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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你就叫他丞相大人吧。”
她无力去改变苏若梦对南宫仲谦的看法,这些年来,她也真的看淡了。他们之间再不会有可能,既是如此,还不如真正放下,让心中那份最美好的回忆稳稳的留在心的最底下。
“娘,你真的放下吗?还是?”
“真的放下了,五年前,我和他再相见,我就知道,我该放下了。”苏氏点了点头,眼神真挚的看向苏若梦,道:“梦儿,听娘的话,你也放下吧!”
“好!”苏若梦点了点头,道:“我以后就当他是路人甲,不会主动为难他,但是,如果他有任何伤害我在乎的人的举动,我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当事人都放下了,她这个局外人有什么好在意的。说到底,南宫仲谦并不是她的亲爹,她一直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是因为他们真的没有关系,还有就是替苏氏抱不平。
只是,她直觉南宫仲谦此次上紫龙岭的目的不会太简单,想到他一辈子都热衷于当官,想到傅灵子的话,她真的有种将来会和他正式为敌的预感。为了不让苏氏伤心和为难,她就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了。
“好!”苏氏点点头,她相信不会有看到他们父女反目为仇的时候,南宫仲谦就算是一心想要往上爬,但她有理由相信,虎毒不食子。
……
“你们这些魔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将我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这么多天?”终于重见天日的南宫仲谦,适应了阳光之后,便劈头盖脸的冲着那两个架着他的冷面男子斥责起来。
“……”冷面男子对他的斥责不怒也不气,眉目不动的架着他前往目的地。
“喂,你们是哑巴吗?怎么不说话?我可是你们夫人的亲爹,还是当朝的丞相,你们怎么能如此无理加粗鲁的对待我?”南宫仲谦见他们对他不理不睬,火气更大了,像是要补偿这几天无人对话的痛苦一样,一路不停的嚷嚷。
“……”冷面男子仍旧不理他,完全当他是在放屁。
南宫仲谦心中的火越烧越大,想想他堂堂一个丞相,那里受过这种待遇。他愤愤的怒斥,眼光瞄到山下那一片一片的田地,不禁失了会神,心里暗道:“紫龙岭果然得天独厚,外面连年大旱,颗粒无收,这里却丝毫没有影响。”瞧瞧山下的果园,茶园,田地,那是多么的充满生机,一眼看去就知会是一个丰收年。
与子偕老( 113 绑个票好好的赚一笔
“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南宫仲谦望着前面通向山里的小路,心中不禁有些害怕,早就听说魔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地方,他们现在可是要把他带到深山里去毁尸灭迹?
若梦不会这么不顾骨肉亲情吧?她就是再恨他,也不该一点骨肉亲情都不顾吧?南宫仲谦想着心里就更加没有底了,苏若梦对他有多恨,他是明白的,搞不好她这些年身处魔教,性情也变得冷漠了,真的会直接把他给杀了也是有可能的。
“你们放开我,我要见你们的教主夫人。”南宫仲谦不顾形象的挣扎着,吼叫着。
“……”两个冷面男人像是口哑耳聋了一样,根本就对他不理不睬,用力的架着他往前走。
“你们快放开我啊,我……”
“你再吵,我就拿块布把你的嘴巴给塞起来。”四护法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哪是什么丞相大人,明明就是一个贪生怕死又架子十足的泼皮。
他一大早就跟未来的小舅子打了一架,心情早就不爽到家了,结果还要听他一路胡吼乱叫。他还真心的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他不过是念及他是教主的岳父大人,不然的话,早就直接将他给一掌拍飞,哪还管他是不是什么丞相大人?
“呃?你不是哑巴?也不是聋子?”南宫仲谦愕然的扭头看着他,想着他们故意的不理他,反而更加生气起来,斥道:“你们的眼里还有没有朝廷?我可是代表朝廷来紫龙岭的,你们怎么能如此戏弄?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你们怎么可以如此藐视朝廷?”
另一边的六护法朝四护法瞥了一记‘就你多事’的眼神,烦躁的瞄了一眼聒噪的南宫仲谦,眼里满满都是不屑一顾。
啪啪啪…
“南宫大人好大的官威,言行中对朝廷的忠心可真是令人动容啊。”
“若梦!”
耳边传来清脆的揶揄声,南宫仲谦为之一震,愉悦的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凉亭里一对璧人相依而坐,几个相貌不凡的华衣男子笔直的站在他们的身后,脸上表情冷清。
五年未见,已经为人母的苏若梦相较于当年的俏皮清纯,如今身上已多了一股成熟的少妇韵味。见到自己充满歉意的女儿,南宫仲谦的脚步沉稳了起来,也不再骂骂咧咧,而是清了清嗓子,拔开四、六护法架着的手,抬着大步往凉亭里走去。
五年前,江湖盛传苏若梦一曲便白了发,南宫仲谦还为此收集了不少可以护发的方子,就希望有一天能略微的补偿她。现在见她一头乌发,南宫仲谦的心也稍稍的安了下来。
眼前这个是他与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一起生的女儿啊,可是,他的女儿却当他是仇人般的看待,他最爱的女人也绝裂的离开他,再不会回头。
这一刻,南宫仲谦的那颗只为官途前程的心,突然有了松动,有了觉悟,有了感慨,他第一次对自己当年的选择有了后悔之意,第一次对现在的局面感到揪心。
或许,他真的错了!
南宫仲谦迅速的扫看了四周一圈,眸底浮现出浓浓的失望。婉心还是不肯见他吧?她还是不肯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吧?
