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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巴掌挥过去,十个手指任何一个手指划破一点点对方的皮肤就行了。”阮心颜无视李可恩煞白的脸色,似笑非笑的出声。
李可恩不只是手指颤抖,就连身体都颤抖了。
莫诀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内殿里,向阮心颜点点头。
阮心颜脸上的笑容加深,很好,万物具备,只欠东风了。
029摧毁吕妃
皇宫淹没在黑夜里,却依然奢华。
当李可恩按着吕曼华为她安排好的路在寂静的皇宫里东转西弯,最后停下来抬头看清楚眼间的宫殿时,平静如死水的面容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让无数皇族闻之色变谁也无法撼动的三石殿,如今却因为皇帝的堕落而成废墟,不复往日的敬畏,而造成这个变故的人是一个女人,想到这,她如死灰般的心里再次激起淡淡的涟漪,同为女人,对阮心颜,她羡慕妒嫉和……恨!
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得天独厚,可是和阮心颜比,她的人生就如同一只跳梁小丑。
不过,值得她安慰的是,跳梁小丑不只是她一个人。
比起她,或许今天晚上见她的人更可悲,更可怜。
吕曼华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来到这里,无非是想把一切都推在她的身上,让她真真正正的成为‘凶手’畏罪自谧!
却不知这是她自掘坟墓!自以为自己掌握着先机,殊不知她早已经成为了猎人的目标了。
她很想亲眼看看比她下场还要凄惨的吕曼华恐惧而绝望的画面,看看她到底会落得一个怎样的凄惨。
阮心颜会折磨她,她完全相信。
……
阴暗潮湿的石室里,昏暗的壁灯高挂在斑驳的青石墙壁上,窜高的火苗随风摇曳,铁栅后的石室里摆设的刑具一闪一闪,如鬼魅一样令人惊惧的石室,着实令人惊惧。
脑中浮出前两日在这儿看到的画面,那受到酷刑折磨而死的凄惨的两人。
李可恩的心竟然很平静,超出她意料的平静。
她以为自己会怕,会惧,会惊,可是她没有。
因为她知道或许,死,并不可怕,活在后宫,才真的是可怕。
“你不怕?”
从墙角一处传出一道惊讶而兴味的声音。
声音很熟悉,熟悉的让李可恩不需要细看,就知道站在那儿的人是谁?
低下头,目光定在了自己的十指上,盯着良久,李可恩才缓缓的出声道:“你想我替你背下这个罪名。”
不兜圈子的开门见山,语气也不是疑问的肯定。
石室内传来吕曼华阴暗的声音:“你并没有别的路可以选。”否则她今天也不会来见她。
对于她的话,李可恩并没有反驳,沉默了很久,她才抬头,环视四周一眼:“我想知道,为何要暗示让我知道?”她计划的如此天衣无缝,就连阮心颜都找不出丝毫的蛛丝马迹,为何要让她知道知道?她很好奇。
吕曼华很爽快:“告诉你,不仅是以防万一,也是退路。”
说起李可恩这枚暗棋,她其实还是有些佩服起秦义的,他把所有的环节都设计的非常好。
李可恩如果报仇心切,必定会有所动作,李可恩无论做了什么,对她来说,都是有益的。
混淆视听,拖延时间,甚至把一切推在她的头上。
如果她没有采取动作,那也无妨,以李可恩与阮心颜之间的怨恨,她不会帮阮心颜。
就算李可恩为了自保咬她一口,她也不惧,她不是李可恩,李相再如何位高权重,但其势力只限于朝堂上,手中没有兵权。
林家和吕家不同,无论是朝堂上的势力,还是兵力,都有着一棵大树在支撑着,而皇上还没收复皇权,又岂会轻易发动战争?
李可恩轻喃:“退路?”
如果是今天以前,或许她也会赞成吕曼华的有恃无恐和成竹在胸,但现在……她只可怜她!
