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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尽桃花(加番外)-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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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净了手,开始顺着穴道经脉揉捏,一边按一边问他感受,是疼是酸是胀是麻还是痒。我一本正经,赵公子也严肃回答。捏到关键的地方,换不同的力道和方式反复按压,再问他感受。除此之外,还详细询问了日常饮食,起居生活和近来去过的地方。赵家下属防备我,赵公子自己倒很坦然地全盘托出。 

完了,焚香施针,在病结部位敷药,配以我特制的热石进行热敷。 

赵家下属问:“我家公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富贵病。” 

赵策瞪大眼睛。 

 我冷笑:“皮肤那是过敏,水土不服加上饮食不调,最近忌酒忌腥荤,青菜水果多多吃,多喝水,洗药浴。身上这病,一是坐马车坐的,二是原来就有轻度风湿入骨,再加上这几日喝多了凉酒;头痛那是风湿加上风寒。赵公子上半年三、四月不是在川泽之地待了两个月吗?那正是川泽之地最为潮湿的季节。你本不是土生人,逗留期间又没注意保养,常饮凉性酒,导致轻微风湿。” 

赵策吃惊地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觉得骨头肌肉酸疼,容易疲惫,抽筋,都是轻微的风湿症状。不过普通轻微湿毒即使入体,你离开川泽那么久,又一直在干燥之地生活,那湿毒自己就可消去。但是你的症状却加深了。我怀疑你除了感染湿毒,还染了别的什么东西。这得详细检查才清楚。” 

我一口一个毒字,把赵家人吓得直哆嗦,心惊胆战地问:“严重吗?” 

我很权威很严肃很深沉地说:“你家公子还年轻,好好调养就没有大碍了。只是这病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现在看着只是身体不大舒服,拖久了可是关节肿大浑身疼痛,死不了活受罪。”我一边说着一边下笔如飞。 

赵策白着脸,不住在自己身上摸着。 

我把方子交给下人,又详细嘱咐了一番条理方法和注意事项,顺利完工,喝了口茶告退。 

赵家人并没有为难我,还送了一盒珠宝答谢。我很大方地接了过来。待出了门就转交给宋子敬。 

“充军费吧。小小贡献。” 

宋子敬笑着接过去:“你倒大度。只是这赵公子的病,真的就如你所说的那样重?” 

“还好啦。所有大病都是小病发展起来的。”我冲他挤了挤眼睛。 

宋子敬不笨,“你故意把病说得很严重的吧?” 

我乐得跳,“看出来了!谁叫他欺负我们阿暄的。我们家阿暄只有我能欺负!” 

“阿暄?都叫得这么亲热了。”宋子敬很无奈。 

我蹦蹦跳跳跑远,回头丢下一句:“先生,你也该娶媳妇儿咯。” 

不待看宋公子的表情就赶忙跑走了。 

我回去后先去找萧暄汇报工作。越风站在门口,看到我,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同他很熟了,立刻明白什么意思。 

“里面又低气压?” 

越风小声叹了一下,“要你一来就放你进去呢。脸呀,都是这样的。”说着比了一个长度。 

我噗嗤笑。萧暄打雷般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的确火药味浓重啊。 

我掀开帘子进去。萧王爷正一脸阴郁地看折子,头顶电闪雷鸣。难道是谈判席上赵策给他受的气,现在才发作出来? 

我呵呵笑了一下:“吃了吗?要不我叫越风弄点来,我陪你吃。” 

萧暄丢下手里的折子,盯住我,“赵策的病怎么样?” 

“哦,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数症并发要治好有点麻烦而已。” 

萧暄笑了笑,我只觉得鸡皮疙瘩刷地掉了一地。 

是有哪里不对啊? 

到底是哪里呢?我努力想。 

“你,”萧暄终于说,“要他脱光衣服?” 

