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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份?”王文惊问,疑惑的望向张先。
老头的确见多识广,一下子就明白的了我的意思,却拈着胡子,一字一顿的道,“曼老板想投多少银子入伙?又想入几成?”
我摇摇头,不动声色的道,“青商要投的不是银子,而是看不到也摸不到的东西。”话罢,从袖口中掏出一副扑克牌来置于桌上——
王文一怔,即而道,“曼老板说的是扑克牌?王某的确想将扑克牌引入赌坊,也算是个新鲜玩意,只是——这又怎么是看不到摸不到的东西呢,而且……就算这扑克牌是曼老板发明的,也不知……这利润要如何计算才算合理呀?”
“王老板会错意了,青商指的不是扑克牌,而是——扑克牌的玩法!”
“莫非扑克牌还有其他的玩法?”
“呵,那是当然,各位的赌场里就是掷骰子赌红黑大小半全也不止一种玩法吧?扑克牌四种花色,各十三张,再加上大小王,玩起来可算千变万化,就算让青商给两位一一的数出来,一时之间也怕说不完呢!”哼,连不少现代富豪都被吸引的飞到澳门去玩万家乐,我就不信拿不住你们这两个古代人!
“既然这样……老夫也很有兴趣,只是……不知道曼老板想要怎么计算分成利润?”
“每一种新玩法刚开始,青商不收一分利润,三个月之后,青商收三分利,一年之后,大家五五分成。”
呵,也算是狮子大开口了,一年之后五五分成,等于赚人一半的利润,而且还没有尽头,这就意味着——只要有人玩纸牌游戏,只要你因为纸牌游戏挣了钱,那你就得分我一半!
“一年之后五五分成……这……曼老板是不是再降一降?”张先听罢便张口问道。
哼!老狐狸你还敢跟我谈条件?我的要求看似苛刻,但给你们的利润也不少了,至少给你扩大了市场,增加了客源,还为你们的赌场注入了一丝生机与活力!
“呵,青商要的价也不高了,如果两位老板不愿与我做这笔生意也无妨,只需把那十家赌坊的赌资偿还了便好……唉!没办法,看来青商也只能自己经营了,但是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二位老板可别怪我抢了你们的生意……”说罢,将那纸飞机塞入怀里,又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位老板,那就在此别过吧,青商可是饿极了!”
见我抬脚便走,王文急了,也不顾什么脸面了,扬声道,“曼老板请留步!曼老板……王某觉得这笔生意极好,一切都按曼老板说的办便好!”
我背对着他们的脸上划过一抹得意的笑,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份早已写好了的合约书转身递与王文道,“既然王老板应了,就看看这份字据,如果没有问题就签上名字盖上手印吧!”
“啊……是是!”王文搓了搓被汗水濡湿了的手掌,战战兢兢的接过合约书,转身看向张先道,“老爷子,王某不似您家业雄厚,曼老板这个提议已经很照顾了……王某就先应了……”
“拿来!”老头黑着一张脸,却无计可施,一把夺过王文手中的合约书,细细的看了,才叹了一口气道,“唉,老夫一世的精明全毁在你一个小丫头手上了……什么和氏璧什么江南五寨的粮路经营权,都是你说来骗我们的吧?”
“张老板此话严重了,如果青商没有那些赌资又怎么敢写成字据压做赌资呢?呵……如果张老板不信的话,大可以告到官府去清查青商的这些个家当!”
想蒙我?哼,做梦!我话就放在这里,你要查便查,大不了跟莫任情要点钱贿赂一下呗!
见我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老头也只得叹了口气,道,“也罢,老夫就跟你做这笔生意!”
