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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碰到青鸾妹妹,怎么,难道你还想对青鸾妹妹怎么样吗?!柳烟,你闹够了没?!我认输还不行吗?!”
花羽委屈的直掉眼泪,双手死死的绞着手帕,可知她此时心里是多么的痛苦与屈辱。
“花羽姐姐,这件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浅歌轻轻的将花羽揽入怀里,眼睛也是死死的盯着柳烟,这一次,柳烟真的做的太过分了!
“柳烟,你若是不向花羽道歉,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完!”
浅歌紧紧的盯着柳烟,将柳烟逼到墙角。柳烟却只是往后面退着,并不惧怕浅歌。
“凤青鸾,我可是为你好,哪天等你看清楚了有些人的真面目后,可别后悔!”
柳烟一边往后退着,一边冷冷的说道,上扬的媚眼挑衅似的看向花羽。
“算了,青鸾妹妹,我们不和这种人一般计较了!再说,王爷最讨厌妃子们争风吃醋了,若是给王爷知道了,可不好!”
花羽却是紧紧的拉住浅歌,不让浅歌再对付柳烟。
“花羽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让柳烟一直都这般的欺负你!”
看着花羽那坚定的眼神,浅歌也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善被人欺。她倾浅歌决不会让我欺压到这份上!
浅歌也是不由自主的对花羽升起一股保护欲。柳烟轻轻提了个裙角,看向花羽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她就知道花羽不也跟自己计较。
而柳烟心里也是更加的怀疑花羽了,她这般的妥协,心里肯定有鬼!
“青鸾妹妹,本是想和你多多叙叙的,现在看来,我还是先行回去吧。”
花羽柔弱的低下头,便是不再过多的逗留,有些匆忙的离了去。柳烟看着花羽离去的背影,媚眼如丝的勾起一道笑容。
“凤青鸾,我真不知道你怎么得到王爷的宠爱的?!还是越蠢的人,王爷就越喜爱?!”
柳烟也是不再过多的说明,毕竟她和花羽也是同一个主子。把事情闹大了,谁也得不到好处,最好说不定主子的计划也会被败露。
“灵儿。”待得柳烟离去后,浅歌便是唤来灵儿。
“将寝宫里所有的东西,全部换掉。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浅歌轻轻的叹了口气,为了孩子,她不相信任何人!
生气的浅歌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柳烟刚过后花园,便是看到花羽已经候到了那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扰乱主子的计划吗?!”
花羽凌厉的一步一步的逼问着柳烟,她给浅歌下毒,也是主子的意思。柳烟到底想怎么样?!
“你还记得主子的计划,我还以为你心里只装着渊离觞的呢!”
柳烟也是冷冷的反问着,她现在就是看花羽不顺眼,她就是看不惯她这种假装柔弱的样子。
“柳烟,我警告你,我现在所做的都是主子的意思,你别再来坏我的好事,否则,你自己去向主子交待!”
花羽打断柳烟的话,她恨自己为何不能正大光明的做渊离觞的妃子,为何不能正大光明的替他生下孩子。
“你别忘了,若是没有主子,我们两人,早就已经死了!你若是对主子不忠,休怪我不客气!”
柳烟也是冷冷的对着花羽喝道,她一心爱着主子,死心塌地的跟随着主子。可是她看出来了,花羽是爱上了渊离觞,而且彻底的爱上了。
“花羽,我们怎么能有爱情呢?!不管爱上了谁,都是万劫不复!”
柳烟突然能够原谅花羽了,爱,从来就是件无法挽回的事情,一旦爱上了,便再也不能回头了!
“柳烟,离觞这个男人,值得任何一个女人去爱!”
花羽低下头喃喃的说道,一行清泪便是从她那素净的脸上落了下来。
“可是他不爱你,他爱的只有凤青鸾,不管我们怎么努力,他都不会爱上!”
