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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恢复记忆,大小姐自然知道公子为何不良于行,立刻通知城主。
云中城数年苦寻,却没想到,大小姐竟然以李家小姐的名义嫁给了当时的靖王,而且还只是个侧妃,甚至连累公子身体残损。
大小姐伤心过度,自责不以,终日以泪洗面,也接受不了靖王的风流薄情,郁郁寡欢,在公子五岁那年,如城主所算,早逝。
为了照顾公子,也为了不想靖帝知道公子出自云中城,城主只得派出一名善于易容术的婢女和他前来代替大小姐服侍公子,每年,城主也亲自前来教导公子。
大小姐过世那年,城主就为小公子改名云战。
世人只知道阜国四皇子因为不良于行而早早封王,却没人知道,李贤妃早已经过世,如今的李贤妃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李贤妃。
也无人知道,阜国安王竟然就是云中城的少主。
……
魔,杀者,煞星,暗罗,刹也,恶也。
好生恶死,因为深着世的快乐。
诸邪、知邪、憎恨、嫉妒
世间的善狠,因为依靠佛法,而得到的善利,非但没有饮水思源的报恩,反而忘恩负义的加毁,以破坏一切圣贤不生不灭的道法为乐。
也难怪舅父如此惊惧他遇上魔罗,他仔细端详过了,出现在阜国的,就是暗罗星。
暗罗,执断执常,执有执无,是心是佛,是心作佛魔。
天色渐亮,最终驱逐了黑夜,因为昨天的那场雷雨,今日的初晨,明亮无比。
云战坐在特制的椅子里,遥望天边初晨破空而出,晨露湿濡,微风吹拂,白色衣袂轻轻飘扬,墨发青丝微微沾湿,如玉胜月的容颜,在露色里,皎洁如月、明亮如里、宁温如风、清澈如水。
斟了一杯茶,浅尝即止,茶已冷,极涩。
“公子,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即刻起程。”云伯跳下马车,身影如幻影移行,瞬间站在了一旁。
“茶凉了,云伯,你去换壶茶。”
“这是……”云伯虽然很想让公子赶紧离开,但公子似乎并不急,所以他也只能暗自急在心里。
端然倚坐着,云战若有所思,或许这就是人的执念,他抛七情六欲,参佛悟道,心平如境,心净如水,世间凡尘,种种事,皆来自前世因,今生果。
但是,如果需要避开的命数,那还是命数吗?
如果真是命数,又岂能是人为避开就可以避开的?
当年娘亲不也是因为命数,作是舅父如何努力,也最终归命。
“公子,茶来了。”
茶,清而韵,正冒出热气,云战微笑:“云伯,把马车牵回去。”他决定会会命数。
“公子……”云伯失声惊呼,公子什么意思?不会是他想的意思吧?
“就是你想的意思,我想留下来,看看这阜国的命数。”看看他的命数。
“公子,万万不可,城主……”
。
云战摆手,制止了云伯的惊呼:“这是命令。”
“可……”云伯真是慌了,却一时之间又想不出可行的法子。
“去吧。”
“公子……”云伯非常的焦急,但也知道公子一夜未眠,自然是打定了主意,看来他得赶紧通知城主。
“那,公子,老奴这就去把行李放回去。”
凤鸣宫。
皇后看着大步走进来的皇上,连忙起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早朝刚过,皇上从来没在这个时候来凤鸣宫,难道皇上这几天终于有了决定?
