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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她所有敏感的反应。
杜蘅显然吃了一惊,不明白刚才还温文君子的他。为何会有这番举动!下意识地去推他,别过头去。他却能灵巧地闪过,将她牢牢控制在自已的胸膛内,准确地吻住她的唇,不允许她闪躲。杜蘅羞色满面,却无法抗拒他的亲呢侵入,温和中隐约的简道和不容置疑,让她头一次领教了这个温和男人的另一面!
“唔……”好不容易得了空,他放开了她的唇,在她面颊处低低地喘息。杜衡颤声道:“白公子……”
白无及沉声低哑:“叫我的名宇,阿蘅……”
杜蘅双唇发颤,半晌方才叫出声来:“无及……”
他低喘一声,再次吻住她。这一次他似平急切狂野了许多,比之先前的平和。已然是另一番感觉。他不再轻轻诱哄,而是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令她仰起头来回应他。杜蘅又惊又乱,不觉倒吸一口冷气,白无及乘机侵入,肆意与她唇舌纠缠。他熟练地挑逗着她脆弱无比的感官,让她抵抗不得,享受不能。杜蘅只觉得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所有感觉,都被他完全占据!立时腿下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白无及眸光一闪,立刻揽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拥进怀中飞意亲吻。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却不是滚烫如火的,是温凉似玉的!杜蘅莫明地心下一沉,为何他的身体,给了她另一种熟悉的感觉?!每次面对白无及时。他总会似有若无地给她熟悉感,虚无飘纱,仿佛轻烟掠过,流水滑过,想抓却抓不住,空留似有若无的感觉,今她惊慌意乱无从掌握!
她努力地将他推离自已一寸,睁大了眼晴仔细地看他。白无及轻轻笑道:“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吗?”
杜衡见他如此直白,不由得脸又红了一分,喃喃道:“不是……我……我只是没有淮备。”
白无及揽她入怀,似有深意地轻声道:“以后你就习惯了。阿蘅,你要明白我的心。”
杜蘅轻轻点头,心中却是万般滋味,无法诉清。只是她心乱如麻,没有看到。他眼中的那一丝深藏的冷漠,有着怎样的无情。更没有看到,他拥着她的身影。已经无一遗漏地落入了门外某个人的眼晴!
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场上比武的两个人影,忽分开,各据一方。司空迹一个劲儿地喘气,揉着胸口直叫道:“哎呀,靳天择你是不是人啊,这种年纪,内力就这么深厚!你怎么练的?”
“你管我?!”靳天择脸色泛青,显然内息循环已乱,不似先前那般从容镇定。
“嘿!不行不行,再来比过!”司空迹叫嚷着,眼光一直紧紧锁住他,不敢松懈半分。
靳天择沉了目光,冷冷道:“不必了。迹公子式功高强,在下愿意认输。不过……我有个条件。”
司空迹一愣,“什么?认输还讲条件?”
靳天择冷笑一声,说道:“我们真要拼下去,三天三夜也未必能将对方打倒在地。只不过我不想跟你拼命,以免让人渔翁得利!我可以认输,但你得答应,这武林盟主,由你自已来做!”
司空迹皱超眉头:“我们先说好的,赢了就是我爹当盟主!”靳天择不耐地挥手:“说了的也可以改。总之你要我现在认输,就自已做这武林盟主,不服气,我们就明天再打过。明天打不完,后天再打,什么时候打完算完!”
司空迹张大了嘴,呆了呆:“那要一辈子打不完。我就得在这儿呆一辈子?”
“不错。”靳天择冷淡的声音毫无感情。
众人失笑,这怎么可能一辈子打不完?可是司空迹却认真地想了起采,哺喃道:“那可不成!我怎么能一辈子呆在这儿?”转头对着司空一断道:“爹!要不我回去了,你跟他打!”
众人哗然!这司空迹当比武选盟主是儿戏哪?!骆宝新不悦道:“迹公子!选武林盟主非同小可,切不能这般随便!”
