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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火浪破土而出,妖马在其中愤怒的咆哮,不少鬼卒被火焰席卷,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
董子睿大惊的拉动手中的金锁,那妖马却疯狂的跳跃挣扎起来,反拉得他也站不住人形,几乎连人带马都跌入了火焰之中。
杜谦眼见这种情况,也急着想要出手,只是对付这只实力强大的狂怒妖马,他也没有什么好法子。正急着,他突然眼睛一亮,却是从怀里摸出一根黑色的丝绳,正是之前在稗城的监牢被人用来捆王可修的那根黑鲛丝,据说这黑鲛丝可以困住妖兽,此时正好可以试试。
他用神力裹住黑鲛丝,脱手将其向那妖马扔过去,黑鲛丝在神力的控制下当空展开,迅速的套住了妖马的脖子,又向下一甩,缠住了它的两只前蹄。
妖马愤怒的释放火焰,想将黑鲛丝也烧掉,但是这黑鲛丝却在浴火之后散发出一层淡淡的蓝光,不但没有被妖马的火焰烧坏,反而越收越紧了。
董子睿见状大喜,连忙奋力扯动金锁,妖马悲鸣着挣扎,却渐渐失去了腾挪的余地,很快就再次轰然倒在地上。
然而倒地之后的妖马,依旧不甘的嘶吼着,浑身的火焰凝聚出一团团火球向四处喷射,好几颗火球都险些砸中了站在远处的杜谦,他见状连忙挥手打出一道神力,金色的神力犹如长剑一般飞射过去,斩在了妖马的背部,但却被那妖马背后的火鬃防住,神力无力的溃散成了一片金色的光点。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沐浴在光点中的妖马竟然渐渐平静了下来,挣扎的力道变小,也不再往外喷射火球了。
董子睿眼睛一亮,对杜谦喊着:“再来一次!”
杜谦也察觉了这种变化,联想到之前自己的神力可以让魔化的厉鬼被净化成纯净的灵体,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于是双手一推,一股神力犹如金虹一般照在了妖马的身上,在他的神力照耀下,那妖马喘息着,渐渐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27、大被同眠了 。。。
沉睡的妖马炎蹄被众鬼卒用地气旋涡沉入了地底深处,随后董子睿又施展神力画了几道灵符镇压,这才顺利平息了一场纷乱。
迅速下令妥善安置了受伤的鬼卒,衣袍和头发都有烧焦痕迹的董子睿快步走到杜谦面前,抱拳行礼说:“这次多亏了大人仗义出手,否则手下兄弟就要伤亡惨重了!”
杜谦笑着扶起董子睿说:“阁下不必如此,这种事情既然碰巧遇上了,哪还有不出手的道理?”
董子睿又说了些感谢的话,接着便感慨的说:“想不到大人的神力竟然能有祛除心魔的功效,连妖马炎蹄这样心魔深重的妖物,也能够降服。”
杜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不知那妖马是怎么回事?似乎蕴含着极大的怨气!”
董子睿闻言叹了口气说:“这妖马乃是数百年前出世的一匹灵驹,神骏无比,但却被驾驭它的人虐杀致死,因为而心含怨气死后化作了凶厉的鬼马,随后这鬼马又在机缘下吸收了无数同样被虐杀的马匹灵魂,随后竟化作一头能够驾驭火焰的妖马,四处为祸,害死了不少人。最终妖马被一位路径此地的地仙擒下,由于妖马炎蹄是怨气中诞生的强大妖怪,虽然具有实力,却很难彻底杀灭,所以那位地仙便将妖马镇压在此地。”
“原来如此。”杜谦心中一阵唏嘘,这妖马的诞生,何尝不是因为人类心中的恶念,最终酿成了祸端,却又怪得了谁!
“那位地仙制伏了妖马,又镇压于此,也算是一场大功德了,不过如今这妖马又再次出现,难道是封印已经被破了?”
却见董子睿笑着摇头说:“怨气生成的妖怪本就难以祛除,挣脱封印是迟早的事,所以那位地仙才派了在下到此地任一方土地,随时镇压脱困的妖马。”
唉?杜谦感到惊奇,原来董子睿做土地还是因为那地仙的缘故,只是这人神土地不都是城隍授命册封的么?
