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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怎么会有证据。”李嬷嬷无奈哭着。
“既然没有,拉下去,乱棍打死,尸体拖下去喂狗。”南宫亦檠的冷酷无情,使所有人打了一个冷颤。谁也没有想到南宫亦檠也会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大家低头不语。不敢抬起头。
李嬷嬷被拉下去的时候,一直喊着,“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连在场的欧巧莲,张楚依,吴艳娇都惊吓住了。她们都以为绿水是妖人,王爷应该痛恨绿水欺骗他才是,反而更加爱她,这确实让她们意想不到。
☆、第六章 被关禁闭
经过南宫亦檠细心呵护,绿水半月的时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很满足也很开心,每次睡觉的时候,南宫亦檠都会拥着她睡,宠溺着她,她说一,他不会说二。由于在厢房很无聊,南宫亦檠教绿水抚琴写作诗,聊世间常态。绿水有时会笑着问他,“以前你总被女人围绕,怎么有时间学习乐曲文学呢?”。南宫亦檠乐意回答,“就是为你准备的,看的出来,你很享受吗!” 这么休闲的时光真的好舒适,让他说喜欢绿水什么,他真的无法说出个细致来,也许第一眼的眼神,还有她散发着不食人间烟花的仙气,有时他感觉不能真正拥有她,即使她此刻在他怀里,也许是她细腻清纯的模样,让他对她倍感珍惜疼爱,她的喜怒哀乐牵动着他的心旋。
呆在床上无聊的绿水,见南宫亦檠今日没来这里自己的厢房,她很纳闷,偷偷溜出去,见隔壁院张灯结彩,喜庆洋洋,人声吵杂,她疑惑着,“难道府内发生什么喜事她不知道的。”自从那日被南宫亦檠带来他的院落,她就在这里好好养伤,除了医师、婢女来过,其余没什么人来这里,这里除了僻静,根本不知府内发生什么事。见路过一个小厮,绿水好奇问着,“今天府里有什么喜事吗?” 小厮一见是绿水,王爷心爱的女人,也是很奇怪看着绿水,“王爷没告诉绿水姑娘吗,今日是他大婚之日。”
这消息惊愣住了绿水,她不是听到他跟别的女人结婚错愣,而是南宫亦檠没有告诉她这消息,府里人人都知道,就有她还蒙在鼓里,她感觉自己是傻瓜。她信任着他,相信他,同他分享喜怒哀乐,告诉她有关天堂的一切,她的美好的家。关于她一起生活的六个姐姐,其乐融融的姐妹们,所有她生活的一切事和物,当时他抿嘴浅笑,没有任何回答。现在想想也许他疯了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绿水现在感觉心痛难耐,她捂着胸口,想止住这种毫无征兆的心痛,渐渐的感觉呼吸困难了,她靠着树,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眼前白茫茫一片,她的伤势还没完全好,现在加上刺激她的消息,她有点站不住脚,人一恍,一屁股坐到地上,突然腰间又一双厚实的手把她扶起来,她抬头望去,一位模样极为俊俏的男子,拿着把扇子,斯斯文文,她低着头,“谢谢。”
“姑娘不用客气,呵呵,小事一桩。”那男子乐呵呵,像是天生有着好脾气。“我以前怎么没看见过你,你是婢女吗?看这装扮,你应该不是啊。”
“你是谁?”绿水也见过他,以他的穿着华丽的丝绸针线做的衣服,腰间别着一块不菲的玉佩,雕着龙型,栩栩如生,腾空而起之状,想必是有身份的人。
那男子微微一笑,“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没自我介绍呢?在下是南宫亦檠的朋友,全名朱斌,你可以叫我斌。”朱斌看着绿水炯炯有神的眼睛,浅笑嫣然的脸庞,有些心动。
绿水虚弱的喊着,“斌,我想到那边坐坐。”绿水指着鱼塘边不远处一处婷台,朱斌被绿水这么叫着名儿,心里砰砰直跳。他愉快地扶着绿水,“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绿水。”绿水也随口应着。
触碰着绿水柔嫩的手掌,朱斌莫名的兴奋,待做到停里的石椅,朱斌不情愿撒开手,他还留恋刚才他的手与她的手掌轻握着那种莫名其妙的心动,他有点紧张,感觉心跳都跳出喉咙。朱斌突然想了解有关于绿水的一切,“你是在府里干什么的?不像下人的装扮!也不是南宫亦檠的侍妾。”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怎么能那么肯定,她觉得他有点好笑的感觉,感觉现在的心情就像雨过天晴。
“我能肯定,每次南宫亦檠取妻妾,我都会祝贺一番!”朱斌认真回答着,不放过一点与绿水独处的机会。“那么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吗?”朱斌诚恳的眼神看着绿水,迫切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哈哈哈哈…”绿水看着朱斌如此模样,忘了南宫亦檠的事,心花怒放,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才刚认识,哪有人这么急切聊天,还想挖她的背景吗?
