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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现代穿越过去的灵魂,她不可能因为失身就要死要活,那么在她根本无力抵抗的时候,又遇上老大这么个一言不合就直接开“吃”的坑爹货,她要怎么办?跳湖寻死还是去告老大强奸?
而且,大家应该知道,她从头到尾都很怕这个活阎王,她根本不敢反抗好吗。
从头到现在,她一直都喜欢的是老四,即便是被老大“吃”了,她担心的依旧是无法面对老四,而在无根山庄那些天,我必须要为观景亭的惨烈做铺垫,前面越甜蜜,后面就越惨烈!
但前面真的甜蜜吗?两个人都在强颜欢笑好吗?两个人虽然同床共枕,但根本就和情欲无关,相拥而眠不过是属于两个人的最后的唯一的相守相依,这一段明明是那么的悲凉,我在写这一段的时候几番落泪,当然,我文字功底薄弱,你们可能并没有感觉出来这里的悲伤。
但如果林荞是绿茶婊,她为什么要跳崖跟老四一起死?你们见过这样刚烈的绿茶婊吗?
你们说她要了老大的欲,她如果是贪图“欲”的人,她为什么在和老四一起的时候什么都不做?你们不会觉得老四是性无能吧?还是觉得她作为一个现代过去的人,不知道在某地方抹点鸡血啥的伪装个处女血?
至于说为什么林荞既然不情愿,却在被老大吃了又吃后却不生恼,那是因为她觉得这都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就算后来知道第一次望月台上是被老大趁火打劫了,但以林荞的性格,她依然认定是她自己的责任,是她自己送去人家门上的不是吗?
她避无可避,无可奈何,只能选择在和慕容弈相守的时候,保留最后的这一层防线,身子没了,心还在,她给他自己的心,有什么错?
扪心自问,若你们处在林荞的那个境地下,你们怎么做?现在你们中了药了,说话都没有力气,更别说抵抗一个强壮的男人(别忘了老大还习武),你们被他强了,说吧,你们怎么办?死?抱歉这不是烈女传,告他强奸?别闹了人家是皇子,一人之下好吗?
最后,我还要说一下,老四的人设之前是彻底黑,但后来我突然觉得这样老四就太可怜了,于是临时改成了这么惨烈的结果,现在想想,也许我让他彻底黑了,是真的要利用林荞去威胁老大,于是林荞对老四死心,你们就不会觉得林荞婊了。(我之前是真的这样设定的,请看我简介里的那句“渐渐发现帝王家的男人根本无心……”)
关于林荞,后面就不解释了,今天一度想关掉评论,每天辛辛苦苦几千字,熬到夜里才睡,还每天都闹心得半死,真不知道自己图什么?
当然有人可能会觉得我是图稿费,好吧请加群:柒*贰*叄*伍*幺*陸*贰*八我愿意将每天的稿费截图给大家看看。
最后,对觉得实在看不下这篇文的亲爱的们,烟只能说,虽然很伤心没能留住你们,但依然谢谢你们来过!
晚安!
122章:林姑娘说话了
老张的眼眶便也有些红,他一边难过;一边又替自己家主子爷不忿,跺脚道,“主子爷这么喜欢她,她偏惦记着那个狠心的,你说这是不是缺心眼儿?我家主子爷哪儿不好你说?多大的恩宠啊这是。”
梁万成忙摆手,轻声道,“这‘情’之一字,最是难解,要不说先帝爷咋偏就喜欢皇贵妃呢?太后娘娘哪儿不好?您说是不?”
张总管一听,再细细一想脑海深处的某个倩影,就也唏嘘起来,点头道,“唉,要这么说……咱家也明白,都是命,都是命啊!”
看看天光不早,张总管惦记着没一会儿承乾帝就得起床上朝,就留下梁万成在这儿守着,自己忙忙的又滚回宫里去了。
…
宁劲远家里折腾,坤宁宫也是。
孙琦珍?着脸坐在炕上,听着琴儿向她回禀着偷听来的话,气得指甲根根刺进手心肉里,她却不觉得疼。
“这个贱人还没死,”她“啪”一拍桌子,“她的命怎么就这么大?”
