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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败,用眼神问他,你怎么又调皮了,我都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们的啊!东方不败眨了眨眼睛,进入江南之后,我第一时间就联系了秦大。
秦大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应泽安之前见过他。当时,东方不败回黑木崖了,应泽安不知道去哪里寻找“东方姑娘”,只好坐在酒楼中探听消息。结果,后来他从一群风尘仆仆的汉子口中知道了真相。这秦大就是那帮汉子中的一个,还有辛老三、常老四等人。秦大看着是这群人中年级最小的,但其实他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大,不光武功在这帮人中是最高,所有人还都极听他的话。他们之前在漠北闯荡,东方不败当上教主之后,手上可用的人不多,江南这边又多猫腻,他就把秦大一行人派到江南来了。结果,去年的时候,辛老三的家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竟然招惹了福威镖局的人。结果,等他们救出辛老三的家人时,日月神教旗下产业中的几位掌柜的就在一夕之间被杀死了,且断了线索。他们那时是回黑木崖领罚去的,不过东方不败虽然赏罚分明,却也重情重义,给了他们将功赎罪的机会,仍派他们来了江南。
东方不败就那么神色自若地坐在那里。应泽安从门边退开,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那小童仍就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他想着既然自己没拿到什么好处,这帮人又太过嚣张,虽然现在去打断老爷的好事会被责骂,但是他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这群人的头上。于是,他冷哼了一声,说:“你们倒是有几分硬气,且给我等着。去,将他们围起来,别让他们逃了!”正说着,几个看着十分凶神恶煞的人就走出大门,将东方不败一行人围了起来。
东方不败又冷笑了一声。那小童离开没多久,便有人怒气冲冲地从院子中跑了出来,还没见到人,就听见那人口中骂骂咧咧地说:“敢到我贺府来闹事,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应泽安诧异地问:“你怎么就算到了他真的会出现,我还以为这种人是不屑来看我们的呢?”
“现在出来的这位可不是贺专,而是贺府的管家。”秦大在一旁轻声地解释了一句。有人看书过目不忘,秦大这人则对于所有听过的声音能够做到过耳不忘。至于贺管家为什么会出现,因为东方不败早就算好了力道,用针伤了那小童的肺腑,只等他向贺管家汇报完事情,他就七窍流血死在了管家面前。如今能对东方不败出言不逊的,除了两只兔子(不过,这就不叫出言不逊了,小兔子那是撒娇卖萌,大兔子那叫情、趣调戏),也就只有死人了。
当然,贺管家并没能威风多久,他一踏出贺府的大门,那几位护卫就在他面前直挺挺地砸向了地面。应泽安压根不知道东方不败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只见他用一只手捂住了应思远的眼睛,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淡淡地说:“现在,叫贺专滚出来见我,否则,你会和他们一样。”东方不败并没有在应泽安面前掩饰他血腥的一面。不过,显然应泽安对这个接受度良好,因为首先,他知道什么叫做罪有应得,什么叫做适者生存。其次,就连只跟了他们几日的秦大都已经发现了,应泽安这人看上去有多温和,他其实就有多薄凉。即使他遇见乞丐会给他们小钱,即使他会教导思远与人为善,但是这是建立在并没有给自己惹麻烦的基础之上。他对于自己在乎的人可以很在乎,但他对于这个世界是持着旁观态度的。
那贺管家平时威风惯了,他没大的本事,却很知道察言观色,也因此能在贺专面前讨得了好。此刻,他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是踢到铁板了,吓得战战兢兢,腿软如面条一样。东方不败见他还留在原地,不耐烦地说:“本座对于无用之人向来没有多少耐心,既然你不愿意走这一趟,这命就留下吧。秦大,你去将贺专押来。”他只捂住了思远的眼睛,却没有捂住思远的耳朵,他虽然不希望思远小小年纪就见太多血腥,但是他要教会思远生存的残忍。
秦大领命,过不了多久,他就揪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大胖子出现在了走出了贺府的大门。这人显然是从某个姑娘的床上被秦大揪下来的,应泽安皱了皱眉头,这等酒肉之徒却管着江南这边所有的产业,日月神教如何能够不败落?东方不败也是心头大怒。秦大将肥猪砸在了地上,这胖子被点了哑穴,如今只能呜呜呜地蹭着地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秦大对着东方不败一拱手,说:“启禀教主,这府中之人似乎都认定了这就是贺专堂主,这家伙本身也承认了自己身为贺专的身份。但是属下不久前在风月楼中,有幸听到贺专和人在隔壁议事的声音,虽然那人和这人的声音很是相似,但是属下可以肯定,那位贺专并非是这位贺专。”
这倒是奇怪了,东方不败挑眉,他淡淡地问:“你的意思是,这人冒充了贺专?”
“属下不知。”秦大低头回道。究竟是谁冒充了谁,现在可还不能轻易就下结论呢。
应泽安慢慢打量着那个抖动身子如筛子一样的蠢货,要说这是冒牌货,那也太不敬业了一点。毕竟的一教的堂主,怎么说也该有几分气魄才是,这样的冒牌货会让人一眼就看出端倪来的。而就在这时,却听见一个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另一个胖子不慌不忙地从街道那头走来。这胖子走到东方不败的面前,也不跪,只口中念道:“不知道教主大驾光临,贺专有失远迎了。”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睛,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但由他做来却总带着一抹风情。
真正的贺专看上去四十岁左右,最大的特点就是胖,还给人一种小人得势的感觉。只是,应泽安总觉得他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违和感。只怕,江南之行,果真没那么简单呢。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意外电话弄得计算好的时间不够用了,这章有点短。大年初一虽然就快过去了,小妖在这里给大家拜年了!
