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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张扬跋扈。平时也就算了,皇甫夜可以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这次是浅歌,是他想用生命乃至灵魂去息心呵护的浅歌。
你弄疼我了
皇甫夜阴沉着脸,一步一步的向纳兰兮逼近。眼神如一抹寒潭,纳兰兮被这冰冷的,充满死亡气息的眼神给冰得冻在了那里,脚仿佛已经结冰了一般。不动也不能动,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待得皇甫夜走近之后,纳兰兮这才忙替自己辩解道:“夜哥哥,是她先动手的!你看我脸上的耳光印,是她先打我的!而且,我也被她摔到地上,你看我手肘都磨破皮了!”
纳兰兮词不达意的慌张为自己辩解道,一边将袖子拉开,露出磨破了皮,还有淌血的手肘。
皇甫夜没有理会纳兰兮身上有什么伤疤。而是顺势就抓住纳兰兮的手,纳兰兮皱着眉头,眼泪溢出了眼眶。
“夜哥哥,你弄疼我了。”
皇甫夜狠狠的甩开纳兰兮,用冰冷到了极致的声音说道:
“看在纳兰将军为皇甫国尽职尽责的份上,朕今天暂且饶你一回,若敢有下次,定不轻饶!还不快滚!”
皇甫夜句句话语冷硬到了极点,寒冰袭卷了整个潋水宫。
纳兰兮含着泪离了开去,只是临走时却狠狠的剜了浅歌一眼,恶毒的眼神几乎能够杀死人!
“我纳兰兮不报此仇,绝不罢休!”
纳兰兮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让浅歌不得善终!
“还愣在那里干嘛,快传太医!”
皇甫夜对着干愣着的一群人吼道。奴才们这才回过神来忙碌着。丫环们端来清水,准备给浅歌清洗伤口。
皇甫夜接过丫环手上的帕子,摊开浅歌的手掌,息心的替她清洗着。
冰凉的清水,浸湿了掌心的伤口,浅歌忍不住的抽动了下手掌。
皇甫夜忙低下头轻轻的吹着伤口,以此来减轻浅歌的痛楚。
“痛吗?”皇甫夜伸手轻轻的抚平浅歌紧皱的眉心,一定很痛吧,不然一向坚强的她也不会皱眉头了。
纳兰兮的长鞭是特制的,一鞭抽在身上,抽魂般的痛。更何况浅歌是生生的接住纳兰兮的那一鞭。
“皇上,其实这点小伤真的不算什么,臣不要紧的。”
浅歌羞愧的想抽回手,却被皇甫夜紧紧的握住。手心的伤又裂开了。浅歌疼的嘶了一声。
看着皇甫夜一脸的担忧,浅歌鼻子有些发酸。
又在心里暗骂自己,以前什么大伤小伤没见过,现在因为有了眼前这个人的疼爱。却突然变得娇气柔弱了起来。
浅歌突然固执的抽出手,冷冷的对着皇甫夜说道:“臣真的没事,这只是小伤!”
皇甫夜看着浅歌冷峻的眼神,心里却无来由的心痛着浅歌。
如果这么深的伤疤都只是小伤的话,那她以前到底都吃了些什么苦?!
皇甫夜忍着想要将浅歌揉进怀里的冲动,这时钱公公汇报着太医到来的消息。
“陈太医,给她看看吧。”皇甫夜忙让陈太医给浅歌观看伤势。
陈太医看着浅歌手上那狰狞的深深的疤痕,一边给浅歌涂着药,一边劝谏道:
“姑娘,老臣话多,您就谅解一下。这伤再重一点的话,只怕你这手都是要断!纳兰姑娘的长鞭可是特制的,你以后还是尽量别和她起冲突的好。”
摔倒在床上
浅歌最受不了别人在她面前的碎碎念,见太医说得没完没了,便索性从太医手里拿过纱布,自己包扎了起来。
皇甫夜看着浅歌熟稔的包扎着伤口,仿佛这只是家常便饭。
浅歌用牙齿咬着纱布,打了个蝴蝶结。
皇甫夜却再也忍不住了的将浅歌搂在怀里,那么紧,紧到浅歌都快在窒息了。
浅歌轻轻的挣扎了下,却是无用。钱公公忙招呼着一大群人悄悄的退了开来。
皇甫夜紧紧握着浅歌的左手,这才轻轻的说道:
“能够这么熟稔的包扎伤口,想来你以前都经常受伤吧。为何不好好照顾自己呢,傻瓜,我该拿你怎么办?”
