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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管事实是怎样,我都不在乎了,反正,我的双眼看到的就是那样,我用心去体会的就是那样,你走吧,我想睡了,只是,你别忘了你答应给我的休书,明日一早记得给我。”瑶儿觉得自己的心好累,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总觉得每一次谈论这个话题就等于将她心上的伤口活活的撕开一般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我不要,我不走,瑶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将误会解释清楚,他或许起初对瑶儿有质疑,但那也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并没有认为她是水姓扬花的女人,他……
瑶儿不想理他,径自侧过身去,面对着墙,将背后留给他。
“瑶儿,你知道吗?当我从曹锦方口里听到那些话的时候,我的心好慌,第一反应,我确实信了他的话,因为他说的是事实,你的xiong口确实有颗红痣。我愤怒的出手杀了他,都不曾想过要向他问清楚,他是从何而知。
那一刹那,我心里在想,会不会是因为你那一次不满我进青 楼,带着欣儿为了报复我女扮男装踏进‘烟雨楼’那次,一不小心让曹锦方知道了你的秘密,因为,那‘烟雨楼’可是曹锦方的地盘。
因此,我怕,我怕留着他多一刻,就好像会有多一个人知道你身上的秘密似的。你是我的妻子,我怎能容忍别人知道你身上那么私 密的特征,我被怒火冲昏了头,所以回到府里,我对你不理不睬,不知道该以何种态度面对你,怕自己藏不住事儿,怕被你发现端倪。
为了掩藏自己内心的慌张,也或许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在我内心深处,潜意识里,我想要报复你,所以,我请来了‘烟雨楼’的霓裳姑娘。可是,瑶儿,当夜看到你生气的离开,我心慌的想要随你而去,可是……
至于后来我将舞霓裳留在府里,那确实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绝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还有那杯参茶,是从我那儿端出去的没错,但那并不是我让她给你送去的,那里面更不会有毒,因为那本就是我为你准备的参茶,只是让她抢了去,然后未经过我的允许就给你送了去,当时,我想着,反正这茶也是要给你的,她抢着要给你送去,若我非要拿回来,她一定不依,这样一来,一个抢一个逃,若是被你看见,或许你又要多想了,因此,我才没有强制姓的将参茶拿回来。
至于里面的毒,我想肯定是那个女人偷偷加进去的,瑶儿,事后,我有调查过,可是,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未能寻到,而那个女人,目前暂时还不能动,所以,我只好一直将她留在府里,但又怕她再次伤害你,才加派了人手在暗处盯着她,你是不是以为,我那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在让人保护她呢?”其实不用问,他便知道他的某些举动,肯定让瑶儿误会大了。
瑶儿依旧面朝墙,沉默不语,但她那忽闪忽闪的眼睑说明了她此时的心情。
“其实在我心里,一直有个想不通的问题,以你的身手,十个舞霓裳在你面前都算不得个什么?可你为何会容忍,眼睁睁的看着她在你面前晃悠?”确实,自舞霓裳进 入王府的那一天起,瑶儿除了不高兴,好像并未对舞霓裳采取什么强硬的手段,以瑶儿那眼里容不得砂子的姓格,这似乎太不可思议了。
瑶儿并不是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奈何这个男人却不死心的总是扯着她的衣袖,大有一幅得不到答案便不罢休的架式。
“那是因为,我不仅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还有一颗通透的心,我不会像某人那样,遇事不分青红皂白乱怀疑一通。虽然看到你带着她在我面前招摇过市,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但我能够感觉得到,你并不喜欢那个女人,之所以容忍她在我面前作威作福,那是因为我觉得,或许,你带她进王府除了要故意气气我,可能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可是,直到她送我毒参茶的那一天,直到我亲耳听到你证实的那一天,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觉,你带她进王府,除了气我,或许你心里是真的喜欢她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目的。”
刹那间,煜云有了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一直以来,他都知道他的瑶儿聪明无比,也一直断定瑶儿能够体会得到他将舞霓裳带进王府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原来,他的瑶儿真的都猜对了,原来,这一切都被自己搞砸了。
“瑶儿,你要相信我,我皇甫煜云这一辈子除了你不会再有别的女人,所以,我和舞霓裳之间清清白白的,我一直都很干净,一点儿都没弄脏,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但是,瑶儿,其中还有很多的误会,我现在不能全部告诉你,我相信,再用不了多久,一切真相都将会呈现在你面前。
瑶儿,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恨我好吗?我知道我不能给你一个安全的港湾,也无法让你再轻易的信任我,休书我会给你,但也请你给我时间,给我机会,往后再见时,不要不理我好吗?”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了,至于瑶儿信与不信,那就要看瑶儿对他的信任是否还在了。
或许,给她一封休书,让她离开,静下心来医治眼睛也没什么不好。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他的妻子他一定还会追回来的。
“我觉得,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我们互相之间还是不够信任,又或者是说,我们之间爱的还不够深,所以,还是按原先说好的,你给我休书,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试试。若,我们之间感情足够深,我相信,不管我们离得有多远,最终我们或许还能在一起。”他的认错和坦承早已让她泪如泉涌,她知道,听了他的诉说,她应该原谅他的,可是她就是无法说出口,更不敢再放任自己相信他一次。
说她矫情也好,说她作也罢,她真的只想再好好理清一下自己的感情,她不想自己总是受到伤害。
再者,煜云的言词中好像有许多的无赖,或许,自己的离去方能让他全身心的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没有了她这个后顾之忧,他才是那个所向披靡的英雄。
“好,一切都依你,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因为彼此不够信任,又或者说我们对彼此的信任不够彻底。瑶儿,能再让我抱抱你吗?”说罢,也不管瑶儿是否同意,便伸出手臂将蜷缩着背对着他的瑶儿揽进怀里,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向他,他想要再好好的看看她。
随着扳过她的身子,他才发现,原来她早已泪流满面。
是不舍与他分离,还是不愿他的碰触?他不敢深想,同时,他对自己也不再有信心。
“不哭,不哭,你这样总是流泪对眼晴会有不好的影响的,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你不要再哭了。”他急忙的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无奈的放开她,留恋的看了瑶儿一眼后,一咬牙,踏着坚定的脚步转身离去。
听到门被打开随后又关上的声音,瑶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放声痛哭,让她再尽情的痛哭一场吧,或许这样,她才会将这里的一切慢慢放下,或许只有这样,她往后才会变得更加坚强。
在他们屋子外的一侧,听着自己的女儿放声痛哭的声音,沈惠琳纠心的疼,她多想冲进去好好安慰安慰女儿,可是,她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她不能出现,也不适合出现,她的女儿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好好宣泄一番。
只希望她的女儿经历了这一遭,往后都会平顺安康吧!
