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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13765!南宫飞贤用出了匕上附带的技能,一个头颅随着技能动后飞上天空,它的主躯还保持着原样,直到数秒后才缓缓倒地,“咕噜噜!”头颅在斜坡上滚动着,有些npc被这一幕胆怯了,有的已经向后退去。
系统提示:您的举动让奥尔内斯盗贼团的盗贼们产生了恐惧,整体防御-5o%,攻击-3o%,移动度-5o%!
这个消息无疑是为南宫飞贤他们准备的,一帮盗贼嗷嗷着冲进npc群内大肆砍杀着,比刚才杀戮的度又快了许多,不断有pc的队伍中出现了小规模的逃逸,随后是大量的有组织的逃跑,原本聚集在营寨门口的景象已经不复存在。
系统提示:您的杀戮让奥尔内斯盗贼团的盗贼们感到了无限的恐惧,他们已经结伴逃跑了!您获得帝国战场荣誉2ooo点,帝国声望5ooo点!
“爽,太爽了!”南宫飞贤朝着天空大吼道,其他人也跟着肆意的吼叫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觉从内心深处迸射出来。
“南宫老大,会长,有支部队向我们这里赶来了!”团队频道里突然传来黑海渔夫的声音,“我的老天,是帝国正规军!”
“什么?这会在战场范围内,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帝国正规军?”张清扬听到神忆常磐的话后也很惊讶,“来时也没有听陛下提起过有这样一支部队来支援啊!”
“所有人原地警戒,可能有诈!”南宫飞贤听张清扬这么一说,突然在频道里喊道,“都聚拢在一起,盗贼系和其他近战系将法师和牧师围在中间!”
第一百零四章 阴谋败露
“什么人?”张清扬突然出现,让远远赶来的帝国正规军也是一愣,但仔细看到张清扬佩戴在胸前的世袭子爵徽章后,那个小头目上前恭敬道:“尊敬的大学究、一代宗商子爵大人,您别误会,我们是驻扎在宁巴山下的留守部队,授路易斯公爵大人的命令到这里来援助大人!这是约翰·布雷施劳德大人交给在下的手谕!”
“约翰·布雷施劳德?”张清扬在脑中回忆着这个名字,“是不是你们据点的那个受伤的守备?”
“子爵大人好记性!”小头目夸赞道,“约翰·布雷施劳德大人已经带着其他人员向这里赶来,我们是先锋小队,一共14人,供大人差遣!”
“你叫什么名字?”张清扬一副帝国子爵的架势,“我奉陛下之命到这里来围剿肆虐这方的奥尔内斯盗贼团,可是陛下并没有提及到有任何援军,你们离宁巴山足足有8公里远,约翰·布雷施劳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叫拉塞,帝国驻宁巴山与萨克村主干道据点里先锋小队队长。/”一个标准的帝礼,让张清扬的戒心少了很多,这种军礼只有长期在军中磨练才能做得出,一般盗贼根本不可能模仿的那样完美,“这个小的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获得上峰的命令后赶到这里而已,这张是布雷施劳德大人给我的有关宁巴山上的陷阱分布图,有了这张地图,着实让我们少走了很多弯路。”
张清扬从拉塞的表情上可以看出,这个一脸稚气的年轻军官没有说谎,如果约翰·布雷施劳德一开始就把这张地图给他们的话,他们也可以不走那么多的弯路,大部分的时间都浪费在那个奇怪的任务上了。干掉了2o支巡逻小队原本张清扬以为会拨动奥尔内斯盗贼团的心弦,却没有想到到了营寨后涌出的盗贼人数比先前见到的十倍还要多,虽然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但如果约翰·布雷施劳德只是想要拖延他们的任务进度的话,那他已经成功了。
“拉塞队长,路易斯公爵大人也来了吗?”张清扬突然问道。
“没有,大人,我们只是拿到布雷施劳德大人的手谕前来的,却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大人的部队!”拉塞很诚实,这也是变相的说约翰·布雷施劳德的身上有一个阴谋。
“拉塞队长,请您以一名合格的帝人的人格回答我,约翰·布雷施劳德勋爵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张清扬感觉到他们一直把时间浪费在一个npc设的局里,“约翰·布雷施劳德有没有说他们几时到,到哪里集合呢?”
