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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不到梨花白 作者:水凝烟-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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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慕容弈睡着了,灯影映在他俊逸的脸上,好看得令林荞心碎,而更让她难过的,是他就算是在睡梦之中,眉头也都是紧皱着的,像是迷了路找不到家的孩子。
她伸出手指,下意识想替他抚平这紧皱的眉头,可手指伸出去却又停住,不能吵醒他,他那么累,那么的苦,或许,只有睡着的时候,他才能稍稍的放松点吧?
拉一拉他身上的小薄毯,林荞禁不住又想起了慕容琰,相对于慕容弈的守礼,她愈发鄙视那个一言不合就把她吃了又吃的慕容琰,小人果然就是小人,这人品上,慕容弈生生甩他几十条街啊。
只是他俩的战况到底如何了?那嘉和帝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慕容弈对他做什么了?
就算情感上倾向慕容弈,林荞还是不能接受慕容弈弑君,无论如何,那都是他亲爹啊!
而慕容弈本是那么的淡薄权势富贵的一个嫡仙样的人儿,若是为了一把椅子。连亲爹都杀了,这样的改变,她实在接受不了。
有时候她实在忍不住,就很想找人打听下这件事,可是她依旧出不了这个园子,石榴等人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至于傅廷琛,依旧是一直都不露面。
这太多的未知,令林荞很焦躁,这一天,在慕容弈又要离开的时候,林荞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问,“你……你能告诉我,你和大殿下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吗?”
自那夜后,林荞就一直没有问过慕容弈这件事,此时突然提起,慕容弈倒愣了一愣,下一秒,他慢慢的拿开林荞的手,向林荞一笑,“你放心,快结束了。”
“快……结束了?”林荞有些惊恐,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慕容琰已经输了?
她不想慕容弈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也不愿看见慕容琰倒霉。她其实每天都在祷告上苍,希望能产生奇迹,让这兄弟二人能和平解决,和好如初!
慕容弈点点头,他想了想,突然伸手去她脖子上一扯,就拽下那块被慕容琰强逼她不离身的玉佩,握着那块玉佩,慕容弈抚了抚林荞的脸,“这块玉佩先借我一用。”
“呃……”林荞心里咕咚一跳,她分明并未想到什么,可潜意识里就觉得不妙,然而不等她开口反对。慕容弈已将玉佩揣进怀里,大步离去。
这一去,晚上居然没有再回来。
林荞忐忑不安的等到天透亮了,也不见慕容弈的人影,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好,抓过石榴问,“四殿下还没有回来吗?”
石榴点头,“可能……公子太忙了吧?”
“忙为什么不传个信回来?”林荞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不行,我要出去,我要去找他。”
“林姑娘,你要上哪儿去找公子呢?”石榴自然不答应,她拦住林荞,道,“而且公子吩咐过了,道林姑娘只有留在这里才安全,说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出去的。”
“那你把那小白脸给我叫来,”林荞道。
“小……小白脸?”石榴有点懵逼,嗯,他们这里谁的脸比较白?
“傅廷琛,你把傅廷琛给我叫来,”林荞也不废话,“总之,今儿要么让我出去找人;要么让傅廷琛来见我;要么,我绝食!”
这大招一放,石榴就急了,也顾不得惊讶林荞眼里的小白脸竟然是她家不怒自威的主人,慌忙道,“我们主人也不在。”
“也不在?”林荞意外,然而很快就想到……傅廷琛说他是来报仇的,这会子慕容弈和慕容琰已经开战,那么作为慕容弈的联盟,傅廷琛自然也没个坐在家里喝茶的道理。
林荞站在青石板小道上,无可奈何……

 第114章:“皇兄,你肯来见我了?”
无根山庄里,林荞心急如焚的煎熬着,京城内,慕容琰的日子也不好过。
自嘉和帝在校场摔下马后,慕容琰便知有异常,嘉和帝的御马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蒙上眼睛在它耳边放鞭炮都不惊不慌,怎会在校场中突然撂蹶子?
