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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会儿也正看着那边,都怔了一下,这姑娘不笑的时候长的很普通,也就是稍微白了点,没想到一笑竟然有点美。胖子一边也坐到石桌前一边没话找话:“丫头叫啥?多大了?念初中还是高中?”
“高一啦,我叫刘茜。”女孩子见大家都打量着自己,目光转到黑眼镜时见他正笑了笑,脸竟红了下,心说这么多帅哥呢。
黑眼镜自然看到了那抹情绪,笑的更欢了:“茜茜,我看你们村这山还真是挺深的,你爬过吗?”
“当然爬过,”刘茜拉个马扎也一边坐了,好像挺乐意和他们几个聊天,而且普通话也比老刘更标准一些,“以前我家有羊,我跟着大伯几乎把这山串遍了,要说深就数西山了,有一次跟大伯去了好几天,都是在山里过夜的,可惜那次之后奶奶就再不让我跟着大伯去了。”
吴邪一口气喝了两杯茶,这才放下杯子接口问:“这么深的山,没有狼也有鬼吧,你个小姑娘家不怕吗?”
“才不怕呢。”刘茜回头面对着吴邪扬了扬小下巴,“不光有狼,还有豹子呢,可惜我没见过,后来开石矿才没有了。没想到你们城里人也迷信,哪里有什么鬼,我才不信,就我奶奶信,还说我阴气重什么的,才不让我一个人上山。”
“阴气重?”解语花一直默默的听着,这会儿忍不住重复了句,刘茜眸子一闪,对他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我奶奶硬说我见过鬼,明明就是人嘛,我可不敢和你们说这个,被奶奶听到又该骂我了。”
胖子好像忘了他们的正事,一听这丫头话里有话立马来了精神,拉着马扎往前蹭了蹭:“那咱们偷偷的说,我最喜欢听鬼故事了。”
刘茜见众人都明显爱听,黑眼镜还殷勤的替她到了杯茶,果然就经不住诱惑了,往厨房那边看了看便开了口:“其实也有点怪,你们就当听故事好了,就是跟大伯在西山放羊那次,我和大伯轮着看羊,大伯睡熟了,我觉得有点冷就到处走走,其实那羊根本不用看着,都锁着呢能有什么事。我见过狼的,其实它们都怕人,那时候还不知道山里还有豹子,也不害怕,就打着手电走远了。后来看见有个人,我觉得是个女人,因为长着很长的头发,可是个子特别高,就在我前面一直走,走的又快,眼看就翻过山头了,我就叫了她一声,跟她说翻过山去什么都没有,快回来吧。她停了会儿,走回来和我说,她家就住在山后边呢,然后她走了,我就回去了。回来和奶奶说了,奶奶就再也不让我去放羊了。”
“真的是鬼吧?”潘子眯眯眼故意问。
刘茜喝口茶说:“山后面还是山,想要翻过西山最高的那个山头,奶奶说得走好几天,过了那个山头才有村子,都出了山西省了。不过我觉得那人应该是抄近路吧,鬼哪有会说话的。”
“丫头,你胆子真的不小。”黑眼镜笑笑翘起大拇指。
吴邪问:“那你奶奶怎么说她是鬼呢?”
“奶奶说西山最高的那个山头下边有坟地,她年轻的时候翻过那座山,她觉得现在没有人会去翻这种山了,如果是她们那会儿说是人还有点可能。”
解语花抿抿唇,自然对那个主山里的坟地更感兴趣:“那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刘茜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不过看他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还是点头道:“记得,这辈子都忘不了,我后来再没见过长的那样的,可好看了,而且感觉……怎么说呢,有种特别的气质,就像外国的贵族,说话声音也好听,挺中性的,眼睛下边有颗泪痣,长的特别白。”
“泪痣?”吴邪脱口道,就连解语花和黑眼镜都愣了下。
刘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就见黑眼镜伸手到解语花额头上,把他眼前的碎发全部翻了上去,于是整个脸就露了出来:“看看,比咱们花爷怎么样?”
