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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还是五楼?”
“楼层高亮堂,我选五楼。”赵小刀率先表态。
“三楼的业主是对年轻夫妇,有一对六岁左右的双胞胎,而六楼的业主是为中年妇女,儿子在读高中。五楼会比二楼清净。”还是伍老师功课做得到位。
“嗯!五楼,好!”媳妇说啥就是啥,所以蔡雾凇不需要理由。
提早步入社会的二人在这几年也算是交下了不少人,这在装修过程中使得他们受益颇多。
瓦匠是赵小刀的酒友,他铺了几天砖儿赵小刀请了几天的酒,好酒好菜把瓦匠哄得是服服帖帖;木匠是王叔生前的故交,老先生带着三个徒弟干得是兢兢业业;刮大白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介绍;而墙壁的粉刷则是由三人亲自操刀。
几个月的鏖战,伍老师得出结论:如果您想减肥,请买房吧,不用节食,不用有氧运动,无形中瘦身,还不反弹哦,亲!
中国人不管是红事白事、乔迁寿辰,都讲究个置办,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而依据咱老祖宗数年来传承下来的习俗,你不能白乐,份子钱是免不得要掏的。谁家没个大事小情,总有用得着的地方。而这置办不仅是一种社交方式,还是一种创收手段。物价噌噌地往上蹿,份子钱也是水涨船高。以前手指比个V字好大的面子,现在关系差不多的出手就是一巴掌。
乔迁之日,亲朋好友来了不少。因着饭店是自家的,算是省下了一笔巨大开销。
赵小刀一边清点收到的礼金一边高呼:“哥明年还想搬家!”被蔡雾凇一个沙发垫呼在了脸上,“要想置办就赶紧找对象结婚!娶个媳妇儿回来不就得了!”
“你咋不结婚?你岁数比我大!”赵小刀反击道。
“你们俩别嚷嚷了哈,都没过法定年龄呢,着什么急!”伍苏儿将切好的脐橙端给了赵小刀,然后给蔡雾凇剥橙皮。
“苏儿姐,你太惯着她了!咋样不都是往肚子里塞,扒这玩意多费劲。”
“苏儿稀罕我,你管的着么?”蔡雾凇说得可是实话。
“你是香饽饽啊,谁都稀罕你,苏儿姐才招人稀罕呢!她们学校那个什么组长啊还是主任一看就对苏儿姐有意思,还有大刘也一直向我打听苏儿姐有没有对象。”赵小刀口无遮拦地打趣道。
此言一出,蔡雾凇立刻哑火。
伍苏儿剥皮的手一顿,沉声说:“小刀,这话不能瞎说,我和张组长只是同事关系。还有,别给我介绍其他人,我没有谈恋爱的想法,把关系弄僵了大家都尴尬。”
“我错了,苏儿姐,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我朋友那里我啥都没说,真的!我对灯发誓。”
“我相信你。我也只是说出我的想法,没有怪你的意思。橙子够么,不够我再去切。”
“够啦够啦,我去洗漱,今天折腾死了,咱们都早点睡觉。”
“嗯,好的。”
伍苏儿知道赵小刀的话刺激到了蔡雾凇,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说避免就能够避免的。
伍苏儿躺倒蔡雾凇身边,拉了拉平躺的她让她与自己相对。
“不开心?小刀也是无心的。”
“没有怪小刀,更没有生气,只是有点难过。”
“不能光明正大地将自己的爱人展现给其他人?”
“有一部分原因。”
“那我们就向大家出柜?”
“那怎么可以!”蔡雾凇伸出双臂抱紧伍苏儿,与之额头抵着额头,激动得说,“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为什么?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倒没啥怕的,我没爸没妈没官没职,小刀知道了即使不乐意也不能拆散咱俩,可是你不一样,你是老师啊,多好的职业。这事儿要是曝光了你还能在学校待着了么?媳妇儿,我爱你,我可不能毁了你。”蔡雾凇急切地说。
“再说一遍。”
“啥?”
