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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亦没有躲闪她的打量,静静的回视着她。
“哈哈哈!白浅,你果真不负我对你的悉心栽培。”突然,夜叉面具女开心的笑了几声,上前几步伸手扶起了白浅,满意的看着她,频频点头,愉悦的道:“你放心!如果没有把握,我定是不可能冒险上紫龙岭的。”
闻言,白浅惊喜的看着她,问道:“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她聪明的不问她是不是得到确切的路线图,只是语气真挚的恭贺她。她知道,言多必失,她们作为下属,只需听令,执行,复命就好。其他的,少问,少管,少渗和。
只是,她心中也并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她们的主子是怎么弄到路线图的?
夜叉面具女的菱唇微微上扬,眸子中浮现一丝浅笑,她的目光转向一旁的白浅,笑道:“咱们兵分两路,去吧。”
“是,属下告退!”白浅半垂的眸子里猛的闪过一抹疑色,随即又恭敬的弯腰拱手退下,转身,那双已没有一丝波动,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夜叉面具女的视线里。
“冷言。”
“属下在。”随着夜叉面具女的一声轻唤,佛像后面立刻跳下了一个与白浅打扮一样的黑衣女子。只见她恭敬的单膝跪在地上,等待着她的指令。
夜叉面具女盯着刚刚白浅消失的方向,唇角微微勾起,眸子中骤然闪过一道寒光,眼中的光芒如同千年不化的冰柱般,让人不寒而栗。
“你去跟紧白浅,如发现她有异口,杀无赦!”
冷言的神色骤然一紧,虽面色仍旧平静,但是一颗心早已猛的颤动,目色微沉浮现出一抹担忧,立刻替白浅求情道:“主子,白浅对主子可是忠心耿耿,这事是不是有所偏差?”
啪,啪,啪。
夜叉面具女随手就甩了冷言几个耳光,看着她那白皙的脸上骤现清晰的红指印,面露寒光的瞪着她。
冷言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咧气息,立刻双膝跪下,俯首磕了三个响头,冷静的道:“主子息怒,冷言逾越了,冷言这就去办。”
夜叉面具女那双幽潭般的眸子,冷光闪闪,让人无比寒冷,让人心生胆怯。冷言的一颗心都提在了嗓门口上,直起腰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让她审视自己的忠心。
突然,夜叉面具女收回了打量冷言的目光,冷声的道:“若有下次,死无赦。”
“是!属下谨遵主子的教诲。”冷言提着心慢慢的放回了原来位置,单衣贴身,背后竟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隐在衣袖中的手不禁收紧,眼神却是一向继往的冷清。
“去吧。”夜叉面具女挥了挥手,在冷言还未回应时,她便已消失在了冷言的面前。
呼……冷言见她已离开,突然全身虚脱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中慢慢的试图理清,到底是何时何地白浅做了让主子生疑的事情?
如果不是主子手里已经有了一些不成证据的证据,相信她也定不会让自己去跟踪白浅,只是白浅心生异心?这有可能吗?她们几个从小一起在黑暗中长大,相互扶持着,鼓励着,从那暗屋里活着出来。
可如今主子却让她去跟踪白浅,必要时让她亲手对白浅下手,如果白浅真的心生异念了,可自己又真的下得了手吗?
当年的四个姐妹,如今只剩她和白浅了,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她还真的下不了手。可是,她心里也同样明白,就算她下不了手,主子也会再让其他人下手,只是那时就不仅只是白浅一个人,自己也会是其中的一个。
友情?性命?孰轻孰重?
