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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但是人心都是偏的,应泽安并没有认识蓝凤凰;可是他已经认识了东方不败,并且已经交情颇深;所以,他皱了皱眉;问:“那你打算怎么做呢;要答应他们的提议吗?”蓝凤凰虽好,日后却是任盈盈的人啊;而任盈盈虽然被东方不败养大;日后始终是偏向自己的父亲的。虽然说,因为他应泽安的介入,东方不败也许不至于落得和原著中一样的结局,但是也该防范于未然。
“小小五毒教,本座还不放在眼中,不过,上官长老说,这五毒教擅使毒,每年让他们上供新的毒药和解药,也是一助力……”东方不败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应泽安真的愿意接口。他倒没觉得应泽安干涉了教中内务,反而觉得应泽安是关心他,便细细地解释了一句。
应泽安又喝了一口坛子中的酒,犹豫了一番,才说:“只说毒药……我是没办法了,但是这解药……我上次给你的解毒丸怎么样?要是你觉得好用的话,我以后都能帮你做。”毕竟是游戏中的解毒药丸啊,一颗药丸解百毒,才叫做用金手指欺负原住民毫无压力啊!
东方不败脑子转得极快,闻言就似笑非笑地看了应泽安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毛遂自荐,想要叫本座将你收为已用么?若是有了你,不消说五毒教,就是断本座一臂膀,本座也愿意。”而且,那药丸的确是有奇效,平一指为这都快忙疯了,但还是研究出头绪来。
“哈哈,这话夸张了哈……不过,你要是觉得好,这五毒教的事就别管了。”应泽安说。要是管了,小心就上演农夫与蛇的故事了,虽然蓝凤凰的确是金庸笔下很美好的人物啊。
“怎么,五毒教是否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本座这就派人将他们赶尽杀绝……”东方不败戾气很重,一察觉到应泽安的情绪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就立刻放了狠话。
应泽安慌忙摇头说:“别别,我从未和五毒教中的人接触过,你别杀他们……杀人不好。”
“嗯,杀人不好,本座忘了你是……”是兔子精了,不爱血腥,“你果真没有骗我,他们真的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东方不败目不转睛地看着应泽安。
应泽安立刻举起一只手发誓说:“我发誓我和五毒教无冤无仇,若是有为此誓,愿天打雷……”现代人一般都不拿发誓当一回事儿,什么时候都可以张口就来。君不见那些发誓说着天荒地老情比金坚的情侣们一转眼就可以搂住别人再说爱你,咳咳,话题扯远了。
“打住!”东方不败好不可以地将几枚眼刀子甩给了应泽安,十分不高兴地说,“你怎可以发如此重的誓言?他们岂配?”
“总之,我和他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应泽安无奈地表示。
虽然不愿意蓝凤凰得了日月神教的帮助之后,日后却回过头来帮助任盈盈对付东方不败,但是应泽安同样也不愿意在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就立刻将别人定罪。他相信,如果现在东方不败想要对付五毒教的话,五毒教一定会迎来灭门的惨剧的,他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这并非是他圣母,只是现在他已经彻底接受自己将在这个世界生活的事实,那么他也就没办法将每天所遇到的人再当成是游戏中的NPC了,他们都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也因此他们的生命不应该由应泽安无意间的一句话来抹杀。
东方不败又斜了他一眼,说:“你将酒坛子中的酒喝完了,我就相信你。”
“……”应泽安乖乖地将酒坛中剩下的酒喝光了,索性留下的也不多了,喝了三大口就喝完了。这酒入口并不觉得辣,就是应泽安这种不怎么会喝酒的人,也觉得自己还能喝。
东方不败见应泽安将酒坛子口往下,做了一个示意自己喝完了的动作,眉一挑,纵身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应泽安只觉得自己眼神恍惚,总觉得东方不败做那个挑眉的动作,显得……显得风情无限。他下意识地往前跨了一步,伸出手,似乎触及了东方不败的衣角,下一秒却觉得天旋地转,然后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东方不败将手一伸,就扶住了应泽安。
“你这呆子,我现在真愿意相信,你的确是不会喝酒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会酿酒,我且等着便是了。”东方不败给应泽安喝的酒名叫沉眠,入口甘而绵,后劲十足。东方不败在应泽安归家之前就已经喝了两小坛子,而且并没有用内力逼出,如今他也觉得有些醉了。因为醉了,所以反而本性毕露,不过,如东方不败,他那样的锋芒本就是难以掩盖的。
看上去还十分清醒的醉鬼扶着已经失去知觉的醉鬼,东方不败将应泽安扶到内屋,将他安置在了床上。小思远奔奔跳跳地跟在后面,一个劲儿地问:“美人师父,爸爸这是怎么了?”
“他喝酒多了,只要睡一觉就好了……放心,我把握着量呢,他应该能在晚饭之前醒过来。”东方不败可不想再进厨房了。厨房,那是事故多发地段,是灾难之源,还能打击信心。
果然,东方不败的计算并无差错,应泽安是在晚饭之前醒过来的,顶着一脸印象派的涂鸦,去院子里舀水洗脸。当他走到水缸面前,弯下腰时,自己都被水缸中的倒影吓了一大跳,我去,思远你这臭小子下次敢拿你老子的脸做画板,老子就敢让你屁股开花!
