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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媚的阳光普照,但正月的天气依旧寒冷冻人!
厢房内寝,水雾缭绕,哗哗的水声,伴随着一声舒适的轻叹,阮心颜闭上眼睛,唇边掠上一抹极淡的笑意,终于回来了。
诺大的椭圆形浴盆中,有艳、有丽二人提着热气腾腾的热水加满了整个浴盆。
婉儿正为一旁为她搓洗着发丝,整个房间内舒暖惬意,似乎完全不受空气中的寒冷的影响。
“主子,还要不要再加点热水?”有艳伸出手在浴盆试探了一下后询问道。
“不必了,这样就好!”在海上摇晃了半个月,终于下陆地,当然要好好的泡个热水澡了,水太热,并无益处。
有艳突然看向婉儿道:“婉儿,主子既然想多泡一会儿,你去告诉有清,让她不必急着准备膳食,等主子沐浴后,再准备也来得及。”
婉儿微微一怔,把手中的绢帕递给有艳:“也是,天气冷,一出锅就冷了。”
刚刚走出内寝,婉儿了悟,有艳定是察觉,才会让她退下。
恭敬的福身,欲出声参拜行礼,却被轩辕砚挥手。
婉儿了然,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无波澜,弯腰恭敬的退了出去。
轩辕砚走入内寝,有艳、有丽二人起身,恭敬的行礼后,悄然退了下去。
看着半躺在浴盆内泡着澡的人,轩辕砚深黑的眸子浮现醉人的柔情,挽起袖口,拿起绢布,轻柔的替她搓洗着秀发,满足的轻叹:“终于等到了我的颜儿归了。”
阮心颜缓缓的睁开眼睛,跌入他漆黑似墨的眸瞳,翩翩笑意在他眼中绽放,那是专属于她的温柔情意。
心口一暖,脸颊偎入他的双手中,轻轻的摩擦着:“我回来了。”
轩辕砚低低的笑着,修长完美的十指穿过她如云秀发,捧住她的头,缓缓的俯身,温柔怜爱的吻着她的唇。
轻吻了一下,他退开。
四目相对,柔情,魅惑,妖治,绝艳,让阮心颜差点惚恍,连忙伸出手盖上了他的眼,微微不满:“又在诱惑我。”这样一双眸子,会让她只想溺在他的眼中,哪怕就此溺死也甘愿。
“呵呵……”低沉的嗓音,有一无法形容的魔力,让阮心颜背脊一阵发麻,心房悸动。
微敛下眼,她唇边掠过一抹笑,似是随意的提醒着他:“我在泡澡。”
轩辕砚手指从她发间抽出来,眸光缓缓扫过,瞬间深黑的慑人。
他的目光如火一样,扫过之处,皆让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突然之间,阮心颜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一个非常不理智的行为。
004情到深处
乌黑的秀发垂在她圆润的肩头,凝白如玉脂,淡淡的莹光在她修长的玉颈周围晃动,晶莹的水珠从白嫩润滑的肩头滴入浸在水中被花瓣挡住的隆起中,大片凝白雪肤上的那一处神秘诱人的弧度让人震撼。
轩辕砚一只手利落的从屏风扯出绢布,同时把她从浴盆中捞了起来。
动作只不过是瞬间,阮心颜只能低呼一声本能的抱着了他的颈,躺在他的臂弯,对上他深黑的眸瞳,心,突然漏跳了一拍,压下心里的骚动,她低低的重申:“我在泡澡。”
低沉清泠的嗓音因为压抑而暗哑:“天气冷,不必泡太久。”脚步毫不迟疑的往帐帷后的床榻走去。
紧紧的依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阮心颜身子本能的轻颤,一半突然离开热水遭到冷空气的袭击,另一半是因为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而——期待或者可以说是想起了第一次那尖锐的疼痛。
感受着她的轻颤,轩辕砚火热的凝视着怀里的人,在她耳边低喃:“不会再痛。”毕竟第一次的经历对她来说,似乎并不美好,事实上,对他来说,也亦然。
所以,这一次,他们需要努力的改进。
耳边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的气息扫过,如同有一根羽毛轻轻的拂过心脏,一股莫名的快感直达尾椎,让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抱紧他,全身的神经都倏地紧绷起来。
