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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看向身周的数十根黑色水藻,以他那绝高的实力,竟然也有几分手忙脚乱的情形,那玩世不恭的神色也被凝重所代替。
杜谦这一回头的功夫,四周的水藻竟多了起来,四面八方足有数十根,他手握着五色飞剑连砍,但是那水藻却是滑不受力,还坚韧无比,以五色飞剑之利竟然不能伤它分毫!
才不过砍了几下,四周的水藻就越来越多了,它们竟好似触手一般,有意识的拍击着地气护罩,打得杜谦体内气息混乱,眼见要撑不不住了。
这时候水藻已经多到快要看不清四周的景物了,杜谦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那狱王竟然朝下方游去,而下方正好水藻数量比较少,还有通路可循,于是他连忙一拉光头,指了指下方,光头会意,立刻往石壁上蹬了一脚,巨大的力量带着两人好似破水的梭子一般迅速的穿过水藻的包围,窜到了下方。
两人跟着那狱王,拐了几道弯,躲过了几层水藻的拦截攻击,又往下沉了数十丈,随后就见到一个十几丈宽的枣核型洞口,有许多长长的水藻就是从里面冒出来的。
只见那狱王猛的一挥手中大刀,一股赤红色的刀芒飞冲而起,生生打进洞内,将许多塞在洞口的水藻都打散了,开辟出一条通路来,随后身子一拧就钻进了洞里。
这显然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冒险做法,杜谦看得心里没底,不过此时外面还有数不清的水藻围过来,水压又大的让他难以支撑,也唯有跟过去才有可能得到一线生机,当下他便与光头一起尾随着那狱王冲进了洞内。
前方有个高人开道,杜谦和光头倒也走得轻松,过了大概一刻钟的功夫,却见水洞开始往上延伸,又过了一会,只见那狱王的身影一闪就不见了,杜谦连忙与光头加快了速度,却发现竟然已经到了水面,两人大喜,立刻往上一窜,“哗啦”一声跃出了水面。
离了水面,便又能飞行了,法宝也可催动起来,杜谦连忙祭起暖玉宝幢护住自己和光头,也幸亏他行动快,只见暖玉宝幢的乳白色光罩才刚撑起来,随后就有一根碗口粗的藤蔓抽打过来,狠狠的击在那光罩上,将他们打得飞出老远。
不过他们被抽飞了之后却正好落在百丈外的一处平台上,有暖玉宝幢护体两人倒也没有受伤。杜谦四顾一看,顿时瞠目结舌,只见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方圆千丈的巨大溶洞,溶洞内矗立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钟乳石溶,刚刚攻击过他们的那种黑色藤蔓却是挂得到处都是,分不清有几千几万条,而这洞的中心就是他们刚刚冒出来的水面,却是一个椭圆形的水潭,水潭中央,正是所有藤蔓的汇聚处,那里却长着一根十几丈高,宝塔一般形状的植物,漆黑的表面上布满的红褐色的纹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102、纯洁路过。。。
四周的黑色藤蔓不断抽击过来,打得暖玉宝幢的光罩都开始岌岌可危了,好在杜谦抓紧时间在光头的掩护下用现存的所有鸣电符、雷光符、雷火符以及大量爆炎符一起布成了一个雷霆烈火符阵,那些藤蔓虽然威力强大,但终究还是惧怕雷、火的,因此攻击的势头变小了许多。
“看着情形,应该能够支撑一天的时间。”杜谦叹息了一声,那宝塔状的植物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强到令他束手无策,而这座方圆千丈的巨大溶洞,竟都在它藤蔓根系的范围之内,这在里土遁也是无法施展的,而符阵估计也只能坚持一天的时间,之后该如何是好,他一时之间也没有头绪。
皱眉思量了一会,杜谦又看向旁边两百多丈之外,只见那狱王正靠坐在一块石壁下闭目养神,在他身旁则放着一只倒置的玉色骷髅,从那骷髅里面冒出数股淡紫色的岚烟,烟气牢牢的护在他周身方圆二三丈的范围内,令得那些黑色藤蔓不敢靠近。
似乎是感应到了杜谦的视线,那狱王睁眼看过来,手搭在膝盖上笑呵呵的说:“怎么了?我劝你们不要白费力气哦,凭你们的实力是无法生离此地的,没看我刚刚各种手段的用尽了?”