我满意的看着两人在合约书上签了名字,按上了指印,才将手里的纸飞机递给老头,老头拆开飞机,细细的看过了,才撕成了几半用烛火点燃了烧的只剩下几片灰烬。
“两位老板,青商先走一步,明日我就派人将玩法写好了交给两位,至于该怎么做,就是两位老板自己的事了,不过,三个月之后,两位老板务必把青商该得的利钱都存进金字第一钱庄的帐户里,青商会请律老板定期查账的!”说罢,不等两人回应,我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穿过布置古雅的廊房以及垂挂的帘帐,我又出一门,才步入回廊。
未泯正在那里等我,见我笑靥,唇角也不禁高高扬起,露出一个柔美的笑,媚的动人,可随即他又压低了头,不动声色的跟在我身后。
温热湿润的气息扫过我的耳畔,微微的痒,我轻笑,转身去看他,却突而怔住——
身后的人,一身水色长衣,衬出高挑清瘦的身材。他的面庞白皙似芙,满头的黑发如瀑布般垂下,泛着润滑的光华,一双黑眸温润如玉,似穿透了世间的一切繁华和苍凉,遥遥的望着我,虽一时无话,却似有千言万语涌进心头。
就这样默默的站着,吐出的温热鼻息轻柔的拂过我的面颊,过了许久,他的唇角才慢慢的扯出一抹淡漠的笑,轻道。
“青商,你随我来,可好?”
嗯,先说正事!
首先,今天算是更了两章咯,明天没得更咯~~注:今天指的是四月八号星期二,亲们不要搞错咯!
其次,以后的章节,又惜决定在章节名称上加上“……”样子的小标题,比较切题,也很开拓思路哦~!
再次,又惜会加油码字,呵呵,不辜负大家的厚爱!~嘻嘻。。闪人咯!
[穿越:第七章 拨开迷雾(5)**萌情**]
淡青色的木槿花从发间穿行而过,幽然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隐隐涌动。
微微侧目,便可看见身旁右侧一袭碧水,弯弯曲曲自天幕蜿蜒而下,那水碧透,清澈见底,艳阳下,更是鳞光荡漾,闪闪发光,而我与莫任情也骑着骏马一直沿着这碧水前行,正穿过一片绵延的木槿林。
我胯下的玉琮马还年轻,蛮青色的眸子中闪动着几分不羁,一路上如踏着清风与漠夜互不相让,十分张扬!而漠夜,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王者之风,明知身边白色小马故意挑衅,却也不在意,强健的四肢不快不慢的向前奔着,一直保持着适合主人驾驭的速度。
不知为何,自那次夜逃之后,漠夜每次见我都会亲昵的凑上来,喷着温热潮润的鼻息赖在我的身侧,比如,即使在我与莫任情并骑而行之时,漠夜也时而凑过来扭头似要嗅我发香,夜一般的闪亮黑眸不躲不闪迎上我的眼帘,仿佛懂得人意一般,可白色小马却不乐意,总要在漠夜回头时候张大嘴巴,对着漠夜的腹肌狠咬一口,虽然每次都是败兴而归,却又因为漠夜从不还击而显得乐此不疲。
“宝马!住口!”左手扬起马鞭,狠狠抽上胯下的玉琮,玉琮吃痛,才肯把头扭回来,咬紧的整齐牙齿中还衔着一块水色的碎布。
表面上虽狠狠训斥着小马,目光却似不经意一样扫过同在马背上的莫任情。他黑发飘扬,侧脸如泼墨的山水画,柔和的隐没了勾勒的线条,又因阳光的照耀,翘挺的鼻尖上散落着几块金色的光影,浓密的睫毛一上一下之际,那金色的光影便跳跃着落上他白净的额头。
如果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的话,那我一定会目不转睛的看他,因为他实在俊的不似凡人!目光不禁顺着他的翘鼻滑下,停在那双紧紧抿着的薄唇上面,坚毅的唇线直直没入嘴角,似乎在说他从不妥协……想到这里,我的脸颊上竟不由自主的浮起两片淡淡的红晕,那日里报复似的强吻他时候,他并没有拒绝,那……这算不算他的妥协……虽然,这个妥协的原因是先一步伤害我?
