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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点了点头,康扬拉着她的手说:“立即去嘉儿房间,看看徐义诚在做什么,一定要阻止他让阳光照到嘉儿的石棺上!”
噬血
小芬点头便冲了出去,她悄悄来到嘉儿门口,小心的打开房门,可里面一片漆黑。隐约可见窗前站立一人,但姿势怪异,她立即跑回去告诉康扬。康扬嘘了一口气,看来这次是它以小人之心了。有他这样的保护,相信嘉儿一定会没有。只是它自己却无法做到一个当爸爸的责任,可她最需要帮助时它却总是无能为力,或许它真是个没用的爸爸。
徐义诚满头大汗,手臂已经快僵硬了,可嘉儿的石棺上却仍然没有任何动静。那幽蓝的光如同她的生命般不见丝毫起色,一整天,徐义诚如一尊雕像般立着一动不动,对于他这把年纪来说困难可想而知。天夜暗淡下来,他疲惫地跌倒在地上昏睡过去。康扬进来将他扶进客房,自己独自守候在嘉儿的棺旁。它轻轻的抚摸过石棺,它已经没有任何反应,那股力量似乎已不复存在。但石棺却仍然打不开,它埋着头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要怎么才能救活她,它坚信她一定还活着,一定没有死。
半夜徐义诚醒了,过来看嘉儿,因房内没有开灯,他一不小心被小芬白天推倒的椅子给拌倒,手被地上的玻璃片给划伤。康扬关切地问:“没事吧!”
徐义诚回答道:“一点小伤没事,她还是没有一点生机吗?”
说着走到棺边,突然棺内泛起淡淡蓝光,康扬惊喜道:“徐大师你快看,光,光,她还活着,还活着呢!”
徐义诚也欣喜地叫道:“太好了,太好了……”
可活还没说完,便被石棺给吸了过去,他受伤的手似乎被它粘住,撑在上面怎么拔也拔不下来。伤口处的血不停流出,延着石棺上的花纹慢慢透进棺内。这时那淡淡的光越来越亮,随着血液的进入也越来越蓝。康扬见状大喜道:“用血,我怎么没想以这个,血……”
徐义诚脸上也洋溢出微笑,虽然他明显感觉得到石棺上似乎有种吸力在快速的吸着他的血,而短短几分钟他已感到天旋地转。但他却一声不吭,心里默念着,吸吧,嘉儿只要你能活过来,吸光我的血也不防。他闭上眼微笑着,她的善良足已抵去她原本的身份,世间有她的存在应该是世人的福气,只希望人们以后不要再为难这个如菩萨般善良的小孩子了。
康扬欣喜过头,忽视了徐义诚的面色。突然他倒在了地上,面色苍白,毫无一丝血色。它这才明白过来,扶起他连连唤道:“徐大师,徐大师,你醒醒……”
徐义诚慢慢睁开眼,微笑着说:“她能活过来我死也足惜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她了……”
康扬打断他的话说:“不要说了,你休息会,一会就没事的!”
徐义诚摇了摇头,气若游丝,微微喘着气说:“我自己怎么样我很清楚,她是个好孩子,善良的孩子,若不是她我想我和你也不可能如此说话,这样的好孩子我徐某人值得……她醒后……一定不要告诉她……她……这件事!”
原本还想抬着来抓住康扬的那只手,在悬于半空时猛然垂了下去,面上带着微笑,徐义诚去了。康扬悲伤地大喊道:“徐大师,徐大师……”
可只剩下那只还在不摇晃的手,徐义诚永远离开了,他的血全部给了嘉儿,他的一生就这样尘埃落定。但他走得安祥,走得踏实。康扬紧紧的抱着这个可敬的老人,第一次痛哭出声……
噬血2
这一切都被那个隐藏在黑暗外的身影看在眼里,他冷笑着,宝贝,你终于开始吸血了。康扬埋葬了徐义诚之后,每天在午夜时分在嘉儿的棺外淋上一盆浓浓的血,七天后,早晨第一缕阳光升起时,嘉儿推开棺盖一跃而起。屋内漆黑一片,康扬躺在旁边睡着了,嘉儿伸出小手摸了摸它的脸叫道:“爸爸,爸爸……”
康扬猛然惊醒,看到站在它面前的嘉儿,一时间竟没有回到神来,直到嘉儿又叫了声:“爸爸……”
它才欢喜的抱过她,热泪盈眶:“嘉儿,儿的孩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爸爸了!”