杜谦默然,刚刚他亲眼见到狱王施展了十几种神通,每一种神通的威能奥妙都达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看得他在一旁都是心惊胆战,但是这些神通攻击到那塔形的黑色植物身上,却都没有多大的成果,就算偶尔能毁去数根藤蔓,但相较于藤蔓们庞大的基数,这样的攻击效果实在是显得太过苍白了。
强大如狱王这样的高手都无能为力,杜谦自然明白自己和光头两个更是不行了。
却见那狱王又说:“我现在需要两日的功夫养伤,等伤势恢复以后,虽然还是奈何不了这株玄根塔柳,但是从此处逃离是不成问题的,而你们如果不想留在这里做肥料的话,只要乖乖给我磕头叫我师父,再放开神魂让我种下禁制,我就带你们出去。”
杜谦看了一眼那狱王的胸口,只见他胸口心脏的部位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透过这个窟窿甚至能够看到后心去,整个心脏都被打没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却还能活蹦乱跳的施展那么多强横无匹的招数,那恢复了实力以后该有多难缠。。。杜谦心中万分忌惮,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会同意拜师了,他可是听说过,魔道修行者的师门里,稍有不慎便会成为同门或师长炼器修行的材料,神魂被拘禁驱使,比魂飞魄散还要恐怖!
因此杜谦没有说话,却催动了暖玉宝幢,只见那宝幢迅速变大,玉质的杆子化作一根碗口粗的柱子立在地上,而头顶的幢盖则扩大成了一个三丈方圆的华盖,华盖边缘的九层帷幔徐徐垂下来,一个临时的帐篷就这样出现了。
两人躲在帐篷里,将那狱王的视线彻底挡在外面,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杜谦才松了一口气,有些无力的靠坐在光头的胸口。
“光头,我们这次恐怕是真的有可能葬身此处了。”
“嗯。”
“你怕不怕?”
“嗯。”
“……你干什么?别摸来摸去的!”
“你的身子,跟以前不一样了。”光头新奇的在杜谦身上左摸摸右捏捏,早在密园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只是那时候发生了许多事情,来不及问,一直到此时,两人被困在这溶洞的一隅,却是享受到了难得的安逸,他才有了机会细细的体会。
杜谦被光头一双大手摸得浑身不自在,连忙反身将他的手捉住,然而他身子一动,腰背的部分便碰到了一个坚硬如铁,形似药杵,却又散发着热力的物件。
杜谦当即就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了,他以前可没少帮光头撸管子,对于那话儿可以说已经很熟悉了,不过如今的情况却有所不同了,他已经有了等同肉身的身体,再触及这东西,便有了一种身临其境的真实感触,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当即脸色就变得发红,气息也有些凌乱。
光头被杜谦装的一颤,被发现了状态以后也没有不好意思,呐呐的在杜谦耳边说:“俺想要撸管子。”这名词他当然是从口没遮拦的某人那里学来的。
杜谦脸上发烧,转而又想到两人此时的处境,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机会生离此地,有些事情现在不做,万一。。。那实在是太遗憾了,当即他也不犹豫,把心一横,翻身过去与光头面对面,一把抓住了他那火热坚硬的鸡鸡。
“想不想做些更舒服的事情?”杜谦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种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魅惑。
光头眼神迷蒙,被抓住的刺激让他有一种奇妙的想要冲刺的悸动,听到杜谦的问话,想都没想,毫不犹豫的就说:“想!”