而这他睡着的这段时间,东方不败的屋子内飞进去一只鸽子,不一会儿又飞走了。这位睚眦必报而又护短的教主大人总觉得应泽安一定受到过五毒教的迫害,至少,他也应该讨厌五毒教,否则方才他脸上不会露出那种纠结的表情(其实应泽安的表情真的不明显,教主大人能看出来。只能称赞他观察入微了)。于是,教主大人命人仔细探探五毒教的老底,如果他们真的欺负了自家的兔子,那么,他一点都不介意手上再染上更多的鲜血,身上背负更多的人命。兔子不爱血腥,那么他愿意陪他守着这山谷,守着这一片田园闲逸,为此,他东方不败可以掠夺任何阻碍者的性命。爱欲其生,恨欲其死,东方不败的感情比任何人都纯粹。
接下去的一段日子,应泽安去镇上的时间多了些。他直接在酒楼中给自己留了一间上房,每次都通过定位仪从山谷去向酒楼,又从酒楼回到山谷。这酒楼里其他的人都认为自己的老板大概就住在酒楼中了,但是掌柜的却隐约知道,应东家总是来去无踪的,好不好?!。每天早上,厨房中都能堆满新鲜的蔬菜,别的人都以为是送货的人早到了,却只有掌柜的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送货的人,好不好?!于是,掌柜的越发惶恐,但同时内心又觉得无比骄傲。虽然说,那什么天降祥瑞的假消息还是从掌柜的自个儿手里漏出去的,可此刻他自己却无比坚信着这一点,认为自己的新东家一定就是那被上天选定的人。甚至有一天,老掌柜神秘地将应泽安叫到一边,恭恭敬敬地问:“敢问东家尊号为何?小的在家里修个神座,日日给您供香火。”弄得应泽安哭笑不得,连连摆手拒绝了。这被人上香,其实是在咒自己死吧?
酒楼的生意虽然不差,但是并没有立刻就变得异常红火,毕竟这里是黑木崖下,那些走江湖的壮汉们当然还是更喜欢吃肉一点。应泽安很清楚这一点,因此他也没觉得特别着急。反正,他一直都想着,要是沈燕真的是个好的,他就让沈燕好好学学,然后去别的地方开家分店。不过,酿酒这一事情却是真的必须提上日程了。江湖好汉们啊,谁进酒楼不切上两斤牛肉,叫上几坛子酒,仿佛就浑身不得劲似的。应泽安的酿酒技能中,有好几个酿酒配方,能酿出游戏中千金难得的酒,而这配方本身也是应泽安当初花了大力气才得到的,可如今这些方子却都没有用了,因为酿酒的材料千奇百怪,必须在游戏中才能获得。他只得拿出相对而言比较基本也比较靠近现实的几张酒方子,其中有一张就是所谓的猴儿酒。
说到这猴儿酒,当初看《笑傲江湖》的时候,应泽安就觉得作者真有创意。有灵性的猴子们精挑细选,找来一大堆好果子,然后任由这些果子经过山泉的滋润、发酵,最后形成甜美醇厚的果酒,可遇而不可求。当时在游戏中得到这方子的时候,应泽安便迫不及待地试去了,因为那时酿酒这一生活技能的等级还不高,还失败了很多次,被小思远直叫着,太浪费了——酿酒用的可都是他爱吃的水果。后来终于酿出来了,应泽安尝了一口,觉得好喝,不知不觉竟将一坛子都喝完了,给小思远倒了一杯,结果这孩子也醉过去了,抱着一块大石头,唱着“月亮代表我的心”。结果父子二人花钱各买了三颗解酒丸,才算是恢复过来。应泽安觉得东方不败应该会喜欢这酒,现在想想看,自己当初学一堆生活技能实在是太有远见了。
应泽安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制符的技能呢!因为他本人不是制符师,所以那些杀伤力很大的,和制符师这一职业直接相关的符纸是画不出来的。原本在游戏中,应泽安只是用这一生活技能玩玩而已。比如说,画变身符,让小思远长出用来卖萌动物耳朵和尾巴;画隐身符,给小思远和公会中的姐姐们躲迷藏用;画美食符,这种符纸弄出来的东西色香俱全,但只能看不能吃,在小思远偶尔犯错的时候,正好用来惩罚他——应泽安在一边吃真正的食物……应泽安在仓库页面中翻了翻,找出还用剩的黄纸和朱砂,扑在桌子上,开始画了起来。
画了几张符纸之后,应泽安走出房间,将在院子里和小白玩的思远叫了回来,给了他其中的一张。小思远好久没玩这个了,觉得好开心,示意应泽安弯下腰来,给了他一个香喷喷的吻——这段时间,小思远的吻都是美人师父独有的福利啊,咳咳,话说,小思远你真的不是在占便宜么,真的么?被儿子亲了的应泽安飘乎乎地走到东方不败的房门前,还没敲门,房间的门就自动开了。东方不败坐在远离门的桌子边,收拢了衣袖——方才,他是挥了袖子,用带起来的风将门打开的。应泽安十分得意地跑到东方不败面前,向他挥了挥手中的符纸,取出其中的一张,将其余的放在桌子上。然后撕碎了手上的这一张,他从原地消失不见了!
等应泽安再次出现时,他露出一副求表扬的翘尾巴姿态,说:“神不神奇?厉不厉害?哈哈,这些都是隐身符,都给你,你一定会有用吧!”东方不败默默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在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往后退了三步,然后又走到我面前,最后在我身后站了好久。”
“哎,我不是都隐身了吗,你怎么还能看得到!”应泽安控诉道,难道朱砂过期了?
“呼吸。”东方不败都不忍说应泽安笨了,凭借习武之人的听力,就你那呼吸声,隐了身和没有隐身有什么区别?他笑了笑,就算他没有一直想着和应泽安相关的事情,也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应泽安正朝这边走过来,并能在他刚好要敲门的时候,将门打开。
“武功这种东西,果然还是太开外挂了……”应泽安沮丧地将桌子上的符纸都收回来。东方不败却按住了他的手,将那几张纸抽走了,只淡淡地说:“难道你不是想着要将它们送给我的吗,那么,这些便都是我的了。”应泽安任由他将几张纸收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是对你而言,这也没什么用,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