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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行?什麽不可以?」先是分享财产,最後还有名份,哪都没有委屈了李珏不是?
呼图格不懂,他许给李珏的未来,哪有不妥?
「我就要现在这样,当你一辈子的囚犯......其他的,我都不要......」
李珏的不识好歹,让呼图格沉下了脸:「因何不要?」
我不能嫁你,我不能让句蔘的皇室变成千古笑谈,我并非公主,更非寻常的皇子,身为太子却要委身于你,我死後何来颜面,去面对句蔘天家的先王先帝?
「说!」呼图格拉下李珏的袖子,狠狠地瞪他。
李珏说不出,只是摇头。
「是你逼我的,不可埋怨!」呼图格将人搂高扛上肩,走到帐门边踹倒兵器架,脚下不停的快步穿过帐篷之间,一路上的侍卫仆役见状全都半欠身子视线垂地,谁也不敢多看主子爷跟他肩上的贵公子。
「呼图格,别!呕--呕呕---」胃被挤压得难受,李珏连连乾呕,茶水混著胃液的酸苦涌进嘴里,他却碍於形像的将之再往肚里吞,宁可让酸腐的液体重覆灼烧喉咙与食道,让自己更加地不适。
恼羞成怒的伟岸汉子无心顾及情人的情况,因为他惹出他满腔的怒火,以往一动怒就会动手取人性命的蒙罕太子只对一个人手下留情,只舍得以唯一的一种方式,将怒气宣泄在这个人身上。
会选择来这处草场,是因为呼图格当年就是在这儿出生的。一直到他的老子夺得蒙罕王位前,呼图格与亲娘都住在这里,对他而言,这里就是故乡;将李珏带回这里,含意不言可喻。
「呃!呕---呕---」将李珏甩在草地上,呼图格等他将酸水吐完了,才动手将他拉到乾净的地方,开始撕扯他的衣裳。
「住手!呼图格,住手!」不远处有支架,其下有炭土,李珏认出这里是每晚仆役烤羊的地方,不禁大骇!
(8鲜币)番外之王妃不回家05
<下之三>
啪!
掴人巴掌的愣住了,被掴的却没有因此停下手上的忙活。
「不要逼我,除非你想我死!」
「想死容易,等我玩腻再说!」
只消愣住那一会,李珏的双手就让呼图格单手箝住了,外袍渎衣陆续被扯破,连著靴袜抛到李珏手脚搆不著的地方,撕成条状的亵裤绕上手脚,以一手配一脚的方式,将李珏困成门户洞开的模样。
「李珏,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顺眼。」汗水加上暴怒,让呼图格的脸变得狰狞:「也比较好操。」
李珏偏开头不看他,将牙咬得死紧。
「我想好好对你,你却不领情。」呼图格以指背滑过李珏的脸,声音冷硬,「以前我曾这麽对你,就将你挂在烤羊的架子上操,你反而对我死心蹋地的。难道说,你就是喜欢这种调调,你就是希望我,此後都以这种方式,对你?」
李珏,不准哭,李珏在心里告诫自己,你代表的是句蔘人,你要有句蔘人的坚韧,句蔘人的风骨。
「你不回应,是默认,还是抗议?」
当初,思无益一忍再忍,也忍到了头。他只是句蔘的将军,你却是句蔘的王储,你不应该不如他!
