都不成熟的傻儿子多留一条后路。虎毒不食子,做娘的对待儿子,永远都有一颗慈悲心肠。
白宝山转过身来,双手捧着李修长的脸,痴痴地望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复杂,愧疚和*混合在一起,李修长看不出他目光的本质。
和白宝山不同的是,李修长眼睛流露出的是真诚,是发自心底的真诚。女人的痴情不仅仅是对于自己的老公,即使对野汉子,也附带有柔弱的人Xing。
“要是一万两万的,我自己就解决了,怎好意思像你开口。拿八万吧,图个吉利。”
白宝山沉思了一会儿,终于咬咬牙,吐出个吉祥的数字。
“五万行吗?”
“就五万,但我必须送出去八万。那些没良心的又不是叫花子,仨瓜俩枣就打发了,黑着呢。剩下的三万我来解决,你就不要操心了。”
李修长被白宝山菩萨一样的心肠所感动了,踮起脚尖,把嘴巴探到了白宝山下巴,闭上了眼睛。
白宝山喜欢李修长的身体,但却不喜欢她的嘴巴。三十多岁的女人,嘴唇没有了弹Xing,口腔也不再清新,白宝山没有兴趣。
但是,为了五万块钱,他还要给李修长一个惊喜,让他感到自己的伟岸和伟岸带来的刺激。他含着李修长的唇,轻轻地咬着,玩味着,直到李修长把持不住,把身体紧紧地贴在白宝山的身上,并不断地痉挛着。
李修长的身体的需要和慷慨终于打开了白宝山*的闸门,他的*被唤醒之后,又一次演绎了疯狂的野Xing。
疯狂的时刻造就了疯狂的人生,各取所需是扭曲的人Xing缠绕在一起的前提。身体融合了,灵魂融合了。
李修长的床还是那么简单,两个木头箱子组成的所谓的席梦思开始了碰撞,发出了不同凡响的响声。
这一回,房门被反锁上了,李修长的傻儿子成风没有进来。
白宝山心满意足地走了,带走了李修长五万块钱的存折,给李修长留下了*的满足和一丝美好的希望。
吴黎和冰莹婚后的几天里,沉浸在新婚的欢乐之中,而黄江河的心情却沉闷到了极点。一家欢乐一家忧愁,欢乐的是吴黎和冰莹,忧愁的是黄江河。
虽然黄江河又有了许文蓝这个新欢,但对冰莹还是念念不忘。从招待所开始给冰莹看相,黄江河就下定了决心,非要得到冰莹而后快。为此,他煞费苦心,不但借给冰莹钱让她去学习驾驶,学成后还把她安排在自己的身边,成了他的专职司机。黄江河认为,只要天长日久,他总有得手的那天。
狼和羊只要离得近,再凶猛的羔羊也会有被狼吃掉的一天。
可是,冰莹就像是挂在自己头顶的一串成熟的葡萄,每当自己伸手要采摘,这串葡萄总会自己升高,有时甚至还飘到天空。黄江河仰脸看得见,却伸手摸不着,只能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一直把希望留给明天。
最后,这串紫**人的葡萄竟然被身边的吴黎摘下,饱了口福,作为市委书记,黄江河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不过,好在他有心理平衡的方法,只要到了晚上,就想方设法和蒋丽莎*,直到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才浑然睡去。
对于黄江河突然的异常,蒋丽莎感到从未有过的纳闷,她几次想询问缘由,都难以启齿。有几次,黄江河软得就像人在冬天感冒时流出的鼻涕,还要浴血奋战。每到这时,蒋丽莎就想笑。
今天一大早,由于昨晚的疲惫,黄江河依然沉睡在梦里,没有回到清醒的现实中来,而蒋丽莎却被电话惊醒。她伸出洁白的手臂,从床头柜拿过手机,摁下后就说:“谁呀,有钱难买黎明觉,这么早干嘛。”
“嘿嘿,嘿嘿,我是宝山,打搅了。”
白宝山嘿嘿地笑着说,那笑声,如同一只刚啃过骨头的狗,对主人友善而谦虚。
“有屁就快放,别憋坏了,不说我挂了。”
蒋丽莎没好气地说。蒋丽莎想挂断电话,但一想到这家伙总是能为自己带来意外的收获,所以就忍耐着,想听他再说些什么。
“嘿嘿,好事,好事,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有时间到学校来一趟,我要当面告诉你。”
“什么好事,谁的好事,你的还是我的?”
