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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黑眼镜嘿嘿乐了:“还有这么一出?我以为解当家的除了俄罗斯方块没有别的兴趣呢。”
“有种智慧是天生的,没办法。”解语花回头笑了笑,黑眼镜眩晕了一下,怎么说呢,太他娘的妖孽了,那小眼神儿风情万种的,尤其是睫毛阴影里那粒粉嫩的胭脂记,有种让人血气上涌的魅惑。定了定神,四个人已经开始了,黑眼镜往前凑了凑,看这人如何辣手摧花。
可惜的是,刚拉近两人的距离,黑眼镜又眩晕了,一抹暗香从他的鼻子里钻了进去,上冲头皮下游脚底,完完整整的通了下电。咽了咽口水,黑眼镜一双眼睛便肆无忌惮的看到了解语花的脖子里,真他娘的嫩!粉红色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把他的大脑都麻透了。
解语花莫名感觉到一种被奸视的诡异气息,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黑眼镜,诧异的瞟了他一眼。黑眼镜回过神,荡漾的笑了笑:“原来还是个香美人儿。”
“滚。”解语花凉凉的回头,一眼瞪了过去,黑眼镜生生打了个寒战,心说越好看的人越蛇蝎,竟然是男女通用的。
胖子啪的摔下两张牌,骂了句什么抬起头:“这就不懂了吧,人家解当家可是咱北京城里的名角儿,那自然是花粉儿养着的……”
“去你大爷的,这年头谁用花儿粉,保养可是一门学问,深奥着呢,你个大老爷们儿懂个屁。”解语花吃不得嘴上的亏,该说的说完了才叹口气,“过。”
黑眼镜笑了:“花儿爷,你都过了三把了,准备过到什么年头……”
“不要乱说话,战场上讲究虚实结合,我这儿聚着气呢。”解语花忙截断黑眼镜话头,怕他一句话说错卖了自己,心里却是暗骂这黑瞎子什么手气,就这么下去被别人辣手摧花才是真的。
黑眼镜不会玩儿却并不傻,刚开始看了一眼解语花重新整好的那把臭牌就知道会是什么结果,笑了笑拿起解语花的手机玩儿了起来:“哦,聚着气呢,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是吧,花爷?”
解语花瞪起一双丹凤眼,黑眼镜立马蔫了,胖子却是个直人,有什么就说什么:“还虚实结合呢,收割机同学,咱这不是下斗呢,小天真那儿都要走光了,莫非胖爷我站错了队不成?”
一直默不作声的潘子啪的甩了牌,阴恻恻一笑:“哥儿几个,不好意思咱先走了,胖爷,你再坚持坚持,解当家的任督二脉都要被你打通了,等着死吧你——小三爷接。”
“我草!潘子你狠,敢玩儿你胖爷。”胖子骂道。
“靠!我说你手机响了半天了接还是不接,他妈的震死老子了。”解语花终于爆发了,回头对着黑眼镜吼了一声,能坚持到这会儿,他已经不容易了。
黑眼镜嘿嘿一声干笑,晃了晃手里的粉红色翻盖手机:“生气不好,老的快,唱戏的要注意保养皮肤,同时也要学会养生哦——呃,扯的有点儿远了,我是说我用你手机打的,好久没听我彩铃了,有点儿怀念。”
吴邪翻翻白眼走了最后三张牌,心里想着这个黑眼镜还真的是颠的够劲,就连角落里被大家一直认为睡着的闷油瓶都出了口粗气儿,似乎也被逗乐了。
解语花自己的手气更差,自从输了第一把就没翻过身,后来三个人干脆联起手,对他是围追堵截,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俨然成了斗里的吴邪,眼前这三个人嚣张的还真有点像粽子。胖子赢得彻底爽了,口无遮拦的乱嚷嚷:“小九爷,咱们这要是带惩罚的,这会儿您老都该脱光了吧?”
