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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贞劲瘦的胸膛上,两点粉红的小茱萸在她的戏弄下,很快立了起来。
朱紫竭力保持着下面相连的状态,伸出舌头在小茱萸的顶端舔了舔,含住吸了吸,在听到赵贞的吸气声之后,她贝齿轻合,咬了一下。
赵贞深吸了一口气,挺起下身往上顶了一下。
朱紫惊讶地看着赵贞,感受着赵贞在自己体内由软到硬膨胀勃发的过程。
赵贞用手撑着床铺,坐了起来。
他和朱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状态。
朱紫被他变成了骑在他身上的状态。
赵贞双手撑在床上,美丽的凤眼看着朱紫,低声道:“你自己来动!”
往日在和赵贞的情事中,懒惰的朱紫基本上都是躺在下面享受的那个,如今被赵贞摆弄成这个样子,只好勉为其难上下挪动了几下,很快便不愿再动了。
赵贞觉得有点好笑,哑声道:“傻丫头,还是这么懒!”
朱紫咬着嘴唇,娇痴地呢喃:“太累了……”
赵贞伸手拉过一个靠枕,放在自己身后,躺了下去,然后手里端着朱紫的双胯,上下进出起来。
过了一会儿,朱紫觉得这样子自己还是累,就娇声道:“赵贞,再换个姿势吧!”
最后,换成了朱紫跪在床上背对着赵贞翘起小屁屁的姿势,这是赵贞最喜欢的姿势了。
一时事毕,赵贞抱着朱紫倦极入睡。
等两人睡醒之后,朱紫依偎在赵贞怀里,看看窗外天色,发现已是夕阳西下时分。她的脸顿时红了,感觉火辣辣的。
“怎么办?”朱紫伸手轻轻地抚摸赵贞的腰。
“怎么了?”赵贞素了好久,一朝餍足,浑身舒适,拥着朱紫不愿起身。
“太丢人了,没脸见母亲了,也没脸见银铃她们了……”朱紫把头埋进赵贞怀里,小狗一样又钻又拱的。
赵贞嘴角上翘,无声地笑了,抚着朱紫的顺滑的长发,柔声道:“傻丫头,她们一定都避开了。”
两人起身之后,朱紫发现正房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懵懂小丫头留守在大门口的值事房。
朱紫一问才知道,高太妃带着小世子和二公子到湖上泛舟去了,黄莺银铃等人全都跟了过去。
赵贞凤眼含笑,看了朱紫一眼。
朱紫松了一口气,忙对赵贞说:“还是感觉丢人,咱俩偷偷回延禧居吧!”
赵贞颔首,吩咐人送来了步辇,扶着朱紫坐了上去,这才一起回了延禧居。
极度的羞臊之下,一向疼爱儿子恨不得时时相见的朱紫,居然称病一连三天没有去太妃的正院。
金京的八月,比润阳更加的凉爽。
半夜时分,高四太太所住的桂香院万籁俱寂,所有人都歇下了。
高四爷去了西偏院侍妾敏儿的房里,高四太太孤枕独眠,不过她一直习惯了,睡得倒也挺香。
突然,高四太太被窗外传来的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惊醒了。
高四太太素来胆大,也不叫醒外间陪侍的丫鬟,自己起身悄悄走到了窗前,伸出指头用指甲捅开了薄薄的轻茜纱,露出了一个小洞,眼睛悄悄贴了上去。
距离八月十五中秋节没几天了,天上的月亮虽不圆润,却遍洒银辉,照得整个桂香院如同白昼。高四太太透过窗纱上的小洞,清清楚楚看到窗外的地面上,堆着一堆黑黢黢的东西,还在蠕动着。
高四太太尖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用来道歉的第二更~
第一百一十九章 得指点心事暗藏
高四太太的尖叫声低而短促;如同公鸭被掐住喉咙那一瞬间发出的声音。
外间陪侍的贴身丫鬟翠盈听到里屋高四太太的动静,忙掀开被子,起身跑了过来;一边绑着衣带;一边问道:“太太,怎么了?”