“同好,同好,你好我也好,亏不了你。”
蒋丽莎一听白宝山说好事,就噌地从被窝坐了起来。白宝山找他,一定有事求她,而蒋丽莎很清楚,只要有人求到了她的头上,就会拿钞票做敲门砖,心里难免激动。
蒋丽莎坐起的动作太大,蹭到了正在熟睡的黄江河。黄江河翻了个身,嘟囔着说:“晚上折磨人,天不明就打电话,不让人活了。一边去。”
要在往日,蒋丽莎一定会不依不饶,但现在顾不上和黄江河讲理,就翻身下床,穿上拖鞋来到了卫生间。
“老白呀,你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只管说,只要我能帮上的,不会袖手旁观。”
一想到可能有钱赚,蒋丽莎立即转换了口气,友善地对白宝山说。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还是来一趟吧,不会叫你白跑的。”
白宝山坚持说。
“我到你们学校不方便,你还是来一趟吧,我在家里等你,不见不散。”
蒋丽莎没等白宝山再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她合上了手机,蹲在马桶上撒了一泡尿,然后脚步轻盈地走出了卫生间。
家里人都走了,只剩下了蒋丽莎,还有保姆招娣带着原野。
白宝山进来时,蒋丽莎还躺在卧室的床上。招娣给白宝山开了门,把他领到客厅里,然后去向蒋丽莎汇报。
“有客人来了,在客厅等着你呢。”
招娣敲开门后,站在门口,拘谨地说。
“我知道是谁,领他进来。”
蒋丽莎懒洋洋地说。
招娣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转身出去了。把客人领进卧室,她觉着不妥。家里没有其他的人,蒋丽莎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不合适。
主人家还不在乎,我在乎什么。招娣这样想着,就走出了卧室,到客厅里把白宝山领了进来。
白宝山毕竟是个粗人,一进门就反锁了门,匆匆地坐到了沙发上。
沙发离床头很近,他看着蒋丽莎,就要说话,蒋丽莎却先开口了。
“请你把门打开,跑跑卧室的污秽之气。”
白宝山只得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伸手推开了一扇铝合金窗户。
一缕阳光随着窗口的推开而进来了,刚好照到了床上。
本书*。
正文 第597章 一时嘴痛快留下了后遗症
秋天的早上,阳光冷冷的,带着几分萧瑟。
萧瑟的阳光照在红色的被子上,映红了蒋丽莎的脸,蒋丽莎的脸便泛起了红晕。蓬松的头发散乱在脸庞,遮挡了面颊。宽敞的睡意领口处,露出若隐若现的Ru 沟。蒋丽莎犹如犹抱琵琶的女人,有一种含羞的美。
白宝山推开了窗户,转过身来,眼睛从蒋丽莎半躺的身上扫过,顺势就坐在了床尾。
他坐下去的地方离蒋丽莎的脚不远,朦胧中感觉到蒋丽莎的腿在轻轻地晃动。
顷刻间,白宝山产生了幻觉。
和蒋丽莎这样的美人单独相处一个房间,谁都会浮想联翩。白宝山想把自己的手伸到被窝里,去触摸一下蒋丽莎小巧的脚趾,去感受她指缝间的温馨。
在北山脚下的度假山庄,白宝山曾经见过蒋丽莎的金莲。她当时就把腿翘在茶几上,白宝山还以为她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为此还挨了蒋丽莎一巴掌。
那玲珑的脚趾,一定别有一番滋味。白宝山想。
但他始终没敢有什么动作,只把两手放在床上,身体向后躺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两腿垂在床边,来回地摆动着,借以掩饰他内心的不安。
白宝山斜对着蒋丽莎,正要说点什么,蒋丽莎裹在被窝里德脚突然猛地一抬,踢了白宝山一下。
“滚一边去,这不是你坐的地方。”
白宝山尴尬地笑笑,站起来后向蒋丽莎陪着笑,走到了沙发前,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远一点也好,免得想入非非。
“说说吧,有什么要紧的事。”
蒋丽莎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想把一个人从学校调出去,调到分校,也就是职教中心。”
“你自己的屁股没坐稳当,还管闲事,不怕操心多了折了寿。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蒋丽莎扣着双手,垫到脑后,斜看了白宝山一眼,眯着眼睛问道。
“我想调走的那个人是办公室主任王德贵,你认识的。”
“为什么?”
