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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按这边,对,就这里,顺时针,用手掌……”
女人的声音,“你可真知道享受,还懂得养生之道,怪不得保养得这么好。”
“这边,用力点,别踩坏了我的腰。人的腰可是好地方,是力量的源泉。知道太监为什么不长胡子,为什么说话像女人?”
“是因为没有腰吗?”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呵呵,连这个都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个,就是两腿之间皮囊里的两颗Rou豆豆。”
“你们男人可真够坏的。”
……
蒋丽莎从第一句就听出来了,男的是郝琦。听到最后,才模糊地感觉到,女人就是梅红。
这对话可真够下贱的,连睾丸都提到了,还美其名曰什么Rou豆豆。蒋丽莎气急败坏了,抬脚就要朝门上踹去。刚抬起脚,她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以自己的身份,如果如此鲁莽,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是什么人?北原市的第一夫人,如果举止行为不检点,就会被人笑话。
想到这里,蒋丽莎放下脚,抬起手来,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
“谁呀。”
郝琦在里面问道,听声音有点不耐烦。
蒋丽莎张张嘴,但没有出声,然后又敲了两下。
“我不是说过吗,在我睡觉时,哪怕天塌地陷也不要打搅我吗?怎么这么不长记Xing。”
郝琦不耐烦到了极点,大声地呵斥着。
“郝总经理,是我。”
蒋丽莎捏着嗓子,装作清纯的声音,娇滴滴地说。
“你到底是谁?”
郝琦还在问,但语气缓和了许多。对女人,尤其是对年轻的女人,郝琦很有修养。
“你开了门就知道了。”
蒋丽莎依然捏着嗓子说。
很快,蒋丽莎听到了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然后,门开了,只开了一道缝。
蒋丽莎故意把身子闪到一边。郝琦把脑袋探出来,一看是蒋丽莎,就想把门关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蒋丽莎推着门就进了房间。
房间的里的情形让蒋丽莎十分恶心,尽管她和郝琦也发生过曾经的一幕。
梅红浑身一丝不挂坐在床上,郝琦只穿着一个小裤头站在蒋丽莎的身后,地板上东一块西一块,散乱地扔着几片卫生纸。
梅红看见蒋丽莎强行进来,赶快抓起毛巾被胡乱裹在身上,然后把脸转向墙壁。郝琦站在蒋丽莎的身后,一时没了主意。开门时带进的风吹动了卫生纸,白色的纸片在地面上移动着,像打颤一般。
郝琦没说话,他无话可说。
梅红也不说话,浑身发抖,就像地上的卫生纸。
可蒋丽莎不能不说话。她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就拽掉了梅红身上的毛巾被。
拽掉了毛巾被之后,蒋丽莎把手放在梅红的身上,来回地抚摸着,说:“啧啧,多么富有弹Xing的皮肤,怪不得好大老板那么喜欢你。我要是个男人呀,也会心疼得不得了……”
“大姐,我——”
梅红想伸手去抓毛巾被,被蒋丽莎挡住了手,说:“摸都摸了,干都干了,还怕看呀,站起来叫我好好欣赏欣赏。”
趁着蒋丽莎折磨梅红的功夫,郝琦已经穿好了衣服。他见蒋丽莎太过分,就来到床边,挡住了梅红的身体,说:“有什么你就冲我来,不要难为她。”
郝琦说着,把衣服扔给梅红,说:“你先穿好衣服,有我在,别怕。”
“看不出来,我们的郝大老板还真是个情种,走到哪儿都会撒下多情的种子。我又没打没骂,看把你心疼的。姑娘,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等梅红穿好了衣服,郝琦才说:“你先出去吧。”
梅红穿好了鞋子,看了蒋丽莎一眼,然后怯生生地出去了。
郝琦反锁了门,然后双手叉腰,正面对着蒋丽莎,坦然地说:“你想干什么,不妨说出来,别酸溜溜的。”
郝琦的大大咧咧对于正在气头上的蒋丽莎无异于火上浇油,她噌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怒视着郝琦,说:“我干什么了吗,我不是没干什么嘛,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能对你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不就是和她那样了吗?当初你到碳素厂找我,看见我和莲花在一起,也没见你生气呀,现在究竟怎了,竟然管起我的私生活了。我这人没有别的毛病,就是喜欢和女人在一起。能和你在一起,我就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能因为你就让我这一生只见树叶不见森林吧。”
郝琦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兴奋。他说的是句句在理,无可挑剔,蒋丽莎一时也难以辩解。她气得脸色煞白,两手抖动,指着郝琦,“你你你”也没说出其他的什么来。
郝琦倒是不生气,看到蒋丽莎气得脸色发白,反而把手从腰间拿开,伸手把蒋丽莎推到床边,按她坐下,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咱们又不是夫妻,你不要干涉我的自由。”
“她好在哪里,值得你这样对我,那样对她。”
蒋丽莎仰起脸来,瞪了郝琦一眼,低声地问道。
郝琦见蒋丽莎不再嚣张,也坐到了她的身边,油嘴滑舌地说:“我知道你会在心里怎样评价我,说我是个花心萝卜,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碰到女人就流口水。我也没办法,爹妈把我生下来就这样,你要怨恨也别怨我,就怨我的爹娘好了,反正他们都到阎王那儿去了,你就是骂了他们,他们也不知道。你刚才问我梅红好在哪里,我就实话告诉你,和你没什么区别。”
“怎么就没有区别?”
“女人看的是脸,其实其他的地方还不一样,不过有一样她比你强。”
“她哪样比我强?”
