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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好好儿的,怎么想着投奔我这不受老人家待见的。”古君冉毫不在意地把自己“虚假”情况点了出来。
那人被搀起来时,有些讪讪,听古君冉这般推拒,一时间又有些急了,差点膝盖一弯又跪了下去,堪堪被那眼疾手快的保镖给托稳了,才没法子再跪下去。
“少董您可别这么讲……”那人也是着急,“我也不是觉得二少不好,只是最近年纪大了,跟着奔波也疲乏得很。”说着就着被托着的姿势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前的汗水。
“前些日子还好,只是大太阳底下跑跑腿的事儿,但这段日子以来经常往那些小妞们小兔爷们那里跑,身上染了各种香水味。偏生我家那口子又是个醋缸子,闻到这些,恨不得生撕了我……”说着眼泪又冒了出来,“您说我这二少的也推不掉,回去婆娘还跟我闹……成天都没得休息一下,简直里外不是人……”
见古君冉只是听的有趣的模样,那人更急了,“少董,我就是一个小喽啰的,我也不求什么,只求能在少董这拿个跑跑腿的活干,就算是少董喊我去挖沙搬砖兜泥也在所不辞,只要不用再去那些红灯挂着的地方……”
“跟你婆娘解释不就成了么?”古君冉仍是饶有兴致,“再说我可记着你不是跑腿,可是二叔的幕僚之一。”那人嗫嚅了一会,“少董,即使我不想在二少那做活了,也不想拿二少的资料当筹码换来自己新的岗位。”说着就一脸落寞地挣开保镖的托举,转身离开。
听到后面传来“慢着”的声音,张姓幕僚知道自己赌对了,顿了顿,才慢慢转回身看向古君冉。
作者有话要说: T_T我……死撑着也要码完!
你们的喜欢是我坚持的动力!
晚安,愿你们有个好梦。
☆、酝酿
古君冉并不是不知道这人的小计谋,只是养着这人也不废什么,还能多少隔应一下二叔。而且二叔这么多年来的决策,除了他自己,还有这人的功劳。只是这些年来,二叔年纪渐大,加上已经有些成就,就有些刚愎自用起来,不大愿意听这幕僚给他出谋划策了。
想到最近在二叔跟前的大红人,古君冉嗤笑一声,也不知道夏月槿从哪里个相声班儿找来的人才,一嘴溜须拍马的话简直一套套的。无怪乎已经听不进人话的二叔居然听得进他说的话,只是太过春风得意的话,控制起来也不好控制了,竟是想完全投身到二叔那边。
不过投向二叔那边倒也没什么,反正那蠢货也不知道谁联系的他。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姓王的一点真材实干也没有,只得了把厉害的嘴。再说现在这张姓幕僚投到自己这边后,恐怕就再也没有人能劝阻得了那愈发异想天开的二叔了。
正想着,一个去探查情况的保镖走回来,凑到古君冉耳边说了什么。古君冉拍了拍手,“既然警察叔叔已经接管了场子,那我们就可以离开了。记得让他们给我二叔美言几句,标题就写昔日被扫今日助扫,古氏二少竟以身试局。”
说完就转身到停车的位置走去,只留下那个刚刚投靠古君冉的人微微发抖。更加确信以前是古氏少董没有对付自己的前老板,若是像他的舆论操控,自己的前老板肯定会被玩儿死。
这姓张原先脑子就灵活,当即明白古君冉的用意。一是群众的眼睛摆着呢,又不是傻,这“作秀”炒作只是给本就火大的人们添油;二是这些被警察砸的场子……有不少是道上的,若坐实了这“协助警察扫黄”,前任老板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姓张的越想越后怕,到最后竟是拔腿就跑去打车回家收拾,打算第二天就立马搬到少董的势力范围。人的尊严可以暂时不要,但自家老婆孩子必须得护住,。不然按少董的计划,以前任老板现在的智商肯定是斗不过的,届时还在前老板范围的自家人肯定会陷入危险中。