“刚才的话。”
“我可不能毁了你。”蔡雾凇乖乖地复述。
“前面的那句。”
“我爱你。”声音如蚊,蔡雾凇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多么肉麻的话。
“没听清。”
“我,爱,你。”蔡雾凇支起身子,地下了头,在伍苏儿的耳边清晰地说道。
“怎么爱?”望着蔡雾凇神情的模样,伍苏儿心中泛起丝丝甜蜜。
“用心爱。”蔡雾凇俯下身,伏在伍苏儿身上,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用嘴爱。”蔡雾凇的吻由额头启程,一路途径眉心、鼻尖,于双唇处中转,滑向耳际,停驻于耳垂。
“还要用手爱。”话语间喷出的气息袭入伍苏儿的耳道,使得她酥&痒异常,而附着于胸前锁骨和背后蝴蝶骨的双手彻底将她的激情点燃。
“苏老师,你的课程教了这么久,是该进行验收的时候了吧?”蔡雾凇俏皮地问道。
“呜,好啊,今天我就看看,我的,教学成果如何,呃!”
“苏老师,学生如果不及格怎么办?”蔡雾凇一副无辜的表情。
“不,及格,就继,继续学,申请重修。”一边忍受着蔡雾凇在胸前放火的魔爪,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伍苏儿也佩服自己的定力。
“苏老师,我不重修,我要补考,直到,补过为止!”话音甫落,手指奔向某潭润泽,汲取芬芳。
“雾凇,嗯,雾!凇!”除了呼唤对方的名字宣泄快感和满足感,就是迎合对方的节奏以增加快感和满足感。
诲人不倦的苏老师在长期的“教学工作”中取得了巨大的成绩,她所教导的蔡雾凇敏而好穴,不耻下吻,诱其湿弟子服其劳,待先生如美食馔之,其为人也孝悌却好犯下,攻乎异端,温故而知心,可以出师矣!
学会徒弟,累死师傅。这八字箴言是伍苏儿在这一夜疯狂激情中所得出的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雾凇这叫谋定而后动,练成神功,必定反攻!
☆、被耍的组长
生活有了重心,人生有了方向,蔡雾凇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每天卯着劲地干活,多挣一块是一块,这身上可还背着十万块钱的债呢!沙姐不催,但是蔡雾凇心里面着急啊。
“小刀,咱们把老楼租出去啊?那样空着也生不出钱来。”蔡雾凇统计着这个月的盈余,盘算着如何增加收益。
“行啊,我先问问朋友有没有租的,没有就去中介报名。”
“会有人租吧?”蔡雾凇咬了咬笔杆,犹豫地问。
“应该有,但是过两个月会更多吧,现在是七月份学生马上要放暑假了,等要开学的时候一定有陪读的家长来租房。”赵小刀说完,拎着拖把去了水池。
“嗯,那就再等等。”
“雾凇,你真要给李梦放一个月假啊?她干活麻利,一人顶俩,她休息了咱们还得雇人,否则就这客流量,咱们忙活不过来。”
“她再能干咱们也不能耽误人家前途啊!这是考试,大事!利用这一个月时间让她集中精力学习,有句话不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么。”
“哎哟我去,你还整得一套一套的呢,和苏儿姐待久了,说话都有老师范儿了啊。”赵小刀打趣道。
“一边儿凉快去,再得瑟我削你啦!”蔡雾凇挥舞了两下拳头,威胁道。
“得,我怕了,怕了,你这拳头可狠着呢,当初可是救苏儿姐于虎口之下啊。”
“嘿!不是告诉过你别提这些么?”
“哎呀,你放心,在苏儿姐面前我半个字儿都不带说的,这不和你唠嗑有感而发么。”
“没事儿乱发啥!”
“哎,我说,苏儿姐咋还不找对象呢?总跟咱们这么混着也不是回事儿啊?”
蔡雾凇听后笔尖一顿,寻思了半刻,说:“咋了?烦她了?”
“怎么可能!苏儿姐多好的人,我稀罕还来不及呢!”
“那你希望她找别人?”
