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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会知道我的号码了,如果天堂有电话线路,或许我们真的能再通话一次,可是……
正想着,家里电话响了,这倒是让我吓了一跳!“鬼来电”?开玩笑,我是不信鬼神的。我告诉郑重让他先睡,便去接电话,“喂!你是……”
“你是怎么搞的啊,来合肥不到一天,就不干了,厉害。”原来是许可。
“呵呵,本来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你一直关机。”
“哦,那我现在开机了,你说吧。”听的出来,这位老同位有点生气了啊。
我忙解释道:“那个,我!我看不适当那个工作,免得给你添乱,就回来了!”
“是吗?还是另有原因啊?”许可嘿嘿地笑道。
我却是一口咬定道:“没有。”
“那为什么你前脚刚离开,卢洪锐后脚就辞职了?”许可质问我道。
我还是没有忍住,问道:“他辞职了,去哪里了?”
今时不同往日78第七十八章(完)
1 第七十九章大结局 当记忆已轻得彷似灰尘
第七十九章大结局 当记忆已轻得彷似灰尘
“你是怎么回事?来合肥不到一天,就撂挑子不干了。说走就走,连声招呼也不打。如此雷厉风行,可真是厉害啊。”说这话的是许可,我曾经最要好的高中同学,现在的老板:“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了啥?”
怎么回事?呵呵!事到如今,我除了苦笑一声外,还可以说些什么呢?
如果一切可以说,一切都能够说的清楚。那么此时此刻,我怎么会一个人在此黯然落泪?许可啊许可,万般头绪,我该怎么对你说,又该怎么对大家说呢?多少年后,站在历史尘埃下,是该讽刺一句:我自是年少,韶华倾负。还是应该感伤:苍茫大地一剑尽挽破,何处繁华笙歌落?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
世上最难做的不是说谎,而是圆谎。在美的诗句,也只是叹时局变迁,并不能带给我一点慰藉。而我此刻苦笑一声,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嘲笑亦或是微笑。只是伤心的永远都不是落魄的诗句,而是此刻伤心的的人。
其实我不想让自己头疼,更不想朋友难受,左右为难下只好支支吾吾撒谎说道:“其实本来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你一直关机,所以就没有”
“哦,原来事出有因。那好吧,我现在开机了,你可以对我这个好朋友说说这个原因嘛?”听的出来,这位老同位有点生气了啊。
我自知理亏,却又一时找不到好的借口,只好忙胡诌个理由吞吞吐吐解释道:“那个,我我看不适当那个工作,免得给你添乱,所以就回来了!”
“是吗?是适应不了,还是另有其它原因啊?”许可好像什么都都知道一般,嘿嘿地冷笑道。
虽然谎言拆穿,我已进退无路。可我到了此时此刻,还能解释什么呢?哎,即使心中如此难堪,却依旧不松口,一口咬定道:“没有。”
“那为什么你前脚刚离开,卢洪锐后脚就辞职了?”许可不饶我,继续质问我道。
我以为经过那么多的事,心早已变得麻木。可是,事实总是与现实背道而驰。看来,不动声色饮茶,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我做的远远不够。
我心头一震,还是没有忍住,慌得问道:“他辞职了,那他去哪里了?”
“哼哼!你当年说消失就消失,又有没有告诉别人你去了哪里?有没有告诉别人你新的手机号码啊?”许可说的对,卢洪锐走了,他没有留下什么,却带走了所有。
虎子哥,难道说,面对情关,你比我还要潇洒吗?还是说:快五年的相识,到了现在,我依旧不了解你吗?
“你们到底怎么了?以前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吗?怎么现在?是仇人吗!”许可冷笑一声,接二连三质问我道:“你不是经常说——同学友谊好比天上飘下来的雪花,到了地面,才能聚到一起。可是过后就不在了。这种有今生没有来世的事情,何必计较那么多呢?虽然之前有点误会,我借机希望你们可以化干戈为玉帛,结果就离开一天……罢了,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让你为难。他,他说了,三年后他就会回来的。”
“三年?”什么意思?
“是,三年,他说他和我们永远是好朋友,他要出去闯闯,合肥不是他一展拳脚的地方。他还说,他还要回来参加我们老同学的婚礼的。他让你加加油,抓紧时间找个女朋友啊,他会一直关注我们的。也许用不到三年,是两年,一年,又或许更快。”许可说着好像竟有些沉醉了,在他的话里我听出了友谊。
“雨后风平却又到黄昏时,昨夜山盟海誓清晨已失。是否最长的浓情依旧,独留我仍有真情痴痴。
假如来生不再是场戏,幸福不再是精彩的回忆,我愿陪你再生再世,感动今生无法改变的你。”
有了这个伤感的旋律,晚上的时光变的黯伤了许多,郑重确实难以理解其中的深意,也许等他到了理解的那一天,这世上将不再有忧愁,只有快乐,90后的孩子们的天空将没有烦恼,写满了开心。
黄花满地,写满忧伤!我能怎么办?只能叹一声:“哎!”
“现在叹气有啥用?郑风,你真是一阵风,扫的人耳面疼,却又少不得你!”