还在大发雷霆的古昭阳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了这么多事,仍依旧是摔文件摔椅子。自从那次发火摔烂自己一套“古董”后,古昭阳就心痛地很,决心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拿自家宝贝疙瘩来出气,因此扔东西的方向变成了房间里耐摔便宜的东西,也导致了他的下属负伤率直线上升。
古昭阳有些气喘吁吁的,脸膛红得发亮,额头一直冒汗,虽然呆在温度调得很低空调房里,但仍不见汗水有止住的现象,一颗接一颗地从发际间滚落下来。倒是旁边那姓王的幕僚已经冷得有些打哆嗦了,正暗暗搓动自己的双手。
古昭阳最近吃了不少类似蓝色小药丸的药片,各种玛卡药膳也灌了不少,那什么鞭更是不要钱般地吃进肚子,可□□该怎么软还是怎么软,看见以往喜欢的美女,却一点起来的样子也没有。这下边发泄不出这吃进去的阳火,自然就上头了,古昭阳的暴脾气也愈发控制不住。
方才在那场子里,古昭阳特地找了那里最有手段的什么托普前十的,到了包间,还在各处点了助兴香薰。之所以让手下进来,特么就是为了让他们看见自己雄起的那刻,省得他们说跟了个阉子。
可是眼看那些手下一个个渐渐支起帐篷,而自己这边却是各种手段都使上了,脸都憋得通红,内心都荡漾不已,□□就是没动静。看到那几个托普眼底的同情,古昭阳顿时被气得眼红脖子粗。
也还好他存了几分理智,还记得这场子的人招惹不得,只没好气地把人家那几个赚钱招牌托普请出去。之后就驱车跟着一群支帐篷的下属回到自己的小别墅。忍到现在才终于爆发出来。
朝那群人发了一通火后,古昭阳才觉得自己憋在心口的一股气顺了。疲惫地让那些人离开,古昭阳瘫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半晌才微眯着眼问道,“我那侄子怎么样了?有什么动作?”
那王姓幕僚立即凑到散发着汗臭味的古昭阳身旁,“那古小子也是成不了大事的,最近就呆在总部里,连古家老宅都进不去。”
古昭阳掀开一边眼皮,看了看幕僚的表情,确定他说得不假,才“唔”了一声。“那天的警察请到了吗?”古昭阳再次闭上眼睛。“那那那个……老爷子放话了,若是您想找他们,先过了他那关再说……”话还没说完,就见古昭阳蓦然睁大眼睛看着他,顿时不好说下去了。
“他是这样讲的?”那幕僚点点头,“那让他去澄清我们的关系他去了吗?”幕僚摇头。“呵,那他妈听他做啥?都不认老子当儿子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滾!滾!快给我把那批条子请过来!”
被狠狠往外拽提推搡,那王幕僚只得躲过古昭阳的攻击范围,内心叫苦不迭地跑出那冰库般的房间。等跑出房间后,看见众人都在门口围着,眼珠一转,就想了个主意,把古昭阳刚刚的任务发给了不在场的张幕僚。
古昭阳喘着粗气坐了下来,一直看着王幕僚的身影从眼前消失后,才深吸了一口气,缓了下来。接着又抖着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使劲动作起来,无奈没有任何效果。气得古昭阳一拳头砸到椅子扶手上,接着又丧气地揉着自己拳头。
“是时候把白小沧整容前后的照片发一发了。”古君冉伸了个懒腰,看着一旁敲击着电脑的夏月槿。“嗯,就在刚刚我把他的照片发给了萧晓仁和刘桔娆。”古君冉顿了顿,“嗯?怎么也发给萧晓仁了?”
夏月槿扶了扶眼镜,眼中闪过一道精光,“boss,永远不要歧视这种小人物的力量。论发起狠来,我们可比不上这些不懂法的人。也许我们能看到一场挺有意思的戏呢?”
