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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儿,也没思索出所以然,就想着顺其自然吧。
随后我又翻开了秘典,那不死长生术,心里忌讳没敢学,不过那些卜算,观相,修道的东西,我都领悟了不少。
之前在那池塘里丢的牌符,就是我自己做的,只不过材料不好找,须的是桃木,或者槐木才行!
是以我就只做了一个,而且,制作那牌符的材料,还是上次和小梦晚上出去,趁着别人不注意,在公园的折断了一根桃树枝。
这上面制作灵符的方法不少,不过所用的材料,有的我都没有听过。
随意翻看了一会儿,发现一个能改变人运气的灵符,说只改变运气,其实也就是能化解一小灾。
典籍上说,其实每个人,每时每刻,都会有不同的劫难,有大有小,大到血光之灾,小到走路跌倒,只要人们认为倒霉的事情,都称之为劫难。
而这个渡厄灵牌,只要待在身上,就可以避去不少,当然,一些命中注定的,是无法避免的,这东西只能帮你当一些小灾小难。
就算是如此,看到居然有这种灵符,我瞬间来了兴趣。
不过看到后面所需的材料,必须是朝阳居阴的古树,才能制作。
这居阴我知道,可是同时又要朝阳,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看了一会儿制作的细节,无奈苦于没有制作的主材料,我也只能望之兴叹。
看了一会儿,我靠在床上眯起了眼。
其实修习这口诀之后,精神比以前要好很多,只不过还没有达到不用睡觉的地步。
迷迷糊糊的谁了不知道多久,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外面还黑着,一看时间,却是凌晨五点了。
我舒展了下身子,没有脱衣睡觉,浑身都有些难受,跟着到了窗前,拉开帘子朝外看了看,这季节天亮得早,此刻外面有些蒙蒙亮了,只是刚才挂了窗帘,才觉得黑!
想着昨天的事情,我拍拍脑袋,然后去洗手间快速洗漱了下。
这会儿小梦两人还在睡觉,碍于小优在,我寻思着敲门给小梦打招呼,也不方便,就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到了外面,我给黄曼玲打了电话。
半天没人接。估计还在睡!
想了下,我索性出了巷子,这会儿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偶尔会有几个晨练的老人,慢悠悠的从公园里跑过,我站在街道等了一会儿,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终于来了一辆空车。
讲好了地方,师傅没说话,直接发动了车子,不过快到的时候,才古怪的看我一眼,似乎不明白大清早的,我一个人来归义庄干嘛。
付了车钱,我灯出租走远了之后,这才顺着南边的土路,朝归义庄走去。
时至初夏,这两天中午的气温,好似下了火,不过此刻,走在这郊外的地方,清晨中清新的空气,却是带着一丝丝的凉意。
我加快了脚步,到了庄子跟前,进了巷子,就朝池塘的方向跑去。偌大的庄子,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一刻,我似乎感到一些错觉,好似自己此刻不是在归义庄理,而是站在小雪老家的村子,心里一时间很别扭。
快接近的时候,我心里暗暗祈祷,白鹤然好歹别一晚上都在这儿!
这么想着,穿过了巷子口,正要朝池塘边走去,忽然听到隔壁的巷子,传来一阵低语声。
中间只隔着一个农户院子,是以我听的很清楚!
那声音很虚弱,带着一丝恳求:“师兄,你让我走吧,我求求你了!我不能跟你回去!”随后,我听到有东西磕在地上的闷响,一下又一下。
我慢慢的靠过去,接着旁边的树,悄悄探过头,看到一个人浑身湿淋淋的跪在那里,正是那个神秘男。
只是他背对着我,看不清脸色,不过这么清凉的早晨,他浑身都湿透了,是以浑身止不住的轻轻颤抖,耳根子都有些发紫。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白鹤然和另一个同门。
看到这些,我急忙屏住呼吸,运起黄道人教我的闭气之法,然后偷偷的看着,心里同时很是惊愕:原来这神秘男,是白鹤然的师弟!