啊…… 

我咧嘴的表情定住,哭笑不得。 

“那个……” 

“是不是?”萧暄丹田发力大声问,震得我一阵耳鸣。 

看来真的惹毛了他了。 

我摸了摸鼻子,觉得今天的事可大可小,那就万万示弱不得,非得东风压倒西风,反追为打,才可以顺利过关。想到这里,底气也足了,我也气沉丹田。 

“干嘛大吼大叫的?检查身体哪有不脱衣服的!他自愿脱的!我就是要他好看!什么人嘛,仗着一点旧情就话语伤人。你忍我可不能忍!大不了他召告开下说我欺负了他啊!” 

萧暄被我冲得一愣。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桌子上,“还有你这什么态度!我为你出气你还冲我发火!没良心的东西!我只不过逼他脱了几件衣服,你杀他们百万人的时候心有软到哪里去了?” 

“反了你了!”没想萧暄回过神来,火气更大了,眼睛瞪得老圆,“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我没想到他这反应,内心也轰地燃起一把火,“我又怎么没理了?” 

“你寻他晦气需要用这下三滥的法子吗?你做什么不好干嘛要他脱衣服?有什么好的!” 

我气得眼睛发红,“你哪根筋不对了?早上不和颜悦色,晚上就大发雷霆,更年期也不是你这样的!” 

萧暄站了起来,双眼发射激光,“你倒委屈了?脱别的男人的衣服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下?” 

“不就是逼他脱衣服?”我气吞山河大喝一声,“不服气你也脱给我看啊!” 

静默—— 

黄昏归巢的乌鸦在外面的树上叫。 

我噗地笑出来,捂着肚子蹲下去。 

萧暄气得头发全体倒立,“笑笑笑!你还有脸笑!谢昭华,你给我站起来!” 

“不。”我耍无奈,蹲在地上笑着抬头看他气得发红的脸,“我说了,你不爽也可以脱给我看啊。我很乐意的捏,我也相信你的比他的更有看头的捏……” 

“捏你个头!”萧暄几乎是身影一闪就到我面前,大掌一捞把我拎起来。 

“野了!简直野了!不教训你是不行了!”他拎着我就往后屋走。 

我在他手里哇哇大叫:“不许虐待下属!不许非礼女职工!” 

萧暄置之不理继续往里走。我转而哀求。 

“不要啦!我回去还要做人啊!” 

萧暄转过头来怒吼:“你想到哪里去了?” 

“耶?你真要脱衣服给我看?”我诧异。 

萧王爷被我气得啼笑皆非,“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气死!” 

我见他气消了点,谄媚着粘上去,“不气啦!你不知道今天他多丢脸哦。在场那么多人,大家都眼睁睁地看着他脱衣服。到后来宋先生都笑了……” 

萧暄周身有低气压云集,我识趣地闭上嘴。 

萧王爷拉着我继续往里走。我忙挣扎,“不是不罚我了吗?” 

“白痴!”萧暄拉着我进了后院。 

院子里点着数盏灯笼,桌子上摆着丰盛的饭菜,蜡烛妩媚地燃烧着。 

“不是说饿了吗?”萧暄凶巴巴,却很轻柔地推了我一把,“等你老半天了,吃吧!” 

我心里充盈着激荡的爱意,转向他:“阿暄……” 

萧暄已经坐下,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倒酒,“又怎么了?” 

“阿暄你真好!我真喜欢你!” 

“我当然好。”萧暄老大不客气。他忽然定住,“你叫我什么?” 

“阿暄!”我欢笑着搂住他的脖子,“阿暄!阿暄!阿暄!” 

他抬起头,手放在我后脑,将我的头朝他按了下来。我的唇上感觉到温暖柔软的压力…… 

萧暄拒绝了马家提亲的消息传了出去,马家什么反应,我却不大清楚。但是后果,我却是清楚体会到的。 

马太太刘氏出身当地旺族,百年根基,颇有势力和财力。我为萧暄制作的解药缺一味药遍寻不获,却听说刘女士娘家正珍藏着有。 

当初我前去求药,被礼待上宾,刘女士亲切接待我,拉着我的手说了老半天家常话,还拍着胸脯保证回头就去娘家取药材。 

等到萧暄推了婚事后,我虽然知道此事八成泡汤,可还是抱着点侥幸心理上门去。 

结果不出我所料。我这回连马太太的脸都没见着,对方只派了一个副管家接待我,一杯茶都没有,直接打发我,“没找到那药材,姑娘请回吧!” 