“你,你看外面!”
翠盈凑过去看了看;发现窗外那堆东西还在“唔唔唔”地发出声音;像是人被捂着嘴装在了里面。
“太太,咱们出去看看吧!”
桂香院白日人来人往的,到了晚上;除了四太太和翠盈;就只有歇在偏房里的四个小丫鬟和门口值事房里的两个上夜婆子了。
不过奇怪的是,这些人都好似没有听见高四太太的尖叫,一点动静都没有,大概都睡得正香呢!
翠盈毕竟年轻胆大,她打着灯笼陪着高四太太走了出去。凑近用灯笼一照,两人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很大的黑色布袋,袋口被人用绳子系住了,里面像是有人在不停地挣扎着,袋子表面凸出一块凹进一点动个不停。
翠盈身有武功,艺高人胆大,把灯笼递给高四太太,自己上前解开了绳子。
袋口一开,一个被塞着嘴绑着手的女孩子钻了出来,嘴里“呜呜”地叫着。
高四太太打着灯笼上前一看,顿时大惊,捂住了嘴——这是高琏!她的宝贝女儿高琏!
高四太太看着黑而胖,好像很粗笨,其实性子刚毅果敢,她很快镇静了下来,一手拿着灯笼,一手开始取下塞在高琏嘴里的布巾。
翠盈也认了出来是自己的小姐,她忙上前解开绑着高琏双手的绳子。
回到内室之后,高四太太看着女儿,不禁流下来眼泪。
高琏个子又长高了不少,身材发育得也更好了,面孔百里透红,大眼睛幽黑明净,明明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发育得很好的少女,可是,她眼睛没有焦距,看不见最疼她的母亲,嘴里乱七八糟哼着“……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这些艳歌,是兴盛帝在生时喜欢听她唱的,让她学了好多,如今她人被吓傻了,却把这些艳歌记了下来,不停地哼唱着。
高四太太把女儿抱在怀里,好一阵摩挲,颗颗泪珠从粗糙的脸上流了下来,落在了高琏乱糟糟的头发上。
翠盈察言观色良久,方道:“太太,要不要请老爷过来?”
高四太太擦了擦眼泪,搂着高琏道:“待我想想再说。”
高四太太并不是没脑子的人,虽然宫里朝中对兴盛帝的死因讳莫如深,可她还是打听到了一些,知道兴盛帝暴毙之时,身边只有那两位卓氏美人和自己的女儿高婕妤,他的死怕是和自己的女儿脱不了关系。
宫变发生之后,高婕妤和两位卓氏美人就失踪了。
高家自然不敢去寻,于是这三个人就仿佛没在这世间存在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谁知道老天庇佑,高琏竟然被送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高四太太才道:“翠盈,你去把老爷请过来吧,先别说是小姐被送回来了!”
“奴婢省得!”翠盈退了出去。
高四太太搂着女儿,肉眼泡里的小眼睛闪过一丝狠毒:“琏儿,你知道么,母亲差一点就给你报仇了,是那个贱人朱紫挑唆王爷打你把你送进宫里去的,母亲一定会继续为你报仇的,一定让那贱人付出代价!”
高四老爷正在和新纳的侍妾敏儿绸缪倍至,就被太太的贴身丫鬟翠盈叫了起来,心里很不高兴,小丫鬟帮他穿衣服的时候,他一直板着脸。
柔美无骨的敏儿没有起来,玉体横陈,似乎酥倒在了床上,娇声道:“老爷,奴家等你……”
她的声音低低的,涩涩的,带着一股媚意。
高四老爷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摸了敏儿一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高四老爷进去的时候,高琏趴在母亲怀里,唱的艳歌已经变成了“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高四太太沉着脸,看向惊呆的高四老爷。
高四老爷心里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惊喜,而是想杀死高琏灭口。他阴沉着脸,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道:“我去禀报父亲!”
高四太太一惊,她瞪着眼睛道:“谁也不许动我的女儿!”