“一代宗商子爵大人,您的意思,是不是说约翰·布雷施劳德大人的目的有问题?”看来拉塞也不是普通的npc,“约翰·布雷施劳德大人曾经跟我说,让我想办法进到地图上的这里,从旁协助他找到这个叫做奥尔内斯的人,并且将其击杀!”
“果然如此,这是一个阴谋!”张清扬看着地图上一条条被红色染料标注的显示隐秘地道的位置,还有那极其清晰的,清晰的就是奥尔内斯本人来看也会异常吃惊的山洞分布图,“看来我们都中计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将计就计,也许还来得及赶过去阻止约翰·布雷施劳德!”
“子爵大人,您说我们被约翰·布雷施劳德大人欺骗是什么意思?难道您在怀疑路易斯公爵大人的手谕吗?”拉塞显然不是一个真正的智慧型pc似乎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可这里有路易斯公爵大人亲笔签名和家族盖印啊!”
“好了,拉塞队长,现在我以帝国世袭子爵的名义,以皇帝陛下的名义向你征用你的制服,我必须现在赶在约翰·布雷施劳德前面阻止他!”张清扬转身看着拉塞,贵族气息十足道,“并且,我需要你以一个合格的帝官的职责誓,不得将这里的事情向陛下以外的任何人提起,明白吗?”
“是,子爵大人,我以我的信仰誓,我绝对不会将这里生的事情告诉陛下以外的人知道!”拉塞右手放在胸前,手中的武器高举道,“你们所有人,把身上的制服都脱下来,不许出声!”
拉塞身后的13名士兵明显是普通npc,在得到命令后没有多想就完成了张清扬的任务,张清扬选了神忆常磐、南宫飞贤在内的13名最顶尖的工会精英照着约翰·布雷施劳德给的地图指示向着事先约好的方向赶去,其他人原地待命。
“会长,你是怎么看出那个约翰·布雷施劳德是有阴谋的?”南宫飞贤第一次如此诚恳的称呼张清扬,“难道就凭他的目的是要击杀奥尔内斯?”
“比起约翰·布雷施劳德的话,我更愿意相信索菲亚帝国皇帝陛下。”张清扬的话很简洁,南宫飞贤也点头表示明白,这般公然抵抗一个帝国皇帝陛下的命令的npc一定有古怪,“那他身后的那位路易斯公爵是不是也有问题?”
“很好啊!南宫你会动脑子了,以后看来就算是艾伯特那个老家伙再也骗不到你的金币了!”张清扬赞许道,“不过你也不要气馁,被艾伯特欺骗的富家子弟,你绝对不是第一个!”
“额,还有谁?”原本在听到张清扬突然提到艾伯特这个名字,还是有种像是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但听到后面半句的时候,又来了兴趣,“难道是安阳舜吗?”
“如果算上全部的话,安阳公子也算一个,第一个是慕容雪和司徒天,这个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当时的情况吧?”张清扬笑着没有详细说明,南宫飞一边赶路一边回忆。
“你是说那次他们拿着几十万金币买了几瓶瞬红吗?”南宫飞贤一脸不可置信,后来想想也是,就那个猥琐的老家伙什么事情干不出来,“那么,到底是药水有问题,还是他们身上被下了诅咒?”
