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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砚绽放一抹笑容,一刹灼灼其华,眉目如画,含笑如妖,旖旎而妖艳。
“颜儿,你看。”
还没有从他惑媚的笑容里回神,阮心颜本能的侧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入目之物,让她惊艳:“好美的凤凰。”
女人,对美丽的东西,都会有一种情结,她也不例外。
这一件衣服,明黄色凤袍,襟镶嵌着金边,凤袍上用彩色丝线勾勒出了栩栩如生色凤凰,仿佛凤凰临世,让人眼前为之一灿。
。
看着眼前这件美的令人目眩的凤袍,阮心颜跃然:“想到明天要穿这么漂亮的衣服,我今晚会兴奋的睡不着觉的。”
轩辕砚上前抱起她锁在怀中,笑道:“我要让颜儿成为独一无二的皇后。”
阮心颜回头望着身后的男人,笑若繁花:“你这样宠我,会让我忘记自己是谁。”
像抱婴孩般将她抱在怀中,轩辕砚怜惜地亲吻着她的唇,低喃着,“颜儿,我就是要宠你,宠的你永远舍不得离开我,宠的让你忘记一切,只记得,你是轩辕砚的妻子。”
阮心颜侧过身,伸出手勾着他的腰,迎着他的吻,清透的眸子染上一层水雾,水雾凝结成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她如何不爱他?她如何能离开他?
“爱我……”双手缠上他,这一刻,她想成为他身体里面的一部份,永远永远成为他的。
吻,先是轻柔,浅尝辄止,却因为她的主动而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唇,紧紧相抵,舌,紧紧纠缠,呼吸相融成一息,他的呼吸,她的喘息,他的低喃,她的迷醉。
轩辕砚唇舌隐忍的抽离:“颜……”
阮心颜不允许他抽离,欲罢不能的缠了上去:“没事的……”就算身体隐隐作痛,就算她体力虚弱,但是,这一刻,她只想爱他,只想取悦他。
“不……不许任性……”轩辕砚制止她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手,她的身体太虚弱。
阮心颜清冷的眸瞳深处掠过一丝邪气和妖艳,扯掉自己身上的寝衫,回转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含着他的唇,宛自努力攻掠着。
轩辕砚黑眸中窜起火焰,但却顾忌着她的身体,理智和欲望在拉锯。
迟迟攻不进,阮心颜眯眼,含着他的唇轻轻地诱惑着,她就不信,他能忍多久。
今天诱惑不了他,她就枉为两世人!
……
夜色缭绕,陆府,沁心园,花厅。
阮夫人不解的看着明明看起来很平静,可却莫名让她感觉得那眼中流露出沉重的儿子,小心的试探道:“天儿?”
陆流天脸色有些紧绷,却并未言语。
等了约莫片刻后,外面传来了喧哗带着刺耳尖叫声。
陆夫人霍地起身:“芊芊?”这么晚了,芊芊怎么会来这里?
“娘,是我让管家去请芊芊来的。”陆流天垂放在衣袖中的双手紧紧成拳,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证明些什么,是证明澜青没有骗他,还是要证明芊芊在骗他?
四五名婢女半是抓半是推的把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带了进来。
“啊……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陆芊芊又撕又咬,嘴里发出刺穿人耳膜的尖叫声。
“大胆,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开?”陆夫人看着在婢女的推搡之下进来的女儿,气的七窍生烟的喝斥。
陆流天手指一动,两人指间夹了一枚棋子打在了陆芊芊身上:“你们都下去。”
“是,少爷。”几名婢女见小姐不再与她们扭打,也都放下心恭敬的退了下去。
陆夫人心疼的上前,看着站在那儿不能动弹的女儿,惊觉的回头,不悦的瞪着陆流天:“天儿,你这是做什么?为何如此对芊芊?”
她话音刚落,陆管家就匆匆进来,身后跟着一名大夫。
陆夫人皱眉:“王大夫?”