浅歌没有发声,却被皇甫夜那句无奈的“傻瓜,我该拿你怎么办?”给深深感动着。
这个男人,皇甫国最高高在上的君王,却会花尽心思为自己雕一根木簪,会蹲下身来为自己穿一双鞋,会替自己擦拭伤口,会亲昵的称呼自己为“傻瓜”。
浅歌轻轻闭上眼睛,不再说什么,她真的觉得好累,心好累。
现在的她就像驼鸟一样,只愿将头埋进沙子里,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顾虑。
看着渐渐沉睡过去的浅歌,皇甫夜轻轻的叹了口气,为何你总是让我有种抓不住的感觉呢?
明明你安静的呆在我的怀里,可是我们都明白,这只是你累了的时候的一个港湾,可是我愿意永远做你的港湾,替你遮风挡雨,这个怀抱永远这你敞开。
你累了,只管回到港湾这里来便是了。皇甫夜就这样轻轻的抱着浅歌,看着她微颤的睫毛,紧皱的眉心,这些都说明她睡得并不安稳。
皇甫夜轻轻听着浅歌的呼吸声,直到它变得沉稳。
看着熟睡的浅歌,皇甫夜悄悄的俯下身来,在她的嘴唇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浅歌身上淡淡的清香刺激着皇甫夜的各种感官。皇甫夜紧绷着身子,不敢再乱动,也不敢再靠浅歌近一点了。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两人便以这种亲密的姿势保持着。皇甫夜更是一动都没有动,生怕打扰了浅歌的睡梦。
过了许久,浅歌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皇甫夜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这才回想起来,自己逃避的睡着了。
“我居然睡了!”
浅歌愧疚的对着皇甫夜说道,心里却在暗骂自己,睡着了不说,还睡得这么死,一点警惕都没有!
不过在皇甫夜面前,她却很容易卸下自己的所有伪装,可是毫无保留的去信任一个人。
“我没流口水吧?!”
浅歌忙伸手去擦着嘴角,待看到手里一片干爽,这才放心的呼了一口气。
“咕咕~”
一个很大声的声音从浅歌的肚子里传来。浅歌不禁红着脸说道:
“我不知道它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皇甫夜只是笑笑,“饿了吧,去吃东西吧。”说着皇甫夜站起来,却腿一酸,又跌坐了下来。
刚好压着□□的浅歌,两人齐刷刷的摔倒在□□,皇甫夜只觉得他的手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我会负责的
皇甫夜只觉得她的手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被皇甫夜的手压在下面。皇甫夜立刻明白了他手下面的是什么东西。
只得僵在那里不敢乱动。所以两人的姿势便是皇甫夜将浅歌压在身下,两人紧密的贴合着。
浅歌呼吸有点沉重,胸膛一起一伏的呼吸着,皇甫夜感受着浅歌胸前的两团柔软也在一起一伏,不禁脑袋嗡的忘了思考。
皇甫夜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浅歌脖颈上,一股电流从脑后勺一直涌向腰端。
浅歌稍微的动了下,小腿却碰到一个坚挺的东西。
浅歌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敢多加乱动。只得用手推开皇甫夜。
皇甫夜撑着床沿,硬是从浅歌身上褪了下来。
“对不起,我刚才腿酸了,所以……”
皇甫夜尴尬的解释道,脸憋得通红,手更是紧张的搓着,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堂堂皇甫国的国君,平时雷厉风行,没有什么他处理不了的事情。
可是在浅歌面前,他却是变得不知所措,状况百出。
浅歌本是在生气的,误以为皇甫夜是故意想吃她豆腐。
现在经皇甫夜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她在皇甫夜怀里睡着了。
期间皇甫夜一直都没动,肯定腿麻了啊。想到这里,浅歌愧疚的低下头。
“没事的,是我睡得太久了,害得你腿都麻了。”
浅歌笑着说道,一边将皇甫夜按着坐到床边上。
皇甫夜不明白浅歌有何用意,不过还是顺从的坐了下来。
浅歌俯下身,轻轻揉捏着皇甫夜的腿,替他做着按摩。
柔软的手指,带着一点力度,轻轻的揉捏着。皇甫夜感受着浅歌不深不浅的按摩,只觉得全身肌肉都放松了开来。甚至连骨头都酥了。
皇甫夜不解的问道:“这是在干嘛呢?”