司空迹苦着脸道:“那怎么办?我不想当武林盟主。”
“那就明日再战!”说着,靳天择抬脚欲走。司空一断沉声道:“慢!靳庄主,若是小儿愿意做这盟主,你是否真的认输?!”
靳天择微微点头,“不错。”
司空一断立刻拉过司空迹,朗声道:“好!大丈夫一言九鼎!迹儿!你就为我们武林,担起这重任吧!”
司空迹还没有回过神来,便有人叫道:“好!迹公子武功盖世,人品一流,正好做我们的盟主。”立时有人上前来参拜,司空一断眼露笑意。儿子做了盟主,跟自己做盟主有仟么区别?难道这小子敢不听自己的?!不管靳天择打什么主意,他也打不到自已家里去!
司空迹慌忙道:“啊?不会吧,我不会做盟主!”司空一断沉声道:“迹儿!你是我司空家第三代最出色的武学奇才,放眼整个武林,能与你抗衡的人,也寥寥无儿。你做这盟主,实至名归!不用再推辞,爹说你能做,你就能做!”
司空迹呆了呆,也找不出话来反驳。父亲一向严厉,若是自已说,想去游山玩水,不想揽事上身,恐怕只会招来一顿臭骂!索性不再开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站在门内看了许久的庄颜,忽然叹息一声:“司空一断的私心,昭然若揭。”
应淮沉了眼,没有答话。庄颜又笑道:“当初你放弃比武时,他高兴得很呢。原来想为自己亲生儿子铺路。你对他来说,到底只是个棋子。”
应淮如铁石的心,忽然动宜一分,却仍然没有开口。
景忪笑着伸了伸腰:“好啦,总算打完了。明儿人走干净了,我也好歇歇,累死了。”
应淮忽然道:“迹公子武功高强,人品也好,他当武林盟主也算天命所归。我觉得很好。相信庄主也是这么想的,才会执意要迹公子自己当盟主。”
庄颜冷声道:“只怕司空一断不这么想!”
景松懒懒道:“管他怎么想!我们只顾自个儿就成了。如今盟主也选了,江石也落网了。就是奇怪,那引魂招的主人怎么还不露面。”
庄颜想了想道:“江石如何得了命令带云初雪过来?还是先前就早已安排好?这宗主隐藏得极深,恐怕早知道我们盯着江石这条线,所以故意不跟他联系,让我们空守。”
景忪嘻嘻道:“那你猜,要是我们当众杀了江石。他会不会来救?”
应淮皱眉道:“难说。目前为止,江石的口风很紧,审不出任何东西来。”
三人面面相觑,忧色顿生。
剩下的众人,走的走,也有围着司空迹套近乎的。唯有靳天择没有动。初雪上前盯着他道:“你当真就这样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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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五十七章 情乱
靳天择沉默了一下,冷声道:“不然如何?难道要我去拼命?就即使我去拼了命,也未必真能赢!司空迹的内力修为虽然不算一等一,但他天赋极高,与人交手反应极快,要胜他,比胜司空一断还要难!”
云初雪咬住了唇,沉了脸没说话。她的目光游离,最终却停留在白无及与杜蘅的身上。
靳天择冷笑道:“怎么,你的心上人选了别人,不甘心?!”
云初雪冷眼看着他道:“胡说八道!白大哥在我心里就是神仙一样的人,不管他选谁,我都会为他高兴!不像你……”
“我如何?”他面色沉静,似乎并未动气。
云初雪哼了一声,“你口口声声说钟情于我,却不见得为我做了多少事!”
他目光一沉,“你在怨我没让你当上这武林盟主?!”
云初雪冷笑道:“是你自己承诺来替我打,结果却将这盟主之位生生让与他人!旁人不知道,以为我不明白你的居心?!”
靳天择道:“哦?我有何居心?”
