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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现在知道为什么我想知道你的皮肤可以自动愈合了吧,我虽被外面的人称为神医,但像贞儿这般严重的烧伤,我却依然束手无策,当时我去救贞儿的时候,苗寨里的人几乎都已经死光了,蒙珈和他的南诏兵们也不知了去向,我找到贞儿的时候,她几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情蛊的反噬很是严重,若不是我强行封住了她的心脉,想来她早已活不成了,不过还好她从小就是养蛊的,那情蛊竟奇妙地没要了她的命,只是被封在她的体内,也不知哪天会发作……”
“我现在真没有办法帮她,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自身都难保,就算是想帮,也要等好长一段时间了。”郝黛对蓝贞并没有恶感,也觉得她确实挺可怜的,反正莫昇都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这举手之劳她倒不是一定不肯帮,但现在虫虫不在,她确实也是无能无力。
莫昇听她这般说,却是一点都不失望,双眼发亮地看着她说道:“只要你肯帮忙,我愿意等,只是……你真的能让贞儿恢复原来的模样吗?”
“没什么大问题。”郝黛思忖了一会儿回道,皮肤细胞培植,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靠着虫虫的技术,很容易就能办到,但前提是,精神力充沛的情况下,对现在的她来说,简直就是浮云啊浮云。
“好,我等着你,在你可以帮助贞儿恢复容貌之前,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情。”不知为何,莫昇对郝黛的话深信不疑,觉得她既然说了没有问题,那就一定是没有问题的,贞儿能恢复容貌,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郝黛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却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莫昇道:“我先告诉你,等我恢复了以后,我会先清除你们的记忆,你应该知道,我信不过你们。”
“你没说要杀人灭口,我已经很庆幸了,只要你治好了贞儿的脸,我和她的记忆你尽管拿去好了,最好把贞儿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全都抹去了,这样,她或许能过的像以前一般快乐。”莫昇轻笑了一声,似是有些惆怅地说道。
“这个自然也是可以的,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治好蓝贞的脸,就当是我对你们的补偿吧。”郝黛觉得这个生意做得很公平,双方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两人谈妥了一切,莫昇便又抱着郝黛出了密室,可到了外面之后,太阳竟是已经下山了,郝黛颇有些怨念地看了扭头装无辜的莫昇一眼,决定今天晚上要吃光这里所有的粮食,以弥补今天没有补足能量的损失必须出现的分割线太后寿辰后的第五日,宫里头终于派人将选秀的结果宣布到了各个秀女的府上,一大早,郝府便大开了正门,迎接从宫里头来前来宣旨的太监。
那红衣太监对着郝家众人的态度还算是谦卑,笑容满面,语带恭敬地对着郝家众人宣读着手上明黄色的圣旨:“朕奉太皇太后懿旨,郝氏五女,端方识礼,贞静温婉,召选入侍宫闱,著封为从六品良媛”
郝家众人面上都闪过一丝惊诧的神情,他们本以为,只凭着郝萌庶出的身份,能被选进宫已经是祖上积德了,没想到郝萌不仅入选了,所封的份位竟是如此高,郝家众人看向郝萌的眼神顿时便不一样了。
郝萌则是表面镇定地接了旨谢了恩,但心中亦是很是惊讶,她没想到圣旨内竟是写着奉太皇太后懿旨,按着上次进宫的情形,太皇太后应该是不怎么喜欢她的啊,怎么会封她这么高的份位呢,这其中到底又是发生了什么?