“不是我希望啊,”赵小刀搬了个椅子,靠背朝前,骑做在上面,八卦起来,“你看,苏儿姐条件在那摆着呢:有学问、有脸蛋,性格好、人品好,工作稳定、收入稳定,这要去非诚勿扰肯定立马就被选走了。”
“那,那要是你苏儿姐不找对象呢?”蔡雾凇被赵小刀一席话搅和得已经算不进去帐了,直接撂了笔。
“为啥不找啊?能和咱们过一辈子啊?她找了也能和咱们一起过啊,我知道你肯定是把那个卧室留给苏儿姐以后用的,否则你为啥不搬那屋去还和苏儿姐挤一张床啊?”
“这事儿你就别瞎操心了,该干啥干啥去,苏儿会怎么做人家自己有分寸。”蔡雾凇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苏儿商量着向赵小刀坦白的事情,让他这样误会下去也不是一件好事。
“我关心苏儿姐不行啊,我可是拿她当我亲姐,那么优秀的一美女肯定遭人惦记,我得替她把好关。”
赵小刀还想再说,恰逢几位顾客光临,便也不再啰嗦起身招呼去了。
小刀同志说得没错,伍苏儿那么优秀一美女,肯定是遭人惦记的。张少诚便是其中之一。
“伍老师,马上要到暑假了,有什么安排啊?中考结束三年级的老师会有一次去海南旅游的机会,你要是有空我给你报名啊。”张少诚殷勤地问道。凭借他的手段,在这次公费旅游中安插两个名额还不是难事。
“谢谢张组长的好意,但是非常抱歉,这个暑假我有安排了。有朋友报了今年的成人高考,我这个暑假会对她进行一些学习辅导。”伍苏儿礼貌地回答道,并且再一次为张少诚的损公肥私品质而不齿。
“是那两个小老板?”张少诚心中颇有不屑地问,但是面色上没有体现。作为伍苏儿的同事参加了那次乔迁宴,并且出手阔绰,本以为可以打动芳心,不料伍苏儿仍然是不冷不热,这让他有几丝恼火。
“不是的,是店里的一个服务员。”
“唉,其实成人高考读了能怎样,你要考公务员还是不行的,现在都要全日制本科以上学历的,不是硕士生基本都没戏。”张少诚状似遗憾地说。
“她考取文凭多掌握一些知识总是好的,工作需要不断地学习,但学习不止是为一份工作而已。”伍苏儿不赞同张少诚那么功利性的言论。
“哈哈哈,伍老师还是太年轻啊。我是有经历的人,了解得比你透彻。伍老师需要多一些的交流,这对你的教学工作有帮助。比如,评个职称啊,得个荣誉啊。”
“多谢张组长的教诲,有机会一定与您好好交流。”伍苏儿觉得自己表现得够疏离的了,可是对方仍然不罢休。
“今天就是个不错的机会,我知道一家西餐厅不错。”张少诚等得就是这句话。
“张组长,我。”
伍苏儿刚要开口拒绝,张少诚便打断了她,说:“马上期末考试了,最近学校会下发一些有关教师进行期末工作总结的文件,伍老师没经验,若是完成得不规范会对绩效考核的影响很大,这要是影响了职称、编制之类,可就糟糕了呢。”张少诚慢条斯理地说道。
“张组长,这一餐我请您,我初次执教,确实有许多向您请教的事情。”自己的前途掌握在对方手中,伍苏儿只能无奈周旋。
“伍老师客气了,我来订座位,绅士怎么会让女士请客。”张少诚见胜券在握,也收敛了之前略微强势的态度。
通知了蔡雾凇学年组聚餐,让她不用等自己,伍苏儿着手应付棘手的约会。
看着伍苏儿将厚厚一沓材料摆上在这张精致的餐桌上时,张少诚自以为无懈可击的微笑中出现几丝裂缝。
连免费的开餐面包都没享用,伍苏儿有关期末总结的各种疑问便呈千军万马之势朝张少诚涌来,看着被一堆A4纸占领的桌面,服务生欲哭无泪。先生小姐这里不是办公室麻烦你们能不能快点否则这地中海沙拉都凉啦!
就这样在一问一答中,用餐时间过了三个小时两人还没吃到主菜。
“非常抱歉,竟然这么晚了,耽误张组长休息了呢,我们快些用餐吧。”伍苏儿抬起手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