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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杀了你这油嘴滑舌的毛头小子,兄弟们上。”阴阳家的人冷冷一笑,朝肆意杀去!
“你们可别乱来啊!”肆意急忙忙的闪躲。
一时间门前人影纷飞,到处砰砰,刀光剑影,打得好不热闹。而肆意却依然是在无章法的在躲避,左手一挥,便打在某人脸上,右手一拍,便击在某人肩上,腿一伸,便有人飞出圈外,脚一勾,便有人跌倒于地,时不时还能听到她清脆的道:“你们这么多人打一个要不要脸啊?”
笑骂声中不时夹着一些人的痛呼声、惨叫跌倒声,门前很快一片人狼藉在地。
而肆意,但见她在人群中穿来走去,挥洒自如,不时拍这人一掌,抓那人一把,或拨这人一下,扯那人一缕头发。这些所谓阴阳家的高手下如被戏的猴儿,怎么折腾也无法翻出她的掌心。
阴阳家人个个瞪火了眼,可怎么出手就是伤不了她分毫。
肆意眼神淡撇了眼对面窗户两人,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又笑眯眯道:“好了,不跟你们这人玩了。”
话音才落,一道白虹飞出,若矫龙游空,翻腾跳跃,缠绕飞舞,只听“噗咚!噗咚“声响,一旁数是个阴阳家的人便一个个被点翻在地。
“啪啪!”
待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后,肆意轻松的拍拍手,“敢闹公子府,就是这下场。”
“抓起来……”司天羽紧接着一声。
“是。”侍卫一拥而上,将一个个被收拾的鼻青脸肿的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哎呀,老爷这……这人可都全被抓了呀!”书丹臣从低下情况中回神,急道。
“好你个司天羽,竟然敢抓本相的人。”肆季怒急的用力拍上桌面。可是却不敢出面,不然可不是摆明这些事情都是他指示的吗。
“这可怎么办老爷?”书丹臣皱着柳眉道。
肆季恨恨:“没办法,只能等晚上劫牢了。”
地上惨叫的王庆此时被抓起来,愤怒要杀人的眼神狠狠的瞪着肆意。狰狞挣扎:“我要杀了你。”
此时肆意与司天羽见此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司天羽嘴角略勾,指尖一弹,拉住王庆士兵的手一痛收手。
挣扎的王庆跟着脱手,只见他脸上恶毒一闪,捡起地上的长剑,突入起来的朝肆意刺了出去。
人群中顿时发出一声惊呼,有些闪亮的百姓还高喊了声小心。
肆意听声微笑,在看上王庆之时,双眼一寒,出手打断了长剑,跟着掐住了王庆脖子。
“这人太卑鄙了,竟然趁人不注意偷袭。”
“可不是吗,妖言惑众大闹公子,还没治他的罪竟然还想杀人。太过分了……”
“就是,这种人真该杀……”
“对,该杀。”
“该杀。”
无耻的行径激起了越来越多人的意见。
肆意扫了眼四周,这次没在笑,手中也没像刚才随便玩玩,而是真的要杀人。
眼瞅着王庆白眼都翻了出来。底下人又附和叫着该杀,楼上的两人有些坐不住了!
谁也没料想到肆意竟然这么厉害!!
“王庆可是红瑞掌令的人,要是死了,我们可怎么跟他交代啊?”书丹臣变了脸急道。
肆季阴着老脸,拳头握的死紧。狠狠道:“那是他的人没用,怪不得我们。”
“话说这么说,红梅已经死了,我们的事情现在可都要靠红瑞帮忙啊。”书丹臣急的来回打转。
肆季黑了黑了老脸,也不吭声。
“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王庆可快被掐死了?”
楼上急变脸,地上刚才嚣张的王庆眼白越翻越多了。
肆意眼中冷色不变,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做给肆季看的。
今日杀了王庆下马威算是给了,而且过了今日,这百姓恐怕在不会轻易对这些流言信以为真,也断了肆季在趁机陷害的机会。
“大胆,还不快住手。”猛然身后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怒而冷,带着威严,仿若不怒而气势如父亲轻描淡写的教训子女。
突然跳出来的肆季,还是让肆意略吃惊的,她到真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会不要颜面的跳出来。看来阴阳家对肆季还真是不一般的重要!