我又是气愤又是失望,顶着一鼻子灰回来,找到萧暄大倒苦水。他两手一推一身轻松,吃闭门羹的却是旁人。 

萧暄满不在乎,“没有药就算了。我再派人去其他地方找就是。你也别那么紧张,老说发作吓唬我。你看都那么久了,我照样生龙活虎的……” 

“吓唬你?”我火冒三丈,“你几岁?我又几岁?这毒不发作则矣,一发作就要你小命!我整日除了忙着做军医,就是到处找药给你炼制解药,累得像只狗。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怪我瞎操心,真是没良心!” 

萧暄看人脸色,立刻赔笑:“我随口说说。你别生气。” 

我狠狠拍他伸过来的手:“少来!烦!” 

萧暄这点好,自己虽然位高权重,人前肃穆沉稳一派王者风范,私下却半点架子都没有,随我怎么撒娇或者发火,他都笑脸相向。伸手不打笑脸人,再大的火到这地步都要减低几分。 

“王爷,你的的确确是千金之躯。这百万大军还需要您的英明领导呢。出师未捷身先死,那不是英雄情怀,是悲剧。”我口下不留情。 

萧暄温和地笑,拉住我的手,“我知道你担心我。别皱着眉,来,笑一个。” 

我给他逗得岔了气,“卖身不够,还要卖笑。” 

他拉近我,伸手抹向我眉间,“别气了,别皱着眉。你最近老皱着眉头,我看着就不舒服。” 

“能笑谁愿意哭?”我白z他一眼,自觉没什么分量,只好又笑了,“都是给你气的。” 

“我罪过大咯。”萧暄嬉笑着拉紧我,脸凑过来。 

“王爷。”宋子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情急之下一把把萧暄推开。 

萧暄捂着胸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中了内伤。我凶狠地瞪他,他老大不情愿地坐正,整了整衣服。 

“我先回去了。”我说,“就快拔营了,你别太累。” 

萧暄可怜地看着我,伸手指了指脸。 

我脸发烫,左看看右看看,萧暄拉我衣服不停地无声催促。 

真是的。 

终于凑过去在他脸上啄了一口,然后在他低沉的笑声中跑走了。 

宋子敬来找萧暄商量的事,我是猜得到的。自打那农民革命领袖张伟民先生自封了天择皇帝,萧暄这一方情形就有点不利。朝廷方面,虽然没有继续围剿那位天择皇帝,但也没下诏书承认。原来一边倒的局势弄成三方鼎立。 

 萧暄这次拔营后,就要前去同东军汇合,掌虎符,势力必然大增数倍。赵家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事态朝不利自己的方向发展。所谓先下手为强,萧暄一早就派出数名说客去张皇帝那里游说,一边阐述赵家兔死狗烹的动机,一边摇橄榄枝。但是张皇帝不笨,知道自己如今是块定秤盘的金子,高高挂起不为所动。反正燕王和赵家没有讲和的一天,那他的小皇帝就可以一直做下去。 

关于这事,萧暄私下同我发过牢骚。我当时随口就说:“干脆把张大叔秘密干掉算了。他三个儿子不是都小,老婆们娘家又不合,正好让他们争王位去好了。何必一定要一边倒,后院起火就够他们自顾不暇的了。” 

孙先生听了立刻称赞:“还是小敏想得周到。” 

萧暄眉头一皱,老大不高兴:“别胡说?她一个小丫头懂什么。这是我的主意。” 

孙先生恍然大悟,“王爷可真体贴。” 

萧暄有点不好意思,急忙转了话题,说:“张伟民有两个弟弟,大的已经战死,小的张伟文读过书。当年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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