美人一笑,把朱斌看呆了,他呆呆的感叹,“你笑起来真美!”他忘了说,就像阳光下的精灵,美的让他心醉。突然,绿水闭嘴不笑,有点不自在看别处了,“今日是南宫亦檠大婚,你应该好好去庆祝他。”顺便去闹洞房。现在府里锣鼓喧天,王公贵族铁定在大厅祝贺着,她只能在离大厅最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他又与别的女人成亲。朱斌说的对,她在这里做什么?没名没分的,连个下人都不如,他们还有自己的事可做,而她呢?绿水有些伤感,虽然她与南宫亦檠和好如初了,但是她能感到南宫亦檠没像之前那样对她掏心掏肺的,总有一层隔膜!她跨不过去的隔膜。
朱斌在绿水面前挥挥手,“你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他特想知道她内心深处的话。
“没什么?绿水这就告辞了。”绿水不想在此处逗留,免得看到南宫亦檠更加心痛。欲要离去,没想到看到远远走来的南宫亦檠,一身大红衣裳,依然俊美潇洒。绿水此刻不想看到南宫亦檠,她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她想保留自己的自尊,她拉着朱斌慌慌张张就往反方向跑,拖着裙帕,冒冒失失的样子,这让朱斌感到一阵错愣,但看到南宫亦檠的影子之后,他明白了。绿水有心上人了,那个人就是南宫亦檠,这让他感到苦涩。
其实,南宫亦檠打算到他的厢房去看望绿水,顺便告诉他今日大婚,没想到路上就远远看到绿水的背影,还有他的兄弟朱斌!现在他看到的是绿水牵着朱斌离去的背影。还慌张的模样,让他有何作想。他管不了那么多,加快脚步跑到了绿水面前,双臂挡住他们两的去路,置身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看到本王就跑。”
绿水低头不语,手还在牵着朱斌,朱斌见南宫亦檠对绿水这般戾气,不悦的反问,“没干什么就不可以跑吗?”