云初雪指着他恨恨道:“你知道若是我真的当上了武林盟主,总有一天会对你不利!可是你又不能自会诺言,出来争做盟主,于是假借替我出手,故意失手让给别人!可惜白大哥一番苦心,真心为我,却只是做了旁人的垫脚石!”
他脸色阴沉,冷笑道:“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别说你做了武林盟主,就算你做了皇帝,也奈何不了我!我还怕你会对我不利?!”
云初雪怔住,眼光惊疑不定,却说不出话来!
靳天择忽然收了脸色,上前来拉她:“你我本是夫妻,何苦这般争执不休?!谁做盟主关我们什么事?!你只需要做回这天下第一庄的小姐,我靳天择的妻子,就够了。”
云初雪低下头,显然犹疑难断,却又不肯轻易认同。
靳天择叹息道:“总之三个月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若是我真查不出杀你父母的真凶,届时你就将我赶出这天下第一庄去,如何?雪儿,你要相信我……”他缓缓移到她身前,将她揽进怀中,轻声道:“这世上若你都不信我,谁还信我?!”
云初雪犹疑不定的脸色略有缓和,半响方道:“好!我再信你一次!”
靳天择的脸色,有了淡淡的喜悦,只是在看到杜蘅时,忽又沉了下去。
白无及拉着杜蘅笑道:“好了。事情也圆满解决了,我也应该回去歇着了。”
杜蘅连忙道:“是啊,你受了伤,要好好养着。我先送你回云居。”她扶着他欲走,白无及却道:“还是该跟主人家打个招呼。”
杜蘅微怔,白无及已经拉着她走到靳天择跟前,淡淡道:“靳庄主,我和阿蘅都有伤,可能要再叨扰几日。”
靳天择微微点头,目光有一丝僵硬。云初雪关切道:“白大哥,你的伤不要紧吧?”
白无及笑道:“不碍事。休息几天就成了。反倒是阿蘅的伤要严重一些,她最少也要再养半月,才能出门远行。所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云初雪的脸色暗了暗,这么快,他就一心在为她想了?
靳天择冷冷道:“阿蘅的契约未满,还算是我流云山庄的人,她就留在衣轩内养伤,好了再说吧。”
白无及笑道:“如此就多谢靳庄主了。等阿蘅的伤好了,我想带她离开。她与贵庄之契约,在下可以多付些银两解除。不知靳庄主……”
“好了再说!”靳天择不耐烦地挥手,“总之一天没解约,她便一天是流云山庄的人!”
三人都是一怔,杜蘅忍不住拉着白无及的手喃喃道:“无及,这个……先不急。”
听见她居然直呼他的名字,靳天择脸色微变,白无及轻叹一声,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好吧。目前的要紧事,是先养好伤。”杜蘅微笑点头,白无及又道:“那这样,你搬来云居住,我也方便照顾你。”
靳天择立刻叫道:“不行!”
云初雪讶异地瞪着他,“为何不行?白大哥是大夫,她搬去云居,对他们两个都有好处。”
靳天择阴沉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里是流云山庄,不是你药王谷!”那意思不言而明,这里我做主,轮不到你说话!
云初雪冷冷道:“好像我才是流云山庄的主人吧?我说可以。”靳天择忽地转头瞪着她,眼光阴冷。云初雪喘了一口气,依然挺直了身板,似乎在有意表明,我不怕你!可是眼睛里,却分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一闪而逝!
杜蘅连忙道:“无所谓,我住哪儿都一样。无及,你也要静心养伤,何必为这等小事操心?”她总想息事宁人,不愿再生事端。
白无及目光轻闪,“我是有点不太放心……总觉得你要时时在我身边我才能真正安心。阿蘅,答应我好吗?”他话语轻柔,无限温柔的目光流连在她略有些苍白的脸上,说不出的柔情蜜意。杜蘅脸色一红,连忙道:“我明白你的心意。不过……我住哪儿都一样周全。你真的不用担心,以后我每天过来瞧你……”
“当真?”他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