他命人仔细检查,果然在那马鞍下找到了一根银针,那银针是顶在一块软牛皮上的,并不会一坐上人就刺下去,所以嘉和帝才上马时会毫无异常,直到校场操练至一半时,突然惊马,一切看起来都只是个意外。
对着那根银针,慕容琰心凉得跟冰似的。
此时此地,能放这根银针的人,就只有慕容弈了!
四弟啊四弟,即便父皇当年对你有再多的辜负,今时今日他已经这样的弥补你,身为人子,你何忍至此?
他更不能接受的是:他这淡薄名利的弟弟,此时竟然会干出这弑父杀君大逆不道的事来!
老四,你还是你吗?
然而此时慕容琰已顾不上悲愤,既然慕容弈已开始下手,后面就必定是血流成河!
他一连串的下令,先将京城和皇宫的防卫加固,再就是严密封锁嘉和帝受伤的消息,并在御驾回京时,他找了个身形和嘉和帝很像的人,身着皇冠衮袍,坐在明黄色纱幔的龙辇中,远远望去,嘉和帝安然无恙,毫发未伤。
只是这样的障眼法显然并未骗到慕容弈,嘉和帝回宫的第二天,就有大臣求见圣驾,被慕容琰命人找借口挡了后,来求见的大臣就越来越多并锲而不舍,到最后,就直指慕容琰控制了嘉和帝,试图篡位。
一夜间,京城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豫王要弑君谋反,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对慕容琰破口大骂,舆论对他极其不利。
慕容弈终于出场了。他带着文武大臣跪于午门外,言辞激昂,道如果嘉和帝不是被慕容琰挟持,为何他们见不了嘉和帝?
若慕容琰心中无鬼,为何将皇宫守得跟铁桶一样?
这样大的动静闹出来,宫内宫外都人心惶惶,皇后不止一次的去问慕容琰,“你父皇怎么样了?”
每一次,慕容琰都神色笃定的安慰,“母后放心,父皇的伤情已有好转!”
“那……他醒了没有?”皇后心情十分矛盾,她既希望嘉和帝不要再醒了,好方便儿子早日登基;又恨不得嘉和帝立刻醒过来,好解了儿子目前的困境。
慕容琰沉吟了下,道。“一定会醒的。”
“他还没醒啊?”皇后就急得落泪,“琰儿,若你父皇一直不醒,那个孽种咄咄逼人,你当如何?”
慕容琰现在是黄连在口,吞不下,吐不出,他知道慕容弈是始作俑者,可是他没有证据,有证据也无人会信,在世人的眼里,嘉和帝对慕容弈宠护偏心的没了边儿,天长日久的,那太子之位未必不会给他,所以。慕容弈没有对嘉和帝下手的理由。
反而是他慕容琰,在嘉和帝迟迟不立他为后太子,又明显的偏心慕容弈后,他唯恐嘉和帝传位给慕容弈,从而狗急跳墙谋朝篡位,倒是十分之在情理之中。
得民心者,得天下!
见皇后焦虑,慕容琰忙安慰,“母后放心,就算父皇不醒,也自有孙太傅,柳宰相等不干大臣不会容许老四等人胡来,而陈家之前的那十万大军,在良贵妃被贬后,就被父皇暗地里命我掌管。我察觉老四有异后,已经找了借口将那支人马调往?州,如今离京城只有一百公里,再加上江北大营和绿营军,就算担一个造反的骂名,儿子也不会让老四得了手去。”
皇后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想了想,她就又道,“孙家,柳家,钱家这三大家,你当好生保护,不能让孙太傅柳宰相他们在这个时候出事儿,那个孽种既要对付你,这三位就是他眼里的钉子。”
慕容琰笑了笑。“他们明面儿上,或出京,或称病,但其实都被儿臣藏在了宫里,若……若父皇果然不好,此三人便捧遗诏出示天下,那时老四再想杀他们,已是来不及了。”
“遗诏?”皇后一愣,继而惊喜,“怎么,你父皇他……”
慕容琰看着母后苦笑,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皇后的脸色就白了,颤声脱口惊呼,“你……你要矫诏?”
