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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在晚上,却是更加的能够感受到皇宫的肃穆与庄重。那股,让得苏心儿有些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走吧,翼飞和影应该都在皇宫呢!”皇甫夜说着,便是从一条暗道里悄悄的进入皇宫。
“皇甫夜,你不是皇上吗?!怎么不从乾坤门进去,要走这又窄又脏的暗道?!”
苏心儿一边心惊肉跳的躲闪着暗道里的老鼠,一边有些埋怨的问着皇甫夜。
“朕不能走正门!”皇甫夜弓着腰,匍匐着前进。一边替苏心儿驱赶着老鼠。
这一体贴的动作,让得苏心儿心里一暖,悄悄的甜蜜蜜的笑着,便是不再抱怨。
“皇上,您回来了?!”翼飞不敢置信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皇甫夜,一脸的惊喜与震悍!
“太好了,您没事就好了!”翼飞激动的重重的拍了下皇甫夜的肩膀。
“翼飞,介绍一下,这是苏心儿,是她救了朕。”
皇甫夜将苏心儿介绍给翼飞,翼飞也是感激的向苏心儿道着谢:“谢谢你救了皇上。”
苏心儿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救人是医者的天职。
“小德子,将苏心儿带去重阳殿。”
皇甫夜让小太监将苏心儿带下去后,便是担忧的问着翼飞:
“翼飞,纳兰嚣他现在有什么动静?!”翼飞忙是将所有的事情来龙去脉皆和皇甫夜禀报了一番。
“这个纳兰嚣,真是太恶劣了!现在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算是报应!”
皇甫夜轻轻的叹了口气,为了这皇位,不知道又一次牺牲了多少人!
“先去看看上官吧!”皇甫夜换了件夜行衣,他现在还不宜现身,只能做这身打扮。
“皇上!您回来了?!真是先祖保佑!”
上官大人一看到穿着哀告衣的皇甫夜,伤都是好了大半,不顾影的劝阻,一定要从□□起来叩见皇甫夜。
“上官大人,朕命令你,躺到□□去休息!你是要抗旨吗?!”
最后皇甫夜只得拿龙威来逼迫上官大人躺到□□去。
“皇上,您回来了就好!”影看到皇甫夜也是轻轻的松了口气。
“嗯!是时候一网打尽纳兰嚣这拔反动份子了!”
皇甫夜脸上布满了冷峻,纳兰嚣再也是留不得了!
“朕今晚便去皇陵,翼飞,明天你带百官来皇陵接驾!”
皇甫夜缜密的和他们布署着大局……“不!不可能的!皇上怎么会在这里?!”
纳兰嚣不敢置信的看着从皇陵里走出来的皇甫夜,他可是亲眼看到皇甫夜掉入悬崖的,他怎么又活过来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从纳兰嚣的脑海里涌起,这个皇甫夜,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皇帝了,他已经长成了一条真龙了!
纳兰嚣一急,一口鲜血便是从嘴里吐了出来。
他知道,那是因为十日散,今天是第三天了,他的性命真的只剩下七天了吗?!
活下去,就是好的
纳兰嚣不甘心的擦尽嘴角的血迹,他等了这么久,却等到这样的一个结果,他怎么甘心?!
就算七日,哪怕让他当七日的皇帝,他也心甘情愿!
皇甫夜冷冷的瞥了纳兰嚣一眼,满意的看着纳兰嚣眼底的震惊,纳兰嚣,你一定没想到,朕居然活了下来了吧?!
接下来,你想不到的更多了!
次夜,皇宫遇袭,一大群黑衣人刺杀皇甫夜,皇甫夜身受重伤,全城戒备,御林军四处搜寻刺客。
最后在一家废弃农院里找到了藏身的刺客,却意外的在刺客的身上搜出了与纳兰将军的书信。
一时间,纳兰将军收买刺客,谋害皇上的罪名,全国皆知。而
纳兰嚣及其同党一夜之间,全部被皇甫夜给抓获。
“皇甫夜,你赢了,出手这么快速,着实让人措手不及!”
