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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他飞快下楼的脚步声,紧接着,他拽住了我,拦腰把我抱了起来,再次朝楼上走去。
大半个晚上高强度的工作,又被他这样折磨了几个小时,我的身体又饿,又冷,又困,心灰意冷,不愿挣扎。
他把我抱进了一间房间里,把我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房间里月白色的灯光搭配黑白灰三色的装潢,给人一种凄清孤冷的错觉,这大概是他的卧室,我想。
他很快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健硕有力的身体暴露在我面前,我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于是连忙一骨碌从床上奋力爬起来,准备夺门而走。
他哪里可能让我逃脱?!
他以无比快速的速度奔过来直接从后面抱住了我,再一次把我抱回了床上,直接掀起我的睡裙,褪下我的内裤,然后单刀直入,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要了我。
一种撕裂般的极致疼痛让我整个人为之痉挛!
我叫得无比凄楚!他的动作瞬间轻柔了许多!
他停住了,显得十分震惊,他说:“你是……?”
他没有问出下半句,大概低头看到了床单上的一片殷红。
震惊了几秒之后,他又开始动作了,尽管动作十分地轻微,我依然觉得疼痛难忍。
“你忍着一点,我尽量快点儿。”他说。
两行泪从我的眼睛里流了出来。不过,我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因为疼痛,我的整个身体都僵了,他似乎感觉到了,终于抽离出来,把我揽入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拥抱了我。
我大脑一片空白,想哭却哭不出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一刻的复杂心情。
他沉默之余,时不时低头亲吻一下我的额头,似乎像是在安慰我,又仿佛不过只是套路式的感觉培养。
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转身,开始细细地吻我的脸,吻我的耳垂,然后和我舌吻,我笨拙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灵活地引导着,给了我最极致浪漫的初吻体验。
大概觉得我渐渐投入了,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一路下滑,像魔掌一样在我的身体每一处敏感部位游移着,每到一处都带给我截然不同的战栗与颤抖,他似乎很满意我身体的反应,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宝贝,你真敏感。”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又与我吻了许久许久之后,他再次翻身压了上来,还没有动作就已经引发我内心深深的恐惧,我惊呼:“不要,求你……”
“我会温柔的,这次保证不弄疼你。”他说。
“不要……”我再一次哀求。
他目光有些怜惜地望了我一眼,但霸道如他,又怎么会顾念他人的感受呢?他还是执意闯入,只不过,这一次力道的确放轻了许多。可是,还是疼,要命地疼……
泪水再次从我的眼眶里溢了出来,他伸手替我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动作却依然没有停止。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一声低低的怒吼,完成了最后的释放……
世界瞬间安静了。他躺在了一边,伸过手来揽我入怀,我一动不敢动,身体酸疼无比。
“还难受?”他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僵硬,轻声问我道。
“嗯。”
“下一次就不会了,我以后都会温柔一些。”他说。
“今天晚上算我倒霉,我认了。没有以后了。”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心里其实特别地生气,他当我是什么?
“什么?你再说一遍!”他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愤怒地瞪着我。
我静静地望着他,我说:“没有以后了,我虽然卑微,但不代表可以随便任人欺负。”
“我并没有……”他想要辩解,但随即又放弃了,大概是看我太过疲惫,他说:“好了,其他事以后再说。现在我抱着你先睡一觉,我知道你也累了。”
的确是累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怀抱给了我一种久违的踏实感。他环住我把我紧搂在他的怀里,我们双双沉沉睡去……
因为太累,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再一次醒来,已经是隔天下午。
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别墅里的保姆告诉我他去学校上课了,为我准备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让我换上,说是靳言交待的,并且给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菜肴。我吃完后,阿松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到家门口我要下车的时候,阿松突然叫我等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支票递给我,公事公办地说:“这是靳少的一点心意。”
“这是什么?”我不禁问道。
“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我简直愕然,不敢置信地望着阿松,我问:“这是什么意思?”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目无表情,只是再次强调:“这是靳少的意思,收下吧。”
“我不是出来卖的,谢谢靳少的好意,这支票我不会要。”我直接拒绝,飞快打开车门下了车,一路小跑上了楼。
005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当我推开房门的时候,小雪和小画依然在熟睡之中,看来小菜把她们两送回了家。能从昨晚睡到现在,看来真是喝了不少。
我端详着小画熟睡的脸,默默地发了一会儿呆。我心想她如果知道我和靳言昨晚居然那样了,心里究竟会作何感想?会不会怪我?可是,这一切的发生本也就在我的意料之外啊。而且,或许靳言不过把我当成发泄工具吧?……我不停琢磨,头爆炸般地疼。
从小到大,但凡她喜欢的东西我都让给她,从未和她争抢过任何。没想到,我却和她喜欢上的男人……哎。
我悠悠地叹了口气,去冲了个澡,然后开始洗菜做饭。
“姐,你回来了?昨晚你去哪儿了?”我正炒菜的时候,小画穿着睡裙、头发蓬松地站在了我的身后冲我嘟囔道,房间太小,大概我动静太大把她吵醒了。
“你醒啦,赶紧刷牙洗脸,泡杯蜂蜜水醒醒酒,我马上就炒好菜了,你把小雪叫起来吧。”我连忙吩咐道,刻意回避了她的话题。
昨晚她喝得太醉,我估计她已经不记得发生什么了。这样也好,省得我费劲去解释。
吃饭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回避了她和小雪的问题。小雪昨晚是清醒的,她亲眼看到我被靳言带走,不过她看出了我的疑虑,当着小画的面并没有直接问我。后来洗碗的时候,她私下问了我情况,我只说被靳言关了一晚上就放出来了,其他的并没有多说。
我又问小雪为什么小画和靳言当晚会发生冲突,小雪这才把原因告诉我,原来是昨晚小画喝多了酒和一个女生争风吃醋起来,靳言最反感女人使小性子,所以才故意灌小画的酒作为惩罚。因为当时靳言的脸色十分不悦,小雪害怕小画出事才来找我,我冲了进去,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小雪是我在h城的第一个朋友,她是本色娱乐会所里的包厢公主。入职第一天我工作中犯了错误,是她替我解的围,后来我们因为投缘成为了朋友,为了节省房租,我们变成了合租的室友。小画功课不忙的时候,便会过来和我们一起同住。
吃过晚饭后,小画回去了学校。小雪邀我一起去做发型,我身体不舒服没有同去,我给小菜打电话请假,不料小菜在电话那头笑嘻嘻地说:“不用请假啦,上头吩咐啦,说让你休息一个星期,带薪呢。我说小书你够可以啊,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能够让靳少如此关照?”
