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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玛莲-再见海因茨-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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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尼茨站起来,座下士官也都起立,接下来又是整齐划一的纳粹礼,赫尔曼就算平时再不靠谱,也绝对不敢在这件事上出问题。
  接下来,海因茨和赫尔曼就像两个被留堂的小学生,紧张地站在椅子前面,等班主任邓尼茨上校发话。
  “坐。”
  海因茨这才端端正正坐下,腰背挺得笔直。邓尼茨看他那副正襟危坐的傻样,以及他脸上连片的红疹子,一张扑克脸也忍不住大笑。“你这个小崽子,该不会真在宽容所里染上梅毒了吧?”
  海因茨红着脸,憋着气,忍了老半天才忍下来,默默否认说:“不是,是荨麻疹。”
  赫尔曼这个坏家伙却在添油加火,“你确定?我看你最好验个血亲爱的,毕竟咱们曾经光顾过同一个姑娘。”
  “闭嘴赫尔曼!”海因茨的脸越来越红,简直恼羞成怒,
  好在邓尼茨阻止了火线的进一步升级,他看一眼站在一旁的秘书官,吩咐说:“念吧。”
  秘书官上前一步,捧着文件低声朗读,“整编后的101和103装甲营,除配备14辆坦克之外,另配备22辆轮式车辆,一共113名作战人员,28名军官,274 名士官,694名士兵,7名维护人员,还应当组建指挥连,必要时收编外籍坦克连,外籍人员不超过40人。”
  赫尔曼兴致高昂,“八九百人的装甲营,我真怕造成交通拥堵。”
  邓尼茨瞥他一眼,说道:“好好干,别给我丢脸,争取在越过基辅之前再升一级。”
  海因茨回答说:“是的,长官。”
  赫尔曼的语气更让人振奋,“全力以赴,长官。”
  邓尼茨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宣布会后辅导结束,并叮嘱他们,“训练好新兵。”且额外交待海因茨,“别玩的太过火,海因茨,看在你的……荨麻疹的份儿上。”
  海因茨憋着一股火,在邓尼茨面前不敢造次,老老实实照单全收,“是的,长官。”刚出门就抬起脚冲着赫尔曼的屁股踹过去,但没成功,被这个坏小子侧身躲开。
  赫尔曼叼着香烟,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就知道你要来这么一下,我可怜的梅毒小甜心。”
  海因茨气不过,追出去打他,这两个装甲营指挥官就像两个淘气的小男孩,在市政厅的楼梯间上追追打打。
  卡尔尤斯提出来要给海因茨以及赫尔曼庆祝庆祝,最好今晚去歌舞厅好好轻松轻松,不过这两个人的回答都是拒绝,毕竟赫尔曼刚刚哄好了维奥拉,正是甜蜜的时候,他才懒得陪一群臭男人喝酒。海因茨的需求更加迫切,接下来的时间他会非常忙碌,但他还没能真正得到莉莉玛莲的心,是的,至少是还没能听到莉莉玛莲的表白……咳咳……咱们暂且这么表述,现在他简直归心似箭,并且向赫尔曼提出,“你今晚去酒店睡觉。”
  “为什么?”赫尔曼站在轿车前面,很是不解。
  “没有为什么,雅克街那间房属于我,我说不行就不行。”
  “拜托,海因茨,我不记得我最近得罪过你。”
  “总之你今晚别回来。”
  “噢,我懂了,你今晚想在雅克街干点什么……所以阻止我回去。”
  海因茨耳根通红,恶狠狠地说道:“别用你那龌龊的思想揣度我!”说完之后气呼呼地上了驾驶座,发动汽车,绝尘而去,连汉斯都被他扔在街上。
  赫尔曼站在原地,无奈地朝汉斯摊开双手,“可怜的小汉斯,转眼就被长官遗弃,但是我也没办法收留你,或者你可以去找埃里克玩玩,毕竟你们两个同病相怜。”
  海因茨握着方向盘生闷气,赫尔曼这厮实在太龌龊,虽然他……确实想干点什么,但这不能说出来,只能见机行事,他的莉莉玛莲是一朵害羞的小玫瑰,跟那群露着大腿随便献吻的巴黎女郎可不一样。
  海因茨回到邦尼特家的时候,晚餐早已经准备好,有蘑菇浓汤、红酒炖鸡、生牛小圆饼以及奶油苹果派,不过他的心思显然不在食物上,他解开腰带随手一扔,正四处找寻素素的身影。
  客厅没有,厨房也没有。
  他站在厨房门口,低垂着脑袋,懊丧地抓着柔软的短发。
  “你回来了。”
  他听见这个声音,立刻欣喜若狂地回过头,他梦中的维纳斯就在身后等着他,一步也没有离开。
  海因茨冲动地上前拥抱她,并揽着她的腰将她举高,“你没走!这太棒了!是的,我就知道你不会走,你许诺了,不是吗?”