地牢里,纳兰嚣一脸颓败的看着皇甫夜,这一刻,他突然后悔了,若他贪恋不是这么大,他现在还是那个风光的纳兰将军。
却是没想到,弄成现在这个身败名裂的样子,他的家人,充军的充军,流放的流放。
好在皇甫夜并没有为难女眷。他的妻女们,只是贬为普通的百姓,并没有落到充军妓的下场。
这一点,纳兰嚣对皇甫夜还是万分的感激。
“这是十日散的解药。”
皇甫夜将一个碧绿的玉瓶扔到纳兰嚣的腿边,纳兰嚣不解的看着皇甫夜,他为何会给自己解药?!
“朕要给活下去,活够一辈子,好好的呆在这地牢里,看着朕是如何的管理皇甫国,朕要你看着皇甫国繁荣昌盛,朕要你明白,朕才是最适合当皇甫国皇帝的人!”
皇甫夜说着,便是不再理会纳兰嚣,离了去。
他知道,为了活命,纳兰嚣一定会服下这枚解药的!
看着离去的皇甫夜,纳兰嚣轻轻的闭上眼睛,老泪纵横,便是服下了药丸,活下去,总是好的!
“昨天还好好的,皇上怎么会突然痛重的?!”
浅歌随着渊离觞匆匆进宫,心里也是担忧着皇上的安危。
渊离觞只是沉着脸,并不说话,心里却是想着,父皇的病,不会那般的简单,这西凉国天下之争,是要提前了吗?!
想到这里,渊离觞脸色也是变得更加的凝重了,做不做皇上已经不重要了。
“若是事态严重,我把夜天也唤出来吧,它回死亡谷已经很多时日了,我也是想念得很呐!”
浅歌轻轻的提议着,她和渊离荏打过几次交道,那个人,要不就是简单天真,要不就是城府极深。
如果是后者的话,他们在明,渊离荏在暗,对他们很不利。只要渊离荏不为难浅歌母子便好。
与渊离荏的步辇相遇,渊离荏那一惯嬉笑的面容也不见了,换上了一副凝重的神情,
渊离荏淡淡的扫在浅歌一眼,却是在她那隆起的肚子上轻轻的停了一下视线,对着渊离觞轻轻点头算是招呼,便径自的离了去……
渊泽天中毒了
浅歌淡淡的扫了一眼渊离荏,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渊离荏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怪的,甚至还带着一些许的诡异的成份在里面。
而至于到底怪在哪里,她自己也是说不清楚。
“浅歌?”一旁的渊离觞看着失神的浅歌,也是出言提醒着浅歌。
渊离觞的出声,这才将浅歌从思绪里拉扯了出来,轻轻的甩了甩头。
便是不再理会从旁边走过的渊离荏,轻轻的对着渊离觞笑了笑:“没事,你就爱疑神疑鬼!”
渊离觞却是正色的说道:“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的每一次情绪的波动,我都能感应到,我一直都会在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还关注着你的失神!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对着别的男人发呆,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渊离觞满脸醋意的说了一大堆,让得浅歌又感动,又开怀的笑了起来。
脸上的笑靥如四月盛开的紫藤花般,绚烂夺目,让人移不开视线。
渊离觞也是被浅歌的笑容给感动了,不禁俯下身来轻轻的在浅歌的额头上印上一个浅浅的温柔的吻。
一旁经过的渊离荏被浅歌那幸福的笑容给刺痛了双眼,却是突然的感悟道:
“若是有这个人,能让浅歌幸福甜蜜,那个人是不是自己又有什么关系?!爱一个人,不是肆意的占有,而是衷心的希望她幸福不是吗?!”
渊离荏轻轻的叹了口气,便是不再看那让自己刺眼的一慕。命令马夫加快步辇,从旁边快速的轻过。
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一刻,渊离荏是不是真的看开了?真心的祝福浅歌幸福呢?!
