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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幕天席地的,二人居然不知羞耻的湖中船震,我的天,就算是在民风开放的现代,她也受不了啊。
她受不了,可慕容琰受得了,眼瞧着划水声越来越近,林荞急得将脑袋往慕容琰怀里一扎,打死不肯冒头了。
一时小七到了,可小七多“懂事”啊,看也不往他二人这儿看,直接上船划桨,不多时,小七低低的说一声,“到了,”慕容琰就抱起林鸵鸟,腾身一跃,翻过窗子,将林荞放进被子里,看着她涨红如晚霞的脸,他笑,“小七什么都知道的,不要担心。”
“啥?他都知道了?”林荞急了,抓起个东西就往他扔去。慕容琰抬手一接,抖开一开,竟是个才缝了几针的袍子,大喜,“这是给我做的?”
“呃——”林荞张着嘴,傻了。
慕容琰将那半成品往身上比了比,极满意的点头,“嗯,不错,大小好像很合适。”
放下袍子,他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语气既温柔又霸道,“记住我的话,还有,要想我!”
说罢翻身出窗,去了。
林荞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件做了一半的袍子,就觉得——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
清风凉爽,慕容琰的心情一半是冰山,一半是火焰!
欢喜的是林荞对他的心意明显也是不一般的,那件未成功的袍子就是证据。
沉闷的是,章寒传回来的消息越来越不乐观。
老四,这真的是你要的吗?
“爷,您终于回来了?”
清雅阁门外的灯影里突然滚出了个球,慕容琰定睛一看,竟是张总管,就见张胖子抱着大肚子跳脚,“爷啊,您可回来了。王妃都等您大半夜了。”
“什么?”慕容琰脚下一停,孙琦珍?她来干什么?
“王妃来给您送宵夜,老奴说爷您去巡防了,请王妃回屋去休息,可王妃一定要等您……”张总管巴拉巴拉的说着,他自然知道慕容琰是去了哪里,闻着慕容琰身上的脂粉香气,张总管就觉得这天儿迟早要塌。
慕容琰深吸了口气,大步进了清雅阁,就见厅内,孙琦珍正坐在他日常坐的位置上,杏脸含冰的看着他。
见他到了,孙琦珍甚至没有起身行礼,语气冷冽的问。“请问王爷,这深更半夜的,您是去哪儿了?”
慕容琰一股怒气就蹿了上来,他冷冷看着孙琦珍,“王妃这是在跟本王说话吗?”
孙琦珍起身,一步一步来到慕容琰跟前,轻轻侧头,嗅了嗅他身上的气息,便戚然而笑,“难得王爷还记得妾妃乃是您的王妃?”
“你到底要说什么?”慕容琰怒道。
“我要说什么?哈哈哈……”孙琦珍大笑,“是我想问王爷到底要干什么?是我做错了什么吗?王爷为何如此待我?”
第110章:母后,臣媳是觉得这叫林荞的是个不详人
慕容琰扫了她一眼,便绕过她的身子,顾自走到桌前坐下,面色沉凝如冰,一言不发。
孙琦珍挟了雷霆之怒等到这时候,本是要将满心的委屈发泄个淋漓尽致的,然而慕容琰却理也不理,视她为无物,她再大的怒火和气势,也都成了打在棉花的拳头,毫无用处。
孙琦珍气哭了,她突然抬手,将发上的簪环一支支的全拔了下来,尽数全丢到了慕容琰的面前,慕容琰看看那些钗环,再看看披头散发的孙琦珍,微眯了双眼,眸底有寒意一闪,却依旧不开口。
孙琦珍将头发拉散,自袖子里取出把剪刀来,向慕容琰恨声道,“我既讨不得王爷的欢心,便不该霸占着这王妃的位置自取其辱,但皇家规矩,和离不得,妾妃便只能自断青丝,往佛前恕罪去了。”
说罢,她抓起头发就要绞,张总管吓得魂飞魄散,才要扑过去阻拦,就见慕容琰已扬手“啪”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孙琦珍的脸上,慕容琰的语气冰冷,全无夫妻间的半点情分,问,“你闹够了没有?”
