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惫,我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发现一如这前灵活自如,他们不公没有点这穴道,而且没胡用绳索捆绑……莫非只是对我下了些迷药?疑惑着,我慢慢的撑起身子,环视四周,天……这到底是哪里?
桃粉色的幔帐垂幕,一帘一帘,一层一层,飘逸的挂在四壁上面,隔扇、壁橱、衣架、按台以及刻意凌乱摆放的盆景,一切的一切如梦似幻,让我的心更加的迷惑。
站起身来,伸手扶住一旁的梁柱,然后敛眉看向内室。
巨大的套粉色隔扇挡住了我的视线,可我却从周围的一派粉饰装点上看出自己所处之地正是一间闺阁,是谁的闺阁,而引奚她们把我丢在这里又有什么阴谋?不知为何,我的心里面一直戚满了隐隐的不安,总觉得这屋里平静的太过古怪,而心底也有种深刻的预感——这屋里一定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迷药的劲头似乎已经过了,而我的四肢也渐渐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可是以我现在的狼狈样子,就算是跑了怎么样?他们若想抓我回来,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而现在说到底,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了这种境地,也不是完全有意料到的,那么,倒不如以静制动,见招拆招了。这样想着,我便几步绕过屏风,跨进了内室。内阁卧室的布置一如前厅,一顺的桃粉色,就连床榻上,也是被粉色幔帐密密实实垂拢着的,让人一眼望不尽里面。
可看着这些,我却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因为猛地发觉这房间里似是有一股不知是什么的奇怪味道,凝神了片刻,然后轻嗅着空气,那似乎是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想到这是,我的心却一惊,再不等什么,我只几步近身床榻,然后一手护着自己周身,另一手则一把扯下了垂拢的幔帐——
桃粉色在我眸中轻盈飘下,宛如女子的面纱,那一瞬尽显繁华。可那轻拢着的帐幕下却什么都没有,床榻上干干净净的,只在床尾放置着折叠整齐的被褥。我心口蓦的一松,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一片冰凉,似有什么在慢慢流下。挥手去擦,便粘连下一片黏黏的血迹,原来是脸上的那道剑伤又破了,所以才让我闻到了血气?这样想着,我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然后自然的转过身,想要退出这咯显得清冷的内阁。
可,就在转身一瞬间,我却又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战,胸口蓦的一紧——
离末儿半仰着下巴,斜斜的靠在床榻正对着的那面墙上,粉色的帐幕从她的面前轻盈飘过,面纱一样被风翻动动着的那面墙上,粉色的帐幕从她的面前轻盈飘过,面纱一样被风翻动着一上一下,半遮半掩的露出那张雪白脸颊上的动人红晕,以及那双似乎是因为看见了我而蓦的瞪大的眸子。此时,她正以一种惊恐的面容看着我——从我刚刚疾步闯进内阁,到一把扯下床榻上的垂幕,想罢这整个过程都已映在了她早已涣散的瞳孔里面。
可我却已平静了下来,几步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没有一丝生的气息,显然已死了很久。收手,目光却停留在好胸前的那柄匕首上面,那只尖利无比的匕首正从她的心脏位置深深的刺入,然后穿透,将也整个人钉死在面前的墙壁上面。
原来这就是莲华教打得文意么?
让莫任情看着我跟他死去的小师妹呆在一起,而杀死他亲爱的小师妹的凶器,就是他送我的玄吟……然后我们反目,再然后,他将我一掌打死?
呵,可看着面前的离末儿,我的嘴角却不由得扯出了一抹笑,然后伸手,将玄吟从离末儿的胸口拔下。失去了固定的力量,离末儿的尸体便慢慢的从墙壁上滑落下来,将一片殷红的鲜血蹭在雪白的墙壁上面。
我足尖一点,然后轻轻闪到一旁,可嘴角的冷笑却依然没变——
泣月,别告诉我,这种老掉牙的嫁祸方式是你想出来的!