郝萌暂且压下心中的疑惑,这时候那宣纸的太监已经离开,郝东成满脸笑容地带着众人走到郝萌面前,躬身行礼道:臣/臣妇拜见郝良媛”
郝萌自是十分惶恐地连忙去扶那郝东成的手臂道:“父亲,母亲,你们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女儿虽是被选入了宫,但可还是这郝家的女儿啊,怎能受你们的大礼。”
郝东成顺势站直了身子,嘴上却是不赞同地说道:“虽是这样说,但君臣终归有别,往后你进了宫,家中众人依然是要谨守这君臣礼仪的,这可是一点都马虎不得的。”
郝东成此刻的心情很好,虽说前不久刚死了个女儿,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他的另两个女儿,便一个成了世子妃一个成了皇妃,这等福气恐怕要羡煞旁人。
郝萌听了郝东成的话,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神情悲伤地开口道:“女儿此番能入了太皇太后、皇上、皇后的眼,有幸进宫去,也多亏了父亲母亲这么多年的教导,您二位放心,就算女儿进了宫也定不会忘本,时刻会记住自己是郝家的女儿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中选
郝萌向来是个聪明的,知道即使自己进了宫,也还是需要娘家的扶持的,自是不会一朝入选,就摆出那盛气凌人,飞扬跋扈的模样,郝家的支持,才是她在宫中安身立命的根本。
郝东成很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觉得她难怪能凭着庶女的身份地了宫中贵人的青睐,就这份荣辱不惊的气度,就是她这般年龄女子少有的,免不了又是夸赞了几句,这才让郝萌回房好好准备一番,等着明日宫里的人接她进宫。
郝萌面色淡然地慢慢走回房,感受着众人投向她的目光已经变成了敬畏,这才有了些已经成为宫妃的真实感,心中除了喜悦激动外,更多地却是心酸感慨,从今以后,她不必再因为庶女的身份而抬不起头来,更不会再被旁人看轻,那个曾经她要小意奉承的嫡女,以后要换她对自己福身行礼,这一切的一切来得实在不容易,而最令她激动的,不仅仅是身份上的改变,更重要的是,从今以后,她便可以正大光明地陪在他身边,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他心中最重要的女人郝萌这般胡思乱想着,已是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院落,春姨娘并没有资格去前厅接旨,却也已经从下人们口中知晓了郝萌入选的消息,正被丫鬟搀扶着站在小院门口,眼巴巴地等着郝萌,见她回来,又是忍不住泪意,快步上前几步,泪眼汪汪地握着郝萌的手说道:“萌儿,我的萌儿,总算是熬出头了……”
郝萌赶忙反手搀扶住春姨娘的胳膊,亦是红了眼眶,却是依然强忍着笑道:“娘,你身子还没好呢,怎么又出来吹风了,这要是再病了可怎么好,今儿是大喜的日子,娘您又哭什么啊。”
春姨娘闻言,又是哭,又是笑地连连点头道:“萌儿说的对,今儿是高兴的日子,娘是不该哭的。”这般说着,便又忙拿了帕子去拭面上的眼泪。两人相携进了郝萌的卧房之后,郝萌又亲自绞了帕子给春姨娘擦脸,春姨娘似是十分不舍地看着她,眼里即是安慰又是忧心,终是轻轻叹了口气。
郝萌也知晓春姨娘的心事,坐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温言道:“娘,我知道您舍不得我,可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您不用为我担心,我定会好好走下去的。”
“娘知道你从小就是个聪慧的,只是此番你一进了宫,咱们母女俩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娘这辈子统共就你和黛儿两个女儿,黛儿年纪轻轻就没了,你又要进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娘当真是心里难受……”春姨娘只是一个小妾,知道自己这低贱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进宫的,这才会这般舍不得郝萌。
“女儿晓得的,女儿知道这世上对我最好的就是娘您了,您放心,女儿定是不会让您等太久的,女儿会好好侍奉皇上,孝敬太皇太后,定能给您挣一个诰命,让您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宫来探我”郝萌语气坚定地说道。
“娘不稀罕什么诰命,只要你能好好的,娘便是折寿几年都愿意的,这宫里不比外头,定是举步维艰的,你往后定要千万小心,娘现在已经只剩下你一个女儿了,若是你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娘也只能跟着你和你妹妹去了”春姨娘的眼眶又红了,含着眼泪,紧紧抓着郝萌的手说道。
听着春姨娘几次三番提到郝黛,郝萌的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面上却依旧好声好气地劝着春姨娘,“娘,您放心吧,你该是了解女儿的,女儿知道怎么保全自己,绝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而且还有父亲在,有郝家在,若不是犯了什么大错,性命也是无虞的。”
春姨娘听了郝萌这般说,也总算是减了些思虑,却依旧不放心地叮嘱了郝萌好些话语,郝萌俱是乖顺地应了,这才将春姨娘哄了回房休息。
与春姨娘说了这么久的话,郝萌也很是劳累了,叫了贴身的几个丫鬟进来,洗漱更衣之后,便有些懒洋洋地靠坐在软榻上,凝神想着明日若是见了皇上该说些什么。
“小姐,喝茶……”萱草端了杯热茶走到榻前,很是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郝萌接过茶杯,挑眉看了她一眼,缓缓问道:“又有什么话想与我说,怎么?还是与那红杏有关的吗?”