听了他说的这一句似讽非讽的话,我好像刹那间若有所悟一般:“其实,很多事情已成定局,明明缺憾永远无法补上。你知,我知,何必回过头来再说什么完美呢?那不是自欺欺人吗?如果非要在假意和虚伪之间做个抉择,我做不到。”
“是吗?”许可又是一声冷笑道:“那我就祝你好运,祝你前程似锦,无可限量。想必卢洪锐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时间像是长上了翅膀,瞬间转逝。转眼又是一年,那一天——我说的那一天是孙天的祭日。
那天,似乎整个中国都是晴空万里一片。我独自一人,坐在烈士墓前,看着他相片上满是笑容的脸,我知道他的亲人刚看过他,碑前还留有祭奠的物品。从数量看,恐有几百人之多。
我买了一束满天星和百合,摆在台子上,深鞠一恭。
“天哥,真心希望来世你可以和喜欢的人百年好合,永远都没有遗憾!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人,从来都不曾有过自己真正的幸福,明明有爱,却辜负天下红颜,也要去找一个永远都不可能的家。临了,还骗自己说找到了。如果这些都是错,亲爱的你,告诉我,什么是对?
在四川时,郑原让我都改了,让我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我理解他的苦口婆心,也明白他的爱。可是,有些事情是改不了的啊!这不是酒瘾,不是烟瘾,真实的存在于情感于五内。如果那随意可以抹去,试问,这样的人还算是一个人吗?
天哥,我一个人平静了一年了,整整一年了!这一年里,我想了好多事,也明白了不少道理。我的同学李景忆他非要我去当兵,我拒绝了他。他说其实他也曾经喜欢过我,说他已经去了部队,在新疆,他希望可以成为像陈述教官一样的优秀军人,但愿他可以如愿。对于他的这份情,我早就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到了现在挑明于纸上,我真的是又开心又害怕。昨天他还说,如果我愿意,他还是会在新疆等我。这个愿望,只怕是要让他空等了。”
蹲的腰酸背疼,才记得站起来,看见不远处便是一座山,巍峨挺拔,秀丽中带着几分荒凉气息。我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断背山?”
天哥,你生前最喜欢祖国的秀丽河山,喜欢四川的九寨沟,安徽的九华山,浙江杭州西湖,河南洛阳古城……你曾经说过,人生就是一次旅行,沿途的风景美不美是看旅行的心情……
天哥,好久没有和别人说说心里话了。庸人嚓嚓,今天和你说了这么多,希望你不要烦我啊,呵呵。
就在我离开烈士陵园的时候,我看见一个身着绿色军装的人走过我的面前,那人像极了四年前的卢洪锐,只是匆匆瞬间便没有了他的踪迹,连多想看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那一秒,我仿佛明白了点东西。我试着对自己说:我知道你的离开是为了我好,我不怪你!
“虎子哥,整整一年没有你的消息了,你在哪里啊?你可知道我其实每天都在想着你!这个寒假暑假,我走过了南京,杭州,上海,广州,厦门,常熟,苏州,温州,东宛,宁波,深圳……这些打工密集地,就只为偶然间可以见你一面,可是……”
看着南京的繁华城市面貌,尽管室外温度达到34度高温,却依旧随处是车如流水马如龙的穿梭,处处是一派生机。
虎子哥,你要我走出去,指望我能重新寻找新生活,新出路。可是,逼不得已的事情,有可能改变吗?或者我应该说,从我第一步踏进这个圈子开始,郑风知道已经没有其他出路了,我和你,还有他,我们回不去了。
天哥,现在陵园外,我才明白世上最远的距离就是生死之间。在生死面前,天涯海角的距离,都显得并不长。只是,到了生死尽头,我们回不去了,你一路走好。
不爱宫墙柳,只被前缘误。花开花落自有时,总奈东君主。要走,庆幸在你心中有爱;要留,只怪我不曾完全忘却!或许时间回转,我会尽力去弥补这个错误,或许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
“虎子哥,我祝你幸福,你既然走出去了,想必面前一片坦途,海阔天空。那我就祝你永远开心,没有烦恼。珍重!忽然想起一句话: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你的。我觉得,我从不属于任何人,而别人,也一直不曾属于我。”
“当记忆已轻得彷似灰尘,悬浮却渴望停落你门口。当叹息已深得可以埋葬,白昼趁天黑可以跟这感觉走。火花,等天光之际全部枯萎。却渴望能让美丽留低梦太多,当孤单可以随处掠过眼前。我拥抱什么那不过是我,从此我发现,寂寞是有点根源。只得我没入人潮里兜圈,但愿游到你的旁边,靠得这么近又却是那么远。流星已陨减,连灯也扑灭全没光线,留下我暗夜里转又转来回,寻觅我的影子,靠这一点最后支柱,来伴我入眠。”
一回头,仿佛又看见了一个人:一袭黑色警服下,气宇轩昂,文韬武略。
他点了一支烟,吐出一个小小的烟圈。回头朝我淡淡一笑,慢慢地对我说:“人生在世,恍若白驹过膝,忽然而已。然,我长活一世,却能记住你说的每一话。其实,我一直在等你,我想你。”
是他,真的是他!“天哥,真的是你啊!哥,能够再见你,真是有缘!我真的希望,好希望下辈子我们还是好朋友。”
“好朋友?人总是很奇怪,明明希望有缘,可到头来,却被缘字误了终身。到了下辈子,还不曾满足。不过,下辈子的事情,还是到了下辈子再说吧。”
“什么意思?难道哥你不想和我做朋友?还是天哥,你根本就后悔认识我?一直对我耿耿于怀。”
“没有!从没有,至少我从未后悔过……”
我流着眼泪,分不清现实和幻想:“真的?谢谢。”
“谢我,还是我该对你说一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