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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里权和尹心儿怔怔看着苏若梦,不知她又想要做什么?
“她是贱妇?”苏若梦伸手指着尹心儿,笑着问东里权。
东里权闻声抬眸看了一眼尹心儿,随即就低下了头,跩跩的鄙夷,道:“没错!她就是一个不安分守己的贱妇。”
“这种女人该死吗?”苏若梦的目光紧锁在东里权的脸上,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心里对他反感到作呕。
她活了二世,可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到了巨无霸的境界的极品男人。
东里权的眸子迅速的转了几圈,黑眸中闪烁着乎明乎暗的光。
而被绑在木桩上的尹心儿则是心弦刹时牵紧,屏住呼吸的等待着东里权的回答。女人就是女人,尽管她有为男人而死的勇气,但是,她还是希望听到男人说愿意跟自己一起死。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女人一旦动了心,动了情,就希望男人能对自己至死不渝,就希望自己能与心爱的男人,生死与同。
只是,尹心儿平时的心机很深,人也很聪明,但是,她看男人的眼光,真的是差到了极点。眼前这个男人,只会在生死攸关之前,拉她挡在自己的前面,根本就不可能与她同生共死。
东里权没有抬头看尹心儿,而是眸色一转,双眸平静如水的看着苏若梦,道:“该—死!”
咚——心中崩紧的弦应声而断,尹心儿面无血色的看着下面的东里权,满目疮痍,潸然泪下。
这个就是她处心积虑要支持的男人,这个就是她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他居然为了自己活命,说出这般狠绝无情的话。该死?哈哈!她尹心儿是真的该死,该死的爱上了这么一个男人。
“哈哈哈……该死,我真的该死啊!哈哈哈……”尹心儿低头看着东里权,笑得歇斯底里。
东里权不敢再看她,一直垂着脑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放她下来。”苏若梦七护法喊了一声。
“是!”七护法脚尖踮地,轻身一纵,如同鸟儿般的跃到空中,抽出匕首轻轻一划,眨眼之间,他已拎着尹心儿站到了地上。
苏若梦看着泪涌如泉的尹心儿,再看了一眼羞愧得不敢抬头的东里权,勾起唇角,笑道:“你们两个人之间,只能活一个。不管活下来的人是谁,我都送他(她)下山。”
闻言,尹心儿和东里权双双抬头惊讶的看着她,心中各种滋味相继而来。
“老七,老八给他们一人一把剑。”
“是,夫人。”七护法和八护法从一旁的教徒手里拿了剑,掷向他们,喝道:“接着吧。”
尹心儿手握着剑,阳光照耀在剑身上,闪痛了他的眼睛。突然,她猛的扭头看着苏若梦,道:“我告诉你,雷靳被我关在哪里,我告诉你解盅的方法。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的对我。”
尹心儿没有自信,她知道东里权一定会挥剑刺向她,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也是她最接受不了的。她不要连死都死不瞑目,她不要死在这么一种情况之下。
“你们非得比试一场,心儿姐姐,难道你不想看看你死心塌地的跟了十年的男人,爱了十年的男人,他到底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对你的态度是怎么样的?他又有多爱你?难道这些你都不敢知道吗?”
苏若梦摇了摇头,续道:“你告诉我解去盅虫的方法,我可以放小恩雅一条生路。现在你没有任何的筹码,可以跟我谈条件,如果你不说,小恩雅也就只能怪她自己的娘亲不救她了。”
杀其身,不如诛其心。
这个道理,苏若梦早已从电视电影中领略了下来。
心如死灰,尹心儿手握长剑,转身看着眼前明明就近在咫尺,却又感觉远在天涯的东里权,眼神中闪过一丝绝裂。
她双眼微眯,伸手用剑指向东里风,迷离的双眸里闪烁着一簇炙热的火苗,突然,她冲着东里权嫣然一笑,柔声的问道:“爷,你当真要杀了我,自己一个人活着吗?”
东里权看着梨花带雨,泪中带笑的尹心儿,心中百味陈杂,一时之间只是怔怔的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要吗?你真的要吗?爷,你回答我啊,为什么不回答我?”尹心儿有些濒临崩溃的质问着东里权,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眼神中却是异常的执着。
今天不管是死还是活,她都要弄清楚,东里权到底是真的爱自己,还是一直在利用自己。她把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十年都给了他,她不想得到的却是不明不白的‘爱’。
“……”东里权移开了视线,不再看她,也不吭声回答。
“说话啊,为什么不回答我?”尹心儿见东里权不理会她,更是反应激烈,死死的握着剑,一步一步朝东里风走去,剑锋直逼东里权。
东里权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她往前走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
“啊…”突然尹心儿挥着剑快步向东里权冲去,一副誓要同归于尽的架势。
“不——!”突然苏若梦的身后,闪出了一道身影,伴随着撕心裂肺的一声吼叫,身影如飞般的横在了尹心儿的身前,东里权手中的利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胸口。
“呃?”
当的一声,尹心儿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眼前摇摇欲坠的身体,骤然回神,泪流满面的扶着他,喝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挡在我的面前?”