夜色之下的紫龙岭很宁静,除了山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就只剩那断断续续传来的山虫鸣叫声。
一抹黑影如闪电般的掠过,轻踩在树叶上的声音,也正好被突然变大的山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所盖过。黑暗中,一双眸子不停的转动,悄悄的打量着这看似平静却暗藏玄机的树林。
突然,她咧嘴一笑,打开手里的蒲草编织而成的小笼子,从里面放出几个蓝色小点点。转瞬之间,那几个灵性十足的小蓝点便隐入了地上的枯叶中。
一路兜兜转转,黑衣人站在了一座气派的老房子前,眼眸中尽释兴奋的亮光,轻身一纵便跳进了一所最大的院子里。
不一会儿,夜色中又出现了一抹黑影,只见黑影的步伐有些轻浮,背影有些慌乱的从山上一路而下。
“老教主。”上使者急色匆匆的走进了平时雷傲天办公的偏厅,看着坐在紫木雕花大桌前翻开账册的雷靳,浓眉紧皱,神色堪忧。
雷靳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上使者向来就稳重,可他现在神色如此慌张,这让雷靳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顷刻间,雷靳又恢复以往的冷静,不急不缓的问道:“何事这么慌张?”
上使者的嘴角溢出淡淡的忧虑,弯腰拱手作揖,恭敬的道:“属下刚收到老夫人身边的丫环来报,刚刚老夫人在来偏厅的走廊上突然晕倒了。老教主。。。”
他的话还未说完,只觉耳边刮过一阵冷风,再定睛一看,那紫木雕花大桌前哪还有雷靳的身影。连忙转身大步朝雷靳夫妇居住的院落走去。
教主刚离开不久,这紫龙岭可是万万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
“如何?”雷靳如风一般的刮进房里,看了一眼站在床边频频拭泪的苏氏和端木丽,心中不由一惊,再看向刚刚把完脉的老太夫——林森,问道。
林森从床前的圆凳上坐了起来,对着雷靳恭敬的拱手作揖,面色凝重的轻捋那花白的胡子,道:“老夫人的身子向来硬朗,老朽刚刚把脉亦发现不了任何问题,老夫人就像是熟睡了一样。”
面色一顿,雷靳望了一眼状似熟睡中的韩絮,收回目光看向林森,眸中寒光闪闪,问道:“可是中毒?”
林森摇了摇头,神色颇有些困惑的道:“没有中毒。”
说着,他看着雷靳,又道:“要不,让苏老夫人帮忙看看夫人身上是否有伤口或是红点?”他在紫龙岭上行医一辈子,虽然医术不及七护法,但是,他的医术也并不平庸。
像现在老教主夫人身上的症状,他还真的是没有遇到过,即不是生病,又不是中毒,人就像是熟睡了一样。
如果不是刚刚他用银针刺穴也无法唤醒她,他还真的会以为这老夫人只是睡着了。
雷靳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看向苏氏和端木丽,道:“亲家母,端木小妹,有劳了。”韩絮发生这样的事情,在事情还没有清楚前,他定是不放心让韩絮身边的丫头来替她检查。
“亲家公(雷大哥)客气了。”
雷靳冷眸扫了一眼韩絮的贴身丫环,“柳儿、梅儿,你们到前厅来,你们好好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我。”
“是,老教主。”柳儿和梅儿清脆的应道,转身随着雷靳和林森走向前厅。
寂静的前厅里,雷靳端坐在主位上,沉着冷静的目光打量着站在大厅中间的丫环,语气中没有丝毫起伏,却让人感觉得到那里面透着寒冷。
“你们好好的想想,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如让我发现你们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就按教规处罚。”
“是。”柳儿和梅儿两个人悄悄的对视了一眼,最后,柳儿抬起头一脸敬畏的看着雷靳,缓缓的道:“晚饭后,夫人如往常般在饭厅里与苏老夫人,端木小姐聊天,话家常。后来,苏老夫人和端木小姐一起回屋休息了,夫人回到房里,见老教主还未回房,便领着我和梅儿一起去偏厅找老教主。”
“一路上老夫人步伐稳健,面色如常,并未出现不舒服的样子。只是,不知为何老夫人走着走着就突然倒了下去,奴婢们只好将老夫人扶回房里,又差人去找林大夫。”
话说到这里,她便停了下来,因为这后面的事情,林森也在场,自不用她再叙述一遍。
雷靳与林森对视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眸底浮现出层层雾色,让人无法看清他此刻的想法。他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前厅里一片寂静,片刻过后,他的声音才缓缓响起,“你们回屋去照顾老夫人吧。”
“是!”柳儿和梅儿乖巧的行礼,便退了下去。
雷靳若有所思的紧盯着柳儿和梅儿的背影,对着只有他和林森的大厅,轻唤了一声,“上使者。”
“属下在。”一直守在大厅外的上使者,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单膝下跪,拱手行礼,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喏大的厅里回响了一下。
“彻查今晚的事,如有可疑的地方,立刻汇报。”柳儿和梅儿已在韩絮身边侍候了五年,按说也该是可信之人。可是,发生在韩絮身上的事情太过诡异,他说什么也不会相信,韩絮会平白无故就变成了这模样。
“是!”
