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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好几根针都是射到了乘客身上,而那个外国男子身上,则中了至少十根针
上官眠左手上射出的有一百多根针,此时巴士前方各个方位都射满了针,一共有六名乘客被毒针射中,然后,被射中的这些人,都是倒在地上,疯狂大叫着,随后一个接着一个死去
而那个外国男人自然是死得最惨,他倒在地上后,也没有想到,冥王居然拿他来做挡箭牌
“好险……”
冥王此时也感觉到了一丝从鬼门关走过的感觉,这么多年,谁曾经让他有过这样的体验?只有他将死亡传递给别人,怎么可能有人将死亡带到他头上
他是谁?是冥王是欧洲地下世界的第一杀手
居然有人差一点将冥王杀死?
“‘睡美人’”冥王青筋暴起地怒吼道:“你想死吗?”
看着那些一个个倒下死去的乘客,安雪丽等人都是脸色惨白。
“那是什么啊?”邱希凡看向上官眠背影,依旧还是无比后怕地说:“她难道是李莫愁不成?这针那么厉害?”
李健飞摇摇头说:“我敢打赌,她如果和李莫愁对上了,绝对可以秒杀后者”
上官眠冷冷地对冥王说:“失败了……这个巴士的狭窄局限了你躲闪的范围,而且,你太托大了,面对我,居然还去和那个女乘客纠缠……”
弥真很幸运,毒针都是从她身旁射过,没有伤到她。
接着,上官眠拉开了和冥王的距离,她身上的毒针,已经不多了。刚才的话,是故意说出来的,目前这个狭窄的巴士,对二人都是不利的,因为活动的空间很是有限。如果能够离开这,就可以放手大战一场了。
冥王此刻倒是把弥真给抛到脑后去了,他开始一步一步逼近上官眠,手臂开始活动着,右手不断攥紧,又松开。剧烈的杀意不断涌动,这时候,那些持枪外国男子连忙让开一条道路,谁也不敢接近暴怒中的冥王。
“‘睡美人’,”冥王怒极反笑道:“我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我就是故意选择这个巴士,来变成你的葬身之地你以为,我在五个小时内不能杀你,你就可以恣意妄为了吗?”
上官眠此时还是毫无表情,她的身体又后退了几步,左手一抖,衣袖间一颗手榴弹出现在了手心。
这时候,冥王身后的外国男子们都是脸色一变,身体急忙后退。
“你在狭窄的地方和我搏杀,也是怕我用这招吧?”上官眠冷冷地说:“欧洲杀手界第一人?就算如此,你也只有一条命而已,和鬼魂比起来,至少能杀得死,容易多了。”
冥王也没在意这句话,以为只是上官眠的比喻而已。他此时脸中杀意更甚,说道:“你有本事就用用看啊。难道,你以为我身上没有这种东西吗?你敢不敢赌,我能比你更早逃出去?”
上官眠的手依旧抓着手榴弹,并不说话。
冥王此时也感觉到对方实在捉摸不透,她毫无表情,根本无法捉摸她的心理变化。虽然自己身为欧洲第一杀手,但是,和“睡美人”近身战,似乎还是太危险了点。但是,冥王是靠近身战击杀对手而出名,如果远程狙击而杀死她,被传出去,岂不是间接承认自己也忌惮睡美人的近战能力吗?加上为了限制她使用炸弹,所以,经过策划,才决定在这个局限近身战的巴士内,将她杀死。
此时,他内心稍稍有些后悔,将死亡通知书的时间,写得太晚了点。
总之,二人现在形成了僵持的势头。如果把上官眠逼到绝境,来个玉石俱焚,就算自己可以逃出去,在死亡通知书规定时间前对手死亡的事情,依旧不利于自己的名声。何况,冥王心头,也是有些担忧,自己真的能毫发无伤地逃出去吗?
于是,冥王终于走了回去。很明显,他对上官眠,也是有了一分忌惮。毕竟,现在是他占尽上风,没有必要把命豁出去。而被逼到绝境的上官眠,绝对有可能拼死一搏。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冥王还是决定保持目前的僵持势头,等时间一到,再取她的性命
冥王坐在了一个空位子上,双眼死死锁定住上官眠,经过刚才的教训,他再也不敢把视线挪开了。
而上官眠,也是坐回了原来的位子。
“没,没事吧……上官小姐?”安雪丽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能杀死那个人吗?”
上官眠的视线也是始终锁定着冥王,说:“几率不超过一成。”
“可是,你的针……”
“针不多了。而且他有防备的情况下,更难射中了。”
而前方的林心湖紧紧抓着弥真,泪如泉涌地说:“你,你没事吧,弥真?”
