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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不胜寒,在坐上那个高位的那天你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势,这天下尽为你掌握,你可以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可,在未来的几十年你却要注定孤寂,寂寥,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能自己慰藉那颗已经麻木的心,余生身边连个可以放心相互取暖的人都没有,那是何等的凄凉。
可是,现在夏侯玦弈他却幸运的找到了,找到了一个可以陪他一起走下去的人,他拥有了那颗纯粹而温暖的心,这如何能让人不羡慕,不嫉妒!不过,他自己也很幸运,虽然无缘和那个女子相扶相持,相互依偎共度一生,但是,能和她相识,能得到她在生死关头一句呼唤,虽然她唤自己只是为了那个男人,可这是否说明在她的心里,自己也是个特别的存在呢!是个能让她相信的人呢!
慕容烨想着,心口抽痛,眼里的伤痛再无法掩饰。
李翼,老侯爷看到慕容烨那个表情,叹气,摇了摇头,一个祁逸尘,一个慕容烨…。唉,这就是劫数呀!
两个老人相携走出院子,老侯爷看着李翼愧疚道:“老李,抱歉呀!让清丫头在这府里面遭遇那样的事情,我们夏侯家没保护好她,差点就…”
李翼听言,伸手拍了拍老侯爷的肩膀,叹气:“侯爷,这次的事情不怪你们,是有些人太过居心叵测,早就预谋好了,甚至连性命都不要了要谋算清儿呀!”
“老李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的,一定会给清丫头讨回公道的。”老侯爷沉怒道。
韦家
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上惨白如雪的韦柔儿,韦渲光脸色很是难看,韦夫人垂泪!看着韦柔儿肩膀上那狰狞的伤口,肉向外翻,血肉模糊,看起来很是惊悚!
韦夫人看着,眼泪掉的更急,看着那个正在给韦柔儿医治的大夫,声音颤抖道:“大夫,我女儿她的胳膊还…还能医治好吗?”
大夫听了,犹豫了一下道:“回夫人,小姐的胳膊会保住,但是要恢复如初是不可能了。”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会留下疤痕?”
“留下疤痕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小姐这条胳膊在活动上也会出现不方便的地方。”
“不方便的地方?”韦夫人呢喃,一时没反应过来,可瞬间也就明了,眼眸睁大,不敢置信道:“你…你的意思是说,我女儿她…她的胳膊要废了?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夫人,小姐的伤留血太多,而医治的又有些晚了,更重要的是小姐的胳膊上的筋脉被斩断了,所以,想恢复是绝迹不可可能了。”
大夫话出来,韦夫人呆怔住!神色惊疑不定,这么说的话,柔儿这条胳膊以后就是个摆设了,什么都做不了了,那,这和残疾有什么差别。一个女子只有一条胳膊可用。这样还有人肯娶她吗?韦夫人想着,心里慌乱起来…
韦渲光脸色更加难看。
挟持之事最后的结果,不但完全没如他们预测的一样。柔儿却还为废了,真是人憋屈,也更加恼火。
本来,韦大人本想就算事情的结果不如意。可韦柔儿受伤,当时那血如泉涌的样子,他是打算以韦柔儿伤重,暂时不宜移动,要马上医治为由!先把韦柔儿留在伯爵府的,心里盘算着柔儿只要进入伯爵府,其他的还可以慢慢计划,用其他渠道来达到目的也是一样的。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说了,却被所有的人都无视了且立即被夏侯玦弈的护卫,毫不留情的送离了,不,那态度完全是遣出了伯爵府。当然,所有的客人差不多也是一样被遣送离开了,可不同的是他更加的难堪些。因为他是带着受伤的女儿,被人给毫不留情的驱出来了。
想着,韦渲光眼里溢出阴沉之色,转身往外走去。
韦夫人看此,急忙追问道:“老爷,你去哪里?老爷…。老爷…”
对于韦夫人的呼唤韦渲光连头都未回,更没有回应,疾步离开了韦柔儿的院子。
韦大奶奶看着韦渲光决然的背影,转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女儿,心神不宁,眉头紧皱,难道柔儿已经被老爷给厌弃了吗?那么,进入伯爵府也更加没可能了吧!想此,韦夫人眼里满是苦笑,一场算计,毁了她的女儿,这就是结果吗?