董子睿看出杜谦的疑惑,神色有些低落的说:“在下不才,正是那位地仙的记名弟子,当时在下年少鲁莽,贸然与难以匹敌的妖兽相斗,结果重伤濒死,家师向城隍求了这么一个神位,既是为了镇压妖马,也是成全了我这个不孝的弟子。”
杜谦恍然,难怪这董子睿身为一个普通的人神土地却实力高强不说,还能震慑四方修行人士,却原来人家背后有一位地仙高人做靠山的!
杜谦今日在万马集转了大半天,又到西山来参与了一场战斗,此时天色便已经彻底的黑了,因此他有些担心王可修的情况,所以便婉言谢绝了董子睿的晚宴邀请,使了个土遁很快就到了王可修家。
此时他们一家人已经睡了,杜谦在这间三进的院子里转了一圈,无论是正房还是侧方都没有见到光头的身影,最后却在后院角落的柴房里找到了他。
只见一间四处漏风的几平米大的柴房,大半的空间都放了薪柴,光头的床就在被薪柴淹没的深处,几张破木板钉成的床板上铺着稻草,一面又黑又薄又破的薄被盖在他身上。这情形,竟然只比稗城的监牢里好了一丁点而已。
“光头,睡着了么?”杜谦换了一声,王可修睡觉的时候很安静,也睡得很浅,只一叫就立刻醒了过来。
见到杜谦来了,光头高兴的翻身坐起,招呼杜谦上床休息。
“俺等了一天,还以为你不来了。”光头笑着掀开被子,杜谦发现大冷的天,盖着这么薄的被子,这家伙竟然只穿着半截露出大腿的衬裤,好似一点也不冷的盘腿坐着。而且或许是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两腿只见那一大包鼓鼓的撑着,那蘑菇模样的顶端掖在大腿内侧,连形状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咳!杜谦只是瞟了一眼就不由得有些脸红,低着头爬上光头的床,抱着膝与他相对而坐。
“你平常都做些什么?”杜谦扫了一眼光头半敞的胸膛问。
“以前俺就是种地,如今没有地了,就上山打猎。”光头说:“今天猎了一头熊,可以歇一晚上,明天还要上山的。”
“哦,那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吧。”杜谦瞄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在光头的胸口捏了一把,那结实的手感让他心神一荡,随后又掩饰的说:“你穿这么少,不冷么?”
光头被吃豆腐也毫无所觉,笑着说:“冷么,不过俺经的住。”
杜谦心疼的摸摸他的光头,随后笑着说:“我给你变个戏法吧!”
“好勒!”光头眼睛发亮:“最爱看戏法勒!你会吞剑么?”
杜谦脸色一黑,摸光头的手顺势拍了一掌:“吞你个头!看我像吞剑的样子么!”
光头被打得不明所以,立马讨好的连声说:“不像不像,一点都不像!”
杜谦满意的收手,斜睨着光头说:“你看好了!”说着便对着床板上铺着的稻草洒出一片金光,在金光之中,稻草迅速变成了一床厚厚绵软的褥子,杜谦用自己喜欢的蓝白色格子做了褥子面。
“哈!”光头瞪大了眼睛,用手撑了撑身下,喃喃的说:“又绵又暖,跟新做的棉被一样!”
杜谦欣赏着光头的傻样,又对他的薄被子施加了神力,那被子顿时变成了一床宽大厚实的棉被,花色与褥子相配,还散发着阳光的味道。随后他还用两块柴火变成了两只谷壳填充的枕头。
光头东摸西摸,新奇的不得了。
杜谦遗憾的说:“这变化只有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就恢复原样了。”
杜谦平日施展神力幻化的东西,都是供灵体使用的,从根本上讲,还是虚幻的东西。这种虚幻的东西有时候可以拿来欺骗凡人,不过只是欺骗对方的感官而已,对实际上的事物是无法改变的。
如果杜谦用这种幻术给光头幻化被褥,光头当下会觉得暖和,但实际上却还是冻了一夜,并不会有任何的改善。
杜谦自然不愿意用这种骗人的把戏来哄光头了,而此时他所做的,却是不惜神力进行了“幻虚为实”,所变幻出来东西在幻术解除前,都与实物拥有一样的功用。
这种幻虚为实的手法十分消耗神力,就算以杜谦如今的能力,也只能勉强施展,效果能持续一个晚上已经很不错了。
光头却是不知道这些,他乐呵呵的摸着被褥说:“一个晚上也好,俺倒没什么,不能把你冻着了。”
杜谦一听,眯着眼笑起来,心说:这可不是我太荡漾,可是你自己邀请我同睡的哦!