“颜儿……”隔着一层薄薄的绢布,玲珑有致的身体紧贴身上,感受着她比一年多前丰满不少的身体,轩辕砚眸子一再暗沉,因着她腰的手紧了又紧,力道之大,似乎想要把她纤细的腰勒断。
腰间的力道让阮心颜轻喘,声音也不复清冷,哑声呢喃:“轻点……”情欲,果真让人失去理智,连她都无法压抑。
她染上情欲的呢喃如同世上最狂烈的火焰,吞噬了轩辕砚最后一丝压抑。
唇突然覆上,不同于刚才的温柔和怜爱,这个吻,火热、急切、冲动,强势的侵入,一圈一圈的深入,紧紧搂住她腰的手因为兴奋和情欲在微微颤抖。
在他火热狂肆的侵略下,阮心颜陷入他给予的激情迷离中,反客为主,原本圈着他脖子的手不知何时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头,身体主动送进他的怀里,唇舌与他共舞……
随手一扯,床上的帐幡随之下扬,掩去了帐帷内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激情旖旎。
把她压进床榻,悬在她的上空,轩辕砚修长的手指与滚烫的目光在她氤氲的眸子、红晕的双颊,被他吮的红肿的唇摩挲挑逗着。
空气中飘散着一种叫情一欲的味道。
两人的气息交缠,萦绕在彼此鼻端,一丝一缕,牵缠着两人的心神。
。
灼人的目光带着惊艳、火热、情欲和侵略一寸一寸的下移,修长完美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挑情……高耸隆起的凝峰,纤细得仿佛一握就会折断的小腰,曲线震撼人心。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凝白的肌肤就如着了火一样通红。
轩辕砚魔魅的脸有着无限光华,轮廓的弧度都形成了漩涡,让阮心颜一点一滴的沦陷……氤氲的风情媚骨,身子前倾,柔若无骨的攀缠在了他的身上。
红唇无声的开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纤指悄然声息的探入了那抵在她身上的火源,五指一紧,红晕的脸颊因为羞涩越发的通红,却越发的妖媚勾惑。
轩辕砚全身一僵,粗喘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唇饥渴热烈地烫下来,下巴、锁骨、胸部、小腹……
流连反转后又回到唇边,浅浅地咬着、深深地搅着,眼中如着了火,腰一沉,近乎于粗暴的沉入……
进入她身体的快感让轩辕砚身子一酥,脑中一片空白,黑眸氲媚,喉结滚动,夹杂着激情的喘息性感的让骨头都酥麻的声音在阮心颜耳边响起。
“妖精……”他拼命的克制,就是不想如第一次那样伤了她,却没想到还是控制不住。
突如其来的狂肆,让阮心颜闷吟一声:“砚……轻点”
轩辕砚顿了一下,低吼一声,随之而来的是更狂肆的力道。
轻微的痛疼过后是无法形容的快感,让阮心颜感觉自己的脚趾头都兴奋的颤抖。
十指长长的指甲掐进了他精瘦的腰腹。
妖精吗?她很乐意听他这样叫她。
性,就如跳华尔滋,男女共舞。
而此刻,她正与他共舞,承受他,接受他,包容他,跟随他前去情欲的巅峰天堂。
……
次日,冬阳灿烂,纵然不能发出热气,但却让天地万物明媚。
浩荡的队伍气势惊人的在官道上前进着。
华丽宽敞的马车内,阮心颜强撑起沉重的眼皮窝在软棉的锦被摇晃着,不满的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狂放恣意闲适的人,一袭华服,俊逸的让人痴迷的容颜。
高贵,优雅,淡漠,汇合成他身上的独持魅力,唇边那抹魅惑,勾人无限。
“凭什么你欲仙欲死后还能这样精神抖擞?而我只能却全身酸软的必须要躺着才能有力气说话?”
对于某人的控诉,轩辕砚淡定的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温柔的揉捏,帮她舒缓酸痛:“现在知道难受了?是谁一直在点火?”
