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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赞同你的决定。因为你说过苏儿爱蔡雾凇,所以她原谅蔡雾凇,而你现在接受了我道歉并且原谅了我,就说明你爱着我。既然你爱我,我便更不能离开你的身旁。”
“谁说我爱你!”沙伊莲痛了这些年,恨了这些年,她可以原谅柯慧楠,却不想再继续爱她。
“我只是按照你的理论推导。如果你原谅我,却不爱我,那么苏儿便不是因为爱才原谅蔡雾凇的。另外,关于我出现的方位你也不能干涉,你的酒吧是公共场所,我可以自由出入。”柯慧楠耐心地分析着,律师擅长的便是狡辩,而柯慧楠恰好是一名很优秀的律师。
“我说不过柯大律师,那就请柯大律师好好享用,恕不奉陪。”
“莲总是这样,说不过就生气,唉。”回想着沙伊莲刚才的模样,柯慧楠无奈地感慨,“我都道歉了啊,很真诚的认错呢!”
今晚真是不寻常啊,原来MAN到爆的蔡雾凇会痛经,原来一号桌美女是沙姐的旧情人。瑞擦拭着心爱的SHAKE壶,默默地八卦道。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官早安,静歌会加快频率,争取不像雾凇的生理期看齐,努力高于每月一次。
☆、被动的出柜
“苏儿,你等等我啊!”蔡雾凇想追上疾走中的伍苏儿,却被腹痛和醉意弄得迈不开步伐。每奔一步都能疼出一身冷汗,要蹲下缓几秒才能继续抬脚。
“苏,呼!呼!”勉强跑了三步已是气喘如牛,蔡雾凇倚在路边的柳树换了口气,再抬头伍苏儿已经登上了回县城的客车。
“司机!等等啊!还有人!”蔡雾凇大声喊道。
可是客车还是准时准点地驶离站点,无奈蔡雾凇只能叫一辆出租车尾随。
“司机师傅,跟紧前面那辆县客。”
“别急别急,赶趟的,赶趟的'来得及的意思'。”司机师傅利落地应承道,“原来是个小姑娘啊,你不说话我以为是小伙儿呢。咋了啊追谁追这么急?”
“追,追我对象!”到了嘴边的媳妇儿咽了回去,别吓着司机大叔。
“哦,给人家惹生气啦?”
“嗯哪呗。”蔡雾凇懊恼地答道。
“你对象可忒小气了,一个大小伙子闹啥别扭啊,一会叔叔帮你教训他。”
“呃,不用麻烦的。”
“不麻烦,不麻烦,咱东北老爷们儿咋能这样哪,现在就这么惯着,以后结婚了还不让他反天了。小姑娘,放心,叔叔肯定给他教育的明白儿地!”司机大叔越说越激动,若不是把持着方向盘,肯定开始撸胳膊挽袖子为教育工作热身。
出租车不紧不慢地跟进着,司机大叔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的为夫之道。听得蔡雾凇头更昏,腹部更疼了。
车一停,蔡雾凇付了车费便闪身离开。大叔连忙打开车门追了出去。
“带鸭舌帽的那个,大叔你们先聊,我在家等着他!”蔡雾凇见实在无法拒绝他的热情,便胡诌了一个特征。
“哎!闺女啊,你别怕面对他,有叔叔给你撑腰呢!”
“谢谢叔叔啦,有机会一定请你喝酒,我先走啦。”摆脱了热心大叔,蔡雾凇使劲按压了几下腹部以缓解疼痛,撑着一股劲儿朝伍苏儿追去。
“嘿!你小子是不是欺负对象了!今天我得好好给你上堂课。”司机大叔照着一位带鸭舌帽的小伙的肩膀重重地拍了下午,郑重地阐明了自己的目的。
男子被那一巴掌吓得一个激灵,回过身刚要发怒,听到司机大叔的话脸色突变,他马上握住司机大叔的手,激动地说:“唉呀妈呀大叔,你咋知道我和我媳妇儿吵架了呢!”
司机大叔看到此人眼神凄楚,胡茬丛生,语气也不由软了下来:“媳妇儿是用来哄的,不是用来发脾气的。咱们是老爷们儿,哪能欺负自己女人是不?”