当日她挑唆着太后杀林荞,不想却说林荞失踪了,当时她就怀疑这里面有鬼,今天看来果然就是这老婆子偏心袒护儿子,跟她表里两面帐。
“娘娘——”琴儿担忧的看着孙琦珍,唯恐她又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娘娘,奴婢告诉娘娘这件事,是想着皇上将她藏在宫外,每日里见不得人,必定焦心的很,娘娘不妨学一学那唐朝的王皇后,将那林荞接回来,这样皇上必定高兴。还愁对娘娘您不好?”
“胡说,”孙琦珍气得脸通红,骂道,“本宫大肃朝堂堂正宫皇后,还要靠个贱蹄子来讨皇上的欢心不成?再者,你可别忘了,那王皇后接回武媚回宫后,她落了个什么下场?”
琴儿被骂得脖子一缩,就不敢吭声了,但心内已在后悔,她早就该想到自家这个主子深恨林荞,是不可能为了讨好皇帝而屈就林荞的,现在让她知道了这件事。后面还不定怎么闹腾?
越想越悔,可再后悔也来不及了,琴儿只能祈祷孙琦珍别发疯。
孙琦珍在屋子里转了两转,就问,“你当真听到他们说——那个贱人如今住在那叫宁劲远的侍卫总管家里?”
琴儿忐忑点头,“是。”
“她为什么住在个侍卫的家里?”孙琦珍皱眉,就觉得……宁劲远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奴婢也奇怪呢?按理……皇上应该将她养在别苑才是。”
孙琦珍摇一摇头,想不出就也懒得细想,笑道“既是住在个侍卫的家里,那就好办了。”
一个侍卫总管能有多大能耐,随便派个人半夜去结果了她也就完了。
这么一想,孙琦珍心情大好,命琴儿。“你去传话给内务府,让他们明儿就去接夫人进宫。”
琴儿便一惊,她赶忙问,“娘娘,您这是要……娘娘,您可不能动这林荞啊,若是被皇上知道了……”
“住口,”孙琦珍脸一冷,“皇上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本宫可是皇上嫡妻,又是先帝爷遗诏册立,皇上还敢为个小宫女儿就废了本宫不成?”
琴儿不吭声了,大家都知道皇后一直无宠,在承乾帝还只是皇子时。他多少还顾忌着太后和孙家的颜面而对她虚与委蛇几分,如今他登基为帝,只说朝政繁忙,就天天窝在承清宫内处理政务,压根儿不来瞧孙琦珍一眼。
而孙琦珍的性子从来就不是温柔善于之辈,当日还是豫王妃时,她很是装了几天贤惠,可后来发现自己再怎么做低伏小,慕容琰待她也只是表面客气,就按捺不住怒意,每每对慕容琰有微词。在行宫避暑时,林荞晕倒,慕容琰当着众人的面抱了林荞去清雅阁。这让孙琦珍十分刺眼,在某个依旧没有等到慕容琰的夜晚,孙琦珍不顾琴儿的劝告,半夜去找慕容琰,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琴儿只记得孙琦珍灰溜溜回到清水湾后,哭了一夜。
那一夜后,孙琦珍就安稳了许多,琴儿倒是替她庆幸的,琴儿虽只是个奴婢,却也知道如果主子爷不喜欢,做妻子的还是安分守已些方能自保,她是孙家的家生丫头,从小儿就伺候孙琦珍的,即便孙琦珍常拿她出气,她也还是希望孙琦珍的日子能过的安稳些。
可孙琦珍并没有安稳太久,慕容琰登基,她被册立为后,孙琦珍立刻就又有了底气,她知道自己是慕容琰的嫡妻,又是先帝遗诏册立,上面还有太皇太后撑腰,不管冲哪条,她皇后的地位都稳如泰山。
这让琴儿很担忧!
