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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就在这一刻,显露着非同一般的勇气,面对着夏佐的讥笑,语气反讥了一句,“至少比带领着他们一起去送死好!”
“就这样带着他们离开,然后激化他们的仇恨。最终,让他们成为手上的工具,这就是你意思?”夏佐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眼眸中闪烁的怒火。
“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做吗?借助他们的仇恨,发动了这场战争,为自己……”
“放屁!”
可怕的轰隆声,从城堡内颠荡传递出去,广场上的身影就在听到响动声后,纷纷步入到行政楼,只见夏佐脸色涨的通红,呼吸急促的喘息着的盯着一个人影……
多格露出了唇下那狰狞的牙齿,骑士们拔出了十字剑,行政厅的气氛陷入到冰冷,莫斯似乎感觉到夏佐的怒意,脸上也不由的发生变化……
“我想要的,并非是那虚幻的金钱、地位,只是在光芒下仅存的公义,那怕为此付出死亡。”夏佐瞪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每个单词都是从他的牙齿缝中研磨出来,显露他此时所蕴含的怒火,“如果你是骑士的话,我一定会和你决斗,因为你的一句话,不但侮辱了我,更加侮辱了我们所有骑士,可你他妈的只是个蠢货,现在滚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你太容易被情绪所左右了,跟随着你,只会让我们陷入到死亡……”莫斯站起身,毫不犹豫的走出了行政楼。
空间下变得越发安静,静寂的城堡中,再没有声音,战斗之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可以说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要不要杀了他?”就在气氛处于静寂的时候,摩罗多握着把刀子,对着夏佐说了一句,他用的是东土语,显然不止对于夏佐一个人说的。
房间有几人听了,脸上不由变化,这虽然听起来凶残,但如果想要恢复士气的话,这的确是个办法。
夏佐果断的摇了摇头,“我们只是理念不同,没必要造成杀戮,如果我这样做的话,那么和魔族又有什么区别?”
摩罗多讪讪收回了刀子,见到其他人一双双幸灾乐祸的目光,心中不由气恼,瞪着眼睛向他们看去……
夏佐目光就人群中转动着,轻轻感叹了一声,“我所做的遵从着内心的公义,如果你们想要离开的话,我同样不会阻拦!”
行政厅内十分安静,忽然间,一阵拉兹声从椅子下发出,只见一个神色激动的身影,站立起来,“您是我们仅存的希望,我愿意永远跟随着您的脚步,直抵死亡的彼岸,也要探寻您口中的公义!”
说话的这个人是一个年轻人,应该是什么组织的头目,只是夏佐却不认识,大多数组织头目纷纷响应,相比起一些利益团体,他们之所以会加入夏佐,就是因为他们拥有着共同的理念、信仰。
夏佐的目光看了看两三个沉默的面孔,拍了拍身体激动、颤抖的身影,大步的走出了行政楼……
下午,莫斯带领着手下离开磐石堡,他们的人数并不是很多,差不多只有三四百人,但是这样的举动,却是引起了不小的混乱,眼看着这样的混乱,即将开始蔓延的时候,骑士们开始将民兵汇聚起来。
混乱、杂嘈的声音,交织在城堡上空,密密麻麻的身影簇拥在街道巷子内,夏佐的身影站在刚刚搭建起来的架子上,看着那一个个的身影,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开始缓缓的传荡出去,“就在艾利斯城时,我经历了人生最屈辱的事情!”
夏佐的这句话,无疑中证实了这段时间以来的传闻,人群中再次的骚扰了起来,议论声变得更大了,就在气氛变得越来越混乱的时候,夏佐的声音逐渐激烈起来,“可即使是这样,我却依旧站立在你们面前,面对着那个比我更强、更可怕的身影,我到现在也从没有放弃过,这不是我的战争,而是你们的战争,可即使是这样,我却选择参入到这场战争,为什么?”
看着那皮肤涨的通红的身影,空间忽然陷入到安静……
“我们原本的目的,只是为了出使东大陆,那是因为在我们国家,即将遭受战争的侵袭,可我却依旧选择帮助你们,为什么?”
夏佐的声音变得更加剧烈,语气中蕴涵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怒火,“那是因为我坚信着公义,相信光芒终将冲破着黑暗,坚信着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就算是我死亡了,也依旧会这样坚信着……那怕受到了耻辱,那怕遭受了罪责,我依旧拥有着足够勇气,能够从跌倒中站立起来,然后握紧手中的十字剑,指向那些虚伪的、邪恶的东西。”
“而你们呢?”夏佐指着簇拥的人群,人群中顿时间一阵混乱,“就在这片土地上,你们拥有着自己的亲人,就在自己的这片土地里,你们拥有着家园,这里是你们的世界……现在的你们就只有握紧手中的兵器,才能够捍卫住这一切,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你们自己。”
呐喊声开始响彻在人群,嘶吼声中透露着一股绝望后的疯狂,“既然我都这样相信着,就请你们也和我一起这样相信着,那怕死亡也一直这样坚信着,谁都无法预料到下一刻所会发生的事情,而当我们不断斗争、拼搏时,总会拥有着希望、奇迹……好了,现在请拿好你们手中的兵器,一场属于我们的战争即将爆发,而我们终将带领着你们冲破黑暗的序幕!”
呐喊声在人群中爆发,随后,如同海浪一般层层的翻涌下去……
“来了!”