伯爵府
顾清苑静静的看着给自己处理伤口的男人,现在,男人除了脸色紧绷的厉害,看着好似已经平静了下来,可顾清苑却感觉到这件事在男人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就如她那次逃婚一样,使的男人在成婚前的几天,每天不定时的去到顾家报道。
上次如此,那么这次呢?夏侯玦弈不知道会有多大的反应。
夏侯玦弈给顾清苑包扎好伤口,看着她脖颈上的一圈薄纱,心口窒息般的痛意再次袭来,狭长的双眸微眯,眼里划过毁灭之光。
“夏侯玦弈,我有些累了,想睡会儿。”顾清苑声音有些沙哑,伤到了脖子,咽喉处很痛让她开口说话很是吃力。张扬的氛围过后,让她感觉有些疲惫。
闻言,夏侯玦弈抬眸,看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儿,弯腰从软榻上把顾清苑轻轻抱起,走到内间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轻声道:“睡吧!”
顾清苑点头,伸手拉下夏侯玦弈的头,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低声道:“记得把药给吃了。”
夏侯玦弈知道她指的是他吐血自伤的事情,点头,轻抚她的脸颊,“睡吧!”
顾清苑轻笑,闭上眼睛,片刻陷入沉睡。
顾清苑睡着了,夏侯玦弈却没有离开,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不动不言。
此时,夏侯玦弈感觉,他可以接受顾清苑疼爱顾恒,可以接受她在意祁逸尘是否过的好,也可以接受在祁逸尘遇到困难的时候,她维护他。也可以接受她在意李翼,在意侯爷,在意她的几个丫头…。
他不再要求她只能看到他,绝对只在意他一个,他都接受她在意的。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其他都不重要,都不重要…
大公主府
夏侯絮遣退了屋里所有的丫头,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梳妆镜前,镜子里映现的是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容。然,夏侯絮看到的却是顾清苑的脸,是顾清苑面临生死时,面色虽苍白可却不惧,只有遗憾的脸。
是顾清苑劫难后,看着夏侯玦弈时候温和脸。
从被劫持开始,那个女子惊过,怕过,也流过泪,可却从未哭求过,不曾求救,也不曾就饶。她是哭过,可却不是惊怕而哭,好像因为遗憾而哭。因舍不得很多人而哭。
而劫难过后,她对着曾经放弃过她的弈哥哥竟然连一句埋怨,连一句责怪都没有,甚至连一句委屈之言都没说。她只有相信,只有包容。
想着,夏侯絮眼里忽然盈满戾气,猛然拿起眼前的镜子狠狠的摔了下去。心里极致的恼怒,极端的憋闷,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顾清苑,你为何不和其他人一样,为何不哭,为何不求,为何不抱怨,为何不闹。为何明明就害怕,却连一句委屈之言都不说,甚至还包容…她为何要那么做?她这样,让弈哥哥如何放得下她,如何能…说不定,经此一事弈哥哥对她还要更加的疼爱,更加的如珠如宝难以割舍了。
一天之内,夏侯絮有太多无法接受的事情。十几年来,她第一次听到那个谪仙一样,对什么都清清冷冷的弈哥哥,竟然也可以笑的那么开怀。
也第一次知道,那个无坚不摧,如神一样的弈哥哥,竟然也会痛,痛到难以抑制,因一个女子自伤,吐血!他竟然也会如此的在意一个人,在意到那样的程度。
还有,劫难后,他抱着那个女子的样子,就…就像是抱住了他的所有。
还有他的那番话,是害怕失去的不安,恐慌,是没能救到她的愧疚,甚至还带着一丝卑微,他好像很害怕那个女子对他失望。他竟然害怕一个女子离开他?