柳烟也是失落的自言自语道,此时的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说渊离觞,还是在说她的主子渊离荏。
“是啊,不管我们怎么努力,他们都不会爱上!”花羽轻轻的擦了擦泪水,叹了口气。
“柳烟,去我殿上坐坐吧!我真的好累了!”柳烟并不说话,只是拉过花羽的手,两人便一同离了去……
“灵儿说花羽和柳烟来过,所以你把所有的东西都扔掉了?”
渊离觞一进房间,看着全然一新的所有东西,便是问着浅歌。渊离觞本是无心的问了句,其实他觉得浅歌做得对。
可是浅歌却是心里边不快。想起出征的前一晚,她辛苦的看兵书,半夜去找他分析地形。
他却在书房里和花羽缠绵,还说什么永远信任她,永不过问之类的话。
“王爷是在责备浅歌多疑了吗?!浅歌不是王爷,做不到对花羽姐姐永不过问,永远信任!”
浅歌冷冷的说着,便是一口将面前的茶水饮尽,不再理会渊离觞。
渊离觞唉了口气,这只小猫咪,又对自己亮起了锋利的爪子。可是自己不正是喜欢的她这一点吗?!
“我的小猫咪,又使性子了,那件事情,你还记得呢,让它过去了好吗?!我这不是话还没说完吗?!我要说的是,你做得对!”
渊离觞轻轻的将浅歌揽入怀里,一边不顾她的躲闪,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
扔到军营做军妓!
“你是说,我做得对?!你也怀疑花羽?!”浅歌愣了一下,没想到,渊离觞也是赞同她的做法。
“万事多留一个心眼便是好的,你所有的东西都扔掉了吗?!”
渊离觞并不直接回答浅歌的问题,他算不上是怀疑花羽,只是觉得柳烟很可疑。或许柳烟是借机进浅歌的寝宫来闹事吧!
“差不多全部扔掉了,只是留下了那个熏炉,那是皇甫夜送的,所以没舍得扔。”
浅歌指了指案上的那台古朴的熏炉,渊离觞心里浮过一丝不快。一种男人独有的占有欲充斥着他的脑袋。
“哼!皇甫夜送的!”渊离觞一想到浅歌在皇甫国的那段日子,心里便也是一阵的不爽。
“哼!”渊离觞只是气愤的连声的哼了两句,心里也是憋得慌。
他想要浅歌将这熏炉给扔了,又知道浅歌是断不会扔掉的,反而会觉得他心眼小,度量小。
“嗯!什么味道?!”浅歌见渊离觞这个样子,便是故意皱着眉头,捏着鼻子,大声的说道:“怎么空气里有种酸酸的味道啊?!谁在吃醋吗?!”
浅歌调皮的对着渊离觞眨巴了一下眼睛,气得渊离觞直瞪着浅歌。这个女人,是自己太宠溺她了吧?!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等三个月过了,看他不好好的修理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孩子没生下来之前,别想碰我!”
浅歌自然是知道渊离觞心里打的那主意,一盆冷水,便是泼向渊离觞,气得渊离觞只剩下瞪浅歌的份。
“看我敢不敢碰你!”渊离觞说着,便是一把将浅歌横抱起来,轻柔的放在□□。
浅歌并不说话,只是柔声的笑着看向渊离觞。
“睡吧!”四目相视,渊离觞还是败了下来,锉败的替浅歌盖好被子,便是抱着浅歌睡了去。
浅歌知道他是在强忍着内心的那抹火,也是为了孩子着想。
“睡吧!”浅歌也是轻轻的笑着,一脸幸福的闭上眼睛睡了去……
【汀水国】
“啊!王爷,啊!!”两道交织在一起的身影,女子脸上带着不易被察觉的人皮面具。
半边面具下的男子,眼神迷离又空洞,却看得出他此时正被什么给蛊惑着。
男子另一边的脸,妖娆而坚毅。女子双手环绕着男子的脖子,忘情的亲吻着男子那冰冷的面具。
男子轻轻的褪去女子的衣裳,却是在看到女子胸前那浑圆的柔软后,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男子大怒,一掌重重的击在女子的胸前。
“啊!王爷!”女子受了重伤,从软榻上滚落了下来。那一掌伤得重,女子只觉得喉头一甜,嘴里传来浓浓的腥味。
一张嘴,一口鲜血便是从嘴里吐了出来。男子一个剑步从软榻上走到女子面前,伸手一抓,女子脸上的人皮面具便是被撕了下来。
“你永远都不是她!你也不配假扮成她的面容!下次再敢勾、引本王,本王就把你扔到军营去做军妓!”