“可不是嘛,可我不知道咋哄啊!”男子拉住司机大叔的袖子,激动得热泪盈眶,可算遇到能支招儿的人了。
“这样吧,我先把车交给晚班的司机,然后咱爷俩去喝两盅,我好好教你咋哄媳妇儿。这方面叔儿我绝对是这个。”虽然和想象得有点出入,但是司机大叔还是决定帮助这个他。
“大叔我老感谢你了,你要是帮我把媳妇儿哄回来,你就是我亲爹啊。这顿酒我请,我得好好向你学学。”胡茬男诚恳地说。
“咱爷俩就别见外了,走,我知道一家驴肉馆不错。”
“好好,走!”
就这样,二人兴致高昂地开始探讨为夫之道。
蔡雾凇自然不知道她随便扯的一个谎会有如此效果,她目前只关心伍苏儿怎样才能原谅她。
拉拉扯扯中两人进了家门,伍苏儿伸手去按客厅的吊灯开关,不想中途被蔡雾凇截去。
“苏儿,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蔡雾凇将伍苏儿埋伏在了伍苏儿开灯的地方,算准了时机捕获柔荑,紧紧握在掌中。
“不好!蔡老板的道歉我可受不起,您这金口玉言还是找别人说去吧。谁爱信谁信,反正我是不信。”闻着蔡雾凇满口的酒味,伍苏儿便气不打一处来。
“苏儿,媳妇儿,媳妇儿大人,我以后肯定改正好不好。”
“还是不好!蔡雾凇你没进行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下午刚与你约定好,这都还没过夜呢你就违约,你太让人失望了。”伍苏儿怒气冲冲地说,挣扎了两下,手掌依然没有挣脱禁锢,伍苏儿又吼道,“蔡雾凇,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等到痛的时候谁跟着遭罪?谁关心你你才能伤到谁才能让谁痛。你有没有为我们的将来考虑过?两个女人要走完一辈子有多么不容易你知道吗?”
“媳妇儿,媳妇儿,你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么混蛋了。”
“蔡雾凇!你TMD的就是一混蛋!”一声怒骂自客厅的沙发上传来。
蔡雾凇按亮了客厅的吊灯,赵小刀那铁青的面孔立时映入眼帘。
“小刀!”伍苏儿惊恐地低呼了一声。
“小刀,你,都听到了?”蔡雾凇到是比伍苏儿平静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
“我TM又不聋,有啥听不到的!”赵小刀的目光狠狠地剜着蔡雾凇,表情狰狞。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么事实就是这样。我和苏儿相爱,我们希望能得到你的认同。”蔡雾凇紧紧地握着伍苏儿的手,似乎在从她那里汲取着镇定。
“你们爱不爱关我屁事!”赵小刀将喝了半罐的啤酒扔到了蔡雾凇脚下,一片黄汤倾泻,浮起了一层泡沫。
“你们身体舒服不舒服关我屁事!”赵小刀啤酒罐没摔过瘾,冲到了餐厅将一盘雪衣豆沙狠狠地砸到地上。
“你们喜不喜欢喝汤关我屁事!”一盆鲫鱼汤也被扣到二人脚边。
“你们吃不吃晚饭又关我屁事!”赵小刀双臂在餐桌狠命一扫,悉心准备的晚饭应声落地,地面顿时一片狼藉。
“小刀,你冷静一点。”蔡雾凇将伍苏儿护在身后,以防飞溅的瓷盘碎片伤到伍苏儿。
“冷静个毛冷静,谁TM要冷静!”说着,赵小刀抄起流理台上的电热水壶朝二人扔去。
一个500毫升的不锈钢壶不可怕,但是里面盛了多半壶没有冷却的开水便具有了非一般的威力。
蔡雾凇见状立马伸出手臂挡开了壶身,但是仍有不少热水自壶口漾出,喷溅到她的肩上和伍苏儿的身上。
正值六月,二人身上的衣物都不多,蔡雾凇感到一股灼痛自肩部传来。
顾不上自己的肩,蔡雾凇赶紧回身瞧看伍苏儿,一片水渍呈现在了前襟还冒着丝丝热气。
“赵小刀,你TM别像条疯狗似的!”蔡雾凇顿时暴怒,冲着被这个意外弄得有点懵的赵小刀的脸部就是一拳。
没有防备的赵小刀被打得后退了两步,他舔了两下被擦破的嘴角,满目恨意地瞪着蔡雾凇,森森地说:“蔡雾凇,谁TM更像疯狗谁知道,你TM还不如疯狗,疯狗都不搞同性恋!”
