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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我说:“都不是,据说是一种新型的毒药,沾上一点点就很能戒掉。”
“难怪了,”针灸师说,“费了很大的劲才让他慢慢平缓,不过维持不了多久,明天一早我再来。我姓周,你叫我周师傅就好。那位先生已经付过酬劳了,我会每天两次上门服务,直到你先生戒毒完毕。但是我不能保证能够完全根除,一旦中间他又吸上的话……”
“麻烦您了,希望您尽最大的努力减轻他的痛苦,看他这样我真的……”我说着说着,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我回去后也会请教我的师傅,看看能用什么办法尽快让您先生能够恢复健康。”周师傅恭敬地说完,随后对我鞠了一躬,然后便离开了。
周师傅走后,靳言安稳地睡了三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在网上搜罗了食谱,让超市的人送来了食材,然后开始为靳言准备药膳。
后来,他大概被饭菜的味道香醒了,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口气吃了三碗饭,然后说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那种劲头过去了。
我们刚吃完饭,靳言的电话便响了,他接起了电话,很自然地唤了一声:“妈。”
“准备好了吗?”多芬在电话那头问道。
“嗯,准备出发了。”靳言说。
“多米被抓了,计划有变,你到一个叫做十里河的地方来找我,我在这里的一家叫做风月的茶楼等你。”多芬说道。
我和靳言闻言都是一愣,靳言不动声色地说:“好的,大概几点钟?”
“下午三点半,我给你带了你最想要的东西,这几天是不是特别难受?”多芬在电话那边笑着问道。
“嗯。”靳言故意用十分虚弱的声音回答道,“我都快疯了,您要是再不给我,我会难受死的。”
“哈哈……”多芬在那边得意地笑道,“短暂的痛苦而已,一旦我们联手,以后会有源源不断的货源供应,你可以想要多少有多少,那时候你就会知道,这个东西为什么会令那么多人着迷了。”
“恩呢,妈妈,我现在眼前都是钱,我一想到就兴奋。”靳言无懈可击地回答道,他精湛的演技令我无比吃惊。
“下午三点,准时过来。不要带上你那个女人,以后我们有了钱,不怕没有女人。记得甩开她,有些事情不能让她知道得太多。”靳言母亲说道。
“知道了,妈妈。”靳言挂掉了电话,瘫倒在椅子上。
“怎么办?她换了地方,妈的真狡猾!十里河那边是闹市区,住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什么人都有,陈警官的布控白费了!”靳言生气地说道。
生活之外 223 这就是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
“她如果不狡猾,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遮天的本事?!不过如果多米能够招认的话,警察就可以直接通缉她了,那样她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掉了。”我说。
“有时候真不敢想,我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印象中她一定是一个特别善良、充满柔情的女人,可是现实,呵呵。”靳言苦笑道。
“既然做了决定,就别再纠结了。不要去想她是你母亲,她的另一重身份是整个国际都在追捕的大毒枭,她对你从未有过情义,你也不要对她心怀仁慈。”我见靳言又陷入了这种痛苦,于是说道。
“这些我已经明白了,我只是不懂她究竟在追求什么,她所有该得到的都得到了,她何必还要这样去做?”
“这个世界上的每一类人都有不同的使命,有人负责做好人,自然就有人充当坏人,这或许就是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我苦笑着说道。
“我现在给陈警官打电话,告诉他情况有变。”靳言说道,随后,他拨通了陈警官的电话,把情况告诉给了陈警官。
没想到,陈警官告诉我们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陈警官说多米已经答应招认了,那个藏着“黑珍珠”的密码箱依然在多米手里,他并没有交给多芬,并且藏在一个多芬根本找不到的地方。多米答应交出整个密码箱的“黑珍珠”,但是要求是不要把他移交给美国警方,因为他是美国公民,国内是没有权利判刑的。关于多米的这个要求,陈警官还在和国际刑警那边沟通,目前已经有高层对这件事情高度重视,因为多米提供了充足的证据能够证明多芬早就涉黑、涉毒并且涉及走私,国际刑警目前已经成立了专案小组,将以最快时间把抓获多芬。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靳言为之一振。多米最终还是及时醒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听了我们的话的缘故,总之,他能醒悟,能够配合警方,一切便都好办了。
下午一点五十分,靳言驱车出了门,我随后坐上了陈警官特别安排过来的黑色商务车,跟着办案人员去了十里河。
十里河是h城的一处古迹,那里的房子都有了一定的年代,是国家保护的文物。因为在h城很出名,所以每一天都有很多人去那里,或喝茶,或买花,或来一杯咖啡。总之,十里河是一个人气很旺的地方。风月茶楼,曾经在过去是十里河最大的妓院,后来改革开放后,才把那一处地方改建成为茶楼,取名风月。
我随同警察来到了十里河最高的一座大厦,这座大厦离十里河不到一公里,能够一眼便望到风月茶楼中的所有景象。因为我和靳言在这次案件中的全力配合,警方对我们很友好,知道我担心靳言,专门为我准备了一个望远镜,通过望远镜,我能一下便看到风月茶楼中的靳言。
十里河街按照规定只允许步行,靳言应该是把车停在了很远的地方,然后步行来到了这里。我拿起望远镜的时候,他刚好跨步走进茶楼内。
一切的景象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靳言进去后不久,我看到一个身影极为熟悉的黑衣女人走进了风月茶楼。她身边虽然没有跟着大群的保安,但是随后不久来的一群人虽然身着普通人的衣服,但一看走路的姿态及神情便知道他们究竟来做什么。
多芬走了进去后不久,陈警官也行动了,有好几个便衣警察早就潜伏在了茶楼里,和我一起的那位警察告诉我说:“你放心吧,你男朋友不会有事的,茶楼里我们已经布控,都是我们局里的特警人员。这个女人很狡猾,她一定做足了保护措施才敢来,现在风声紧,她露一次面不容易,这一次如果没抓到,怕就怕她逃到了国外,一切的变数就更大了。”
“是啊,她的手段很多,她能够帮很多人偷渡去美国,想必她自己偷偷回美国也不是一件难事。”我说道。
“这一次事件重大,我们已经全面布控,任何一道关卡都严格把控。现在还没有打草惊蛇,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国际通缉犯。”警察说道。
“我想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靳言不会有事吧?”不知道为何,我的眼皮突然突突地跳了起来。
警察刚要说话,我便从望远镜里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我看到风月茶楼二楼的窗户上,靳言突然探出头来,他的头被多芬死死摁住,多芬的手里捏着一把闪闪发亮的刀,我隔了那么远用望远镜都能够看到那把刀无比锃亮的外沿!