44第四十四章
东方不败朝秦大斜了一眼;秦大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这便是承认他上次听到的声音的确是由这个人发出来的了。那个缩在地上如死猪一样的贺专和眼前这个神态自若的贺专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只看他们的体型;估计身上的褶子也是差不多多的。东方不败嗤笑了一声:“本座却是无兴趣猜测究竟谁真谁假了,反正总得死一个,擒一个。至于死的是谁;擒的是谁,这对本座而言并无分别。”他这话说得极不客气;言下之意便是;既然他已经亲自踏进江南的地界,这江南分堂的堂主于他而言就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管你手上是有何把柄也好;任你心里自有其他沟壑也罢;总之他东方不败还没有将一个小小的贺专放在眼里。
贺专脸色微微一变,而那个还躺在地上的死猪虽然被点了哑穴,如今听到这话又开始极力地扭动身子,想要让东方不败注意到他的存在,留他一条性命。这处府邸所在的巷子,周围那一大片土地都被贺府买了下来,所以除了贺府中的人,其他寻常百姓中会往这边走的是很少的,又兼之贺专这些年作威作福,恨他的人多得是,寻常人中却又无人敢惹他,这就使得敢往这边走的人就更少了。但即使如此,东方不败此刻正对着大门坐着,地上躺着一地的尸体,万一被人看见了,这也是个麻烦,他自然要速战速决。贺专原本就是这么认为的,但此刻看东方不败全然不在乎的模样,他心里才有一丝惴惴不安,看来这个上任三年却从不管事的新教主比他想象中要来得更为心狠手辣,也更为深不可测。想到这里,他才微微敛了眉目,说:“教主远道而来,贺专也该尽一尽地主之谊,不如就入府中好好歇息一番。”
“入府?怕是会脏了本座的鞋。”东方不败嗤笑道,他依旧用一只手捂住思远的眼睛,却又附在他耳边悄声问,“思远来做决定吧,你觉得,这二人中该死的是哪一个?”思远一直听着周围的动静,但是却看不到大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因此很多事情都似懂非懂的。此刻,听见东方不败问他,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思远以为,这二人,一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养着不堪大用,却也能当个玩意儿,而另一人谋略有之,野心亦有之,留下他,却怕他日后背主。”秦大一直恭敬地站在一边,他已经遵从教主的命令在他们身边跟了三五天,一直觉得这孩子和教主十分亲密,虽然之前从未听说教主喜得麟儿的消息,却也已经在心里有了一番猜测。秦大只认为这孩子天真烂漫却也懂人情世故,被教养得十分好,只是心底善良,若是日后要……这性子到底软绵了些,毕竟那位圣女任大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而如今秦大听到思远这一句论断,他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这话哪里是一个寻常孩子能说出来的?!
“哦?那么,思远的意思呢?”东方不败轻笑了一声,似是极为满意思远的回答。他之前的表情一直淡淡的,这一笑只叫人觉得如春风迎来。躺在地上那团肥肉不禁扭动得更欢实了,毕竟没用的人总比背主的人要好啊,没用的人虽成不了大事却也不会在背后捅主子一刀。思远任由东方不败捂着自己的眼睛,说:“要我来说,自然是……呵呵,爹爹曾给思远讲过农夫与蛇的故事,按理来说,这有狼子野心的蛇自然是不能救的。但是,师父又怎么会是那愚昧的农夫呢,怎么会养狼为患呢,所以,不如就将这位站着的自称贺专的人留下吧,也看看他冒充贺专究竟有何目的!”几个尚且清醒的大人都神色各异,首先就是那个站着的“贺专”,他没想到到头来会被一个小孩子一语道破,原来他才是冒充的那一个!而秦大则是露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原来这孩子是教主的徒弟啊。教主至今未露口风,但是看平日里相处,却是对这个徒弟极为重视的……秦大面色一凛,既然教主什么都没说,这消息自然也不能从自己口中漏出去,否则他人要是这孩子有个好歹,自己难辞其咎。东方不败见秦大短短时间内就已经知道了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便在心里又生了一些满意。他一贯很看好秦大,不是因为他武功高,也不是因为他善于揣摩人心,而是因为他一向最知进退。
“思远果然甚得我心。”东方不败爽朗地大笑起来,这样子落在真假贺专眼中,却又让他们对这位教主的“喜怒无常”有了更深的认识,这笑声也如催命符一样。真贺专全仗着自己背后有一个教中长老撑腰,他原是那个长老的妻侄,本身是一个一无是处的酒肉好色之徒。真贺专原本只是一个香主,当时的江南分堂堂主看在那位长老的面色上,虽然瞧不上他,却也不怎么为难他。而三年前,东方不败即位,后又开始闭关。一开始因为童百熊对他的真心拥护和东方不败本身武功的高深莫测,长老们都委实安分了一些日子。但是,后来,见童百熊不通经济,东方不败更是不曾打理教务,便有些心大的人又逐渐生了胆子,开始在钱财和人员调度上做起手脚来。真贺专就是在那时升上江南分堂堂主的,自他当上堂主之后,只管给自己和自己身后之人捞钱,平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江南的账本彻底变得一塌糊涂。而这假贺专,应泽安看着那位已经知道自己身份暴露却还是佯装镇定的胖子,目光不由得闪了闪。
之前,应泽安就已经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