  她被他的兴奋劲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但好在他开心完了很快把她放回地面,接下来眉飞色舞地说道:“知道吗,在路上我就想好了,如果你还在,我一定得把事情原原本本都说完,是的,不仅仅是我爱你——”
  素素觉得有点好笑,看着他就让她找回从前给小邦尼特当钢琴家教的感觉,眼前的海因茨离帝国的少校很远,离青涩可爱的大男孩很近,她甚至想去摸一摸他的头发,或许还会给他一颗水果硬糖,“所以……你要跟我说些什么呢?”
  太黑了,好在巴黎电力充足,吊灯非常亮。
  海因茨站在她面前,拿手梳了梳头发,忽然间牵起她的手,看着她乌黑的充满东方神秘的眼睛,郑重道:“我想让你知道,伊莎贝拉,我对你的感情不是战争间隙的寻欢作乐,也不是年青人的一时兴起,我想要和你走进教堂,和你结婚,和你一起组建家庭,我甚至在深夜想象我们的孩子、孙子会是什么样子,我们老了之后又会是什么样子,我今后的人生每一分钟每一秒都必须有你陪伴,让我们一起从年轻走到年老,永不分开。并且……当我尝试想象失去你的时候,我痛苦地无法继续,没有你就好像没有了空气,我会在太阳下窒息而死。所以,别拒绝我好吗?亲爱的伊莎贝拉。”
  素素并没有立即做出回应,邦尼特家的客厅里被留出一段漫长的空白,这令他备受煎熬。海因茨偷偷看她一眼,无比难过地说道:“当然,你有权利拒绝我,拒绝一个不会取悦女士的讨人厌的德国军人。那我将我别无他法,只能背负着伤心离去。”
  “虽然说,你对自己的评价非常准确……”
  她的话就像是西伯利亚寒风,吹灭他眼中的蓝色小火焰,海因茨的心碎了,胸腔里空空的少了一块。
  但接下来她说:“但是……我并不排斥,亲爱的少校先生。”
  “什么……你说什么?”他眨着眼睛,蓝色的小火焰再一次燃烧起来,“你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是吗?”