“实话实说,我看他不顺眼。”
白宝山随便找了个借口说。
但蒋丽莎可不好糊弄,她瞅了一眼白宝山,嘴唇一动,就说了两个字,“胡诌。”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老的眼睛。他的嘴太碎,嘴一碎事就多,惹麻烦。”
“不会这么简单吧,到底怎么嘴碎了,是不是说了你什么?说你太黑,吃独食了不是,老实告诉我,我才好帮你,否则,别想,我不但不把他调走,还要调你走,不信就试试。”
这话可点到了白宝山的死穴。在一中,他既是副校长,又和李修长伙穿了一条裤子,每年都能分到十几万,怎么会舍得离开。
他了解蒋丽莎,知道她说到做到,就不能不说老实话,于是就说:“姐呀,我说了你可别笑话我。我和那个叫李修长之间不是有那种关系吗——”
“那种关系?”
蒋丽莎打断了白宝山的话,饶有兴趣地问道。其实她听懂了,就是想让白宝山亲口说出来。蒋丽莎也信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
“就是那种关系,你和黄书记没结婚前的那种关系。”
“放你妈的曲里拐弯的臭屁,说你的事,别闲扯。”
蒋丽莎痛骂着白宝山。要不是躺在被窝里,会伸出手来打他一耳光。
“反正我不说你心里也清楚,就不要为难为我了。吴黎和冰莹结婚的那天,王德贵趁着李修长不在跟前,就当着大家的面说了她的坏话,就是关于她和我那个什么。李修长气愤不过,不想和他在一个单位,所以我就来找你,希望你帮个忙,给有关部门打声招呼。当然,我不会叫你空手白跑的,我这里预备了三万块钱,你收好了。”
白宝山把话说完,从口袋里掏出钱,放到了被子上。蒋丽莎斜眼看看钱,说:“你小子本事不小,到学校几天的功夫,就勾搭上一个老美人。那女的我见过,还算标致,挺招人喜欢。”
“承蒙夸奖,在黄书记身边呆久了,学了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让你见笑了。”
白宝山谦虚地说。
这话明着说是说黄江河的,其实也把蒋丽莎裹在里面。
白宝山三番两次犯错,蒋丽莎岂能容忍,又听到他胡说八道,伸手抓起桌子上的钱就朝白宝山扔去。
“滚你妈的蛋,总拿我开心,你小子是活腻歪了。”
百元的红精灵飞向了空中,然后又一张一张地落下来。白宝山站起来,对着蒋丽莎,弯腰点头,不停地道歉说:“对不起,看我这张臭嘴,早上急着来见你,没刷牙,臭气熏着你来的,我该死,打我这张臭嘴。”
白宝山抡起手,左右开弓,在脸上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下。然后又转身蹲下来,把钱一张张地捡起来,码好后重新放在蒋丽莎的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