王大夫恭敬的行礼:“小的见过少爷,老夫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夫人问道。
被点了穴道的陆芊芊在王大夫进来的那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之色,但却稍纵即逝,很难让人捕捉到。
陆流天的目光一直是盯着她的,刚才她眼中的那一抹惊慌,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他还是看到了。
微闭上眼,心里有一种隐约酸痛。
自从听见澜青的话后,他回府后就亲自去查了所有这段时间照顾芊芊的人,却没想到……
“王大夫,替小姐把把脉。”陆流天打了一记上眼色给身后站立的妇人。
花婶点了点头,上前扶着陆芊芊在一旁椅子上坐了下来,把她的手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王大夫,请!”
王大夫虽感觉诧异,但还是依言上前把脉。
陆夫人有些惊,有些慌,却也没有出声。
王大夫探听片刻后,抚着胡须点了点头,起身恭敬行礼道:“启禀少爷,老夫人,小姐……怀有身孕了。”
“什……什么?”陆夫人脚步一退,但随即上前,抓住芊芊的手,有些惊,有些慌,有些喜:“这……这……”芊芊神智疯颠,这怎么能安全的生下这个孩子?
“你可以退下了。”陆流天沉声道。
王大夫恭敬退下,管家也退下,顺手把关上了。
整个花厅内,就只剩下陆流天母子和站在陆芊芊身后的花婶。
陆流天执起一枚棋子解开了陆芊芊的穴道,陆芊芊随即疯狂的乱窜,嘴里再度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陆夫人心惊胆跳:“芊……芊芊……不要……这样很危险……花婶,还不快上前制止小姐?”
花婶站立在那儿,并没有上前。
“够了,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陆流天猛然瞪过去,厉声喝斥道。
“什……什么?天儿,你在说什么?”陆夫人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看着陆流天。
陆芊芊置若罔闻,依旧不停的尖叫。
陆流天闭上眼,决然的道:“明天,你就随二福回去,这一辈子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保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但是永远不准踏出尚义城一步。”
听清楚陆流天说什么,这下换陆夫人尖叫了:“什么?”
陆芊芊尖叫的更厉害!
陆流天缓缓起身,脸庞有些阴郁,凌厉的目光看着陆夫人,竟然让陆夫人有些不敢直视。
“娘,陆家不能毁在她的手里,芊芊没疯。”
陆夫人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看向陆芊芊,喃喃道:“没疯?”
“花婶,小姐就交给你了,好好保护小姐腹中的孩子,姑爷以后就是一家之主。”
粗壮的妇人神情倨傲,但对陆流天却甚是恭敬:“少爷请放心,小姐就交给老妇,老妇保证九个月后,小姐就能生下麟儿向少爷报喜。”
陆流天点点头,挥了挥手:“把小姐带下去,明天一早就启程。”
“是。”
“不……”陆芊芊疯狂如扭曲的脸突然静止不能动,花婶收回手,扶着她走了出去。
陆芊芊只感觉自己的一只胳膊都快被花婶的手拧断,巨痛让她痛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她是陆家人,当然知道花婶的厉害,她可是陆家最厉害的嬷嬷,专调教不听话的下人的,她没想到她哥竟然用花婶来对付她?
不,让她和那个令她做恶梦,粗鄙的男人去尚义城,这辈子都不能回京城,不……她不要生下这个孽种。
她还没有让阮心颜付出代价,她还没有报仇,她怎么能离开?