28、山中温泉 。。。
刚开始与王可修大被同眠的时候,杜谦还能把持的住,但奈何他夜视的能力太好了,在黑漆漆的夜晚里,看得比白天还要清楚。光头那无邪的睡颜,丰厚的嘴唇,以及露在被子外面那隆起的肩头,都让他觉得心里火烧火燎的。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抬眼就看见被子下面那一对方砖似的大胸肌,两颗饱满的豆子,似乎在向他招手。
杜谦忍不住的靠过去舔了一下,那带有阳刚气息的弹性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于是便一口咬住,用舌头拨弄了起来。
杜谦这一咬,光头顿时抖了一下,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说:“你又想吃俺?”
杜谦惊了一跳,却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又将手摸索过去搭在他的腰间,在那一块一块的腹肌上抚摸。
“哈!好痒,不闹了,俺困了。”光头翻了一个身,转而趴在床上。
被这一阻挡,杜谦的心思也有些清醒了。我这是做什么呢!怎么能因为光头心思单纯就有这么随便的想法?平日里吃吃豆腐倒没什么,但如果来真的,那就有些太卑鄙了,就算是想要,也得等时机成熟,讲清楚以后再说,光头虽然憨,但杜谦知道他绝对不傻。
心中打定主意的杜谦便停止了上下其手的行为,意犹未尽的靠过去,闭眼睡在光头的旁边,这家伙一身阳气极重,靠在他旁边就像是贴着一排暖气片子一样,暖融融的感觉比在神像里呆着还要舒服,没过一会杜谦也跟着睡着了。
光头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杜谦也跟着起床,两人起身之后没多久,那幻化的新被褥就恢复了原样,光头眼神惋惜的看了看,却没有说什么。
此时太阳还没有升起,天色只是蒙蒙亮而已,杜谦飘出了柴房,却见厨房的方向已经冒起了炊烟,钻进去一看,只见光头的娘正在厨房里忙活,热气腾腾的锅上正放着几层蒸笼,四处散发着热馒头的香气。
杜谦转了一圈回到柴房,见王可修已经穿好了衣服,从床底下摸出一捆麻绳放在肩头,对杜谦笑着说:“俺吃过饭就上山,你勒?”。
杜谦说:“你尽管去,我没法直接出现在太阳底下,会从地底下跟着你的。”
光头满意的点点头就出去了。
杜谦看到他进了厨房,在他娘的招呼下就着咸菜稀饭一口气吃了十几个馒头,临走的时候他娘又用草纸包了几个塞进他的怀里。
此时太阳已经渐渐崭露头角,阳光犹如一柄柄仙人的利剑般直射大地。杜谦只得钻入土里,跟在光头的身后出了城。
光头脚程很快,不一会就爬上了城东的一座小山,因为山里连绵的树林遮挡了阳光,于是杜谦便又从土里冒出来,陪着他一起走。
进入了山林之后,王可修也显得活跃了些,不用杜谦跟他搭话也主动谈起了自己平日打猎的一些趣事,惹得杜谦不住的哈哈大笑。
翻过了这座小山,又转过一道山崖,杜谦就看到一条被冰冻住的瀑布,透明的冰晶在阳光下闪着光芒。瀑布下面是个直径五六十米的半圆形水潭,此时也被冰封住了。
“夏天的时候俺一上山来就先在这里游一会,可爽快了。”
杜谦想象光头游泳湿身的样子,心里暗道可惜,这时却听他又说:“冬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