惊愕之间,那神秘男连连磕头,不知道是不是身子被冻僵了,动作有些僵硬。
白鹤然目光淡定的看着神秘男,语气平静的说道:“阿星,你知不知道,师父为了找你,这几天一直茶饭不思,深怕你出了意外!今天你说什么也得跟我回去!”
那神秘男好似没听到,只是一味的磕头,口中好似喃喃的说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白鹤然叹了口气,说道:“唉,咱们同门一场,虽然以前有些摩擦,不过我也不愿意看到你堕落到这种地步!”说着,他俯下身,就要身手去拉那神秘男。
☆、第180章
这时候,那阿星忽然叫了一声,好似很紧张,又有些神经质的,豁然跳起来,拨开了白鹤然的手,身子急退了几步。
“我不能跟你回去,我还要陪朵朵……。!”
他摇着头,口中不断重复的说着,神色似乎有些恍惚,不过我远远的看到,他的身子紧紧的绷着,就像是拧紧了发条,只要一碰就会炸起来一样。
白鹤然皱着眉头,凝视了他一下,随即悄然对着旁边的同伙使了个眼色。
那同伙暗暗点头,悄悄绕到阿星的侧面。
阿星背对这墙壁,丝毫没有察觉什么,只是一味的摇头。
白鹤然还不靠近,温声道:“阿星,我知道你心里很不愿意这样,只是身子自己控制不了,对不对?”
阿星没有回答,口中还在低声的嘟哝着什么,只是此刻,他身子有些轻轻的颤抖,许是浑身被冷水激到了,有些摇摇欲坠的迹象。
白鹤然说着,身子慢慢的靠近,生怕再次刺激到他,同时的另一个同伙也将阿星侧面的退路封死了。
这时候,我发现,白鹤然一遍低声劝慰,目光却是有意无意的朝池塘的方向瞄去。
我顺着看了下,登时心里一惊,只见那清澈的水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面漂浮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原本清早的时候,这种现象很正常,不过我知道,那肯定不是自然形成的薄雾。
仔细看了下,我收起闭气之法,暗暗呼了口气,这时,白鹤然忽然动了,只见他身影一晃,快速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黄色的道符,飞快的朝阿星的头上贴去。
阿星措不及防,被贴个正着,好似被火烫了一下似的,陡然叫了一声,身子猛然跳了下。
旁边白鹤然的同伙,急忙去抓他的胳膊,企图将他制服,谁知那阿星看似疲倦无力,力气却不小,一把将那人轮开,双腿在身后的墙上蹬了下,借着反弹的力道,从白鹤然两人的中间窜了过去。
白鹤然低呼一声,招呼着同伴,转身追了上去。
只是那阿星动作实在很快,眨眼间将他们甩出了十几米远,朝着不远处的巷子钻了进去。
他身子消失在巷子口的那一刻,我看到阿星,转头朝着后面瞥了一眼,口中似乎叫了一声:“白师兄……。。”
那一瞬间,我似乎能感到,那阿星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些,语气带着一丝的凄然,然而这情况,果真如白鹤然所说的,他自己的思维还在,只不过太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寻思间,白鹤然两人追着阿星走远了。
等到听不到他们的动静,我缓步从墙角处走出来,大口呼吸了下,这闭气之法虽然好用,不过时间长了,心口也有些发堵,很难受。
呼吸了两下空气,我快步走到阿星刚才站的位置,将飘落在地上的那个黄纸符捡起来。
仔细看了下,这符纸应该是清心困魂用的。只是沾了阿星额前的水,功效有些退减,看来是不能用了。
我将其团成团,顺手丢到墙角,私下瞥了一眼,那阿星不知道把白鹤然两个人带到那儿去了。
不过他们随时都有回来的可能!