不过,这也的确很有意思,因为,就边我都很好奇,如果莫任情看到这一幕,他的感情会不会冲垮他的理智?他会不会真的如你所愿一般,就这样与我反目,然后再一掌将我打死呢?
离末儿躺倒在地上,那双清丽的眸子依然大睁着,眏出了我的身影,却又显得那么萧索。
我却慢慢的侧过脸去,不看好,可脸上被她用剑划伤的刀口却又流出了血来,慢慢的流满了我的整张脸颊。
这时候,屋外传来了一阵繁杂的脚步声,也好似夹杂着人声和笑声,却唯独没有我等待多时的那几声低低的咳音。
房门随即便被推开了,可屋子里的光线,却好似在那一瞬,又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别爱我 我只助你夺天下!
第二卷 平乱 约天下
第二章 牢(4)错信
“末儿,你还不出来,看是谁来了!”左清扬爽朗的声音从外厅传来,紧接着又传来了几声苍老的笑,“不忙不忙,等我的干女儿打扮好了再出来也不迟!”
“王爷,您稍坐片刻,我去看看师妹在做什么,怎能让您老人家久等?”左清扬对着一个中年人行礼,随即,便要步进内阁。
可我却已一步从内阁中踏出,冷冷道,“左护法不必进去了。”
左清扬见我蓦的一惊,后退了一步,才道,“领主?您怎么在这里……,还有,您刚刚说什么?”
哼,还有必要演戏么?离末儿死了你会不知道?
瞥了面前的男人一眼,我不发一语,只在唇角扯出一抹冷笑,然后从他身边一步跨过,可左清扬怎么会放我离开,我刚迈开脚步,他便闪身挡在我的面前,却又因为自己的下属身份,欠了欠身,尴尬的笑道,“刚刚是属下无礼,还请领主不要怪罪。”
而这时候,原本悠闲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蓦的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华衣锦服,向左清扬笑道,“左贤侄呀,幻镜城还真是人才辈出,还不快给老夫介绍介绍这位巾帼女侠?”
我侧眸,冷冷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他黑发黑须,浓密的眉毛下面却是一双犀利的三角眼,此时他也正盯着我,嘴角上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笑,呵,看来这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南王了,而离末儿竟是他的干女儿么?这会儿想想那晚在天香楼遇到的南王家奴茗烟,她那时竟然因为看到了我身上的玉佩而将我当做离末儿,还唤我一声小姐……,而我那玉佩又是七王所赠,那么这样想来,莫非离末儿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么?
就在我沉眸思索的那一刻,左清扬却躬身对南王笑道,“王爷,这位是我们幻镜城的曼领主,在城中深得人心,城主更是万分的器重——”说到这里,他又转过身来对我笑道,“领主,这位是当今圣上的叔父,人称镇南王……”
“唉,老啦老啦,老夫过去镇守南关,曾被先帝封为镇南王,现在就在家中颐养天年,去掉那个‘镇’字,也未尝不可……”说到这里,南王捊捊下马上那繓半长不短的黑须,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咧嘴笑道,“能见到莫城主的红颜知已,真是老夫三生有幸,看来也算是不虚此行啊!哈哈哈哈……”
可我却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然后从牙缝中挤出“幸会”两个字,而心底里则冷笑着,怎么?今天莲华教的两枚棋子都聚首幻镜城了,而离末儿的尸体就在内阁里,你们怎么迟迟不进去呢?还是……要等莫任情来了然后大家再一起进去?
可这时候,却有一个华服女子千娇百媚的步进外厅,几步走过来,然后小鸟依人似的抱住南王的手臂,娇笑道,“王爷,末儿还没出来么?我这干娘可是等着要送她见面礼呢!”说罢,她又眨了眨那双含着秋波的眼睛,蓦的看向我,惊道,“这位俊俏的姑娘是谁?左护法还不给我介绍介绍!”