嘉儿似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抓了抓头说:“爸爸,我怎么了,我只是睡了一觉啊!”
康扬愣了愣后抱着她低声说:“嗯,只是睡了一觉,好了,醒了就好了!”
嘉儿还是不懂它在说什么,也不去在意,从它怀里争脱出来,便往楼下跑,院子里清晨的露珠点缀着那一片片密密麻麻的爬山虎,几只蜗牛悠闲地在其中漫步,鸟儿欢快地在树梢追逐嘻戏。院内郁郁葱葱乏着绿意,微风佛过,到处闪动着生命的迹象。嘉儿站在院前伸了个懒腰,心情愉快轻松,仿佛这一觉是自海眼里出来后睡得最安稳塌实的。
一上午时间,她都不停地在花丛中追捕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蝴蝶,缀大的院内,茂密的绿树中,时而闪过她活泼的身影。临近中午时,她愣了愣,怎么今天没有看到小芬姐姐来,她不是要来做饭的吗?想到做饭,她就感觉肚子饿,摸了摸肚皮她有些郁闷地往屋里走,打开冰箱拿了些吃的,可吃完仍感觉饿,不知不觉冰箱中能吃的全被她吃完了,摸了摸肚子还感觉饿,仿佛这些东西跟本就没吃一样。
肚子饿得她心里发慌,脑子里不断闪过那一片片鲜血,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舌尖触到那长出的小尖牙。她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会想到血,为什么会很想喝血。嘉儿害怕地往楼上跑,扑进康扬的怀里哭道:“爸爸,嘉儿好坏,嘉儿是坏蛋!”
康扬被她这样子给逗笑了,抚摸着她的头问:“嘉儿怎么会是坏蛋了,来,给爸爸说说!”
嘉儿仰起满脸泪水的不脸一本正经地说:“我吃光了冰箱里的东西,可是还是饿,然后……然后……就想喝血……”
说过后面,嘉儿声如蚊嗡,可康扬却是听得一清二楚,虽然吸血对于它来说是家常便饭,可对于嘉儿来说是件不可小嘘的事。她开始噬血,这跟她原本的善良岂不是背道而驰。而且噬血会激起她体质的凶残,轻则和它一样以血为生,重则可能会噬血成性,那时恐怕是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她。它看着满脸泪水的嘉儿,心里一阵阵绞痛,救她难道是件错事!
嘉儿见康扬双眉紧皱,以为它在怪自己,急得哇哇直哭,抽泣道:“爸爸,我以后不想了,嘉儿是好孩子,嘉儿不会再想了!”
康扬紧紧抱起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不停地说:“嘉儿是好孩子,嘉儿是好孩子……”
良久嘉儿咬着嘴唇跟康扬说:“爸爸,我好饿!”
康扬叹了口气,现在给她吃什么都不会让她有饱足感,可真要给她血喝吗?康扬痛苦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嘉儿被它这样子给吓坏了,连连叫道:“爸爸,我不饿了,我不饿了……”
黑袍男子再现
父女俩抱在一起痛哭,夜里,看着睡熟的嘉儿康扬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去给她弄血。不可能眼看着她饥饿难忍,它犹豫着,突然窗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哼,你跟本没资格做她父亲!”