浅歌一边按着,一边解释道:“这在我的家乡叫做按摩,就是缓解肌肉的酸痛,现在觉得舒服点了没啊?”
浅歌时而按着,时而轻轻叩击着,葱白的手指灵活的在皇甫夜腿上飞动着,皇甫夜失神的抓住浅歌的手。
“不用按了,不然你手酸痛了,我可是不会按摩的。”
皇甫夜缓缓起身,腿还真的舒服多了。
“浅歌你真厉害啊!”皇甫夜赞赏的说道,看向浅歌的眼神里爱意更加的浓郁了。
浅歌看着皇甫夜眼里灼热的感情,有点不也面对的别过头去。
“浅歌!”皇甫夜小心的打量着浅歌的神情,这才说道:“刚才的事,朕会对你负责的!”
浅歌有点无语皇甫夜如此较真,而且她也没想过要皇甫夜负责什么啊!
“不用了,皇上,刚才只是一个误会。”
浅歌忙拒绝了皇甫夜,虽然在皇甫国,女子被看了脚或者哪里被碰了一下,男人便要娶女子为妻,但这风俗对她浅歌来说,并不适用。
对于肌肤的碰触,她倒是无所谓,不然她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岂不每次都在谋杀亲夫?!
神秘的黑衣人
皇甫夜还打算说什么,却听到钱公公匆匆忙忙的禀报道:“皇上,不好了!”
皇甫夜有点怒气,这个钱公公,早不来晚不来,却在这关键时刻闯进来。
“什么事情啊,这么慌慌张张的。”皇甫夜的话里明显带着怒气。
钱公公看着浅歌,知道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可是没办法,这件事情太紧急了,他必须向皇甫夜汇报啊!
“皇上,不好了!书房被盗了!”
钱公公几乎是哭着说道。皇甫夜脸色一沉,书房被盗?!
钱公公的表情足矣说明那样东西也是被偷了!只是浅歌在这里,才没有说出来。
“光天化日之下,什么人胆敢来皇宫偷东西?!”
皇甫夜怒声的说道,皇甫夜回头轻柔的对着浅歌说道:“我去处理下事情,先走了啊。”
浅歌看着钱公公焦急的表情,心里却浮出一丝暖意。
想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偷了,可是皇甫夜却还是腾出时间和自己说清楚。如此贴心,周全。
浅歌点点头,说道:“你们快去吧,想必那盗贼现在还在宫里呢!”
皇甫夜点点头,便快速的离开了。随即浅歌便听到外面混乱的厮杀声。
浅歌紧张的在房间里踱着步,祈祷皇甫夜安全的抓到盗贼。
正在这时,只听见门被“嘭!”地撞开,一位黑衣人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随手关上门。
见浅歌在房间,便一刀横在浅歌的脖子上:“别出声,不然我杀了你!”
浅歌冷冷的看着黑衣人,这才说道:“你便是那个偷东西的贼?”
黑衣人诧异的看了浅歌一眼,这个女人,居然这般的镇定,倒有几分魄力。
“我倒是很好奇什么重要的东西,让得你宁愿这般冒险独闯皇宫。”
黑衣人没有理会浅歌的问题,而是痴迷的盯着浅歌的眼睛,自言自语道:
“像,真的很像!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