黑眼镜本来是开个玩笑的,解语花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了下去,却见刘茜直勾勾的盯住了自己,跟傻了似的,嘴唇动了好几次才轻声道:“娘喂,太像了……”
一下子院子里安静了下来,谁都再没说话,沉默了良久,胖子终于忍不住了,打个哈哈道:“解九爷,你不是还有什么失散多年的姐姐或者妹妹之类的吧?”
“去你大爷的,怎么可能。”
看解语花明显的情绪不太对了,于是吴邪忙的岔开了话题,大家又胡侃了会儿拉拉家常,那个老妇人就喊刘茜端饭。
7
7、007 夜宿 。。。
刘茜家的房子是新盖的,坐北的两间正房,刘茜和她奶奶住东屋,东房是刘茜的大伯老刘住的,聊了会儿大家才知道,那个老刘是个单身汉。北房的整个西屋都是空的,刘茜的父母在外地,也就过年过节才回趟家,也住东屋。
恰好西屋有三个屋子,六个人两人一间,刘茜吃过饭就搬了被子给他们收拾起来,等他们洗漱好,屋子也已经很有人气了。解语花觉得黑眼镜太颠,想着跟别人又不是很熟,便想跟吴邪睡,但是看了眼张起灵,那人也正淡淡的看着他,然后拉着吴邪拎着两人的行李走了。
胖子勾着潘子的肩,两人又笑又骂的进了另一个屋子,黑眼镜叹了口气开了客厅的电视,想着又要跟这个香袋儿睡,真是悲催。解语花比他好点,虽然不愿意也不觉得讨厌,不过睡个觉而已,只要他别乱翻身就是了,于是拎着自己的东西进了屋,看了一眼黑眼镜,随手把他门边的包也一并拉了进去。
吴邪往外看了一眼,神神叨叨的随手把门锁上,坐到床边看着张起灵道:“小哥,我刚听茜茜讲的起了一身白毛汗,小花早上不是说总做梦吗,不会有什么联系吧,怎么就跟他长的像了?”
张起灵抬抬眼皮看他一眼,表示自己在听,吴邪便又道:“我觉得那丫头有点太胆大了,那种时候一个女人谁会去爬山,一定有古怪。”
张起灵翻身上床,淡淡的道:“看了才知道,睡吧。”
吴邪也爬上床,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不过听起来,咱们得走这姑娘走过的那条路了希望不是真的翻山好几天。”
两人收拾好都躺下了,吴邪顺手关了灯,在他以为张起灵已经睡着的时候,却听那人迷迷糊糊的道:“吴邪,你不该来。”
吴邪翻个身背对着他,口气不大好的说:“我就知道你会说我,除了这句你能不能稍微创意一下。”
“和你没关系。”
“你是想说这个斗不太平吧?我们下的哪个斗不凶险,还不是走过来了。小哥,我实话和你说了吧,只要是我决定下的斗,就一定有我的道理,你以后可以直接省了‘不该来’,然后问我‘为什么要来’就行了。”
张起灵果然问道:“为什么?”