康扬警觉的看向窗外,一个黑影瞬间闪过。它快速追了出去,感觉到他比自己强大,但它还是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能够毫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穿外的恐怕这世上没几个。
茂密的树林内,一袭黑袍的男子负手立于一棵参天大树下,晚风吹起他那宽大的黑袍。夜色下他周身环绕着危险的气息,那是一股寒气,是一股冷到骨子里的寒气。他是人,康扬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可他的冷似乎比它们还要更甚。康扬紧盯着前面的人,不知道他引自己来这里倒底有什么事。
良久,黑袍男子才开口道:“哼,你没资格做她的父亲,她那么想喝血,你为什么不去弄给她,做父亲的就是要满足孩子所需要的一切。”
康扬冷冷道:“一个真正疼爱孩子的父亲不会让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黑袍男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会后悔,从今天开始我将会替代你当她的父亲!”
康扬背脊一阵发寒,后退了两步道:“你想怎么样?”
黑袍男子在转身的瞬间已到了它面前,邪魅的眼里闪过一丝凶光。紧紧抓住康扬的衣襟,冷笑着说:“我想怎么样,哈哈,只有你消失了,我才可能替代你!”
康扬用力打掉那只紧抓着它的手说:“想杀我?怕你还没有那个能耐!”
黑袍男子眯起眼睛瞬间移到康扬面前,接着重重的一拳便到了它胸口。康扬被打出几米远,挣扎着爬起来,捂着胸口也快速向黑袍男子时攻。它手里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柄长剑,剑身带着墨绿色的光芒直扫黑袍男子,只见一团黑影迅速从它面前闪过。黑袍男子已站在几米开外,康扬再次挥着剑向他砍去,剑上取聚集着它全部的力量。树林里的树木遇其则断,满天繁枝乱飞。黑袍男子不断的躲闪着,似乎没有想还手的意思。
良久,康扬撑着剑站定冷冷问:“为什么不还手,不是想杀我的吗?”
黑袍男子负手背对着它,并不回答,它根本不配让自己动手,以它才三千年的力量只要他一出手便可以让它灰飞烟灭。现在他只不过还不想动手。康扬有些心悸,这样下去天一亮不用他动手自己都会化做尘土。它只想速战速决,嘉儿现在还在家等着它,它不能把她交给这个人。从他的话里,他分明想把嘉儿变成一个噬血成性的恶魔。
眼看天就快亮了,康扬已打算放弃攻击,目前也许只有先离开这里,它举剑挥向黑袍男子,趁着他躲开的那一瞬间,它快速跃出几米,以最快的速度向家奔去。他既然是引它来这里,说明他还是忌讳嘉儿的。也许只有现在回到别墅里去,才是保护她的最好方法,或许没有人能够伤得了她,但她太天真,太善良,太容易相信人。彩子的事已是最大的教训。
黑袍男子没有想到康扬会选择逃走,在他返应过来时康扬已跃出几百米,本来小树林的距离与别墅就不远,在他追来时,康扬已闪入屋内。嘉儿还在沉睡中,康扬轻轻摇着嘉儿,嘉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道:“爸爸,什么事?”
康扬怔怔地看着她说:“嘉儿,记住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亲生父母,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爸爸在内!“
嘉儿不解地眨了眨眼,揉了揉眼睛道:“爸爸,你在说什么呢?”
康扬急切地说:“不要问,你一定要记住,爸爸今天给你说的这些话!”
嘉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爸爸今天怎么了,说些奇怪的话。她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爸爸今天的话让她心里有丝害怕,那种将要离别的害怕。
黑袍男子再现2
天微微亮了,康扬眼里满是不舍的回到房间,它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次看到这个可爱的女儿。躺在床上它翻来覆去,等待着黑袍男子的来到。或许杀它现在都不用他动手了,窗帘一开它便会烟消云散。康扬担忧地目光看着门外,嘉儿,它唯一放不下的人。
院内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嘉儿快速的跟了过来,当然她不会放前面的人发现自己的行踪。当爸爸跟她说那些话时,她就感觉有事要发生,她不能再失去了,她要保护它。当康扬进到房间后,她便从窗台上跳到院内,一直躲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