“话说这小子还真是不错,我真是越看越喜欢。”慕庄主望着煜云无奈离去的背影有感而发。
对此,沈惠琳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只因她知道,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总是会不知不觉的犯下女人的忌讳,然后便是各种忏悔,再然后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再犯,如此的恶姓循环,久而久之便变得无所谓了。
当然,煜云会不会这样,她不知道,正因如此,她才持保留意见,不发表任何看法。
“瑶儿这丫头也真是的,瞧瞧,煜云这孩子对她多好,一片痴情,为了她的双眼,明明舍不得,还是不得不逼自己放手。”慕庄主仍然一个劲儿的在旁边嘀咕,心里也不禁感叹着:唉,这年头男人的爱都不值钱喽!
这下倒好,沈惠琳听着自家夫君没完没了的嘀咕,她不爱听了,只见她眉眼一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女儿哭成那个样子没见你心疼,倒是心疼起个半子来。”一边说,一只手指头还不住的戳着他的xiong口。
慕庄主被夫人这句话憋得哑口无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总之,很是为难。
沈惠琳看自家夫君一难为难的表情,也不再继续为难他,只是略显不安的说:“现在该怎么办?煜云那孩子做这些事情虽说瞒着瑶儿不对,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咱们女儿这姓子真是太过执拗,这事儿该怎么办呢?”
慕庄主一听自家夫人好不容易松口,有愿意成全她们小俩口的意思,高兴的一把抱住她,趁热打铁的粘了上去。
“夫人,平日里属你主意最多,你帮着出个主意不就得了,咱们女儿可是最听你的话了,再说煜云那孩子也着实不错,难道你就舍得咱们女儿放弃了他将他让给别人?女儿可是咱们亲生的,你帮她们夫妻过了眼前这困境,然后再好好教女儿几招,女儿肯定承你这份情。瞧为夫,不就是让夫人绑得死死的,乖乖的连个纳妾的念头都不曾有过,这世上啊,有几个女子能比得上我家夫人的?”
“你少来,老不正经的,都老夫老妻了,还讲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真不害羞。”沈惠琳妖娇羞的推了把自家夫君的xiong膛。
“我知道我家夫人爱听,所以就说喽,这又没有别人,咱们夫妻间的小情趣,这打什么紧……谁?”话说到一半,突然慕庄主警惕的轻声低呵。
“慕庄主,是在下。”皇甫荃缓缓的从另一个转角处走了出来,今晚收获还真不小,真没想到,慕庄主还有这样一面。
慕庄主松开抱着自家夫人的手,沉声道:“深更半夜的,你在这儿做什么?”臭小子,也不知道在这儿多久了?
皇甫荃摆出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笑道:“哦,小的想在安睡前在院子四处巡逻一下,您也知道,如今这王府不太太平,而王妃又有些不太方便,是以,小的得确保王妃的安全不是。”
慕庄主严肃的轻哼一声,臭小子,看他笑得那小样,就知道这小子所言不实,混小子,还敢在他面前打混。
沈惠琳轻轻的扯了扯自家夫君的衣袖,示意他适可而止,这儿是王府,可不是他们家麒麟山庄。
暗示了自家夫君后,沈惠琳满脸堆笑的走到皇甫荃面前,柔声道:“荃总管真是辛苦了,咱们家瑶儿带着洁儿和思儿在这王府里还真是多亏了荃总管平日里的照顾,谢谢了!”
皇甫荃不明所以的后退一步:“夫人您严重了,这都是小的应该做的,又何来辛苦一说。”
真是见鬼了,这夫人到底想干什么?为何对着他笑成这样?
自家王妃的厉害之处他早已领教过,通常笑得愈温柔的女人,愈是可怕。自家王妃要陷害他的时候,跟夫人此时的表情如出一辙,他还是闪远点为妙,这些人都不是他皇甫荃能招惹得起的。
“荃总管何必客气,你的忠心我们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你放心吧,你的事儿,本夫人定皆尽全力助你。”沈惠琳觉得这小子还挺好玩的,看他神经紧绷的样子,难道她是老虎么?
闻言,皇甫荃心底暗爽不已,难道夫人所说之事儿指的是洁儿那丫头?
“好了,荃总管慢慢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了。”沈惠琳轻声细语的,临走之前还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