“你再给我说一遍!”蔡雾凇抓起赵小刀的衣领再次举起了拳头。
“打啊,你打啊,不打死我我都不乐意!”蔡雾凇气得发狂,准备再招呼赵小刀一拳,可是胳膊被伍苏儿死命拉住。
“雾凇,你别打了,他是小刀啊,他是你弟弟小刀!”
“呸!谁TM是他弟弟!真TM恶心!”赵小刀拨开了蔡雾凇的手,推倒了她,吐了口血沫,骂骂咧咧地夺门而出。
“雾凇,你怎么样?”伍苏儿连忙询问呆愣地坐在地上的蔡雾凇,只见蔡雾凇撑地的左手鲜血横流,右手紧捂腹部。
“苏儿,给我拿点药,止痛药。”过了片刻,蔡雾凇虚弱地说。
“雾凇,你别吓我啊,你到底伤哪儿了?”伍苏儿急得哭了出来。
“没事儿的,就是,呃,肚子有点疼,疼很久了,一直想吃药来着。”
“嗯,那好,我马上,马上就去找止痛药。”伍苏儿慌慌张张地跑去卧室寻找急救箱。
蔡雾凇见伍苏儿离开,缓缓起身,走到水槽旁边,将左掌放到水龙头下方,旋开冷水开光,然后借着冰凉的自来水短暂的镇痛效果徒手薅出了扎在掌心的碎瓷片。伤口顿时血流如注,鲜血随着水流进入下水道。
“药,雾凇,药!”伍苏儿拿着止痛药冲了出来,蔡雾凇没有伸手,张口接过药片准备吞咽。
“啊,水,忘记拿水了。”伍苏儿又急匆匆地冲进卧室倒水。
“雾凇,手掌怎么样?我看看!”
“没啥事儿,就是划破点皮,我皮糙肉厚地不怕划。你看,都不咋出血了。”蔡雾凇晃了晃被冰得麻木的手掌。
“快别冲了,水太凉,对你身体不好,我给你包扎一下。”
“哦,我忘记这茬了,听媳妇儿的。”蔡雾凇努力让气氛看起来轻松些,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伍苏儿也捧场地笑了两下,但是怎么看怎么苦涩。
“我来清理地面,你手受伤了,不许乱动。”
“我是左手伤了,可是右手没事。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右手的神奇吗?”蔡雾凇意有所指地说道。
“别胡闹,给我老实待着!别净想些没用的!”伍苏儿的脸小红了一下,强装严肃地训斥道,“有精力想想怎么能让小刀接受我们,别再一见面跟炸药似的动手动脚。”
“唉,这个急不来的,他应该是回老房子那边了。等他冷静的我再去找。”
“那好吧,只有这样了。”
二人说完便不再言语,心情凌乱得一如地面的杯盘。
作者有话要说:整整三大页A4纸,整理完就三千多字~~~
☆、升级的混乱
伍苏儿打扫完房间已经接近凌晨,无论身心都进入了疲惫状态。
“肚子还疼么,宝宝?”伍苏儿将蜷成一团的蔡雾凇纳入怀中,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摇晃了几下。
“那手呢?还痛么?留了很多血呢。”伍苏儿心疼地抚了抚蔡雾凇的后背,对方的反应依然是摇头。
“都不痛那为什么要哭鼻子呢?”感觉到前襟的湿意,伍苏儿温柔地问道。由于BRA的保护,那壶溅在胸前的热水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不过这带有温意的泪水却让伍苏儿灼痛非常。
“伍老师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明察秋毫!”蔡雾凇很没面子地抱怨道。
“伍老师是关心你才问你的啊,别的小朋友哭鼻子伍老师还不屑去管呢!”
“谁是小朋友!”一张满是泪痕的小俊脸出现在眼前。
“谁哭鼻子谁是小朋友!”伍苏儿探出指尖划去了眼角上的一滴泪。
“伍老师欺负人!不带这样的。”害羞的某人又龟缩了回去。
“呵呵呵,乖啦,不逗你了。”伍苏儿将怀中的蔡雾凇拉出被子,正色地说,“小刀的事情我们都有错。他反应过激不对,但是我们也太过冲动了。你算是他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不论他怎样做你都不可以动手打他的,而我也不应该让他那样毫无准备地离家出走。明天你去找他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