高四老爷看都懒得看她一眼,道:“头发长见识短!你除了在内宅吃醋害人还会什么?”
他起身走了出去。
赵贞在外书房见了许侯二位神医。
这两位在王妃面前一幅道貌岸然世外高人的模样,可是在王爷这里却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快把赵贞给烦死了。
可是,烦归烦,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很感激许文举和侯林生对朱紫的救命之恩的,所以一向诸多的包容。
许侯二位进来之后,赵贞一反常态地屏退了所有人,包括平安喜乐四个亲信小厮,还吩咐林蕉瘦和林雪蛰站在距离书房门口二十步远的地方,远远看着,不要让人接近书房。
林蕉瘦和林雪蛰以为王爷要谈的是什么军国大事,虽然心里很诧异怎么和这两个冤大头大夫谈军国大事,但还是瞪大眼睛认认真真监视着书房门口。
赵贞和许侯两位都是一脸严肃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许文举和侯林生虽然性子佻脱,但深知王爷对于王妃的宠爱程度和在乎程度,谈到王妃的时候绝对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侯林生道:“王爷,您真的不想再要了?”
许文举也瞪大眼睛,等着王爷的回答。
赵贞背脊挺直坐在书案后边,垂下眼帘道:“起码今年不能要。”
许文举和侯林生相视一看,似乎都有些明白了。
许文举想了想,道:“王爷,其实王妃的身子骨早已恢复了,继续饮以前的那种避子汤也不错!”
赵贞闻言,脸微微僵了一下——为了这个避子汤,朱紫以前同他不知道怄了多少次气——他不愿意多谈这些,直接问道:“你们的结果出来没有?”
听到王爷问这个,侯林生和许文举一下子认真起来。王爷把许给他们的黄金交给他们之后,就又布置了一个任务——查明每月到底何时与女子同房女子会怀孕。
侯林生看着许文举,微微点了点头。
许文举站起身道:“世间皆以为最佳受孕时间是女子月信之后,我与老侯却认为是女子两次月信中间,只要在这几日同房,女子就会很容易怀孕,其它时间,倒是无妨。”
“当真?”赵贞凤眼微眯,眼神深幽,盯着侯林两位。
许侯两人并排站在一起,感受到王爷这样的目光,顿时感到了一丝重压。最后还是许文举抗压能力强一点,道:“王爷,这是我们多年来的经验,不会错的。”
赵贞这才点了点头,身子也有些放松,往后靠在了椅背上,看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有了金子,为何不去买房置地娶妻生子,怎么还赖在我府里?”
许文举和侯林生多机灵的人,一听这话,就知道王爷问完正事已经放松了下来,马上打蛇随棍上。
侯林生贱兮兮笑道:“小人这不是舍不得王爷您么!”
赵贞觉得身上鸡皮疙瘩粒粒鼓起,瞪了侯林生一眼。
许文举笑着道:“王爷,小人还等着侍候王妃生三公子四公子五公子呢!”
听到他提朱紫,赵贞脸上的瞬间放松起来,道:“有个小郡主也不错!”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金色的夕阳看似热烈,可是却带着一丝寒意。
赵贞走在回延禧居的路上,脚踏在林荫道被朱紫特意吩咐人留下的树叶上,默默计算着朱紫上次月信的时间,最后算得这几日自己都可以尽情尽兴,他心里不由自主轻松起来,步子也轻快很多。
他少年的时候,向往的是那种冰清玉洁仙子般的女子;自从有了朱紫,他更珍惜这种尘世里彼此同心携手的庸俗幸福。
赵贞回到延禧居的时候,银铃等人在院门口的值事房守着。
他径直进了卧室。
朱紫正坐在卧室窗前的罗汉床上为他缝着衣物,看他进来了,也不起身,只是笑着道:“今日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她嘴里说着话,身子却是不动。
赵贞走过去,站在旁边,看着她用牙齿咬断丝线,把针收起了起来。
“来,试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