“太医,父皇到底怎么样了?!”一进皇上的寝宫,渊离荏便是一脸担忧的问着太医。
“事态很严重!”
郑太医叫两位皇子都到齐了,便也是一脸沉重的看着大家说道。
“皇上这不似一般的风寒感冒,而种种迹象表明,皇上极有可能,是中毒了。”
“中毒了?!”渊离觞和渊离荏皆是不敢置信的大声置问着郑太医!
父皇每天的食物都会有太监试毒,怎么可能是会中毒的?!
“中的什么毒?”
渊离觞脸色凝重的问着郑太医,若是简单的毒,解了便好,可是若是慢性毒药的话,那就麻烦大了。
“是清风散,一种慢性毒药,放茶水里,无色无奈,长久服用,却能致命,而病症会和普通的风寒感冒一般,不易让人察觉!”
郑太医也是神色凝重肃穆,幸好自己平日里对毒医典有所研究,才会发现清风散。
“郑太医,你可看清楚了!这中毒之事,可不是一般的小事,不可乱说!”
一旁的皇后没了以前的端庄的样子,肃穆的问着郑太医。却没有发现,皇甫那袖口下的手,已经是颤抖着厉害。只是大家都无暇顾及。
“回皇后,臣愿以性命担保,臣一定没有诊断错误。”
郑太医的脸上也是从未有过的凝重。渊离觞与渊离荏互望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神里发现了怀疑的神色。
“看渊离荏的神情,好像并不是他做的,那到底会是谁呢?”
渊离觞冷静的分析着,到底会是谁想要致父皇死呢?!
是谁下的毒!?
渊离觞与浅歌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疑惑。
“父皇的饮食是谁负责的?!”渊离觞冷冷的问着一旁的太监总管,
太监总管忙是回复着:“回王爷,是常公公,而且皇上的饮食,也都是常公公亲自试毒的!”
“把常公公给带上来!”
渊离荏也是严厉的喝着,一脸的果断,仿佛渊泽天病了,他便成了理事的主儿了。
一些维护着渊离觞的大臣们,有些不满的看着渊离荏的作派,却也是不敢多说什么。
渊离觞倒是无所谓,他对这帝王的位置,已经不像以前那般的在意了。
和浅歌经历了这么多,他也明白,两个相爱的人,能够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生活,而其他的名利的东西,都只是身外之物罢了。
“常公公,父皇中毒这一事,你要怎么解释?!”
渊离荏恼怒的问着惊得瑟瑟发抖的常公公,威严的声音,让得常公公忙是跪倒在渊泽天的病床前。
“皇上,怎么会变成这样?!臣确实不知啊!就算借奴才一百个脑袋,一百个脑子,奴才也不敢做这种逆天的事情。王爷相信我!”
常公公忙是扯着渊离荏的裤脚,苦苦的求着情。渊离荏却是一脚将常公公给踢开,一脸的嫌弃。
“皇上的饮食,都是常公公亲自试毒的,为何皇上中毒了,而常公公却丝毫事情都没有?!”
浅歌也是冷冷的盯着常公公,反问道。
“这……”常公公被浅歌的这一问题问得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可能是奴才只是试吃,皇上吃得多,才会中毒吧、”
听到常公公的回答,浅歌不自觉的冷笑了一番。只怕常公公自己都知道他这个解释有多么的牵强吧!
〃来人!将常公公拖下去,重刑侍候,本王就不信,他还不会说实话!〃
渊离觞眼尖的看到了常公公那突变又即刻恢复一脸哀求样子的常公公,看来这个常公公确实有鬼!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奴才招!奴才招!”常公公一听到要用刑,忙是跪下来招供。
“王爷,是皇后!是皇后逼奴才这样做的!是皇后把清风散交给奴才,又让奴才事先服好解药,都是皇后!”
常公公手指直直的指向皇后,皇后没想到事态会变成这样。
脸色也是大变,手指因极度的气愤而变得颤抖:“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