「你要当句蔘的李珏,还是我的玉双?」
李珏还是抿唇不语。
「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回想当年,好助你早早下定决心。」呼图格击掌,帐篷以及草长处同时奔来四五个侍卫。
「将他挂上烤羊架。」
「是!」
李珏忍住冲到嘴边的自尊,将不要两个字用力的咽下。
侍卫都知道主子爷这回对他们扛著的这人,态度有所不同,所以都尽量轻手轻脚的,就怕两人和好之後追究起来,遭殃的还是他们。
「去烧两块炭来,搁下边。」呼图格双手环在胸前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看,见侍卫们将李珏的手脚穿过木棍串好了,又再下令。
一名侍卫应诺而去,李珏有过经验,知道呼图格要用炭火烧去他的毛发,牙齿不禁喀喀打颤。
多年前的那一回,时遇两国再度失和,边界冲突频频,他的地位逐渐从质子失势成俘虏,认他为义子的父王庆瑞宗当时又旧疾复发,无暇顾及他,要不是他打自一开头就不停地对找他泄忿的呼图格苦苦哀求,可能连一头烧得惨不忍睹的齐耳短发都保不了,更逃不过烙铁加身的酷刑。
而这一回,他的身份已经有了不同,要他再摇尾乞怜,李珏情愿被烧死,也不愿抛下脸面!
很快的,呈在火盆里的炭块被拿过来了,该名侍卫以火钳将两块烧得通红的夹到烤羊架下,呼图格手指动了动,眼睛一扫,所有的侍卫又像来时避得无影无踪。
「我那老子做过一件事,我以前觉得他恶心,可是我现在,倒能体会他为什麽要那麽做了。」
呼图格走到李珏的头边,遮去烈日的强烈压迫感,喷在他脸上的阵阵鼻息,让李珏不得不睁开眼,与他相视。
「听说,人肉要好吃,还是活著的时候割下来的,会最美味。再配上供肉者的哭泣求饶,简直就是人间难寻的极致享受。」
呼图格刻意说得徐缓,好似说到吃人肉,就跟每晚都吃烤羊一样稀松平常。李珏被他眼中的亢奋,激得浑身窜过一阵哆嗦。
「只要你不出声,不讨饶,那麽这一回,我不会再像上一次那麽轻易的放过你。我会片下你的肉,慢慢吃,起码吃掉你半只腿,吊你一个昼夜,再考虑要不要放你下来。」
他是吓你的,不要相信,他是在乎你的,别被他唬住了!
李珏在心里不停安抚自己,手脚在背部感觉灼痛难忍的当下引力向上蜷缩,下意识地就想尽量让身体远离热源,可那热度却不是半只手脚的距离就能逃得过的,李珏又文弱,根本撑不住几回眨眼的时间,双脚便陆续的抽筋了。
「呃!喝......啊!」
呼图格冷眼看李珏的腿肚绷紧结块,对他的闷声痛哼充耳不闻。
他的父王,不爱他的母后,这一生只独宠一名女子,一名来自天朝个头娇小却性子无比刚烈的名门千金。
当时将她架在火上,父王其实并没有将当时据说爱骂人又爱哭的天朝女子烤熟片来吃了,还在他继位後于後宫建了一处精致的水榭小院,把已然被驯服得柔情似水的孙大妃惯养在其中。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如法炮制,将眼前这个性烈的也驯服了,带回京里,也惯养在他的府邸里!
作家的话:
啊。。。。。。越写肚子越饿;好想吃烤肉。。。。。。
(7鲜币)番外之王妃不回家06
<下之四>
* * *
李珏不想活了。
可是他连挣脱枷锁弄断脚鍊,爬到墙边撞墙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躺在潮湿冻寒的地上,望著眼前无边无际的黑暗,等死。
这是第几天了?地窖里不见天日,他只知道自他被呼图格命人扔下来往深处推,送吃的只来过八次,每回都隔得格外久,久得他胃疼,而且来的男人都不同,食物的内容却是不变的。
一个硬得能当武器的窝窝头,一碗清水。不管他吃不吃,那个送吃的狱卒都会留下来,赏他一顿时间很长,每每让他绝望到好似盼不到尽头的凌辱与折磨。
「你是,自找的。你就是,贱。骨子里,贱得,无可药救......哈......哈哈......」其实,早就没了声音,也体无完肤。可是李珏还是常常像这样躺著,用气声有一句没一句的,讽刺自己。
那一天,他拒绝了呼图格,被架在红炭上烤,虽然他没有真的将自己的肉割来吃了,却在他背上起了许多水泡後将他卸下,将他扔在原地,任他成为侍卫仆役们谁都可上的性奴。
就在他伤痕累累,高烧不退之际,一股通体清凉的触感持续刺激他的神智。当他在下人房醒来,命人救治他的呼图格再次下令,从此他便被关在阴冷的地窖里,只有一件破旧的薄被能供他蔽身。
就算被囚於此,他的功能还是有人记得。只是,地窖里冰封冷藏的珍贵食材太多了,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能够折腾他的,也就只有那些个送餐的了。
「你怎麽,还不死?不是,自命清高?」
「你不准,後悔。事以至此,只能死,不能,苟活,知道麽?......呵呵......」
这一回,送餐的好像迟得更久了。李珏但觉浑身冷到发麻,每一回闭眼,再睁开的间隔越离越久,终於有一回,他连睁眼的力气都失去了,长长吐出嘴里的最後一口气,他其实挺高兴自己总算撑不下去了,总算能够从悲惨的这一世,解脱了......