我扔下望远镜便不管不顾地往十里河跑去,警察拼命地在后面追,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跑得那么快,那一刻,真的有一种健步如飞的感觉。或许人在某一时刻的潜力真的可以无限!
等我赶到了风月茶楼,风月茶楼外面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了!我用力拨开人群朝里面挤去,这时候,突然从十里河的两端冲出来两队穿着警服的特警,他们迅速把所有人都拨开,随后各自站好位置,其他人则负责驱赶所有的群众。
见到这一幕,我明白一定是出乎意料的情况发生了。人群散去后,我被赶来的警察拉着走,我愣在原地没有动,我的心七上八下地跳动着,我不知道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有特警拦着,我根本就上不去。
我心急如焚地在下面等着,忽然听到了“砰”地一声枪响,紧接着枪响了好几下,那一刻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不管不顾地往里面冲了进去,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让我竟然冲破了特警的防线,直接冲上了楼。
一上楼,屋子里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靳言被多芬勒着脖子,多芬的刀在靳言的脖子上已经割出了血渍,她可真下得去手!
屋子里跟随多芬而来的那一帮人都举着枪,和围成一圈的警察还有特警们互相持枪对弈着,场面陷入了僵局。我刚上前,就被陈警官一把拦在了身后,喝道:“你来干什么?!添乱吗?!”
我顿时哑口无言,靳言这时候一睁开眼看到了我,他用眼神示意我离开,我摇了摇头,他明白我的心意,顿时什么也不说了。
“警察是你叫来的吧?你难道叫警察来抓自己的亲生母亲吗?!”多芬激动地厉声喊道,尖锐的声音听得我心颤。
“我是你的亲儿子,您也同样喂我吃毒品,用刀架在我脖子上,不是吗?”靳言冷冷地说道。
多芬一听靳言这么说,激动地把刀子横得更深了一分,血登时从靳言的脖子里流了出来,多芬恶狠狠地说:“让他们走!否则你别想有命了!你休想全身而退!我就算死!也会拉着你一起去黄泉!”
“你杀了我吧!像二十多年前,你站在船上看着我和我爸走一样!反正当时在你眼里就没有我这个儿子了!当时死,和现在死有什么区别!”靳言似乎丝毫都没有感觉到痛一般,他的脖子明明在流血啊!
我看到多芬的身体强烈地震动了一下,她喃喃地说:“那时候,我是逼不得已……你以为我不想留你在身边吗?你以为我真的心里没有你这个儿子吗?如果不是顾念你是我的儿子,你认为你到现在还有命吗?”
“我宁愿不是,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我不想承认我身体里有和你一样的血!”靳言大声喊道。
就在那一刻,他利用多芬短暂的激动,一下推开了多芬的手,随后运用搏击术挣脱了多芬的控制,并直接把多芬推出了窗外。他的动作无比迅速而敏捷,所有人都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做!包括多芬!
多芬一被扔下去,底下的特警迅速制服了她,她的手下完全懵了,这时候陈警官高声说道:“多米已经招认了,多芬罪不可恕,但是你们还有机会,现在扔掉手枪双手举起,我们会给你们将功赎罪的机会……”
多芬请来的这些保镖们本来就都是些拿钱办事的人,蜜儿死了,多米被抓了,她手底下已经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了,这个年代也没有所谓的忠心耿耿,陈警官一劝降,所有人见多芬已经被抓住,知道一切都没戏了,所以纷纷放下了枪,举起了手,特警们一哄而上,把这些人押解下楼。
我连忙冲过去抱住了靳言,靳言蹲坐在地上,脖子上的血渍还是不断地往外冒出来,我一把拉起他,我说:“走!我们去医院!”
“没事吧,靳言?我安排了救护车,你们现在赶紧走!这里可能还有危险!速度!”陈警官连忙走过来,帮着我把靳言扶了起来。
我们下了楼,在特警的护送下一路走出了十里河,就在我们要上救护车的那一刻,已经被带上手铐的多芬突然在警车前大喊了一声:“等等!我要和他说几句话!”
生活之外 224 亏我们那么相信你
我和靳言自然而然停下了脚步,特警押解着多芬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多芬的脸上脸上的表情激动不已,她语气激动地说:“这么多年,多少风浪我都过来了,没想到最后会栽在我儿子手里!”
“或许二十多年前你生下我的时候,就注定会有这一天的到来。”靳言冷冷地看着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