吴邪忙的抬头,看解语花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忙咳了两声道:“拉倒吧,俗话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我看小花现在得了自由身,恐怕今年要旺桃花了。”
“旺个屁,小爷我刚被传说中的旧情人坑了一顿饭,捎带着马上就旺到斗里了,难不成还跟禁婆花前月下一场?”解语花顺手扔了牌,死活不肯再玩儿了,长这么大,他就没这么丢脸过。
“情场得意么……”一边的黑眼镜意味深长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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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 暗香 。。。
所以一下午的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大家散了牌局,晚饭时间就到了,在餐车随便吃了些,刚上车的兴致已然消失,于是所有人都开始后悔起来。虽然大家都很忙,虽然难得休息,可是把时间用这种方式无聊的消磨去,都觉得有些可笑。
“花爷,走一个?”黑眼镜坐到床边上,从行李里翻出一台笔记本电脑,一边开机一边扭头对对铺的解语花说,俨然忽略了碎了一地的众人的眼镜片。
解语花撇撇嘴:“我没病。”
吴邪终于给自己把脱掉的下巴颏装了回去,然后冲到解语花的行李堆里一通猛翻,大家都被他的举动搞的一头雾水,解语花一边噼里啪啦按着手机一边起身走到他身后:“小邪,你的行李在那边。”
吴邪头也不回,双手依然不停:“翻的就是你的,我看看照这个状况,你的行头是不是也带上了。”
解语花哭笑:“我又不唱戏,带上行头做什么。”
吴邪站起身,拍拍解语花的肩,长叹一声道:“小花,你输了,我一直以为你才是最会享受的那个,果然天外有天啊。”
“花爷,联机么?”黑眼镜抬起头望过来,众人看着电脑屏幕上那放大版的俄罗斯方块,下巴掉了一地。
潘子叹道:“胖爷,你也输了。”
张起灵穿过众人,默默地爬上床,一脸淡定。
吴邪终于发现,其实自己身边的人,根本就没有正常的。更难得的是,他们还都那么一致的坚信自己的正常,这是多么奇怪的一群人。莫非,其实自己才不正常吗?天地良心,这他妈的太混乱了。
似乎所有的兴致都随着下午的牌局散了,这会儿个个蔫啦吧唧的,轮流去洗簌了准备睡觉。解语花合上手机,前后左右转了转头,起身拿出刷牙杯和毛巾等走了出去,黑眼镜抬起头,瞥了眼那个背影便顿住了,捋着下巴道:“啧,这身段,真不是盖的。”
吴邪从上面伸个脑袋下来,有点小得意:“那是自然,你要看小花一场戏,那才能知道什么叫惊艳呢。”
“睡觉。”一边的张起灵淡淡的吱了声,吴邪收回脑袋挺尸了。
黑眼镜挑挑眉,感觉到了点特别的味道,嘴角一扬也躺下了。可惜这一夜他睡的实在难受,平时就算是在斗里,给他几分钟都能打个小盹儿的人,这一宿却愣是没睡好。和他头对头的解语花就像个香袋儿,那缕暗香萦萦绕绕的缠着他的鼻子走,他真的不想承认自己这叫坐卧不安,只暗暗想着一定是床板太瘦不舒服。
解语花闭着眼睛听着对铺来来回回翻身,整的床板难以负荷的低低呻吟,忍了半天终是没憋住:“黑爷,悠着点儿。”
于是黑眼镜迷迷糊糊了一宿,看到亮光的时候只觉得手脚都麻了,轻轻的动动全身骨骼,折磨可算是结束了。他决定回来的时候一定坐飞机,更重要的是,坚决不能再跟这个香袋儿挨着睡了。
这么想着黑眼镜在床头坐了起来,瞥眼便看见解语花睡的也不舒服,眉尖微微蹙着,手指还一下一下的勾着什么,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魇住了。足足过了半分钟,黑眼镜本来真的不想多管闲事,这小爷就是一只披着妖孽外皮的狼,好吧,至少是只龇牙的猫,这会儿他还记着那记眼刀呢,凉飕飕的渗的慌。
可是看着解语花额头上细汗都透出来了,黑眼镜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晃了晃那只嫩白的爪子:“花爷,太阳晒屁股了。”
解语花手臂颤了下,终于悠悠的睁开了眼,便见黑眼镜在眼前眯眯笑:“做什么美梦呢?”