“平身。”
皇后上前,帮皇帝脱下身上的朝服,再接过一旁嬷嬷捧着的衣物为他换上,心里陡然有些紧绷起来。
她十四岁嫁给这个男人,是他的发妻,这么多年来,陪着他走到今天,对他自然非常了解。
“皇后,朕累了。”靖帝在软榻上坐了下来,支手撑在一旁的扶手上,带着倦累,无奈道。
皇后走上前,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握着他的手,柔声道:“皇上,您别多想了,您还没老,你还有这个能力和精力来处理眼前的局面,掌控整个朝纲,臣妾相信皇上可以的。”
靖帝抬头,望着身边早就不年轻的女人,尽管保养得宜,养尊处优,但岁月依然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
他十八岁娶了她,当年的靖王妃,如今的国母,她都做的完美无缺。
他虽然花心,但骨子里,还是有着自己的认知,就例如这个名媒正娶的妻子,正房嫡子,在他心里,确实是独特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虽然宠爱老三,老五,却从未想过立他们为太子,在他的心里,太子从来都是长子的。
但是,正如皇后所言,他还壮年,他还有能力,也有这个精力去掌控朝堂。
当年,他三十岁登基,如今他的长子,也二十有七了,转眼间,就快三十岁了,但如就如……安儿所言,他依然放不下权势。
当年,他如或儿这今年纪,早就娶妻生子,可是或儿却……
靖帝眯眼,脑中灵光一闪。
“皇后,或儿也该要娶妃了生子了。”
皇后一愣,敛下眼,微微一笑:“是啊,皇上,或儿真的该要娶妻了。”
“不只是或儿,还有老三,老五,他们也都该要娶妻生子了。”
“是啊,确实该了,皇上,臣妾失职啊,臣妾这就去着手操办此事。”
“不必了,此事朕亲自操办。”靖帝爽朗一笑,这人一笑,仿似严冬尽去,春暖花开,阴霾俱隐去,云开月明。
或许,他的皇位不一定非得传人儿子,传给孙子也一样,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靖帝越想,就越发的这个方法可行,简直是上天助他。
“皇后,朕这就去拟旨,皇子中,谁最早生下皇孙,朕重重有赏。”靖帝站起身,也不等皇后反应过来,就大步离开了。
刘皇后看着靖帝的背景,眼中的柔情一点一滴的,慢慢的褪去,直到渐渐成冰。
“让大皇子立刻来进本宫。”或儿,你是母后活着的全部,谁也拿不走该属于你的,包括……你的父皇。
“是。”一旁的嬷嬷悄然的退了下去。
……
空中没有一丝云,炎热的季节里,避暑成为了必不可少的。
阮心颜躺在特制的贵妃凉席椅上,翻阅着手里的书,这是阜国的史记,她让莫诀从阜国皇宫‘借’出来的。
明月站在一旁,羽扇轻轻的摇晃着,带来凉风,却又不会影响主子看书。
一旁的茶几上,有着晶翠的绿豆糕,碟子下面则铺着冰块,壶中的沁梅茶,也是冰镇的。
她真是越来越惊叹郡主的奇思妙想了,竟然能想出这样好的方法,让有艳她们,嗯,有空的时候就用内功练练冰,还说什么让她们多运功,促进血液循环,这样更有利于内功的增加。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内功消耗可以促进功力增长。
嗯,也不知道有艳她们的功力是否增加了,等下要问问。
“郡主,靖帝下旨,三日后,所有朝中官员,富商巨贾待嫁闺中的千金均要入宫参加选妃宴。”
005双妙双绝
莫诀的身影突然出现,清细的声音并不突兀。
明月几天前,还总是被莫诀的来无影,去无踪给惊着,这几天训练下来,也和婉儿一样,镇定如常了。
婉儿皱眉:“选妃宴,靖帝莫不是……”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取巧之法,但是,她很怀疑,这会不会引起更混乱的局面。
阮心颜唇角轻勾:“选妃宴,看来,靖帝陛下终于坐不住了。”虽然受刺激了,坐不住了,但权势和儿子相比,他依旧是舍不得权势啊,典型的鱼和熊掌之选,而他,想两者兼得,这胃口还真是大。