  真是个傻孩子,素素微笑着不说话,海因茨便能把她说不出口的词汇在脑中补充完毕。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也爱着我!”他高兴地抱起素素在客厅里转着圈,最后抱着她一起倒在客厅的长沙发上。
  仁慈的上帝,海因茨终于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水果硬糖。
  他开心得忘记了战争、任务、“梅毒”和荨麻疹。
  海因茨就坐在素素身前,漂亮的眼睛蓝得发亮,他此刻对未来充满了希望,迫不及待地想要说给她听,“等我从莫斯科回来,咱们就在巴黎结婚,你知道的,因为种族法案,回柏林有点儿麻烦。”
  “我认为,就算在巴黎也不会顺利,少校先生。”
  “别灰心,伊莎贝拉,相信你的爱人,我会想办法的。”他握着她的手说,“不过你得先改改称呼,少校先生?这太生疏了,你记得我在卢森堡给你写的信吗?你可以叫我海因茨,或者亲爱的,甜心什么的。”
  素素哭笑不得,最终在他执着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好吧,海因茨。”
  “真好听!”海因茨痴迷地望着她,不停地赞叹,“宝贝儿,你的发音可真迷人,我的名字因为你的舌头而有了魔力,这让我沉沦,并且毫无抵御能力。”
  素素咬着唇笑,看着他不说话。
  海因茨舔了舔嘴唇,又想起赫尔曼的话,作为一个正常的勇猛的男人,他总得干点什么,是的,总得干点什么……
  比如说注视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慢慢靠近,去亲吻她红润可口的嘴唇。
  “不如先说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他距离她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素素突然间抛出话题,他明白这是委婉的拒绝,不得已沮丧地低下头,哭丧着脸答道:“好吧,既然我的小蜜糖想知道的话,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可真会哄女人。”
  “我只哄你一个,这是天赋,咱们得感谢上帝,小蜜糖。”
  素素被他的话甜得倒牙,她背靠着沙发扶手,正面对着海因茨,问道:“那天晚上……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
  海因茨右手撑着脑袋,左手不忘握住她的手,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看她就像欣赏一幅画,“我抱怨说黄皮小矮子的时候你握紧拳头生气了,我猜只有中国人才有这股莫名其妙且随时发作的自尊心。”
  “好吧,那法肯豪森上校……”
  “我随口说的,碰碰运气。”
  素素皱着眉说:“你可真狡猾。”
  “生死攸关啊亲爱的,我这是迫不得已才撒谎。”
  “我记得少先先生才刚刚保证过,你跟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听着,在你面前我可不是什么少校,别这么称呼我,甜心。”
  素素听着他一个接一个地变换称谓,一个比一个肉麻,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那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蜜糖,你的小马,你最忠诚的奴仆……”
  素素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场了。
  少校先生的脸色黑沉沉的,不大好看。                        
  


 Chapter19

  
  虽然说海因茨被素素的嘲笑惹得有那么点伤心,但他很快调整过来,毕竟他一直以来就是个十分大度的绅士。他乐于开解自己,“我知道东方人比较内敛,习惯把爱都藏在心里,放心吧亲爱的,我能理解。”是的,从此以后他会在她所有的话之前主动加上“海因茨小蜜糖”“海因茨小甜心”之类的昵称。
  老天,想想就觉得无限美好。
  海因茨又开始傻笑了,素素开始担心他的胃,“不吃晚餐吗海因茨?”
  “是的。”海因茨异常坚定地回答她,“我有太多事情想跟你做,太多话想要告诉你,晚餐只能被迫后延。”
  傻子,亏他自诩绅士,居然不会多问一句,亲爱的盛小姐,你是否需要吃晚餐呢?
  不过算了,素素从来就不是斤斤计较的姑娘,“好吧,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海因茨挠了挠头说:“亲爱的,你的琴弹得挺好,当然,我也不差。”
  素素做了个您请的手势,海因茨立刻精神抖擞,他站起来抻了抻衣服下摆,脚步稳健地走到钢琴座前。同时,素素的身体得到放松,她正半倚在长沙发上,右手搭着沙发后背,看着他的背影发笑。
  “你平常都喜欢弹什么?”海因茨问。
  “勃拉姆斯。”
  “噢,伟大的德意志作曲家,古典主义的疯狂追随者。”海因茨一边说着,一边弹起了勃拉姆斯的c小调《第一交响曲》,不过身边没谱子,他弹得不是很顺畅,有点丢人,不得已另找话题,“我听你弹过《帕格尼尼狂想曲》。”
  “那是我参加圣诞晚会的演奏曲目,不过我母亲很喜欢帕格尼尼,受她影响,我练得最多的就是意大利人的琴谱。”
  海因茨回过头,眉飞色舞地说道:“太好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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