事实正和夏月槿说得那样,刘桔娆收到照片后第一反应是查来源,而萧晓仁在收到那张照片以后,瞬间红了眼。
萧晓仁死死盯着照片里笑魇如花的人,心里恨意弥漫。把自己害入火坑后,这个人居然换了张脸又过得风生水起。而自己呢?萧晓仁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体检报告单,眼睛越发红起来,而自己的一生却被这个莲花婊给害了。
虽然已经靠这段时间的卖身把欠的钱还了回去,但萧晓仁立马面临一个窘迫的境地。那就是还了钱后,他是一分钱也没有了。想要回到那些地方赚钱,但都约好似的,都拒绝了他。
“最近扫黄打非那么严重,我们都打算停业整顿,看看要不要换个生意了,你这么赶着求这种职,你不是让我难堪嘛?”那些个经理看到他后,基本都拿这话堵萧晓仁,但转身却依旧是灯红酒绿。
没有了经济来源,萧晓仁只能靠着自己偷偷存下来的小费,在这偌大的沪海市艰难生存。又因着被迫还债的事,萧晓仁长时间没有上学,也因着白小沧断他后路的做法,在店里没多久萧晓仁就收到学校的退学通知。
一没学历,二没手艺,三没高颜值,萧晓仁简直是寸步难行,举步维艰。熬到后头,只能啃着超市不要的快过期面包,才能艰难维持生计,因此内心对白小沧的恨意却是愈发浓厚。
因着白小沧从来不爱低调的缘故,不少街拍杂志也拍到了这个把自己打扮成花孔雀的人的街拍。因此萧晓仁很顺利地就查到了白小沧现在的信息——换了个名,叫白雁朗,在沪海市XX街XX楼某团队的老板。
萧晓仁揣了一瓶跟工地包工头买来的强碱水,回到租房穿了一身黑色套头卫衣,戴了个口罩,就往白小沧所在的地方赶去。
白小沧正忙着找私家侦探全方位调查苏杪的事情,因此忽视了团队最近的工作。今天突然发现钱包有些空了,想到放在办公室保险箱的钱,白小沧就想回办公室拿点钱。一时又记起自己这段时间没有关心自己的员工,就在办公楼里待久了点。
从办公楼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昏黑。白小沧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发现氶淼基金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绊倒,大概只能用非法的手段来获取自己想要的结果。
正托着腮思考,不提防斜刺里窜出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白小沧被惊了一大跳,一时间警惕心提了起来。看到那人朝自己扔了一个东西过来,白小沧立马闪开,但无奈距离太近,还是被浇到了一些。
那液体一沾到身上,就感到一阵可怕的灼痛感,白小沧立即意识到了这液体是什么,尖叫着冲回办公楼。
而扔中以后就迅速跑开的萧晓仁,回头看见这情形,就微笑着逃离现场。
作者有话要说: 为台湾游览车上遇难的同胞默哀
☆、雷声
白小沧冲回办公楼后就冲进厕所用大量的水冲洗自己被泼到的地方,但灼痛的地方似乎越来越多,而白小沧也痛得头晕目眩起来,抖着手摸到另外一侧的手机,摁了快捷键1,“快……快来救我……办公楼一楼……厕……所……所……”说完就昏了过去。
那朱队接到boss的电话时还有些懵,刚刚在想着这线路的连接问题,就被一个电话打断了思路。拿过手机一看却是boss的电话,接通后就听到莫名其妙的什么旧喔?遗漏?朱队一头雾水地看着嘟嘟响的电话,完全没猜出自家老板吩咐了什么。
还是后来队里一个小年轻溜下去买饮料时发现不对,才打了120 把白小沧抬了去医院。但为时已晚,强碱水已经对白小沧粘连衣服的部分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所幸,先前冲了大量水,其他部分倒是好很多。再加上白小沧的躲避,也没有被浇到脸,没有如萧晓仁所愿那般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