蒋丽莎不服气地问道。
“我和你在一起,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要我添你的脚趾,我不敢舔你的手指,你要我亲嘴,我不敢亲你的臀。可她就不一样了,我和她在一起,她什么都听我的。就在刚才,她还给我踩背来着,那舒服劲儿,就别提了,你要是喜欢,那天叫她给你踩一回,保证你美得你欲死欲活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概括完,在她的面前,我是主人,在你的面前,我是奴隶。”
郝琦不愧是商场上的老将,情场上的高手,他口若悬河,直把蒋丽莎说得哑口不言。
但蒋丽莎的心里并没有被郝琦彻底说服。她要报复,不但要报复梅红,还要报复郝琦。
等郝琦一说完,一个大胆的念头已经在蒋丽莎的头脑中产生。
男人报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想法设法占有她,而女人不会采取这种手段,她们采用的最有效的手段,要么折磨他的心灵,要么叫他经济上蒙受损失。
蒋丽莎暂时还不能折磨郝琦的心灵,就只能敲诈他的钱财了。
这是现实的手段,更是最直接的手段,因为这种手段能给自己带来利益。
不过,这种手段也只有像蒋丽莎这种无耻的女人才能想得出来。
蒋丽莎该出手了,她想她只要一出口,郝琦就能立即满足她的要求。
她抬起泪眼,深情地望着郝琦,说:“其实,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捉Jian,我另有其事。”
“有什么困难你只管说,别客气。”
“算了,我还是不说了。你的作为已经伤透了我的心,我还是走吧。在这个时候我要是再提出什么要求,我就真的没人格可言了。”
蒋丽莎说着,抹抹眼睛,站起来就要走。
郝琦不会让她离开的。他虽然不会因为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但绝不会得罪了市委书记的夫人。伸手把蒋丽莎按下,说:“说吧,只要你不干涉我的私生活,我会随时满足你的各种愿望。”
蒋丽莎心里暗喜着,但依然板着脸,显得无可奈何地说:“我和前夫的儿子就要到美国去了,可就在办手续时我才发现,要想在美国呆下去,不但要交学费生活费,还要交保证金。你也知道,我虽说是老黄的夫人,可毕竟是续弦。平时我只攒了些小钱,这些钱供他上两年学没问题,可要是交了保证金——”
“别啰嗦了,你说个数吧。”
没等蒋丽莎说完,郝琦就慷慨地说。
“大概也就是三十来万。”
蒋丽莎犹豫了一下,终于说了个不大不小的数字。
“我还以为三百万呢,不就是这么点钱嘛,你打个电话就行了,还劳你亲自跑来。这样吧,我一会儿让财务上给你开个支票,你明天就去取钱。我说过,钱是吊毛,花了再找,你和李主任只要能拉来工程,这点钱不算什么。不过这笔钱要算在你的年终分红里。”
蒋丽莎没想到,郝琦竟然答应得这么爽快。当她拿着支票离开的时候,另一个报复郝琦的想法又在大脑里诞生了。
本书*。
正文 第600章老婆不能好
十二点差一刻,放学的音乐铃声开始在校园里回响吴黎也该回家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手里的几份文件摞到了桌子的一角,然后抬起腿来向门口走去。
刚拉开门,就看见王德贵一瘸一拐地向办公室走来,吴黎一转身重新回到了椅子上,重新拿起文件来,装模作样地翻动着。
他在等王德贵进来,他想让王德贵再说点什么,最好能提起工作调动和钱。王德贵如果能真的给他十万块钱,他打算在今天夜里把钱给蒋丽莎送过去。
十万块钱,如果是崭新的票子,摞起来也就四寸多高。吴黎伸出手,用手比划着,一匝高,十万块钱也就一匝高。他看看指端之间的距离,然后缩短了这种距离。
他微笑一下,为自己的想法感动了。十万,从中抽出三两万也就那么回事。当官真好,虽然只是个校长,但依然有捞钱的机会。拿别人的钱给别人办事,别人感谢不尽,又给自己买了路,一举两得,不错的买卖。
意念流动在心间,在他的手指间。吴黎很得意。
王德贵进来了,走路的姿势有点难看,一腿高一腿低,一肩高一肩低。吴黎看见他进来,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然后关心地问道:“到医务室去了吗?脚可不能轻视,承载一百多斤的重量,多重要。”
其实他知道,这是一句废话,王德贵到医务室去看脚,还是他的主意。吴黎并不是关心王德贵的脚,他想让王德贵说点什么,比如调动的事,比如钱,十万块钱。
王德贵被校长的关心所感动,欠欠屁股,笑着回答道:“去了,医生给我清洗了伤口,然后包扎,他说没事,过两天就好。我调动的事让你多费心了,下午我把钱给你拿过来。说好了,我要当副校长,最好是常务的,要么就管后勤。否则——”
“否则怎么样?”
吴黎问道。他知道否则的含义,但他还想问个明白。
“否则就没意义了,呵呵,多不好意思,你不会怪我条件苛刻吧。”
“怎么会呢,各人都有想法,你有你的意志,任何人都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你身上。”
吴黎听到了想听的话,该回家了。冰莹一定做好了可口的饭菜在等他。
吴黎要走的时候,没忘记到沙发前把王德贵扶起来,一直把他扶出了门外。
吴黎的司机正朝着这边走来,等司机走到跟前,吴黎忽然灵机一动,说:“请你开车把王主任送到家里。”
“你呢?”
“我会想办法回去,不要你管。”
吴黎说。
人无利不早起,有付出就会有回报,王德贵即将要付出,吴黎就提前预支了他的回报。
吴黎回来一进家门,就看见桌子上摆好了四个盘子。四个盘子的上面倒扣了四个盘子,像椭圆形的白球,又像UFO。当冰莹盛饭过来,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