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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阿荞居然在她家?
难受是……
云芫儿脑子里电光一闪,大惊,难道那个妹妹就是那什么林姑娘?
她隐约记得……娘亲好像确实有跟她说过。那妹妹姓林来着。
云芫儿一巴掌拍在梁上,啊呀,没想到这妹妹竟然这么大的来头!
这一巴掌拍到一半,云芫儿就后悔了,这一激动,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了。
这巴掌一拍,果然就是惊到了下面的人,傅廷琛和大胡?往上看,喝问,“什么人?”
云芫儿慌了,她顾不上细想,甩手丢过去两枚石子,就听“咕咚、咕咚”两声,傅廷琛和大胡应声而倒。其实真不是这两个人武功差,而是……梁上的人武功太高了点儿。
为了能揍到傅廷琛,云大姑娘可是下了狠功的,他爷爷是武将,她爹也是,她撒泼打滚的逼着她爹给她请遍大鲁高手,后来云游来一个中原过来的老太太,一见芫儿惊为奇才,生生把她教得打遍大鲁无敌手。
大鲁高手教过云芫儿,也教过傅廷琛,但那中原老太太却只教了云芫儿一人,所以,傅廷琛武功虽高,到她手下却根本走不了十招。
可想而知她的功夫高到了什么程度?
要不他堂堂战神能怕个女人怕得这样?
太子的身份都不敢在她跟前露面儿?
傅廷琛不行,大胡更不行,又是猝不及防之下的两颗石子,所以这两人倒的其实一点也不丢脸。
云芫儿跃下横梁,先将昏迷的大胡踹去一边,再抱起傅廷琛来越看越爱,好看,真好看,这么好看的男人竟然是她的未婚夫婿,这太开心了。
越看傅廷琛,云芫儿的心跳得越厉害,她憋了半天没憋住,到底猥琐了一把,撅起小嘴儿在傅廷琛的小白脸上左右狠亲了两口,亲完后羞得将滚烫的脸死命捂住。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自己怎能这么不要脸呢?
可是亲了还想亲耶,怎么办?
云芫儿突然想起林荞说的,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出了这一丈,他y的就不知道是谁的夫了?
一念至此,云芫儿就生气了,她看看傅廷琛,再想想林荞说的那句“为达目的当不择手段,”云芫儿便打定了主意,既然那圣旨已经被自己毁了,那么就不要再耽搁了。
林妹妹说的对,人生短短几十年,少见一天就损失一天,不是吗?
想到就做到,云芫儿将傅廷琛往肩膀上一扛,跳窗走人了。
…
傅廷琛是被一声尖叫惊醒的,他睁眼看时,一个女孩儿螓首偎在他的颈窝儿里,睡得正熟!
而更可怕的是,他光溜溜的胳膊,正环搂在这女孩子的肩上。
这情形翻译过来就是:那女孩子是被他搂在怀里的。
他这一吓非同小可,可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姑娘——醒了。
姑娘醒了的下一瞬便是惊叫,一边惊叫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拉被子,说是拉被子,却又光溜溜的香肩半露,而傅廷琛身上的被子被拉得只剩半截,身上更是极清楚的一根丝儿也没有。
先前尖叫的云绮反而不叫了,被吓的。
眼前的这一切,还用说明吗?
还需要解释吗?
云绮的身后,是云家的丫鬟,在得了床上正“嚎啕大哭”的云芫儿的眼色之后,她急冲出去大喊,“不得了了,快来人啊,我家小姐被太子殿下给欺负了,我家小姐的清白没有了啊啊啊……”
她这一嗓子下来,太子府洞里的耗子都听见了。下人哗啦就挤了一院子,隔壁的王妃正坐着梳头,一听外面乱哄哄的,她忙扶着人出来看,一看也吓呆了。
房内,傅廷琛的脸由白转红,由红转紫,已经发黑了。
他想拽回被子,可是他哪有云芫儿的力气大,越拽身上的被子越少,不多时,连屁股都露出了半截,他不敢再拽了,脑子发懵的看着哭得喘不过气儿的云芫儿,一脑袋的问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腿上的触感明确的告诉他,被子里,云芫儿的身子也是光的。
“怎么回事儿?”