与其说是吕曼华错估了阮心颜,还不如说是她错估了皇上。
不,不对,不只是吕曼华,还有她爹,还有朝中各派系,他们都错估了皇上和阮心颜之间的联系。
皇上自始自终都从来没有想过要除去阮心颜,他默许爹和林吕两家与阮心颜作对,是想收复皇权不假,但……来日方长,皇上脚根还未站稳,又何必急在一时?
这当然是因为阮心颜了,她来阜国来的突兀,或许有一天,她离开也会突兀!那样的女人,岂会为阜国停留?
所以皇上需要急迫的收复皇权。
在昏暗的光线里,吕曼华无法看清楚此时李可恩的神情,但她的沉默让她感觉有些怪异,也与她预想中的不一样。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会放过我‘娘’?”既然娘在阮心颜的手里,那吕曼华抓到的人应该就是佩姨了。
这样的对话才与设想的一致,吕曼华暗松一口气:“你只能选择相信我,否则别怪我无情。”后面没有说出来的话威胁意味十足。
“你……”李可恩一听,急了,猛地上前一步,与吕曼华拉近了距离。
对于她的激动,吕曼华不怒反笑,暗自得意,表哥这招将计就计确实高明,既然阮心颜把罪名扣在了李可恩的头上,她们就出手平息了结这件事。
只要李可恩一死,到时无论是朝堂还是皇宫都知道她是以死谢罪的,事情都了结了,阮心颜也没有借口再追查这件事,也永远不会查到她的头上来。
李可恩眸子一厉,就是这个时候了。
她快速的上前一步,五指成爪,狠狠的在吕曼华脸上划过。
“啊……”吕曼华只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痛楚传来,连忙抬手捧着脸,不敢置信的怒瞪着在划过后就退到原来位置的李可恩。
“你,李可恩,你好大的胆子,你当真不顾你娘的生死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会遵守承诺放过我娘。”在这个时候,她顾不上李娘了,人性,都是自私残忍的,两个人必须要舍弃一人的时候,她当然会选择救她娘,而不是佩姨。
手上的湿濡感让吕曼华尖叫着扑了上去:“我杀了你。”
女人最重要的除了名节就是容貌,李可恩竟然敢划破她的脸,让她毁容,她要将她碎尸万段。
李可恩冷静的侧过身子,让她扑了个空,让吕曼华气的全身发抖,手指指着李可恩,半天无法出声,只能你,你……
李可恩冷笑,眼角余光扫过自己长长的十个手指甲,虽然她不知道她指甲上涂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听阮心颜交代的,这应该是一种毒,只有划破人的皮肤,毒就会进入人的身体。
既然是毒,发作的时间应该会很快,她倒要睁大眼瞧瞧,吕曼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看着她站在那儿嘲讽的看着她,怒火中烧的吕曼华恨不得吃了她,但直觉告诉她,李可恩一定有古怪。
李可恩看着吕曼华突然冷静下来的神情,嘴角的嘲讽越来越重:“你没觉察到不对劲吗?”
“你……”吕曼华骇然的发觉自己体内有一股热气不停的往头顶上冲,让她一张娇媚的脸红如晚霞。
“你用毒?”
李可恩身子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以防她向她冲上来,祸及自己。
热……好热……
。
吕曼华全身发软,身上瞬间出了一身的密汗,媚艳的脸庞红的极不寻常,媚眼发丝:“热,好热……”
李可恩狐疑的盯着宛如没有骨头似的瘫软在地上不停喊热的吕曼华,心中咋舌,这是什么毒?
虽然她很想眼睁睁的看着吕曼华毒发身亡,但她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要离开。
看了一眼地上的吕曼华,李可恩迅速转身,但却突然又顿住,阮心颜利用她用这样的方法毒害吕曼华,外面此时说不定就有人在等着她,到时人脏并获……
阮心颜想要她死,她不怀疑。
所以,此时外面……
轻微的脚步声从幽深的走道中传过来,让李可恩的心猛地一跳,有人。
她左右看了一眼,身子飞快的藏到了石门后面的角落里,这是很黑,而且又是后方,不会轻易的被人发现,还能就着前面刑具上的壁灯可以窥见一二。
脚步声很轻,几乎落地无音。
李可恩不敢发出半点声响,静静的看着一条黑影渐渐出现,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当她看清楚进来的人时,双眼倏地睁大,是六王爷?