“宝马咬了我,你那么开心么?”莫任情抬眸看我,嘴角挂着一抹柔和的笑,因为角度关系,他看不到我红透了的脸颊。
“我只是觉得很遗憾——他怎么没把你裤子一并扯下来!”原本是脱口而出的话却让我一时之间愤恨不已,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确是很需要看看裸男是什么样子,免得以后忘了太可惜。
莫任情早已习惯了我说话的方式,此时也只是淡淡一笑,道,“他如果敢,那今夜我们就有烤肉吃了。”
切!果断的回给他一个白眼,我咬紧马鞭,俯身抱住玉琮的脖颈,亲昵的捋过马儿的鬃毛,再蹭蹭马儿的俊脸,左手却出其不意的从他咬紧的牙齿中扯出那块水色的碎布。
玉琮这才知道,我爱抚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抢夺他嘴巴里面的战利品,于是不服的嘶鸣一声,我却不在意,只将那块碎布夹在手指之间,拿到莫任情面前挑衅的晃。可玉琮却闹开了脾气,突然撒开蹄子一阵乱跑,不要命的压向漠夜身侧,然后突然张大嘴巴扭头扑向莫任情,漠夜这次却不依了,不躲不闪的只将健硕的马身狠狠撞上小白马,一下将他挤开——
“宝马,别任性了!”我扬起马鞭却又不得不放下,已经晚了,漠夜那一撞用的力度太大,小马已稳不住身体,四只蹄子在树丛中踏下一片杂乱无章的蹄印,然后撞向一米开外一棵怀抱粗细的木槿花树。
该死的!马儿出于本能自我保护一定会急转绕开花树,可那时我却会被他狠狠甩下……没时间了,干脆现在就跳!咬一咬牙,狠狠夹紧了马肚子,就在撞上那棵花树之前,狠命一蹬,纵身飞出——
闭上眼,这一摔非同小可,断胳膊断腿在所难免,只是老天,你千万别让我毁了容就好,这么绝世的容貌,哪是说整就能整的出来的,就算整出来了心里面不也得疙疙瘩瘩的,几十年缓不过来?一面念着阿弥陀佛,一面把脸埋进臂肘内侧,至少这样可以减少一些冲击力……该死的宝马,你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我要真断胳膊腿了,那你就给我直接报废吧!这么想着,我的身体却突而撞入一个柔软的身体,即而便被密实的包裹住,一双修长坚毅的手臂环过我的腰际将我压入怀中,我的脸抵在他略显单薄的胸膛上,急促的呼吸间,便觉一股一股的幽香涌入鼻腔。
涩青的木槿花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莫任情抱着我滚落在地上,便扬起了万千的花朵飞上天空,混入我们的发隙,我脑后的倭墮髻早已乱了,满头的青丝铺落下来,散在莫任情的胸怀之间,与他的黑发混杂纠葛在一起,略显得些许缠绵。
可这缠绵只有片刻,我抬起脸便迎上了一张怒容,莫任情神色晦暗,夜色的双眸阴晴不定,唇色却愈显得苍白——
“青商,你不要命了!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狠摔在地上,你以为自己还活得了么?”
生来就听不得训斥,我扬首便顶道,“我的命自是我的,我不想要了,你又能怎么样?”
听的我话,莫任情面色又阴沉了几分,敛眉沉眸,片刻之后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道,“没有我的准许,你想不要命也不行。”
“哈!莫城主,你可以操控别人生死,却不能强迫我,我的命永远握在我自己手中,不会交给任何人!如果我不想死,就是阎罗勾魂我也要斗上几回合,若是我活够了想死,那也是没人能拦得住的!呵……莫城主,属下不值得您如此费心!城主您……还是多留意一下自己的生死倒来的容易些!”
莫任情一怔,没有答话,纤细修长的手指却蓦的握紧了水色长袖,垂下了揽着我腰际的双手,我全身顿觉一松,却也不动声色,从他怀中起身,我们纠结在一起的长发相互拉扯着,带着丝丝的痛觉扯离不开,我不禁心中烦躁,翻手握住莫任情的右手,从他掌中夺过吟月然后挥手狠狠削过发丝——
我原本没过胸的长发便在那一瞬短到刚刚及肩,还参差不齐的披在脑后,一起身,便抖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