忽听一声冷喝,就见王妃扶着小丫鬟进来,气得直哆嗦,“廷琛,你不是进宫了吗?”
云绮明明通知了他不要回来的,怎么这会子竟会出现在云芫儿的房里,二人还……还这副不能见人的模样儿?
傅廷琛终于慢慢恢复了冷静,他先从昨天回太子府梳理起,直梳理到——屋顶上有响动。
傅廷琛就什么都明白了,他这是遭了云芫儿的算计了。
以他太子府的守卫,除了云芫儿,还有谁能这么来去自如的?
除了她云芫儿,谁能在太子妃这么森严的守卫下,将他带到她的床上?
除了她自己,谁有那个本事将他丢到她的床上还将他俩的衣服都脱了?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好吗好吗好吗?
他就说这女人没好心,竟然变得这么阴险了。
这边云芫儿越哭越真,傅廷琛气得想打人,他弯腰捡起暖炕下的衣服往身上一套,下炕走人。
见他走了,云芫儿就愈发嚎啕,“不活了,不活了,让我去死……”
王妃的脑子被吵得炸炸的疼,就想着完了完了,这事儿闹大了,可怎么好?
这可是堂堂海郡王家的女儿啊!
唤进丫鬟来哄着云芫儿穿上衣服,王妃带着希望的往垫褥上一瞧,心就凉了,那鹅蛋青的锦褥上,一朵殷红如桃花瓣儿似的鲜艳……
王妃脚下一踉跄,跌坐在椅子上,才要开口说话,云家的丫鬟气咻咻将那锦褥的单子一抽,搀上云芫儿就走,边走边道,“小姐,咱们回去让王爷王妃做主。”
“芫儿,芫儿……”王妃想拦下云芫儿,可云芫儿已健步如飞的出了门。王妃又想着拦下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得无力的看着她离去。
“这可怎么办?”王妃直揉脑袋,自家儿子污了别人的清白,这可不是小事啊,这要闹起来,让人知道当朝太子是这个德性,言官还不得弹劾死?
云绮也急了,她一大早就被派来伺候云芫儿,也是王妃看重云芫儿的意思,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后果多严重,她怎能不知道?
“王妃,依着奴婢说,您得赶紧的去海郡王府跟海郡王妃请个不是,万万得把这事儿给压下来,无论如何不能传出去。”
王妃点头,“快,你快去备礼,再吩咐下去,府里的人谁要是敢传出一个字去,我就拔了他的牙。”
“是,”云绮忙就去了。
王妃这边匆忙换上衣服,就带了礼品往海郡王府来,出发前,她唤来管家,“你去告诉你的太子殿下,他今儿若敢出府一步,就别认本宫这个娘。”
王爷早故,是王妃一手拉扯大的傅廷琛。傅廷琛待母至孝的人,让他不认她这个娘,怎么可能?
管家也知道事儿闹大了,慌不丢的就去寻找傅廷琛传达王妃旨意去了。
…
海郡王府里,云芫儿正趴在母亲怀里干嚎着,边上,丫鬟正手捧那有她“落红”的锦单,眼泪一把?涕一把的控诉着傅廷琛的禽兽。
海郡王妃却不糊涂,她狐疑的看着女儿,“这怎么可能?你若不愿,他怎能近得了你的身子?”
云芫儿哭得就更大声了,“娘啊,女儿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动弹不得了,可能是我中了迷香吧?他为了玷污我。用了迷香啊呜呜呜……”
第130章:那落红是怎么回事儿?
海郡王妃揉一揉脑门,傅廷琛会为了玷污自家女儿用迷香?
他躲自家女儿都来不及了好吗?
云芫儿见这谎话说得连自家亲娘都不信,当下就开始撒泼耍赖,“娘啊,我不管啊,反正他就是把我玷污了啊呜呜呜,娘若不为女儿做主,女儿就去跳河。”
可怜海郡王妃被女儿给揉得没了力气,她连连点头,“好好好,那你说,你要娘怎么给你出气?”