我看了看那水面上的白雾,没有丝毫退散的迹象,知道自己时间不多,快步走到水岸边,深吸了口气,目光紧紧看着昨夜阿星沉下去的位置,纵身跳了进去。
身子一碰到水,那股清凉登时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
随后,我闭上气,一头扎了进去。
清晨的空气带着冷意,在这水里更是感到彻骨的寒,我咬着牙,到了水下,慢慢睁开眼。
这池塘水不是特别的深,只有三米多的样子,而且下面有些混浊。
脚下踩着松软的水底,好似有很多水草,不时的在我腿上曾来蹭去,很不舒服,我慢慢的移动,视线被浑水所阻,能见范围只有半米左右。
而且,在这下面多带一秒,那种寒意好似能穿透肌肤,直接侵到骨子里一样,而且,慢慢的,在这股寒意中,一种若有若无的特殊波动,在我身边慢慢流动。
似乎是慢慢涌动的暗流,仔细感觉,却又不像。
我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移动着,约莫着到了池塘中心的位置,脚下忽然被什么绊了一下。
这一刻,那股特殊的涌动,也忽然一下子强烈了起来。
我心里一愣,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有些激动,有些莫名的慌张,急忙俯身双手胡乱的摸索。
随即,一个瓷碗大小东西,被我抓住了。
我紧紧的抓着,有些滑,可能是侵润在水里的时间长了,跟着我放在眼前一看,隔着水,眼前的东西黑乎乎的,不过表面上有些精密的花纹,用手摩挲着根本察觉不到。
而这个东西的样子,似乎是个鼎。
随后我将那东西上面的污泥,左右晃动了下,涮洗干净,再次去端视的时候,发现这东西似乎蕴含着某种灵力一样,透过水面,在朝周围散发着一种奇异的波动。
原来刚才那个奇怪的波动,是这东西发出来的!
我暗暗的思索着,这会儿,自己潜在水下有一会儿了,浑身冷冰冰的,嘴唇也有些发木,估计一惊冻紫了!
想着我就准备浮上水面,双腿在水底一撑,忽然脚下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的脚。
我拽了拽,没挣开,心里这会儿有些发毛了,跟着低头瞄了一眼。
只见脚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浮动这一片黑乎乎的东西。
水混看得不是很清楚,那一刻,我脑袋懵了一下,直觉告诉自己,肯定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愣了下之后,我暗暗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曲着腿,慢慢蹲了下去。
凑近了一看,头皮都要炸开了,只见那些黑东西,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头发,随着水底的水流飘动,慢慢散开,好似一朵黑色的花,不过看着异常的诡异。
发丝很柔软,浮动间,我看到了那女人的脸,或许是在水里泡的太久了,有些浮肿,而且脸色异常的苍白,双目紧闭,嘴唇也呈现出一种黑褐色,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她穿着一身灰色的外套,和水底的污泥眼色很相近,是以一开始我只顾着主意那奇怪的小鼎,没有发现她。
只是她那一头长发,太明显了,猛一看就像是一个会动的章鱼。
我胡思乱想了下,最后寻思着,可能她的尸体刚才不在这里,随着水流才浮到了这里。
这么想着,我挣了下腿,这才发现,这女尸的手正紧紧的抓住我的脚脖,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紧张了,我隐隐的发觉,这女尸的身子似乎在一点一点的朝我靠近。
此刻我手里还抓着那个小鼎,发觉到情况,心想,会不会这女人不想让我把这东西拿走?
而且,那个阿星,可能也跟着个女尸有关!
莫非真如刘晓曼说的,这女尸就是给阿星下蛊的人,只是惜死了之后,还不肯放过他……。。
这些念头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
恍然间,另一只脚脖也被她抓住了,我浑身一个激灵,若不是之前遇到的诡异事情太多,这会儿估计我一惊被吓晕了。
我按压着心里的紧张,看着胸口处漂浮这那一大团的黑发,迅速将神识探将出来。
这一刻,浑身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