司天羽看见来人,眸子微闪,一步上前,不咸不淡道:“丞相大人也有闲工夫来我这啊!”
肆季不看司天羽,两眼却瞪着肆意道:“孽畜,快放开他。”
正文 488:厚颜无耻
惹上黑暗邪帝:第一
一句话不知道喊的多少人黑了脸。
人群中冰清红莲的脸色不知道多难看。若今日主子在,肆季必定血溅当场。
肆意冷冷撇眼肆季,淡淡一笑:“孽畜?肆丞相你是在骂谁哪?”
肆季冷冷一哼,眼带不屑一撇,指着肆意道:“自然是骂你。你这小畜生,还不快开手中之人。”
肆意不以为意一笑,正想说话么,司天羽却快她一步,冷狠的一眼直射上肆季,冷怒道:“肆丞相请你对本将军的人说话注意些。不然可别怪本将不客气了。”
“哼,”肆季笑的不屑:“我骂我的肆家的人,管你公子羽何事?”说着冷冷转头:“肆意为父命你快放开手中的人。”
肆意眨眨眼,品明白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司天羽却冷了整个气息。眼中说不尽的可笑啊!
父亲之名?都是这个父亲,从小就害的肆意毁了容,受尽人的嘲笑与漫骂。长大又迫害她去龙潭虎穴处为姐待嫁,又受尽了多少白眼与讽刺。更过分的是竟然想尽办法的想杀她。期间恶毒手段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此时竟然还敢用父亲之名来说话???
“怎么有人可以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冰清都人不飙出火来了。
“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当。”一旁南明玄对肆季闪过一丝轻蔑,同时微笑的安抚冰清沸腾的怒气。
冰清听言散了怒气,对这种人,确实不值当!
“肆丞相你恐怕是认错人了,你们家那个肆意早十几年前就被你饿死在肆家祠堂了。”肆意说的可句句是真的!那个肆家的女儿早就被这人害死了!她不过是穿越来的另一人而已。
肆季缓和了下老脸,深吸口气压下心头怒火,毕竟此时他是在求人,虽然放不下面子给这畜生,可是火气要收敛些,不然这小畜生恐怕不会放人。
尽量的放软声音道:“肆意我们今日都先不谈这些,毕竟我们是一家人,血浓于水。为父就给你个机会,将人先放了再说!”
肆意失笑,有些玩味,她还真不知道他要给她一个什么机会来着!
看肆意那笑,放不下面子的肆季黑脸!
他就先不说肆珑之死,跟他差点死掉之事了,这小畜生别得了便宜还不知进退!
肆意此时放松了些快勒死王庆的那只手,在肆季眼中有些亮意时忽然在紧握住,戏弄道:“我不放又如何?”
肆季脸色铁青,他能如何?他还真不能如何!
本来下来就知道丢脸极了,才扯出血浓于水的关系,只可惜他早该知道,连肆珑都杀还不放过他的女人,那会念及什么血浓于水!
“其实想我不杀他,也不是不可以。”在肆季冷脸见,肆意鱼饵缓缓的抛下。
肆季黑色的脸又好上几分,带有一丝忍耐还有不屑道:“你说,怎么样才肯放人?”
“我很好奇丞相大人与这阴谋生事的人是何关系?为何愿意为此人说话!”
肆季拽拳,这女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想要他承认做梦!
“本相觉得此人不过行事鲁莽,得罪了司将军而已,将军向来爱民入子,怎么也跟这些升斗小民计较起来了。”
肆季不愧是老狐狸了,句句都拉上百姓二字。
谁都知道司天羽有今日的成就,本就民间的威望很高。而他这么多年也确实东奔西跑,救济过无数的民众。在百姓心目中可当真配的上他“第一”二字。
也正因为如此,有人质疑公子羽时,也才会有这么多人围观在这里。
肆季就是想让众人看着他们心目中的英雄被打趴下的事实,之后在他失了民心,在借机像皇上请旨,削了他的兵权!