解语花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深吸口气坐起来,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又是六点,拧起眉头心有余悸的道:“操,这几天总梦见一直黑猫,抓了老子好几把了,抓哪儿不行非往脸上抓,毁了容我还怎么唱戏呢,天杀的。”
黑眼镜噗嗤笑了,原来是一家子杠上了,脱口道:“妒忌你长的好看呗,你再给它抓回去嘛。”
这几个人睡觉都轻,这边一聊天便都起来了,解语花从来不信邪,可是那只猫总是抓的他血淋淋的,光想着都有点后颈发凉,叹了口气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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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6 刘茜 。。。
下了火车,解家的伙计们已经在等着了,还给他们找好了一个半旧的车子,是解语花吩咐好用来带他们进山的。伙计们看到这几个人竟然都在,不免有些担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个胆子大的往前凑了一步:“东家,你要亲自下去吗?要不要……”
“不必,”解语花挥挥手,开始分配装备,“都回去吧,留下两个在这等着就行,这些东西我可不想带着走。”
解语花说得继续走,天黑前才能赶到联系好的老乡家里,到时候再好好休整一下,于是众人刚下了火车,又紧接着上了面包车。中间换了一次,接下来就成了弯弯绕绕的山路,竟然真的走了一下午。
司机师傅姓刘,大家都叫他老刘,是个挺健谈的人,一边开车一边给几人讲究,听说他们是来旅游的,兴致就更高了,讲的唾沫星子横飞,指着车窗外河对面的一个山坳形的村落说“就是那里了,马上到”。结果一众人高兴了半天才理解了那个“马上”的概念,明明看着就在河对面的,可那车子绕着山路兜兜转转,愣是绕了两个多钟头。
这是个三面环山的村子,坐西朝东,一条小河沟穿越村里的正街流出来,一直流出村子与解语花他们来时见到的那条大河汇合。看起来是个山清水秀的村落,解语花和吴邪对视了一眼,都叹是个好村子。
老刘笑了笑,露出一口常年被旱烟滋润的大黄牙道:“年轻人有眼光,俺们村可是个宝穴,前几年不懂那些,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么,发现这山里有石矿就有人牵头开起来。那还真富了一些人呢,结果也就两年多,矿里接二连三的出了十几条人命,死的都是后生啊,有命赚没命花的钱,造孽呀……”
“那山里发白的一片,就是石矿吗?”吴邪一直盯着车窗外,这会儿回头问。解语花等人抬起头,果然看到跌峦起伏的深处,隐隐的白色掩隐在雾霭里。
“可不是,”老刘接着说,“后来请了阴阳先生给看了看,说是破了风水了,正月里唱了一正月的戏集了村子,再没人敢去动了,这几年才算安生下来。后生们都出去打工了,也不好混,城里压力大么……到了。”
大家下了车,把东西也搬出来,老刘说就放院子里丢不了,于是大家都左右看,就见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掀开门帘走出来:“回来了?”
吴邪见院子里有个石桌,还放着几把小马扎,便脱了外套坐下道:“老刘,你家院子不小呢。”
可不是,要是在外边,买这么一块地得多少钱呢,黑眼镜也走过去坐了,就见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端着茶壶托着杯子从屋里出来:“就这儿坐吧,我把灯开了,院子里一样亮堂,这会儿秋老虎还没下去,自然风吹着才舒服。”
小姑娘放下茶壶给大家倒了水,踮起脚尖去拘围墙前吊着的灯,胖子走过去看了看,原来是灯泡下面的座上有个开关,便伸手按了下,院子里一下子就亮了,女孩抬起头对他笑了笑,脸颊上就出现了两个小梨涡。
众人这会儿也正看着那边,都怔了一下,这姑娘不笑的时候长的很普通,也就是稍微白了点,没想到一笑竟然有点美。胖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