孙琦珍眼泪哗哗的淌,她倔强的昂着脸,一瞬不瞬的看着慕容琰的眼睛,“这话该我问王爷,是王爷您闹够了没有?”
“我?”慕容琰冷笑,“我在闹什么?”
“您不喜欢我,可是碍于太后娘娘的懿旨。您不得不娶了我,”孙琦珍含泪冷笑,“大婚之夜你便冷落我,我只当王爷是事务繁忙,不敢对王爷有半句怨言。可是王爷待妾妃却越来越冷淡无情,我诚惶诚恐,想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才惹得王爷厌弃。可无论我怎么用心讨好王爷,王爷都视我如鄙履!我这才明白,王爷只是不喜欢我,您只是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可我依旧不敢抱怨,哪怕您盛宠南琴,哪怕您独居清雅阁让我成为宫中笑柄,我也依旧不敢抱怨王爷,一心想着。总是我高攀了王爷的,怨不得王爷不开心,所以,只要王爷能高兴,我便受些委屈又如何呢?”
说到这里,孙琦珍闭一闭眼,“可是王爷,您再怎么样,您也不能动父皇的人啊,那可是大逆不道……”
“啪——”
慕容琰又一记耳光打了过去,这一巴掌打得更狠,孙琦珍“啊”一声摔到在地,额头正撞在桌腿上,只听“砰”一声响。就见一道殷红顺着她的额头蜿蜒而下,她尚未来得及叫出来,下一瞬,就被慕容琰一把掐住了脖子,慕容琰面色狰狞,眼里杀气腾腾,自牙缝内挤出一句,“你说什么?”
孙琦珍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一张白净好看的脸因血脉不通而涨得通红,她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唯有徒劳的去扒慕容琰的手,可慕容琰的手就像铁钳似的,纹丝不动。
孙琦珍真的害怕了,就在这一刻。她才极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慕容琰真的会杀了她!
他压根儿就不在乎她这太后嫡侄孙女儿的身份,他更不在意她豫王妃的身份!
边上张总管已快吓疯了,球似的滚过来抱着慕容琰的胳膊哀求,“王爷,您快放手,王妃定是听了小人的胡言乱语挑唆,她也是担心王爷的处境,太过着急方才口不择言的,王爷,您再不松手,王妃就没命了,王爷……”
慕容琰将孙琦珍往墙角狠狠的一甩,指了她道,“贱人。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太后强塞给本王的,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安安分分的在清水湾里享受你‘豫王妃’的荣华富贵。别真拿自己当我慕容琰的什么人?到我跟前来摆我长留宫女主人的架子!”
孙琦珍惊恐的看着慕容琰,双泪交流,已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慕容琰站起身,又道,“本王公务繁忙,你却还拿这无端荒谬的话来本王跟前疯言疯语,实在是不成体统!”
说罢,他吩咐张总管,“王妃的母亲‘病着’,招惹王妃想念伤心,你赶紧派人套车,连夜送她回孙府!”
“是……啊啊……”张总管张着嘴,吃惊的看着慕容琰,“爷,这这这可不行啊,这这这要是传出去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那边怎么交代?”
慕容琰缓缓回头,冷冷的看着张总管,唇齿间有着森森冷意,一字一句道,“王妃‘想念’母亲,你也敢拦着?”
“王爷,”孙琦珍终于回过神来,她连滚带爬的扑过来抱着慕容琰的腿,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王爷,您不要赶我走,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慕容琰负手而立,看也不看她,语气淡淡,“南琴已经被你的人带回京城了,你当本王不知道吗?”
“王爷?”孙琦珍吓得一颤,“您……”
“口口声声的不敢有怨呢?”慕容琰垂下眼皮,面无表情的看着孙琦珍,“原本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我并不打算为难你,豫王妃这个身份的荣华富贵也任由你享受去,可是,孙二小姐,你也太不知足了。”
说到最后“知足”这两个字时,他弯腰伸手,拎起孙琦珍,眼里满满的都是厌恶,“是,本王每次在你屋里留宿,都不碰你,嗯,你不满意是不是?”