“朱斌,你什么时候跟她很熟了。”看到他们两还紧握的手,南宫大怒,“你个贱女人,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勾搭其他男人,好在满足你的私欲。”南宫亦檠上前拆开他们紧握的手,绿水瑟缩了一下,她一晃神,忘了她不知何时牵着朱斌的手,她一听南宫亦檠向别人说的是‘她’,而不说名字,而且不问缘由这样误会她,何时他说话这么难听至极。让她更加心痛不已。
朱斌气的直呼南宫亦檠的名讳,“南宫亦檠,你说话客气点,亏我们是好兄弟,别让我对你动粗。”
“看你这么用心的维护她,难道我说的还会错吗?”南宫亦檠失去理智,语无伦次。
一旁的绿水抽泣着,她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让他如此厌恶的地步。南宫亦檠看到绿水在哭泣,更加心烦,“是不是又想装可怜,博得同情,好让别人保护你。”说完就要拖着绿水离去。朱斌手快挡住他们的去路,“你想做什么?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你别冤枉绿水。再说了,绿水又不是你什么人,我们做什么关你何事,至于大动干戈。”
南宫亦檠冷哼,“是本王的爱人,你是不是想跟我抢,不是就给本滚开。”绿水看着朱斌,眼神好似在说,“别管我的事,求你了。”朱斌这才泄气让开一条路,南宫亦檠无情的拽着绿水领口的布料,绿水就这么被拖走。到了厢房,冷冷对着婢女说,,“给我看着她,不准她走出房门半步。”绿水苦笑,至于吗?他根本就没信任过她,而她心里对他满满的爱,相信他。
大红喜事厢房内,云琳盖着红布,满脸幸福,这时一双靠近的脚在她眼前停下,原来是小环,“小姐,我听到有关于绿水的消息,今日被王爷关禁闭了,好像惹王爷不高兴了,看来王爷也没爱绿水多少。”云琳心中一喜,“是吗?”这消息让她喜上加喜啊。
“嗯嗯,郡主,今晚跟王爷洞房,多多用心哦,我打听到王爷从来没让哪个妻妾怀孕过,是因为王爷没有让王爷喜欢的人,今日不同,今估计王爷今晚必定大醉,对郡主也不会做好措施,郡主你好好把握机会啊。”小环苦口婆心说着,她比郡主还心急,绝不能那绿水小贱人先怀了孕。云琳羞涩道,“行了,小环,你下去吧!”虽然那次南宫亦檠被他下药与他同过房,但是今日是她一辈子的婚礼,说到洞房之礼,云琳当然羞涩不已。
晚上,宾客渐渐散去,左等右等的云琳终于等到南宫亦檠推开房门,云琳紧张等着南宫亦檠翻开头盖,没想到南宫亦檠不怜香惜玉,粗暴扯开头盖,醉醺醺地说,“咱俩继续喝,喝到天亮。”他东倒西歪,云琳一把扶助南宫亦檠往下跌的身子,急忙说到,“王爷,不喝了,赶紧上床躺着。”
“你是谁?滚开,别来烦我…”南宫亦檠重重躺在地上,云琳撑不住他的重量,也跟着躺在地上,南宫亦檠闭着眼已经睡着了,云琳爬起来,把他拉到床上,看着南宫亦檠呼呼大睡,云琳无奈的看着南宫亦檠的侧颜,勾人心魄的脸,他的味道令她着迷,这一刻云琳感受到南宫亦檠是属于她的,虽然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错过了。她不在乎,她静静看着他,抚摸他的脸他的发丝他的手掌,她都能听见自己心跳加快,她爱他。
醉花楼内,人来人往,只要是男的,老的少的丑的,有钱的,有权的,都来这里品尝‘人间美味’,这里百花齐放,争相斗艳,什么样的美女都能在这里找到,只要撒撒钱财,温柔乡自然找上门,各种各样的男人都在沉浸在这纸醉金迷**中。其中一男子面色晕红,尖嘴猴腮的,干瘦如柴,近看原来许三多是也,他坐拥右抱,还有两个妙龄少女为他斟酒夹菜,他吃的好不乐呼,这些日子他天天来这里找快乐,富有的日子真是难得,正当他吃的痛快时,大堂内传来吵杂声,好像打架摔东西的声音,他从二楼包房走出来看看热闹,这一瞧,刚好被楼下的洪景天看见,他大声喊道,“那不是许三多吗?怎么有闲情来这里,是不是在哪里又发大财了,才来这里吃香的喝辣的。”许三多一看又是洪景天,上次说好五五分帐,他却不守信,这种人就是赖皮强盗,他可不想像上次那样,还是躲他远远的,少惹他为好,许三多神色慌张,赶紧溜开。这更加引起洪景天好奇,难道他猜对了,他大喊一声,“兄弟们,把许三多抓来!” 他掉头对老鸨说,“下次再找你算账,看你还交不交保护费!” 老鸨不悦抱怨着,“昨天不是交了吗?怎么又来”他简直就是地痞流氓,挣再多的钱都送给洪景天了,她一整个妓院吃啥喝啥,生活开销找谁要去!
“什么,还敢跟大爷顶嘴,昨天交了今天不用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