“当然是药水有问题,诅咒哪是那么好下的?”张清扬一翻白眼,“如果司徒天有幸喝上一口那瓶瞬红的话,我猜他一定会记忆犹新的。”
第一百零五章 切克福利特
一队14人的小队沿着错综复杂的荆棘地带摸爬着,几乎每个人都多少被那刺人的荆棘划伤,一连串-1o的伤害从每个人的头上飘出,神忆常磐的右手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一个个次级解毒术和治愈术被娴熟的咏唱出来,简直跟在唱歌一般。 /
“你们的技能咏唱听上去像是天籁之音,可要不是你那高八度的男低音,我真以为是哪个美女在唱歌呢。”南宫飞贤打趣道,“神忆,你要是空闲下来的时候,可以考虑好好练习练习那个声调,你看把这些小鸟惊吓的。”
“…”神忆没有回答,只是两眼喷火,原本要加载在南宫飞贤头顶上的次级解毒术突然绕过他的头顶转向一旁的阿望。
“神忆老大,我没有中毒,你是不是搞错了?”被淡绿色次级解毒书缠绕的阿望摸了摸鼻子道,“是我们少爷中毒了,你看,他头上正不断飘着血呢。”
“唰!”一道白光自神忆常磐手中划出,一抹腰粗的绿色光芒出现在阿望的身上。
“额,神忆老大,你是不是视力有问题?”阿望看了眼自己的属性,“我没有掉血啊!”
“嘭!”一道圣光打在阿望的身上,直接打出了一个暴击,-25oo!
阿望双眼瞪得大大的,不敢说话了。
“看,不是掉血了吗?”神忆常磐满意的又是一道治愈术放了出去,阿望被打掉的血又完整的恢复过来,“好好看着前面的路,别又不小心掉血了。”
“神忆兄,神忆爷,我知道错了,快来个治愈术啊!”南宫飞贤泪流满面道,“哎哎哎,我要死了,不到1ooo血了,救命啊!”
“知道错了吗?”神忆常磐一手挥出,一个初级治愈术当头落下,只加回来不到5oo血。
“神忆爷,我叫你爷了,初级治愈术没用的啊!”南宫飞贤现在才明白一个道理,得罪谁都不要得罪牧师,太血腥,太残忍了,这是血的教训!
“少爷,我记得你包包里有瓶瞬红的,好像是从司徒天那里赢来的。”阿望托着下巴道,“那时候你笑得那叫一个…。”
“贱!”阿山在一旁补充着,“就是这个字!”
“额,那个…那个打死不能喝。”南宫飞贤回头瞟了张清扬一眼,又对阿望几个小声嘀咕着。
“哦,少爷的意思是好东西要留到关键的时候用。”“有问题。”
前进了一段距离,突然走在前面的张清扬突然闪到一棵巨树后,并向后做着手势,示意其他人卧倒。
系统提示:您已经进入奥尔内斯盗贼团的禁区,奥尔内斯教堂后花园。
这里就是张清扬那个传说任务要找的第一个教堂,看样子这里将有一场恶战。
张清扬在巨树后,还不忘用余光观察前面渐渐出现的身影,来人一袭白衣,一身神甫的装束,那颈部垂落下来的巨大十字架闪着耀眼的光芒。
“萝拉,你真的就这样狠心的离我而去了吗?”神甫走到两棵小树边,单膝跪倒在地,对着两树之间看去,那个小小的土堆上躺着一个布娃娃,神甫伸手拿起了布娃娃居然放在胸前,随后隐隐的可以听到簌簌的抽泣声,“萝拉,我一直跟你说,叫你离那个家伙远点,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听我的话呢?现在因为他,你失去了生命,值得吗?”
“啪嗒”一声,像是谁踩断了树枝的声音自张清扬附近传来,张清扬猛得一回头,但看到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都匍匐在地,丝毫没有动过,然后小心的向着巨树的另外一边慢慢挪移了几步,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约翰·布雷施劳德又是谁呢?
此时的约翰·布雷施劳德一改颓废的身形,精神奕奕,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人,只身来到神秘神甫的面前,拍手笑道:“不愧是多情的切克福利特神甫啊!听说您的情人被外来的冒险者杀死了,节哀顺变啊!”
“是你,就是你,是你把冒险者引来的不是吗?”白衣神甫看到约翰·布雷施劳德的时候似乎没有太过惊讶,只有暴怒,白皙的手指用力指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