阮心颜脸色有些红晕,她当然记得是谁贪欢?
初识性爱之美妙,那种骨头都酥软的欢愉让她着迷,性爱的高潮就如同吸毒一样会上瘾。
他后来的克制和体贴,是她不领情……下场当然被人拆骨入腹,吃的连渣都不剩。
看着她的不语,想起那欢愉到了骨髓中的缠绵,她在他身下的娇吟依语、低泣呻吟……小腹一紧,眸子倏地一黑,轻咳一声,手上的动作无意识的加重的力道。
“痛,嗯,腰,往左一点,对,别太用力……”
马车外,莫诀、冷氏兄弟听着这暧昧的轻吟声传出来,都面不改色的处变不惊。
身为主子的贴身侍卫,主子们所有的事,他们了然于心。
对他们来说,只要是主子决定做的事情,哪怕是如此一件惊世骇俗的乱一伦,他们也泰然处之。
因为他们的信仰让他们坚信,世人的看法和……讨伐,撼动不了主子,在他们心里,主子就是神,就是天,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日落日升,数日后,队伍终于到了京城郊外。
阮心颜掀开帘布,看着外面的风景,清幽的眸子泛起一丝涟漪,时间过的真快,眨眼间,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五年了。
“想什么?”轩辕砚放下手中的书卷,从背后抱着她。
阮心颜轻笑:“我在想我第一次看见你时的情景。”优雅而又冷漠,一身威严的王者风范,整个人就无边无尽的黑洞,深不可则,深不见底。
轩辕砚眯眼,轻轻的扬眉:“哦?”
“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危险——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轩辕砚平静的出声:“奄平城接你的时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一点都不好奇吗?”她的来历不明?以他的睿智深沉,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诡异。
“重要吗?”她是妖,是魔,是鬼,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重要,他只知道她已经是她了。
阮心颜回转头,定定的凝视着他,她不在乎世俗,他亦然。
可是人活一世,总会有牵绊,幸福是人活着的追求,可是当为了幸福而六亲不认,这份幸福对他来说,还是幸福吗?
“我们堕落入了地狱的黑暗里。”
轩辕砚低下头,眼中的狂放一览无疑,唇角一抹艳丽乱人心魂,拉过她一缕长发,用手指轻轻搓卷着,声音低沉危险:“那又如何?”
轻叹一声,阮心颜闭上眼,凑上去轻吻着他的唇角:“有人问我,为何我相信你会长情?”
“哦?那你怎么回答的?”轩辕砚缠绕着发丝的修长手指以指背轻划着她的唇,漫不经心的问道。
阮心颜半敛下眼后再扬起,眸子对上他,淡然道:“我的爱,是有底线的。”
“……唔……”
话刚说完,修手的手指插过她的长发,扣住她的头,唇炙热的封住,粗暴而狂肆。
阮心颜从他的唇舌里,接受着他的绝然的惩罚。
良久,他的粗暴才转换成温柔,舌缠绕着她的舌,一圈一圈,带着勾引,带着诱惑,带着强势的逼迫,一点一点牵她入他的世界。
微微离开寸许,轩辕砚的唇角微弯,低下头注视着她,黑眸似阖似敛,孽艳,深沉,神秘,危险,微微张着的唇轻吐:“颜儿会错吗?”
阮心颜的心神一敛,眼中清幽深透,眼眸轻挑:“你会让我有错的机会吗?”这条路,这份情,能走多远,完全取决于他。
浩国是他的,皇权是他的,亲人也是他的,当初他选了这条路,他就该知道后果意味着什么?
既然她已经动情动心,他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她说过,她和他有两种未来:要不,就从不开始,否则开始了,她就不会允许停下来,至死方休!
其实她的爱很简单很单纯,世间男子千万,她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没有模糊的地界。
当她全然的爱了他,那么,这一生,她会对他忠诚忠心,前提是他也爱她,也必须忠诚忠心,因为爱情,是她生命里最后的净。
轩辕砚静静的看着她半响,突然轻笑,身上张扬的气势敛去,慵懒挑情:“永远不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