“小姐神机妙算,确实是红杏姐姐,前几日请了大夫诊治之后,她的身子已是大好了,今日已经可以下床了,红杏姐姐知晓是小姐您帮的她,想亲自过来与您道谢。”萱草微微低着头,很是恭谨地说道。
“与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也难为她记挂着,她总是我六妹妹的贴身丫鬟,便让她过来吧。”郝萌思忖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缓缓点了头应允道。
萱草的面上微微有了些喜色,立马又是福身与郝萌行了一礼说道:“奴婢这就去叫红杏姐姐过来。”说完便匆匆出了房间。
郝萌悠悠喝了口茶水,眼眸微敛,她心中一直认定郝黛是没死的,但却又总想不明白她诈死的理由,但若是她当真没死,总是不可能躲一辈子的,那红杏是郝黛原先最亲近的丫鬟,或许郝黛会再回来找她也不一定……
郝黛对于郝萌来说好像是一根鱼刺,如鲠在喉,郝黛原先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倒是不怎么担心的,总归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有任何小动作,她总能发现点蛛丝马迹,可现在人不知去了哪儿,便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不知道何时将会发生的意外,才是最让人坐立难安的。
郝萌正思忖着,那萱草已经带了红杏过来了,乍一看红杏那模样,倒是让郝萌小小吃了一惊,她原本的印象里,这红杏是个挺丰腴的女子,这才没几日不见,竟是消瘦成了这般模样,本是丰润有肉的脸颊此刻亦是深深凹陷了进去,显得颧骨分外突兀,身上穿着的衣裙显然也是宽大了许多,看着颇有些怪异,脸色也极其不好,惨白中带着些青灰,看模样真是如萱草所说是大病了一场,那郝黛的死讯,想来对她的打击当真是十分之大。
二人给郝萌恭敬地行了请安礼,郝萌便带着些怜惜地与那红杏说道:“我本听萱草说你的病大好了,心中还很是欣慰,可现在一见你这模样,哪里有点大好的样子,莫不要我再叫大夫来与你好好诊治一番,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调理好身子,我六妹妹在天之灵才能安慰啊。”
红杏并没有说话,一声不吭地就跪倒在了郝萌的面前,低垂着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五小姐,奴婢今日过来,不仅仅是要与您谢恩,还有一事想要求您。”
“有什么话起来再说,你身子还未好,地上凉,莫要再病了。”郝萌与站在一边的萱草使了个眼色,很是慈悲地说道。
萱草急急上前想要扶她,可红杏却是执拗地不肯起身,依旧纹丝不动地跪在那里说道:”五小姐,奴婢知道奴婢的要求会有些过分,所以请五小姐先听完奴婢的话,奴婢这般跪着心中才安宁些。”
红杏都这般说了,郝萌自是也就不再勉强,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就先听你说,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