“还,还好……”弥真的脸色也是有些惨白,看着自己脚边的一具尸体,死相也是颇为凄惨。
乘客们现在都看出来,光头外国男人的目的是上官眠,于是有一些人纷纷说:“能让我下车吗?我不会去报警的,求求你们了……”
而最早说出这句话的人,额头立即被一把枪顶住,然后,一声枪响,那名乘客就是脑袋开花,倒在血泊中
“少废话”开枪的外国人怒道:“谁敢再多说一句,他就是榜样”
顿时,车内一下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而冥王和上官眠的视线针锋相对着,此刻,难熬的五个小时开始了。
然而,真正的恐怖并非来源于冥王,而是那水墨画
刚才,安雪丽对那水墨画发生的异变感觉到不可思议。此刻再度展开画一看,那画上女子的额头,又多了几道裂痕。看起来。就好像是风化的岩石一般。因为那裂痕,女子绝美的容颜,也是好像被错开,犹如是被打碎的镜子映照出的样子。
而其他人也发现,自己的画,出现了变化。
仲恪言的画中,那站在大钟前,穿着素白衣裙的女子,这时候,脖子很明显地伸长了,甚至超过了那大钟的高度;邱希凡的画中,那打伞站在船头的黄衫女子,她的双瞳,则是被纯粹的黑暗开始覆盖,没有了一丁点的眼白;而李健飞的画,那个妖娆的女子,此时她的嘴巴却是大大地张大,从那嘴巴里面,却是可以隐隐看到一只正向外伸出的手
上官眠没有看她的画,但是,想必也是发生了变化。
如今,竟然要面临人和鬼的双重威胁然而,不可以丢弃画,也不可以毁掉画
在这等情况下,简直就是一个死局那么,怎样才能找到生路呢?手机被收掉,也根本无法联系李隐了
被外国男子重点监视着,也不敢交头接耳。每个人都在思索着对策,现在,每个人都只有自救了。
此时,李隐回到了家中。
这时候,父母却是都不在家。他拿出那很久没用过的家中钥匙,打开了门。走进家中,他换上拖鞋,把门关上。
“应该是在我卧室里面吧……”
来到客厅内,沿着楼梯,走上了二楼,来到自己的卧室前。将房门打开,走进去后,来到了书桌前。
桌子上摆着几张放在相框中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李隐和弥真,弥天的合照。弥天和弥真长得非常像,而照片中,弥真笑得非常开怀,而弥天也是难得地浅浅一笑。
拿起这张照片,李隐默默地说:“弥真还是没有放弃找你啊,弥天。只是,我也许活不到和你重逢的那一日了……”
接着,他的视线,移向了照片中的弥真。
“现在的我,连有没有未来都不知道啊。其实我很清楚,当初你说要我‘照顾’弥真的意思是什么,我也清楚弥真对我的心意……希望,我们能够活着再度相见吧。”
接着,李隐放下了照片。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此刻弥真的想法和他是一样的。
“弥天,学长……”弥真心头默默说道:“我们,还能够活着再度见面吗?”
第十七卷水墨画第五章鏖战
此时,巴士上完全是一片紧张。在市内行驶的这辆巴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即使因为巴士没有到点,在这个已经和外界完全断绝联系的地点,也无法报警。每一个外国人都监视着乘客的举动,不让他们有求救的机会。那个死去的乘客,也是让他们不敢说出任何求饶的话来。
冥王依旧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犹如一座雕像似的。上官眠则是始终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她的右手虽然无力地垂下,但是左手却始终握着那颗手榴弹。在这等压抑的气氛下,另外四名住户,也都在心中就自问,今天是会死在鬼的手上,还是这个杀手的手上?
安雪丽则是无比期待,这画中的鬼出现,将这个光头外国人杀死,可是,这祈祷丝毫不起作用。就在她的视线继续挪向手上的水墨画时,前方,又有一名乘客被杀死
“居然想跳窗逃走,不要命了吗?”
被杀死的,是距离弥真的座位很近的一个黄头青年,那青年此时脑门出现了一个血洞,身体无力地倒下。杀死他的那个外国人却是狠狠踢了一下那青年的脑袋,说:“还有谁敢逃走的,他就是下场”
又是一名乘客被杀死
现在,这个巴士完全被恐怖所笼罩。一些胆子比较的,甚至都吓得尿了裤子。而冥王却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将视线离开眼前的上官眠,那么那后果绝非他能够想象的。
睡美人,绝对不是一个能够轻视的对手
上官眠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打开她的水墨画看是否生了变化,但是她也注意到了其他住户的水墨画的异变。
不过,表面上她丝毫没有表现出焦虑和担忧,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冥王。
现在,这微妙的对峙局面已经形成。随着时间不断流逝,已经渐渐过去了一个时。在这一个时内,水墨画没有再生新的变化。可是,就算如此,也让住户们足够恐惧了。
这一个时,冥王和上官眠,都在互相观察对方。
而就在这时候,前方又是传来了一声大叫。
那是一名持枪的黑人杀手,他竟然揪住林心湖的头,然后将手枪对准她的鼻尖,说:“Fubsp;“怎么回事?”旁边一名外国人皱了眉说:“她怎么了?”
“哼,我不过是摸了摸她的胸口罢了,居然敢用手指抓伤我,倒是泼辣得很啊。”黑人杀手怒不可遏地说:“干脆杀了算了”
“住手”弥真立即扑到林心湖面前,护住她的身体,用英语说:“很抱歉,先生,弄伤你了,请你放过她吧”
黑人杀手却是狞笑一声,忽然拿出手枪对准她的额头,说:“又是你,好,既然如此,我就先把你给杀了”
巴士内的乘客们,此时都心中为弥真痛惜起来。不少人都是非常同情和佩服她,但是,她明显也会像之前的人一样,遭到厄运。
此时,没有人能够救她了
黑人杀手很是欣赏眼前弥真眼眸中掠过的恐惧,他忽然注意到,弥真脚下吊掉下的一张纸片,瞥了一眼,说:“嗯,难道是在看男朋友的情书?不过你也是最后一次看了。嗯,‘蒲靡灵’?这是名字吗?呵呵,就让你看着这张纸死去吧……”
然后,他就准备扣下扳机。但是,他的脖子,突然被一把飞来的匕狠狠刺穿那冲击力甚至让他撞击到了前方,倒在了地上
上官眠的左手还高举着,看向那黑人的尸体。
“嗯?”冥王开口了:“真是难得啊,‘睡美人’一向以冷酷无情著称,居然也会去救别人,太奇怪了。”
上官眠却是充耳不闻,双眸锁定着前方的弥真,说:“你和蒲靡灵,是什么关系?”
弥真却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倒在她身边不远处的尸体,回头看向出手救下她的上官眠,眼里充斥着不可思议。
“你,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