就在城堡的士气,再次被提升的时候,呼喊声开始从人群外围传递上来,夏佐的目光微微收缩,身影跳下架子,人群中飞快让开了一条通道,夏佐带着身边的骑士,顺着让开的通道,向城堡外行走过去。
天空已经陷入到黄昏,橘红色的光芒浮现在广袤的戈壁上,而就在光芒当中,一个个黑影出现了垂落的夕阳下,光芒的照耀下,将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一个个身影从光芒中走出,分散在戈壁,向着磐石堡慢慢的走来。
大多数身影都穿着斗篷,头顶上的兜帽笼罩着他们的面孔,但一个个强壮的体型,却将胸前的袍子撑的鼓鼓的,就在夏佐处于疑惑时,人影中有人摘下了兜帽,是颗光头,接着又有一人摘下兜帽,还是颗光头,又有一人摘下兜帽……
夏佐的目光就在这一刻,闪烁着十分璀璨的光芒,抬起头,光芒照耀在全身,紧了紧拳头,一股他所不曾有过的力量,流过了他的全身,因为……奇迹,真的发生了!。。)
章 八十九 麻烦的变化
豪华的大厅内,站着一位位身穿华丽礼服的宾客,来往的仆人们不断送上冰镇的甜酒,大厅四周铺着白绸长桌,桌上摆放的很多珍馐美味,以及颜色鲜艳的红色酒汁,这种酒汁的味道并不好,但鲜红的颜色,却成为每次宴会的时候,必须摆放的装饰品,而在长桌外围的身影,则是在弹奏着轻缓、古典的音乐……
战争并不没有结束,但每一个人却已经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早已经能够揣测到战争的结果。//
失去威严的领袖,人心惶惶的民兵,以及那粗陋鄙夷的装备……如果这样的军队,能够战胜他们,那才是真正见鬼的事情呢?
参加这次宴会的人,都是派遣出私兵增援的贵族,作为条件的话,他们不但拥有了减少税务的权利,而且再过上一段时间,或许还能够进入到王临城,得到一次献祭的机会。
献祭,这对于每一个魔族来说,都可以算是十分隆重的仪式,因为每一次献祭,都能够改变他们的血液中所蕴含的能量,而血统的浓郁程度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种象征,一种力量、实力、甚至于生命的象征。
虽然献祭的‘钥匙’掌握在威廉大帝手里,但在局面这么混乱的情况下,这种事情谁又能说的清?
迪厄斯露着微笑,看着来往的身影,面对族人时,他们是平等的、尊敬的、也是友好的。当然这是在不涉及利益、权位的基础上,血统中所蕴含的特殊力量,让他们自认为高出了平民一等,因为这样,面对普通平民的时候,他们是凶残、蛮横的,如同普通人面对着更加低级的动物、生灵一样。人会因为踩死蚂蚁而伤心吗!?
就在一个个宾客洋溢于喜悦、胜利时,一个身穿着黑色甲胄,脸色冰冷的身影。出现宴会大厅,他这一出现,顿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迪厄斯收起了笑容。就在这时候,按说爵士是不会出现在这的,就算来到这里,也绝对不会穿着铠甲……
爵士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人的目光,急冲冲走到迪厄斯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巴伯败退了!”
脸上的平静刹那间变成了冰冷,眼眸中的瞳孔猛然间收缩,目光瞥了瞥对方的样子,似乎再确认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只是再确认过后。脸色却已经无法抑制的显露出狰狞。
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内心中那股躁动,身影从椅子上站起,却只听到一句句询问、打探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前线有消息了吗?”
“发生什么变故?”
……
作为魔族,他们或许没有掌握血统的力量。但各个却都继承了血液中的狡猾、奸诈,从迪厄斯的举动中,这些老家伙们明显嗅到了不对的味道。
音乐声已经停滞,诡异的安静也已经预示:这场宴会被搞砸了!扫了扫一个个身影,口中低沉着声音,“我要去确认一下?”
迪厄斯没有隐瞒的意思。而且,就算他想要隐瞒,也同样隐瞒不了,因为要不了多久,消息会通过其他渠道,传递到他们手里。
身影急冲冲的离开宴会,走回行政堡内,却只见在行政大厅内,一个身穿着甲胄的爵士,劳累的依靠着椅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
伴随声音的回荡,迪厄斯没有再掩饰内心的情绪,冰冷的气息从他身体中散发出来,一下笼罩住整个空间。
“两天前,我们正式迎击屠龙者的军队……对方的民兵人数远远的超过了我们,而且在他的军队当中,还有很多来自于修道院的苦修士,这场战斗整整打了三个小时,他们才退回到城堡,而我们也收回到了峡地山谷。可是在当晚,屠龙者带领着苦修士们,直接偷袭了本营,我们的士兵在这个过程中,整整损失了上千人!”爵士一边述说事情经过,一边指着沙盘对迪厄斯解释着。
“苦修士!?”迪厄斯瞪着眼睛,语气提升了好几度,“这些该死的东西,怎么会参和到这种事情里来?为什么又要帮助他们?”
行政大厅内一片静寂,没有人能够回答他这一问题,迪厄斯加促的喘息,这样剧烈的喘息,让他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就这样过去好一会,才低沉着声音,“到底损失了多少士兵?”
“爵士七十,魔骑三百,魔兵一千,士兵一万!屠龙者现在已经开始带领着民兵,向着艾利斯城内进发。”回想着那个坐在战马上,操控着可怕的火焰,疯狂掠夺生命的身影,爵士的内心中也忍不住产生了一股敬畏。
魔兵的存在就相当于骑士一样,不过不同于骑士,如果说骑士的存在属于是精神与信仰上的象征的话,那么他们的存在相当于是一种杀戮与疯狂的象征,只是当失去了他们的领导后,过于依靠魔兵的士兵,就只会变成一片散沙……
迪厄斯神情恢复了平静,凝固的脸上再没有任何表情,“你刚才为什么要叫他屠龙者!?”
爵士神色愣了愣,随即,一丝不安浮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