“真的?一个礼拜?你可不要骗我。”我听到这个消息不禁一喜,连忙问道。
“对啊,刚经理过来吩咐的,让我给你打电话说一声。”他说。
真好……那这一个星期,我岂不是可以泡在图书馆里泡一周了?我喜滋滋地挂了电话,一想到接下来可以休息一周,就忍不住地开心。但转念想到为了这一周的休息所付出的代价,顿时又觉得无比羞辱。
昨晚……我和他之间究竟算是怎样的关系?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他对我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也许不过把我当成玩物吧?我不禁苦笑,躺在床上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出神地望了许久,脑海里不由得又想起昨晚的一幕幕,特别是他温柔地吻我的那一瞬……心像糖一样瞬间融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里升华起来。
这大概就是少女怀春的感觉吧!在书里见过太多次这样的描述,可是轮到自己,才算真正深刻体会到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他昨晚那样对我,我心里竟没有多少的恨意,反而因为那样的亲密,心底衍生出了一丝丝的喜欢。可是,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吧?!
我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想,他或许也根本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罢了罢了,还是好好收心,专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吧。
剩下的这一周时间里,我拿着妹妹的借书卡,每天都泡在妹妹所在大学的图书馆里看书。因为再也没有了上学的机会,所以每一秒的读书时光都让我特别地珍惜。
我从早到晚都待在图书馆里看书,有好几次都和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高个男生不期而遇,我们各自捧着各自的书本,有时候不经意抬头,刚好看到他如同剪影一般好看的侧面。这年头,爱看书的男生可真不多,我望着他的侧影,不禁望出了神。
上自己喜欢的大学,与自己心爱的男生谈一场风平浪静的恋爱,一起看书,一起学习,一起郊游,一起逛街……曾几何时这是我高中时候对爱情的所有幻想。可惜,造化弄人阿!
我不禁犯起了花痴,明明望着的是这个白衬衫的男生,脑海里却不知怎么突然蹦出了靳言的脸,一想到和他绝无这样的可能,顿时觉得扫兴,索性埋头再次置身于书中,彻彻底底去感受书中的爱情。
这一周的时光过得格外充实,也格外惬意。我喜欢这样不被人打扰的独处时光,一个人捧着书一头扎进书中的世界,体会书中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便可以全然忘记这世界的纷纷扰扰。
可惜这样的时光太少了,一周之后,我不得不再次回到了工作岗位。
小菜见到我显得格外地兴奋,他勾搭着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说:“你可算来上班了,这一个礼拜可把我忙死了。”
“辛苦啦,今晚你可以偷懒,我多做一点儿。”我笑着说。
“得了吧,就你那雕花水平,等你雕好,客人早就掀桌子啦!”小菜打趣我道,我们又笑嘻嘻地忙活了起来。
“靳少好!”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响亮的打招呼的声音。
我本能地快速朝门口望去,只见他酷酷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七八个人,穿着打扮都十分时髦,看样子像是他的校友,小画也身在其列。令我惊讶的,是我在图书馆经常遇到的那个男生居然和靳言也在一起。
那一刻我心里忽而自卑,我迅速往吧台后面的工作间里走去,不想,一个清冷的声音喊住了我:“007!”
我的工牌号码是007,逗逼的数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居然直接用工牌号称呼我,真是不懂礼貌的家伙。
我硬着头皮回了头,一回头就对上了他那一双清冷中带点儿愠怒的眸子,他勾了勾手,示意我走过去。跟在他身后的那群人,已经先他一步进去包厢里了。
“钱为什么不要?”他压低了声音问我。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也压低了声音说道。
他捏住我的鼻子,恶狠狠地低声说:“我要是把你当成那样的女人,你认为你值十万吗?”
我的鼻子瞬间像是被捏肿了一样地疼,这家伙下手可真是重得很,大厅里这么多人在看着呢!
他狠狠捏了一下就放开了,指着我说:“等下你亲手给我做一个果盘送进来!我喜欢吃……”
“猕猴桃芒果山竹榴莲。”我回答得无比流利,这里每一位贵宾的喜好我们都必须记清,作为少东家的他就更不必说了。
“对!算你识相!”他说完,又用手在我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