吴邪在黑暗里弯起了嘴角,回手拍拍张起灵的被子:“孺子可教也,这一次吧,我觉得有点凶险。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我觉得你下了地绝对是死神级别的,只要有你就一切OK。但是现在却变了,可能是现在把你当哥们儿吧,就不大放心,我要是不跟着来,在家里肯定连觉都睡不好,所以只能跟着你共进退了。”
张起灵沉默了很久,在吴邪以为自己等不到回答的时候才终于道:“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意思?吴邪明明已经朦朦胧胧了,却因为这三个字又没了睡意。不管什么意思吧,两个人能这样正常的交流,他觉得至少这闷油瓶也是把自己当哥们儿的,这就够了。没说自己是累赘什么的,看来还是领情的,那就不必再说了。
另一边解语花和黑眼镜也睡不着,果然黑眼镜还是裹着被子开始翻身了,解语花无奈的道:“黑爷,你真的很麻烦。”
黑眼镜囧了,这哥们儿能不能不这么坦白?于是翻过身面对着黑暗里的解语花,就看到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花爷,你说你个大老爷们,整的这么香喷喷的做什么,我都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你这不是点火嘛。”
解语花噗嗤乐了,闹了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于是嘴角弯弯道:“那可对不住了,习惯习惯吧,不过要是想解决问题的话,提醒你最好是去洗手间。”
黑眼镜看着那一双妩媚的丹凤眼,真有种闻香软玉的错觉,忙定定神换了话题:“不过我一直在想,那丫头到底碰上了什么呢?花爷,这么黑乎乎的看着你,要是长头发的话,我也相信你是个女人。”
“操!嘴巴放干净点。”解语花怒了。
黑眼睛嘿嘿一笑,好像根本没当回事:“花爷,我这是夸你呢。”
“不稀罕。不就是长颗痣嘛,多的去了。”
“我可觉得没那么简单,那姑娘看到你整张脸时都傻了,我可是被她那表情吓了一跳呢,也没准儿是你老祖先吧……”
解语花一瞪眼,黑眼镜急忙闭嘴了,就见解语花翻个身背对着他,凉凉的道:“是你祖宗。”
黑眼镜咧开嘴笑了,暗道这哥们儿有意思,还挺矫情。他也不想自己几次三番的,已经给人不止一次点起火了,搁谁撑得住?
8
8、008 山味 。。。
早上醒来,解语花睁开眼仰起头就看到了黑眼镜湿湿的笑,诧异中感觉了一下两人的位置,不禁大怒,抬手就是一股掌风。黑眼镜一把抓住他手腕,另一条胳膊在他脖子底下动了动,搂着他又往怀里拉了拉,□的笑:“爷,是你自己钻我怀里的。”
解语花动了动胳膊,若说巧劲他有,若论力气估计他连吴邪都不如,黑眼镜的手捏的他骨头都疼了,只能在心里暗骂。细细想想,好像又做了那个梦,不过这次是半段,因为当那只猫对他狞笑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向后伸出了手,于是竟真的抓住了一只温暖的手,好像,然后……估计真的有那么回事。
黑眼镜看着解语花脸上五彩缤纷的,于是松开抓着他的手,顺便在他脸颊上拍了拍,笑道:“乖,快起来,胳膊麻的顶不住了。”
解语花忽的一跃而起,闪电般一个翻身骑在了黑眼镜身上,左手已经死死扣住了他的喉头,阴恻恻的道:“黑瞎子,我警告你,再让我听到一句关于这件事情的话,你死定了。”
等黑眼镜回过神,解语花已经出了屋,他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无奈地笑:“呃,太辣了。”
黑眼镜跟着解语花的背影往外走,盯着那粉红色的衬衫和嫩白的脖子竟然有点思绪飘扬,不觉扬起了眉尖:跟这只辣猫斗,其乐无穷。
吃了早点,也就七点来钟的样子,老刘已经神采奕奕的开了大门,刘茜死活要跟着,缠着老刘前前后后寸步不离。反正她奶奶还没醒,老刘看起来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于是只得叹口气带着她一起上路了。
刘茜一路上活蹦乱跳的绕着解语花,也不知道是因为他长的稍微比别人帅点,还是因为像她记忆里那个美女。胖子和吴邪就一边走一边逗她玩,竟也不觉得累,黑眼镜就跟在最后一言不发眯眯笑。
将近中午的时候,老刘忽然说已经到了他们圈羊的地方了,众人都一愣,便一起看向刘茜,这丫头好像说过要走一天呢。刘茜尴尬的笑笑,说可能是那时候年纪小体力弱,于是指着右手边的一个山头,踮起脚尖贴到解语花耳边说:“就是那个山头,她就从那翻过去了。”
众人坐下来休息,顺便掏出食物准备随便吃点,老刘便让胖子和潘子去找些干树枝生个火,他自己就去打野味了:“你们城里人就是不会享受,这山里随便抓只野鸡,烤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