花厅内,一片寂静,陆夫人这时候方如梦初醒,面容一怒:“天儿,她是你妹妹。”
陆流天神情淡漠:“正因为她是我陆流天的妹妹,所以,我才救她。”
“你这哪是救她,你把她一个人丢到那干里之远的地……”
“二福是尚义城人,理当回去。”
“二福是入赘的,而且还是皇上赐婚的,他姓陆,冠了我们陆家的姓。”陆夫人怒不可遏。
陆流天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花厅:“正因为二福冠了陆姓,所以我才保他们锦衣玉食。”
“你……”陆夫人气的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
夜,深沉,景璃殿内,空气中却蔓延着醉人的温情。
轩辕砚又心疼又无奈又自责的瞪着蜷缩在自己怀里如同一只小猫的人,修长白皙的手指点了点她白玉似的鼻子,语气却是宠溺:“下次不许再这样任性。”
阮心颜直往他怀里钻,小舌头在他喉结上轻吮着,呵呵直笑:“这样不好吗?我看你可是很……享受!”
轩辕砚喟叹一声,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这样,他就永远不会担心她会离开他。
。
“真拿你没办法,你是吃定我了。”
阮心颜唇角上扬,笑的如同偷了腥的猫,能遇上他,爱上他,或许,她已经感恩,所以时间有多长,未来会如何,她都不在乎了,她要做的是把握每一天,在他怀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如果真的要死,能死在他的怀里,她,足矣!
眼角瞄到屏风上的那件凤袍:“这件凤袍你准备了多久?”
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轩辕砚嘴角上扬:“两年。”在她嫁给秦不值的那天开始,他就发誓,等到她嫁给他的时候,他要给她全天下最美的嫁衣。
阮心颜笑看着,眼里有些泪花闪烁,有时候,她也会想,如果,他不是一国之君,他身上没有重担,她定要朝朝暮暮的让他陪着她。
可是,他不是,在未遇见她之前,他有野心,有,他要征服这全天下。
是她的出现,硬生生的打乱了他的计划,一颗心只为爱她。
悄悄的伸出手,在自己腹部轻轻的抚摸着,如果……顺利,或许今晚,她会怀上一个孩子,一个属于她和他的结晶。
现在她的身体只是初期,十个月的时候,她还是有的,她要为他生一个孩子,生一个希望。
就算有一天,她离开了,他还有这个希望。
这是她,仅能为他做的,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去爱一个男人。
忘却所有的一切,忘却她的灵魂,忘却她和他的身份,就算她和他是近亲血缘,就算她身体有病,她愿意去赌一次,拿自己的命去换一个希望。
她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她的身体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平安为他生下希望。
她从不信那些所谓的子嗣香火继承,人的一生就只有一代,人都死了,又何须在乎生命是否还有继承?
但是,为了他,她愿意让自己变成世间平凡的女人中的一员。
因为,如果注定她要死在他有前面,她希望有一个人能在他死后,为他掉眼泪。
抬头,笑着注视着他,白净的脸,笑颜如花:“砚,明天,我会不会是天底下最美最美的女人?”
轩辕砚低头,看着她,点头。
笑的扑上去咬住他的唇:“我尝尝,是不是抹了蜜?”
轩辕砚低低的笑,笑声在她耳边低醇魅惑,让阮心颜背脊一麻,低灼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更是让她全身一颤。
“就算抹了蜜,也被你吃光了。”
听着他在耳边的低喃声,阮心颜的脸浮上些许的红晕,娇睨了他一眼:“你这个样子与你的形象有太大的差入。”如果让他底下的人看到,恐怕都要吓掉眼珠子。
“哦?”轩辕砚饶有兴味的挑高眉头。
“嗯……让我想想……尊贵,危险,冷漠,优雅,深沉和俊美,但唯独不应该有邪谑,而且还是色谑。”
轩辕砚笑的低沉,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咬:“颜儿,世人看到的是主子、太子、皇上甚至是轩辕砚,而惟独你看到的还是一个男人。”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宠,爱,溺,柔和色才是天经地义的。
阮心颜笑而不语,目光却落在他的手上,微微轻叹:“那,男人,你真让我这个女人汗颜惭愧。”
白皙修长的手指,干净的如出水之莲,一尘不染,完美至极。
视线落在她的手上,轩辕砚张开手指,与她手指相扣,在她耳边低叹:“那,女人,不用汗颜惭愧,因为,我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