“我……我要他娶我,”云芫儿强忍着到嘴边的笑意,“他现在对女儿这样,女儿也嫁不了别人了啊是不是呜呜呜……”
母女俩正说着,外面人来报,“老瑞王妃求见王妃。”
海郡王妃一听,得,傅廷琛的娘来了,还不能不见。
她就命女儿先避到屏风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才道,“快请进来。”
傅王妃进来时,海郡王妃板着脸,脸上一丝儿笑容也没有,在她的手边,正放着那块带着“落红”的锦单。
好姐们归好姐们,女儿是亲生的,再胡闹那也还是女儿更亲些,海郡王妃自然是向着自己家女儿的。
傅王妃就有些尴尬,她先让云绮将礼全摆了上来,还没有开口,海郡王妃就说话了,“姐姐带这么厚的礼,这是来向我家芫儿提亲的?”
傅王妃一愣,“妹妹,我……”
“我从小儿就跟姐姐交好,拢共这么一个女儿,说是要去瞧你这个姨母,她和你亲近,我自然是巴不得的,不想我信姐姐。姐姐却负我,如今我的女儿已变得这样,姐姐若不给我家一个说法,我就带着先帝所赐的金牌撞金钟去。”
金钟乃是皇帝设在午门外的鸣冤钟,撞金钟者,须得连过三关方能见到君面,这三关分别是:滚钉板,赤脚踏火炭,赤手空拳过棍阵。
滚钉板,顾名思义:一块很长的木板上,插满尖利的钢钉,滚钉板的人须只着贴身单衣,从上面的钢钉上滚过,滚钉板者。十个里能死四五个。
赤脚踏火炭则好些,就是让人光着脚从三米长的燃满了火炭的坑里走过,死人概率不大,但残腿的概率几乎百分百。
最后的棍阵则是撞金钟者从金钟处往午门里走,两边皆是手持重棒的彪形大汉,你这边走这两边的棍子就朝你的身上头上雨一般的重重打下,直到你进了午门为止,只要你能进得了午门。
多少人只走得了几步,便在乱棍之下一命呜呼!
有那终于能挺进午门的,这皇帝老爷不管多忙,就都要来见此人,有冤喊冤,有仇报仇!
所以不是?天的大案泼天的冤情,无人敢去撞那金钟。而金钟一响,则举朝皆惊,天下皆惊!
可是海郡王妃不用啊,她有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金牌上明确写着持金牌者,不受任何刑责。所以傅王妃知道海郡王妃是干得出来的。
那时闹起来,这人可就丢大了。
傅王妃忙就来哄,她一把拉着海郡王妃的手笑道,“好妹妹,瞧你这话说的,撞什么金钟啊,我喜欢芫儿那孩子还来不及呢,如今他们小俩口儿情投意合,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儿么?”
海郡王妃没好气的看了傅王妃一眼。“喜事儿?姐姐这可不像是来办喜事儿的样子,你家廷琛可是堂堂太子,要提亲,内务府居然都不来人的吗?”
傅王妃都快哭了,觉得自己就是那烟筒里的耗子,两头喘不了气,但心里再窝火,也不能怪海郡王妃啊,谁叫自家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
她忙笑,“妹妹啊,这不正是为着这事儿不能马虎嘛,我就先来跟妹妹过个气儿,这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都不能委屈了咱们芫儿不是?”
“哦,这样啊——”海郡王妃拖着腔点了点头,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意,“我哪里有什么要求,要我说,大鲁和大肃征战这么多年,国库不宽裕了,就别铺排了,咱们啊就紧着自己手里的钱置办也就完了,”说到这儿,海郡王妃脸色又一正,“但是,该有的章程可不能少,到底是太子大婚,这内务府携官媒来提亲,皇家的金册金印,钦天监的祷告天地择喜日等,这些可一个都不能少!”
傅王妃的肠子都快打结了,脸上还是得堆着笑直点头,“那是那是,太子妃嘛,这些可不能少。”
“这就好了,”海郡王妃终于喜笑开来,她亲热的拉过傅王妃的手,“好姐姐,你说廷琛这孩子也真是的,哪儿就急在这一时呢,哎哟喂,芫儿一路哭着回来,可把我给吓的哟。”
傅王妃僵硬着脸皮,哪还笑得出来,唯有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