“若梦,你和你娘这些年过得好吗?”两脚踏进凉亭,南宫仲谦便迫不及待的问起了自己关心的人的情况。
闻言,苏若梦的嘴角浮现了一抹充满讽刺的笑容,她抬眸看了喜上眉梢的南宫仲谦一眼,随即撇开眼神,笑道:“南宫大人乃朝廷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娘一个农妇又如何能认识丞相大人呢?大人怕是认错人了,与其关心别人,不如多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前程,这可实际多了。”
南宫仲谦的一颗瞬间碎得七零八落,他轻叹了一口气,道:“若梦,我是你的爹爹啊!”说完,他伸手抹抹眼泪,不由的偷望了一眼山下那盛世田园。
苏若梦慵懒的修着指甲,笑颜如花,偏过头看着紧搂着她的雷傲天,道:“夫君,你们魔教最近的财政好像不怎么景气,要不,你绑个票好好的赚一笔?”
雷傲天面露喜色,点头如捣蒜,“为夫遵命!”说完,大手一挥,背后那些手痒的男子蜂拥而上。
“苏若梦,我是你亲爹,我是东里国的丞相。”南宫仲谦看着蜂拥而至的男子,气极跳脚,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她眼里到底把他看成什么了?就算不认他,他也是代表朝廷上来的,他的身份也是摆在那里的,她难道就一点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如果你不是丞相,咱还不屑绑你呢?”苏若梦微眯着眼端睨着他,装,装,装。她倒要看看他准备装到什么时候?刚刚他望向山下那贪婪的眼神可没有躲过她犀利的目光。
她就是要绑了他,正好用他来探探东里权的真正目的,还有那个安分了五年的东里风,从她收到的信息来看,东里风这些年的低调可不像是他的作风。
这一次,她势必要将这些人的底牌都探个清楚。
看着不甘被人架走,一直对着他们喊道的南宫仲谦,雷傲天暗叹了一口气,垂眸看向自己怀里的人儿,柔声的问道:“娘子,虽然他算不是你的亲爹,可是,你身上流着他的血脉,你这样做岳母大人不知会如何作想?宝宝和贝贝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想问问你,你这么固执不肯原谅他的原因是什么?这般的咄咄逼人,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这么多年了,雷傲天一直想问她,可又觉得反正不会见面,问了也是多余。可如今大伙又见面了,且不管促使大家见面的因素是什么?她有心结,他还是希望能帮她打开。
“我有她的记忆,她不肯原谅他。我以前一直替我娘不平,所以,从未想过要原谅他,或是真正的当他是路人。可是,前几天我娘劝我放下一切,我答应她了。可心里总是有一根刺一样,刚刚再见到他,我才发觉是她,她从小就埋下了那个恨意的种子。”
苏若梦有些苦恼的说着,她本要当南宫仲谦是路人,可是,正主的记忆见到他就全翻了出来。雷傲天说的没有错,自己真的不能否认自己是他的女儿,这么多年了,正主的记忆还鲜活的存在她的脑海里。
自己是替她活下来的,她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她的渣爹也是自己的,这一点再否认也只是显得苍白无力而已。
“我要用他来试探东里权和东里风的真面目,二雷子,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总觉得不久后会有大事情发生。东里权派来他的目的我们只知表面,并不知他真正的主意又是什么?而他在离京前又去见了东里风,我想弄清楚他们三个人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否则,我无法安心下来。”
“娘子,你不该把这些事情压在心里,也不该把什么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你一定是见东里权当上了皇帝,怕他对我们紫龙岭下手,所以才会想太多。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们母子仨一根毫发,否则,我一定会让他悔不当初的。”
雷傲天揽紧了苏若梦的肩膀,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心疼,掷地有声的保证。
他的妻儿,他的魔教,他的紫龙岭,他一定会护周全,一定不会让有心之人兴风作雨。
如有人不知死活的动了念头,那他便遇神杀神,遇佛弑佛,遇鬼斩鬼。
“嗯,我相信你!只要能证明南宫仲谦此趟上紫龙岭并无异心,我一定不会再为难他。”苏若梦窝进了雷傲天的怀里,温顺的点了点头。
……
“参见皇上。”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进了正集精会神批阅奏折的东里权的耳朵里,他从奏折上抽回目光,看向莲步款款朝他走来的皇后(莫颜浅)。
他的这个皇后可是他能登上皇位的关键,如果不是她娘家的力量一直在暗中助他,他又怎么会有今天?所以,登上皇位前,他便已将那个尹心儿这个正妃降为侧妃,以便名正言顺的让莫颜浅坐上后位。
反观现在的尹心儿,没有任何的封名,而且还被东里权打入了冷宫。当年从紫龙岭回来后,东里权为了避免尹心儿用盅术来控制他,便当机立断的将她的手脚经脉挑断,困在偏远的院子里。
“爱妃,你来啦!”东里权从主位上站起来,移步亲自牵着莫颜浅的手往偏殿里走去。
“来人啊,快去备些皇位喜欢吃的点心过来。”
莫颜浅听着东里权的话,脸上荡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柔软的身子骨轻轻的往他的身上靠去,她身上的馨香立刻扑进了东里权的鼻腔里,让他浑身一震,目光渐渐迷离。
东里权有些激动难捺的揽过莫颜浅的腰肢,笑道:“爱妃真香!”
“皇上,你都好久没有来看臣妾了。”知夫莫若妻,向来手段多多,又懂得如何抓住男人心的莫颜浅当然知道东里权话里的意思,便也就趁机撒娇起来。
她可不管什么皇后的威严,如果她板着脸,端着皇后的架子来见皇帝,那她也离受冷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不是无知的女子,相反是一个深知恩宠才是一切的女人,所以,她不会傻傻的坐在自己的宫殿里等着东里权想起她。
“朕刚登基,事务繁忙,爱妃可要多多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