秦义原本警觉的心在看到瘫软在地上不停的拉扯着衣服在地上翻滚蠕动的吕曼华时,大惊失色的冲了过去。
“曼华……曼华……你怎么样了?”
此时的吕曼华神智全失,外衣早就被她扔在一旁,身上只着贴身抹胸和长裙本,半裸的身体在地上紧贴蠕动着,感受着那一丝丝凉气,但越是磨擦,体内的火,就越烧越旺,让她痛苦呻一吟出声!
“热……好热……”
不够,身上的衣物贴在身上就像火一样灼痛了她,她狠力的拉扯着身上的抹胸,拉扯着长裙,发丝如同浸了水一样的贴在了脸颊上,脸上有五条怵目惊心的渗血的红痕,双眼中不停的滴泪,但眸瞳深处却是一股无法压制的狂乱。
秦义看清楚她此时的情形,惊的倒退了一步,血泪……蛇血,狐狸泪调制而成的血泪,是淫也是毒。
“曼……曼华……”饶是见惯各样场面的秦义此时也慌了神了。
男性的声音,男性的气息让失去理智的吕曼华如同饿狼发现嫩羊一样,双眼发出猩红的红光,原本瘫软在地上的她如丧尸一样迅速而敏捷的扑了上去。
被她扯散的贴身抹胸也随着她这个动作而脱落,长裙连同里裤滑落在了脚上,扑在秦义怀里在他身上不停的摩擦扭动着的身体是裸一露无一缕的……
而且……她似乎像中了邪,发了疯一样的突然变的力大无穷,不停的撕扯着秦义身上的衣服,眼看着秦义的腰带瞬间被她扯掉,秦义连忙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眼睛喷火的望着她。
吕曼华目光涣散的哀求着:“……热……热……给我”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听到扑上他,她只知道,她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爆裂,七窍流血而亡!
石门后面的李可恩看着此时吕曼华的样子,惊的倒抽一口冷气,但好在她本能的用手紧紧的握着了嘴,而秦义也因为震惊而没有注意到石室内,还有一个呼吸声。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毒?是……是春药?
李可恩死死的握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出来,她的位置刚好在石室后面,背靠着墙,她只能盯着前面昏暗的灯下,那在地上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女人销魂的呻吟声如魔音穿耳一样,不停的在她耳边回荡,让她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
她闭上眼,但耳边的声音就越清楚,听得她头顶都快冒烟了,又怕自己会被发现,只能小心翼翼、别无他法的看着前方,不敢盯在地上的那两人身上,怕被六王爷发现,她的目光到处游移,但那里的情形,还是尽落入她的眼里。
阴暗潮湿的地上,吕曼华浑身赤裸地被压在六王爷的身下,伏在她身上疯狂的动着……
里面热火朝天,角落里的李可恩却冷的全身发抖,这样的画面对她来说,不亚于一场恶梦。
心,提在嗓子眼,眼角余光却一直下意识的瞥着吕曼华,看着她的脸越来越扭曲,听着她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声音,痛苦而淫乱。
李可恩不敢再看的移开目光,但又不小心扫到压在吕曼华身上的秦义身上,又连忙移开眼光,盯着一旁。
不知道过了多久……
“啊……”勾魂而享受的淫叫让李可恩皮抖动了一下,也想尖叫,但她知道她只要发出半点声音出来,她的下场有可能就如同明月一样。
她不怕死,但她怕自己到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六王爷的手段很残忍,坊间尽知,更何况她亲眼见过,那些令人发指的酷刑,她可不想用在自己身上。
今天晚上,就算她没有看到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