杜谦立刻将身子纠缠上去,一边咬住光头的唇与他热吻,同时双手又开始扒两人的衣服。
只不过,虽然以往都是杜谦表现的饥渴不已,与单纯的光头相比他就活似陈年老流氓,但实际上在实战经验方面,他和光头一样都是零,强一点的,不过是多了很多文字、图片、影像之类的理论知识罢了 、
因此现在他脱衣服的手段十分笨拙,,手忙脚乱的半天都没有解开,倒是光头因为两人的身体摩擦而浑身火热,在理解了杜谦的意图之后顿时就大方的将自己脱光,随后又三两下将杜谦的衣服也扒了。
正在杜谦怀里睡觉的小老虎被裹在衣服里丢出去,它迷迷瞪瞪的抬头,还没看清状况,又被一条飞来的裤子彻底盖住了视线。
脱光以后,光头发现杜谦的两腿之间那一根也硬了,红润的肉棍子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杜谦的“果体”,喉头不由得发紧,只觉得这样的杜谦好诱人。。。
同时光头又想到自己这种样子的时候是多么的难受,他立刻又愧疚起来,觉得自己不应该只顾着自己享受,也应该照顾杜谦的需要才行。
意识到错误以后,光头立刻改过自新,照着杜谦以前做的那样,一把抓住杜谦的鸡鸡,开始为他服务。
“哦—呃——”前世今生,处男了两辈子的杜谦都不曾有过这样的体验,被光头的动作刺激的身不由己的呻吟了一声,只觉得自己骨头都快酥了。
“哈~”杜谦眯着眼睛享受,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说要做更多的事,倒是抓着光头鸡鸡的手一直没有停过,于是他莫名其妙的违背了初衷,变成两人相互撸管子。
过了许久,杜谦才微微回过神来,发现此时两人的体位已经变成了他躺在下面,而光头趴伏在他的身上,一幅蓄势待发的样子。
杜谦正被伺候的舒服,也不想动弹,心说罢了,既然如此就让光头来做吧,如果是这家伙的话,他倒不介意在下面。
“傻光头,把耳朵靠过来。”杜谦微喘着说。
光头依言附耳过去,杜谦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说完之后两人都面红耳赤的,而光头却更是一脸的跃跃欲试,他恍然的说:“原来还可以这样,难怪俺就想找个洞来戳哩!”
“咳!”光头一句话,让杜谦就觉得好像四周的雷符同时被催动了一样,简直是五雷轰顶0 0
他炸毛的在光头的脑袋上拍了一掌:“你倒是做不做。”
这时候要说“不”,那就真对不起两腿之间的那一嘟噜了,光头精神振奋的抬起杜谦的一条腿,找准了位置将自己鸡鸡那胀到发亮的前端顶了上去。
私密的部位突然被顶上了一个火热的肉端,而且体积超乎寻常的大,饶是杜谦已经事先有了心理准备,一时之间也紧张了起来。
“坏了,忘了让他润滑!。。。。。。还有忘记告诉他要轻一点。。。还有。。。。”
杜谦一时之间心里冒出许多念头,竟是慌乱了起来,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原来在他之前的刺激之下,光头的鸡鸡早就冒出了不少晶莹的液体却是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润滑。而光头的动作,也出乎意料的轻柔,这个看起来粗心大意的傻大个,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冲动,一点点的挺进,小心的留意着杜谦的反应。
感受到光头的温柔,杜谦一阵心安,渐渐也放松下来,这让光头进入的过程变得顺利了许多。
杜谦如今的身体,终究是比凡人的肉身要坚韧强大许多,换做生前的他若要承受光头这样的尺寸只怕困难,最少也要流血,但此时在光头的小心之下,他只是觉得后庭发胀,一点点被填充的满满的。
终于完全进入之后,光头开始动作,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心意相通的缘故,经过了短暂的生涩以后,他们很快就渐入佳境。
光头学的很快,不多时就找准了杜谦最兴奋的方式,乐此不疲的将他送上极乐之处。
不知过了多久,杜谦只觉得内中有股压力越来越大,好似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