“婉儿,明天让莫诀给你这阜国名媛的一份详细名单,你从里面挑选两名身家背景、才貌两全的‘优良’女子,三日后,本郡主陪同王爷进宫为王爷抢妃。”
婉儿点头:“是,婉儿明白。”
明月惊讶的瞪大嘴:“郡主,您替王爷选妃?”郡主竟然亲自为王爷选侧妃?她不明白。
婉儿温婉一笑,明月听错了,不是选妃,而是‘抢’妃,贵在一个‘抢’字。
抢,亦是夺,更是争,有人抢,有人夺,有人争,自然就会创造出机会出来。
目的是机会,而非人。
莫诀安静的退了下去。
阮心颜笑而不语,靖帝认为这样就能转移注意力的话,那么,她不介意让他知道,鱼和熊掌是不可能兼得的。
凤鸣宫,内寝。
皇后坐在软榻上,心神惚恍。
直到秦或走进内寝,低声唤了声母后,她才回过神来,抬头看着自己儿子眼底深处的担忧,心头压着的沉重,也消散不少,这个世上,除了自己的骨肉,谁都靠不住啊,哪怕是自己的丈夫。
“或儿,来,过来母后这里。”
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她的儿子竟然就这样大了,尽管她的儿子或许也如他的父亲一样,风流花心,不会把心放在女人身上,但儿子就是儿子,在她心里,是天下最完美的。
“母后,您别多想了,凡事孩儿会慎重的。”秦或在皇后身边坐下,神情阴鸷,父皇打什么主意,不只是他,其余的人都明白。
这次,父皇真的是太过份,本就该属于他的东西,却迟迟不给他也就罢了,还无视老三,老五等人坐大来牵制他,他不能再容忍了。
“或儿,不管如何,三日后的选妃大宴上,李丞相之女无论如何,必须是你的皇妃,双妙之一的慕容雪是侧妃人选。”朝中除了三派,还有一派就是保持中立的丞相一派,他们这些人谁也不得罪,却谁也不靠笼,如果能拉笼,皇儿自当如虎填翼了,所以,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属于皇儿的人选,至于慕容家,那自然是有备无患,真有一天,起了战争,兵戎相见,粮草军饷是必不可少的。
李丞相之女,李可恩,慕容家慕容雪……
秦或点点头,确实,谁娶了李可恩,谁就能得到一股非常大的力量支持。
“孩儿明白。”
虽然他花名在外,比起老三,老五,要来的让人不放心一些,但如果他真的想要娶一个女人,他相信,还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过他的手掌心,除了……
脑海中突然窜上一张其貌不扬的脸,秦或眯眼,阮心颜,这个女人,实在是不能留,不过,他不急着出手,他相信,再过一段时间,自然会有人让她死。
“李家小姐,虽然从未露面,坊间也未尝有过她的传闻,但这回,不管这位李小姐长相如何,才情如何,皇儿都务必娶她不可。”
秦或失笑,狭长的凤目,妖娆多情。
“母后,李相爷的才情和李夫人的相貌生出来的女儿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母后就放心吧,再说,就算这位李小姐不尽人意,孩儿身边美人多的是,自然分得清轻重。”
皇后嗔了一眼,有些可惜的说道:
“还说呢,听闻浩国长公主倾国倾城,驸马阮南风更是才高八斗,但说心里话,阮心颜虽然其貌不扬,但或儿,你真的错过了机会,如果是你娶了阮心颜,她必然能帮你成就大事。”
秦或惊讶:“母后何以见得?”
阮心颜的深沉不露,他心里也有底,一则是因为阮心颜初至阜国就给了所有人一个下马威,二则是,以他对轩辕砚的了解,他不可能让阮心颜前来送死。
所以,阮心颜身边定然有着高手,这也证实了他的猜测,际心颜身边,确实高手如云。
但母后仅凭一面,就断定阮心颜的才能?他有些好奇?
“或儿别不相信,母后也是女人,看的方向和感觉自然跟你们男人看到的不一样,她嫁秦不值的目的,咱们都心知肚明,这是浩国不安好心啊,她以为选一个无势的秦不值,就可以好好的掌握在手里,这是她的高明之处,也是失策之处,高明之处,是她确实可以抢得先机,掌控秦不值,但是……”
。
皇上眼中冷芒乍现。
“浩国当真以为皇上是傻子,阜国所有人都是傻子,明知道她的目的,还任由她留在阜国,秦不值饶是有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