他怎么还没死?!
“王爷,莲蓉知道错了,求王爷念在莲蓉一心都牵着王爷的份上,饶过莲蓉这一次吧!”
女子跪在地上,紧紧的抓着男子的裤脚,苦苦的哀求着,只是眼里却依然满是不甘。
为何会这样,那个人都走了快三年了,她费尽心思,终于是让得王爷和那个人产生误会,逼走了那个人。
可是王爷却还是忘不了那个人,她陪了王爷这么多年,却比不上王爷和那个人的短短几个月吗?!她不甘心!她真不甘心!
“他被你关在西凉国的死亡谷里,他再也不会回来了,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死了!”
女子再一次的提醒着男子,揭开男子那还在流血的伤疤。
“啪!”一道巴掌重重的打在女子的脸上,男子那泛着幽光的银色面具,此时看来是那么的冰冷,
甚至连面具反射在脸上的光芒那是那么的冷,女子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如结了一层薄冰一般的冷到谷底。
“苏莲蓉,你再敢诅咒他死,本王会让你第一个死去!”
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苏莲蓉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向男子的眼神里满是怨恨。
“王爷,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却比不上他伽汐和你在一起的短短几个月吗?!”
莲蓉不死心的继续问着男子,男子那半张侧脸,却是比他另一半的面具还要冷上千百倍!
“你不懂的!”男子冷冷的别过头去,不再理会莲蓉。
“可是他是个男人!”
莲蓉这次是彻底的死了心,索性便是将什么都说了出来,哪怕惹怒了他的下场是生不如死,她也要说出来。
“滚!”男子只是冷冷的从牙关里挤出这么一个字,手掌心滴出一滴血,滴落在地板上,殷红绽放,如一朵悲戚的蔷薇花。
男子那杀人般的眼光死死的盯着莲蓉,吓得莲蓉也是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什么!
“在本王想杀你之前,最好快点滚!”
男子双手死死的握拳,若不是莲蓉曾经对自己有恩,她只怕早已经死了一万遍了。
女子却不肯离开,她就笃定,王爷会念在她以前对她有过恩泽的份上,不会杀了自己。
两人正这样的僵持着,却是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
“有刺客!”侍卫的声音大声的响起。男子和莲蓉皆是愣了一下,什么人敢这么大胆,私闯王爷的书房?!
“你小心一点,我出去看看!”
男子将女子护在身后,便是提着剑冲了出去,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闯他的书房!
“王爷,您小心点!”莲蓉心里一暖,看来王爷心里还是有她的。
只要王爷心里有自己,哪怕是一丁点便是够了。想到这里,莲蓉便是趴在窗户往外瞅着,看看到底来的是什么人。
却在看到窗外那个打斗的身影后愣在了那里。莲蓉死死的盯着窗外的人,他为何回来了?!
他不是关在了死亡谷吗?!他怎么还没死?!
打扰了你的好事!
男子冲了出去,却在看到外面那个熟悉的身影后,身子再也不能动的僵在了那里。
他终于来了,来找自己了!伽汐,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吗?!
“都停下!”男子冷冷的对着侍卫们喝道!谁要是敢伤害伽汐一分一毫,他决不会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