可担忧归担忧,皇后的吩咐她自然不敢不遵从,于是就一边伺候孙琦珍洗漱睡下,一边派人去内务府传话。
孙琦珍的母亲一听女儿找她,第二天一大早就进了宫。
孙琦珍一见母亲,就委屈得直掉泪,将林荞的事儿说了一遍后,她抹着眼泪道,“这林荞一天不死,皇上的心就一天不得在我身上,母亲,你可要帮我。”
孙夫人自是比女儿沉稳,她听了后,虽也不忿,却并未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倒觉得琴儿的主意不错,她轻拍孙琦珍的手,语气爱怜的道,“儿啊,这夺丈夫的心就跟那打天下一样,是要讲究策略的,你的夫君是皇帝,身边少不了有其他的女人,你是杀不完的,与其你费尽心思的来一个杀一个,倒不如将丈夫的心牢牢的捆在自己的身上,这样就算太后选的那些秀女进了宫,那也不过是用来给皇家开枝散叶的,皇上的眼里依旧只有你一个。”
孙琦珍恨恨道。“母亲说的轻巧,女儿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可皇上的眼睛从不往女儿身上瞧一眼的,女儿怎么去夺他的心嘛。”
说到这儿,她看一眼孙夫人,“你是不是也要让我去接那个贱人进来?我不,太后给皇上选再多的秀女我都能容,就是容不了她。”
“珍儿!”孙夫人无奈的看着女儿,她只生了两个孩子,大女儿孙琦玉已死,孙琦珍是她仅剩的孩子,何况如今又贵为皇后,更是任性,饶是孙夫人是她的母亲,对这个女儿也无可奈何。
“你接她进宫来,一面是讨了皇上的欢喜;再一面,她就又回到了你的手心里不是?你到时随便怎么的就收拾了她,岂不是两全其美?”孙夫人苦口婆心。
“要讨好皇上,也不差林荞这一个,太后已命内务府将朝中三品以上大臣家的女孩儿都拟了名单递了进来,到时我尽心的帮皇上挑几个好的,皇上一样高兴,”孙琦珍却冷笑,她推开孙夫人的手,有些不屑的道,“母亲,你难道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皇上为什么只能将那个贱人藏在宫外而不是直接带进宫来?那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这贱人曾是先帝爷瞧中的人。别说是前朝大臣,就太皇太皇和太皇这里便无论如何也过不去。母亲倒好,偏帮着那个贱人打破这层顾忌成全她!有她在,皇上就算欢欢喜喜的领了我的情,也只是领个情而已,他还不是一天到晚的窝在那林荞的屋子里?”
孙夫人看着女儿,沉?了半晌,方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她既然压根儿就不可能有名分,你又何必介意?”
“母亲!”孙琦珍怒了,她腾的站起身子,向孙夫人喝道,“本宫传你进宫,不是要听你说这些无用的东西,你回去告诉爹爹,让他派人去那侍卫d的家里,将林荞给本宫解决了。”
孙夫人愣愣的看着乍然向她端起皇后身份的女儿,有些反应不过来,孙琦珍见她不说话,脸色更冷,叫道,“母亲?”
孙夫人这才回神,她下意识站起身,垂首应道,“是。”
孙琦珍这才一甩袖子,“行了,那你快回去吧。”
孙夫人便讪讪起身告退,直到出了宫门,方回过味儿来,她站在轿前,回头向那巍峨堂皇的宫门深深的看了一眼,眼里滑下一滴泪来……
这座皇宫的女主人,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呵!
…
梁万成在宁宅直守到了中午,等林荞醒来,给她把过了脉才走。
他给林荞改了药方,里面加了大量安神静心的东西,若不能让林荞从那场悲伤里解脱出来,那就尽量让林荞的心安定一些,再这样下去,这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哀大莫过于心死,这丫头的心已死了,除了奇迹,没有灵药。
坠儿得了梁万成这话,心里着急,脸上却半丝也不敢露,只每天寸步不离的盯着林荞,只要林荞一醒,她就跟林荞不停的跟林荞说话儿,也不管林荞有没有听。
这一天,她将林荞送的那些东西全搬过来,一样一样的摆给林荞看,边笑道,“林姐姐,你还说把这些东西送我做嫁妆呢,前儿我想给婆婆换个金镯子当寿礼,就拿了支簪子去当铺,结果人家一瞧就知道是宫里的东西,不但不肯兑钱给我,还差点报官把我抓进牢里去,幸而我及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