慕容琰痛苦的闭一闭眼,“儿子并不介意将这江山拱手相让,但老四他……他却和大鲁勾结……”
慕容琰不笨,慕容弈一直行为诡异,傅廷琛又在这时候杀回马枪,再加上慕容弈和鲁国傅家那点不得不说的事儿,慕容琰很容易就能明白他们有勾结。
若不是有傅家这些年在大肃打下的基础,慕容弈再能干再有手段,也不能短短几个月就有资本来跟他对抗。
也就是说,慕容弈手中的力量全部都是属于大鲁的,所以,大肃的龙椅若被慕容弈得了去,不如说是被大鲁的傅家得了去。
慕容琰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皇后看着慕容琰的脸色,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恨铁不成钢,“若不是你那么些年护着他,你皇祖母早就除了他了。”
慕容琰看看皇后,笑得戚然,“罂草毒是皇祖母下的,对吧?”
皇后一愣,随即就觉得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便点头,“是的,你父皇虽然将那孽种丢在重华宫不管不问,可是你皇祖母说了,有这个孽种在一天,将来就必定是个祸患,但是她太了解你父皇的性子了,是以才命人在他的饮食里慢慢的下那罂草,可偏偏是你带了他往鲁国求得了解药,你皇祖母当时就叹气,说这是冤孽。”
“其实,老四早就知道了,”慕容琰苦笑,“当年,晋王叔就是中的罂草惨死,晋王叔死后,先帝膝下能当大任者便只剩了父皇一人,所以,对晋王叔下手之人若不是父皇,便只能是皇祖母,老四确定自己所中之毒乃是罂草后,便明白这个人必定是皇祖母,因为父皇若要杀他,压根儿就不用这么麻烦。”
说到这儿,慕容琰看了看皇后,“而且。能弄到罂草的人,就只有皇祖母。”
皇后倒诧异,“为什么这么说?”
慕容琰嘲讽的一笑,看向皇后,“母后,您就不奇怪,为什么这些年来,皇祖母就算不喜欢您,却也一直都护着您,护着儿子我吗?”
皇后闻听,意外之余,嘴角就浮起一丝苦笑,“琰儿,你……你也知道你皇祖母不喜欢母后?”
见儿子向她轻轻点头,皇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往慕容琰跟前凑了凑,问,“那么,你知道是为什么?”
慕容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这才讥讽笑道,“说起来,皇祖母倒也是个情种。”
“什么?”
“皇祖母未进宫前,和外祖是青梅竹马,”慕容琰看着皇后,“母后,你现在明白了吗?”
“你皇祖母和你外祖……是青梅竹马?”皇后先是一惊,继而摇头,“不可能,你皇祖母是北疆人,而你外祖是在江南长大。然后……”
说到这儿,皇后突然顿住,她的脸上瞬间浮起一丝震惊,“难道……”
“皇后猜对了,外祖曾在北疆带过三年兵,他们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慕容琰道。
“可是那时候,你外祖已然成婚,并且,已经有你大舅舅了,”皇后依旧觉得不敢相信。
慕容琰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外祖虽已成婚,但为了皇祖母,外祖曾有过休妻的念头,不曾想朝廷选秀,皇祖母上了选秀名单,又是外祖一路护送进京,儿子听外祖贴身的长随老木说过,当时,外祖是要带皇祖母私奔的,是皇祖母唯恐祸及家人,就想着进宫了也未必会被选上,抱着侥幸的心思入了宫,不想这一进宫,皇祖母就再没能出得来,外祖悲愤之下,誓要一生护皇祖母安危;而皇祖母成了先帝的嫔妃,对外祖的情意却未绝,待父皇成年到了大婚年纪时,是皇祖母向先帝荐举,给父皇纳娶了母后为王妃,她护着您,是因为您是外祖的女儿,她讨厌您,是因为您是外祖和别的女人所生,母后,您现在明白了吗?”
皇后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吃吃出声,“原来……竟是这样!”
慕容琰点头,无声叹息,“而当年这罂草,正是外祖寻来送进宫给皇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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