南王伸手揽住女子腰际,在她耳边笑道,“爱妾,这位可是幻镜城的曼领主,末儿那丫头被我娇惯坏了,平日里还要劳烦曼领主多担待了!”
可那华服女子却轻笑着挑起眉,道,“王爷言重了,曼领主想罢是我们末儿闺中好友吧,不然也不会在末儿卧房里陪着她了——”说到这里,她蓦的顿了一下,才看向我道,“曼领主,你说是么?”
可我却不由的皱起了眉,这个华服女子看我的目光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调笑和戏谑,像极了……引奚?!
“曼领主怎么不回答呢?”引奚勾起了嘴角,然后却蓦的转身走向内阁,同时她又回眸媚笑道,“曼领主不要走,一会儿还要烦请您陪我逛逛这园子,不过现在我可要去看看末儿那丫头到底在做些什么!”可这话音还未落,引奚便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那声音饱含着惊恐与无助,无力的穿透了听者的耳膜,若是在平常,听到这种高分贝的尖叫,我怎么样也会大吃一惊,可今天,我不仅没觉得惊奇,反而觉得有几分可笑,不错,只有两个字,可笑。
左清扬与南王都意思似的慌张了一下,然后看着门外的侍卫都蜂拥进来,才被簇拥着冲进内室,而左清扬似是怕我跑了,只贴在我的身后,也将我推进了内阁。
“爱妾,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南王一把抱住引奚,然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却大惊失色,使劲儿摇了摇几近昏迷的女子,低声道,“人呢,哪儿去了?”
而因为引奚尖叫而闯进来的一屋子侍卫也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只有一人几步奔向床榻对面的墙壁,然后转身跪地道,“王爷,这里有血迹!”
南王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蓦的冷下脸,转身吼道,“曼领主,这是怎么回事?末儿呢,你把末儿藏哪里去了?”
可看着面前男人因气愤而吊起的三角眼以及他怀中引奚半眯着看向我的那双眸子,我却冷笑了一声,才道,“王爷王妃还有左护法,离姑娘她本来就不在屋里面,青商刚刚出去之前不就说了?”
左清扬蹙眉,然后紧紧盯着墙上的血迹,似是不甘心,一字一顿的道,“那领主可否告诉属下,这墙上的血迹是哪里来的?”
“左护法,是青商划破了面颊,却又不小心蹭在了墙上——,”说到这里,我将侧脸上的伤口呈现给众人,然后停顿了一下,才又开口道,“呵,青商这么一点小伤,倒让几位多虑了,还是……几位是在担心离姑娘遇到了什么不测?”
听此,南王怔了半晌,才沉闷的道,“怎么会呢?末儿有莫城主护着,又身处幻镜城中,怎么会遇到不测?爱妾,你是因为看到了墙上的血迹,才吓成这样吧?唉,女人家就是没见识,你们也都给我出去,尽给我南王府丢脸!”
“是——”那些侍卫被训斥一番,此时都垂头丧气的一个一个的退出门去,可引奚却依然不甘心,不置信似的看着我,道,“那曼领主可否告诉我,我那干女儿她去哪儿了?”
“这个嘛,那青商可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会立即去奏请城主,然后派出幻镜城属下尽全力寻找离姑娘,呵,吉人自有天相,王爷王妃也不必太过担心了!”
“那就烦请曼领主了!”南王无力反驳,只沉下脸冷道,可我听了,却慢慢的扬起了嘴角,然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引奚,与她目光相接的刹那,引奚的脸上却蓦的浮起了一抹羞恼一股恨意,可我却不禁挑眉,在心底里暗笑道,哼,早知道她会在这时候施用读心术,于是我便在与她四目相对的那个刹那沉下了心神,只在心中反反复复的重复一句话——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你出来吓人就不对了嘛!
可这时却听到一个侍卫惊叫的声音,“王爷!上面……,上面有血……”
“乱叫什么!”南王怒斥着却又蓦的皱眉,因为那侍卫的侧脸上正有几滴鲜血滑落下来,而那血很显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