夏侯絮觉得无法接受,她不能接受那个从她第一眼看到就被刻入心底的男子,偷偷藏了十几年的男子,竟然会对一个女子爱之如骨,却对她这个在他眼前打转了十几年的人,不曾经给过一个真心的笑脸儿。
每年回来,她看着他一年比一年更加让人沉迷,无论是面容,还是气势,都没有人能和他相比较,看着他,她越发的无法自拔。不过,她却必须忍着。她不能让人看出任何异样,没人知道她有多痛苦。
因为,她是他的堂妹,她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必须忍着,曾经她极力的抑制着不要想他,注定是没有结果的,她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可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可以不做他的妻,只做他的妹妹。只要他疼她,当她是妹妹疼爱着,她也满足。
可是,他没有,无论她在他的面前如何讨巧卖乖,他都不曾把她看在眼里。没有人知道那样的无视,曾经令她有多难过。
不过,他对所有的人好像都一样,慢慢的她也就习惯了,接受了。只要每年过节,祖父寿宴的时候能看到他,跟他说几句话她就满足了。
然而,现在他变了,他竟然开始在意了,还是对一个女子在意。他娶了她为妻,他宠她,他疼她,他对她跟所有的人都不同,当然还包括她自己。
这让夏侯絮心里如被毒蛇侵蚀,每天都觉得痛苦难忍,每天晚上做梦都想着,让那个占据他心的女子,马上死掉,马上消失…
而后,她终于等到了一个契机,她…
“在这里守着,任何人不准进来。”
“是,公主。”
门口忽然传来的对话声,打断了夏侯絮的思绪。
夏侯絮神色一顿,急忙擦干脸上的眼泪,整理自己的仪容…
“夏侯絮,不要在本宫的面前再遮掩了,你那个龌蹉的心思本宫早就知晓。”
大公主冰冷,如刀的话出,夏侯絮脸色遂然一变,抬头,极力压制着心里的惊骇,脸上满是不明道:“母亲,你在说什么?女儿不明…”
“不要在本宫面前耍你那些小伎俩,也不要跟我辩解,本宫现在没心情听你那肮脏的心事儿,本宫现在来此问你一句话。”大公主说着,走到夏侯絮的面前,紧紧的看着她,冷戾道:“我问你,这次伯爵府邸的事情,你在里面都做了些什么?”
大公主话出,夏侯絮手瞬时握紧,心急速的跳动着,脸上却努力故作不明,道:“母亲,你在说什么?女儿…”
夏侯絮的话未说完,大公主就已肯定的接应过去,森冷道:“夏侯絮,你果然参与了…”
“母亲,我没有,女儿什么也没做。”夏侯絮急道。
“本宫说了,不要跟我辩解什么。你做没做,你自己心里清楚。而现在,本宫的心里也十分的明白。”
“母亲…”
大公主看着夏侯絮惊疑不定的样子,冷笑,眼里满是阴冷,“夏侯玦弈一定会派人查探这件事情的,他会查的彻底。你那么喜欢他,应该了解他,更应该清楚他的能力,他一定能查到其中都谁参与了谋害他那个宝贝妻子。”
“夏侯絮,你说等他查到那些人了,他会怎么做?”
“母亲,弈哥哥会怎么做?那…那跟女儿无关…”
“哼!是否有关就看夏侯玦弈的刀会不会对着你了。”大公主听了面无表情道:“本宫也想告诉你一声,凡事参与到这次事情中的人,他是绝迹都不会放过的,一个都不会放过。无论那些人是谁,都不要妄想逃的掉,都等着吧!等着被那个男人的怒火给烧死吧!”
大公主说完,看着夏侯絮变的更加有些慌乱的眼神,面色冷硬道:“而你,会如何,都跟本宫没有关系,本宫管不了你。所以,你不要指望太多,也不要奢望什么。”
大公主说完,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听到夏侯絮不敢置信,且尖锐的声音传来,“你的意思可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