苏若梦等人也是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左使者的嘴角溢出了鲜血,可他却忍着痛,努力的扯起嘴角,微笑着看向尹心儿,道:“我怎么能看着他杀你呢?”说完,他的身体不由的往后倒去。
“不——!”尹心儿接住了他的身体,因为她的虚弱无力,导致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左大哥,你怎样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傻?我就是想死在他的剑下啊,我就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的狠心?可是你是为什么呢?我不值得啊。”
尹心儿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的徒手抹着不断从左使者嘴里涌出来的血。
她太傻了,她真的太傻了。
放着对她一心一意的雷傲天不要,放着对她用情至深的左使者不要,却偏偏错把鱼目当珍珠,为那个冷情绝义的男人浪费了十年的光阴,最后得来的却不过是他的绝情一剑。
如果不是左使者替她挡下了这一剑,那现在倒在地上的人就是她了。
呵呵!她不过就是想赌一把,想看看东里权会不会还手?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男人随手一给的就是致命且有力的一剑。仅仅是那穿胸而过的剑,便已可看出他是多么的用力,多么的恨不得一剑刺死她。
“值不值我自己清楚,心儿,你不要再错下去了。我们都错了,我们不该恩将仇报,我不该那样对待老教主和老夫人。心儿,你其实不是那么的坏,你只是被爱冲晕了头,你现在改还来得及,小恩雅需要你。你把老夫人她们救活吧,把老教主放出来吧,醍一醒,这个男人不值得你这般为他。”
左使者一边说,一边不停的吐血。
人将终至,其言也善。
左使者一直因情而昧着良心做事,早已心生悔意,此刻,大将已至,他也不愿再看着尹心儿为那个臭男人而错下去。
“左大哥,你别再说话了,你一定会没事的。我都听你的话,我一定不会再错下去了。”尹心儿一边答应,一边扭头看着一旁的七护法,乞求道:“七护法,你快来替左大哥诊一下吧,他不能死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他拖下了水。”
“老七,快点看看!”
苏若梦听着左使者的一番话,心里虽不能原谅他,但是,念着他曾是雷傲天的兄弟,他也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她也无法见死不救。一切就等人救过来了,再说吧。
“是,夫人。”
七护法连忙上前,蹲在左使者身边,放平他的身子,从袖中掏出金创药。皱着眉头看向尹心儿,道:“我摁着伤口,你来拔剑,注意要快。”
“哦,哦,哦。”尹心儿点头如捣蒜,看着七护法朝她点了点头,她紧握着剑柄用力一拔,左使者的血一子就喷到了她的脸上,身上。
“啊……”左使者脸色苍白,额头汗水涟涟,一下子便痛晕了过去。
七护法迅速的将金创药倒在了伤口上,并撕下袍脚帮他包扎好伤口,一系列动作下来,他才动手把脉,眉头高高的皱起。
“小白,你带几个人过来,帮忙把左使者抬到房里去,路上小心一点,别太颠簸了。”
“是!”
七护法站起来,瞪了一眼东里权,再看向苏若梦,恭敬的道:“夫人,左使者失血过多,调养些时日就好了。幸好剑刺偏了一点点,如果刺中了心脏,只怕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
东里权听着七护法的话,愤愤的瞪着那被抬走,坏他好事的左使者。想着他和尹心儿刚刚的样子,他不禁怒火中烧,怒指着尹心儿,骂道:“尹心儿,你这个贱妇,你是不是背着我在这里偷汉子?”
闻言,尹心儿双手紧握成拳,猛的站起来,眸中锋芒毕露,她恨恨的指着东里权,道:“你贪血喷人,你这个负心汉,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男人,你居然真的想要一剑就刺死我?我这些年爱着的男人,就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吗?东里权,我看错你了。我尹心儿真是瞎了眼,居然为了你干尽了天下间的坏事。而你呢?你为了自己活命,居然对我痛下杀手?东里权,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个畜牲。”
“哈哈哈!”东里权听着尹心儿的指责,仰头大笑了几声,好不容易停下来后,又定定看着尹心儿,满眼的嘲讽:“你爱我?尹心儿,如果你爱我的话,为何不能为我去死?你们女人不是常说爱一个人就可以为他去死吗?你的爱不也一样是有目的的,你不也是想要坐上那个后位才替我干下那些事的吗?如今你还真是好笑,你居然说全是为了我?你扪心自问一下,你的爱真的是那么的浓,那么的纯粹吗?”
“你…闭上你的狗嘴,你这个男人,我今日算是看透了,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浑蛋。”尹心儿气得浑身颤抖,她还真没想到这个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出来。
东里权不怒反笑,道:“被我说中心事,你这是老羞成怒了吗?我告诉你,尹心儿,你别把自己放得那么高贵,纯洁。你跟我一样,与其说我是个混蛋,你不也一样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我们俩就是半斤八两,你如果真有那么重感情,你当初又怎么会弃雷傲天而跟我下山?所以,你别装了,我很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越装,我就越是恶心。”
“你…东里权,我要杀了你!”尹心儿说着,拾起地上的剑,使尽全力的往东里权身上刺去。
她要他死,她要他死。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这么说她?怎么能这么想她?难道她对他的爱在他的眼里,就什么都不是吗?一文不值吗?
至死不渝( 089 废了一只手,残梦始
“啊。。。”东里权吃痛的抚着被尹心儿刺伤的手臂,双目圆瞪,眼中的恨意更浓了,戾气更烈了。
尹心儿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在她挥剑的同时,东里权也趁机给她一枚飞镖,她条件反射性的用手挡脸,锋利的飞镖划过了她的手腕,鲜血直流。
大伙看着这对极品夫妻反目为仇,双双挥剑以对,皆是不由叹息。
皇家的薄情郎,江湖的虚荣女,十年夫妻,最终得到的也不过是相互仇恨,相互残杀。
“老八带权王爷下去休息一下,我还有话要问尹心儿。”苏若梦见自己要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