肆意笑的极冷,跟她玩着套,接着肆季的话就道;“第一公子称号可是皇上亲封,有人质疑公子,便是质疑皇上。质疑皇上便是抗旨不尊?抗旨那可是死罪,公子爱国爱民,有人犯了国发自然要依法办事,这才更能显现公子刚正不阿。公子不杀他九族已够仁慈的了!”
“你……”肆季语结了下。
肆意笑着继续道:“此人无中生有污蔑朝中重臣,煽动百姓造摇滋事妄想动摇大齐国体。这两条无论哪一条也不光是死罪这么简单的!”
肆季黑脸,话他是说不出反驳。可听见动摇国体就怒道:“就算真如你所说,也说不到动摇国体这一说。”还真将这司天羽当回事了!
“肆丞相此言诧异:民也国之根本,此人敢造摇煽动百姓,不就是在动摇国体吗?”
“你……”肆季气的脸色绿气乱窜。他听见都是一堆歪理,可就是说不过她!只能干生气!
底下的民众可都认为说的十分在理,不住的点头。越发觉得此人十恶不赦最大恶极,真应该快些杀掉,为国家除掉这一大害。
“你家王妃看不出来,挺厉害的,你看将这个丞相气的头顶快冒烟了。”南明玄扯唇笑着道。
冰清笑仰头:“你才看见一点而已,我们家王妃能耐多着哪!”
见她眼神竟有些得意,南明玄眼睛闪了下,跟这淡漠的女人他终于又找到了一个话题聊了。而且估计能听她说上很多话,那就是能待在一起很久独处了。一笑马上道:“真的吗?还有什么,你可不可以讲些给我听?”
“当然没问题。”冰清一口就答应下。
南明玄乐了,看着冰清还单纯微笑的样子,活像一只撬开小红帽门的大灰狼。
“肆丞相其实要求此人,还有一个办法!”肆意看着气的不清的肆季,又抛下了诱饵。
有些人心内着急,明知肯定没这么好的事,可也忍不住道:“什么办法?”
“道歉。”肆意轻轻吐出,眼睛盯住肆季。
“道歉?”肆季的声音似感到很是好笑重复。
“对,想救他的命,我要你跟司天羽道歉。”肆意笑笑的说着,而眼中懒洋洋的光芒瞬间化为凌凌冷光……
正文 489;出乎意料
也不说什么事情,只要肆季道歉。
可是在场的都明白,肆季若是道了歉,这今日的事情可就是承认是与他脱不了干系了!
肆季眼中杀气一现,老百姓可都瞪着眼睛看着哪,他怎么可能道歉!
“丞相别想太久哦,因为我怕这位撑不住。”说着看了要断气的王庆一眼。
而肆季眼中杀意越堆积越多,拳头拽的嘎吱响。
这么多年,他肆季在大齐可说是只手摭天,就没人将他逼到这种地步过。
而此生最让他丢人的抬不起头的,全是因为这个畜生。
肆意静然,看着肆季眼中的杀意毫不在意。
不管此时肆季是选择道歉,或者是冲上来救人,亦或者看着这人死去。她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眼瞅着王庆就差一口气了。肆季沉脸大呵一声道:“肆意我警告你,在我大齐你最好不要这么放肆。”
肆意缓缓转目,眼中射出一抹利光,肆季不由心头一寒,但自视过高的性格不允许自己低头,依然冷冷对视。
肆意勾唇一笑,白皙玉容,阳光下闪耀如炙阳,“我就放肆,你待如何?”狂妄嚣张的话全是上位者的气息。
肆季唇微有些白,竟被压制下气势。
“翼王的女人大秦国的战神王妃,那可不是假的。”南明玄轻笑的说了句。
冰清此时也很舒爽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