『李珏,如此结束,你真甘愿?』
天色昏暗,河水污浊,他持灯在岸边走,一个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是谁的熟悉嗓音,自河的对岸喊过来。
李珏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声音的来处,放眼望去,却是一个会移动的黑影都见不著。
『李珏,想不想看看害你的那厮,最後的下场?』
害我的那厮?李珏迎风而立,手里的灯,内芯是吹不得风的蜡烛,忽明忽灭的周遭显得更加的阴森鬼魅,眼看蜡芯就要熄灭了。
「没有人害我。」烛火熄灭的那瞬间,李珏回答了,犹如孱弱的叹息。
「害我的人,就是我自己。」忘记是哪本佛书了,他依稀看过这麽个道理,他希望将呼图格与他的爱恨情仇留在前世里,只要不再追究,就不会再生新的因果。
他只愿与他,从此相忘,永不复见。
『你错了。害你的人不是你自己,也不是你想的那个男人。』
「......那是何人?」
『呵呵呵,你何不自个想想?』这嗓音,低沉且温柔,笑起来直透人心,好似一双暖呼呼的手,包住了他冷飕飕的心房。
「我累了,也认了。我不想再回首前尘,我只求能遗忘,越彻底,越好。」
『就因为嚐遍了苦,所以想遗忘?』
交浅言深,李珏一向不惯回答。身上没有火摺子,李珏乾脆将手里的灯笼抛开,转身继续摸黑赶路。
『要是我说,你的苦难已尽,再来就是一片坦途,你相不相信?』
信,怎麽不信?我就要展开新生,就算是躺刀山下油锅,只要心里无愧,身处何等境地,都是坦途。
『只消将害你的人找出来,让他不再影响你,你还阳之後的下半生就能过得与世无争。』声音逐渐变小,消逝在虚无飘渺的河面上。
『你只能考虑到进城前。一但进了城,我就帮不了你了......』
作家的话:
这个番外,下回完结
(15鲜币)番外之王妃不回家07END
(下之五)
好不容易得到一丝的暖和,又要这样失去了麽?李珏因为声音的消散莫名的觉得惆怅,不自觉地停下脚步,不由自主的四处张望。
既希望声音不要多问,又希望声音伴在左右。李珏从没否认过,自己就是个什麽都怕,最怕孤单的懦夫。
「若是还阳,我能不能.....照自己的心意过日子?」四周太黑了,就跟死前关他的那处地窖一样没有丝毫的光线,李珏将两手互放另一只袖里,紧紧互握前肘。
「我可不可以......选择,回到认识义父之前?」
「我不想让义父安排我见到父王,更不想也认他为义父。」
「父王要回北句蔘当伪帝的时候,我压根就不想随他一道回柳京。」
「我其实早就猜到,义父与父王迟早要抛下一切,包括我,相偕远走高飞。」
「可我还是不死心,我总是努力当个好儿子,百般屈就,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