“马上找下、左、右使者,分别将各个要点巡视一遍,交待他们不可放山下的一只蚊子上来。”
一路从大风大浪中走过来的雷靳,尽管目睹自己心爱的女人如今沉睡不醒,但是却没有让他忘却紫龙岭的重要性。
越是发生蹊跷的事情,他就越是相信这中间有着不明阴谋在靠近。
紫龙岭是魔教的根,如今雷傲天又赶去参加武林大会,这个时侯难免会有一些试图趁机而入的豺狼虎豹。
只是,有他雷靳在的一天,那些人就妄想潜入紫龙岭来捣乱。
“是!属下立刻去找下、左、右使者,保证不会让山下的苍蝇和蚊子飞上来。”上使者朗声应道,转身走出大厅。
雷靳看向一旁默不作声,一直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胡子的林森,道:“林老弟可发现有何异样?絮儿大概何时会醒过来?”
“老夫人之症状很奇怪,如今也只有能苏老夫人出来了。至于老夫人何时会醒,请老教主怒罪,老夫没有把握。也许晚一点就会醒过来,也许明天,也许一个月,也许。。。”
雷靳朝他轻轻的摆摆手,心里已经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了。
林森见他脸色沉重,心知他与韩絮的感情,便也只得静静的坐在一边,等待苏老夫人和端木丽检查的结果。
大厅里的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沉闷的气氛,灯光照在雷靳那轮廓分明的脸上,无形的透出一股威严的气息,虎目中闪烁着簇簇星光。
林森看着他的侧脸,不由的钦佩起这位老友的沉稳,让他刚刚还七上八下,焦急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端起一旁小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慢慢的滑入喉,只觉思绪也清明了一些。
就在这时,苏氏和端木丽相携而来,她们还未开口,林森便已抢先问了起来。
“怎样?可发现在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苏氏眼神担忧的看了一眼雷靳,随即对着林森摇了摇头,道:“亲家母上并没有受伤,也没有红点或是被蚊虫咬过的痕迹。”
“亲家母,端木小妹,夜深了,你们先回房休息吧。絮儿那里有丫环,我和林大夫商量一下就会回去,你们就放心吧。”雷靳听着苏氏的话,心猛的往下沉,心知一切正常而人又沉睡,这才是不正常的地方。
苏氏和端木丽对视了一眼,轻声安慰着雷靳,道:“亲家公,亲家母吉人自有天象,一定不会有事的。兴许,明天早上,她就会醒来。”
“雷大哥,这事要不要通知天儿?”端木丽没有立刻就离开,而是看着雷靳担忧的问道。
雷傲天和苏若梦出门在外,而且还是去参加武林大会,这一路上兴许还会有不少的麻烦。如果告诉他们韩絮的事,只怕会让他们担忧、分心。
可韩絮与雷傲天母子情深,如果不告诉他这件事,只怕待他回来后,会对他们有所埋怨。
“这事不着急,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