说到这儿,他手上用力,“咔哧”一声撕开孙琦珍的上衣,就当着张总管的面,将手伸到了她的胸衣里,抓住她胸前的丰盈肆意揉捏。嘴角一丝讥讽狞笑,“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现在你满意了吗?”
孙琦珍到底是大家小姐,怎禁得住他这样的羞辱,当即羞愤得大叫,转头就往柱子上撞,被慕容琰抓着她的肩膀拽回来,另一手已放开了她的胸,转而去撕她的下裙,“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来,本王给你。”
“不要,不要啊——”孙琦珍吓得心胆俱裂,她拼命的去护自己的衣服,嚎啕大哭,张总管早吓得冲了出去,他关上门在外面苦苦的求,“王爷,您息怒,王爷您息怒啊……”
慕容琰终于松了手,他将两只手缓缓的举到眼前,嫌弃的皱眉,似乎上面沾了什么极肮脏的东西?他抽出块巾帕来,一点一点仔细的将十根手指慢慢都擦拭了一遍,这才将那块帕子朝孙琦珍的脸上一扔,问,“你是要回去?还是要留下?”
孙琦珍看着眼前这个面孔狰狞的男人,她想说她要回家,她也想说她再也不要见到他了,然而话到嘴边。却是颤颤的一句,“留……留下……”
“好,留下就留下,”慕容琰突然笑了,看着她的眼神分明无限温柔,“珍儿,只要你乖乖的,本王——会待你好的,知道吗?”
“知……知道,”孙琦珍被他突然绽放的笑容炫花了眼,似被蛊惑了般点头。
慕容琰就极满意的点头,“真乖,那就赶紧回去睡觉,明天本王过去陪你用午膳,哦对了,前些时本王看你的南珠项链断了,特意命人去寻了串极好的珠子回来,明天带给你,好不好?”
孙琦珍又点头,“好!”
“来人,”慕容琰起身,“送王妃回去。”
张总管听得屋内没了动静,这才松了口气,他也不敢唤别人进来收拾,颠着大肚子取了件慕容琰的披风过来,给孙琦珍裹上,这才扶了孙琦珍往外走,慕容琰待孙琦珍走到门口时,忽又开口,“珍儿。”
“啊?”孙琦珍吓得一激灵,忙回头,只见慕容琰过来,眼里分明泛着满满的情意,“珍儿,你刚刚说——本王动了父皇的人?”
孙琦珍整个身子顿时僵硬住,她白着脸看着慕容琰,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边上张总管忙道,“王爷,这肯定是有心之人在王妃跟前挑拨,王妃她——”
“这种居心叵测的话,王妃听见时,就该拿出你豫王妃的身份来弹压了,怎能任由别人嚼舌根呢?”
“是……是!”孙琦珍木偶般的点头。
“嗯,”慕容琰微笑着替她拢了拢披风,“外面风大露水重,王妃小心。”
“是——”
张总管一脊梁的冷汗,将孙琦珍扶了出去,到了清雅阁外,孙琦珍忽而回头,看向那个映在厅窗上挺拔的身影,“哗”的满眼的泪……
那是她还在小女孩儿时,就深深映在脑海里的人呵!
…
孙琦珍去后,慕容琰脸上的笑慢慢褪去,他转头看向张总管,“南琴呢?”
张总管心惊胆战,忙回道,“爷放心,南琴姑娘已被章将军救走了。”
“嗯,”慕容琰点头,冷冷吩咐,“传我的话,即日起,着重保护阿荞,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手段,也不能令她有分毫的损伤。”
“是,”张总管答应着,却不急着出去传话,他小心的看着慕容琰的脸色,“王爷,您和王妃如今闹的这样僵,这……”
慕容琰却冷笑,“她若是个聪明人,当知道今后该如何自处?”
“但这消息若传去孙家和太后娘娘那边,总是不太好,”张总管是真心替慕容琰着急,他总觉得打狗还看主人面,如今嘉和帝的心里眼里只有那个四儿子,慕容琰再在这时候跟太后和孙家闹不和,只怕不是好事儿。
慕容琰自然明白张总管的意思,“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能让她太放肆。”
“那爷您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