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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痛恨老天爷的时候,追击的骑兵已经清晰可见了,居然是一个千人队,众人的脸色大变,那些家属更是花容失色。在这样的天气,带着这些家属,妄想跑过马匹,那可真是做梦了。这些武林高手都放下了家属,跨前几步掣出了兵刃,将家属护在了身后,他们的脸上挂着壮烈激情,握刀的手青筋暴露,骨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发白。
董天鹏看着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微笑着说:“大家不必担心,快把刀收起来,带着家属继续赶路。”
众人看着他,有些傻了,敌人的骑兵马上就要追到眼前了,还走?往哪走,人家能让你走吗?
董天鹏看着他们狐疑地样子,说:“我大家断后,你们尽管走吧,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快走。”
众人看着董天鹏坚毅的面孔,看不出有丝毫惧怕之意,狂躁的心慢慢安定下来,收起了刀剑,每人迅速带着两个人,重新跑路。
董天鹏看看身边的陌生女人,问:“你还不跟着他们走?”
陌生女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坚决地摇着头。
飞凤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火哧哧地,气呼呼地说:“你不走难道要留下来等死吗?”
陌生女人看了飞凤一眼,没有生气,只是冲着她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飞凤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莫名其妙地气愤,救了她还被赖上了咋地,这么不肯跟着别人,还不说话,哑巴呀。飞凤心里气归气,可是也分得清现在的局势,所以使劲瞪了她一眼,就没有再管她。
天色渐渐亮了,曙光下,董天鹏与飞凤傲然而立,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狂乱的马蹄卷起了一大片白色的雪,在空中飞舞着。他突然想起了来时路上吟地那首诗: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没想到还真让自己给说对了,只是现在被追逐的对象弄颠倒了,自己成了那个狼奔豕突的人了。想到这里,他禁不住笑了,转头看看飞凤,见她也正在冲着自己笑,表情里透着狡黠,此时此刻,她也想起了这首诗。
追兵终于到了,领头的是一员年纪不大的小将,手里提着一只钢枪,枪上火红的璎珞,在雪地里显得格外鲜明刺目。
到得近前,他钢枪高举,大喊一声:“叛贼,速速就缚,否则定斩不饶。”
董天鹏告诉身边的女人紧紧捂住耳朵,然后跨前一步,一声长啸出口,如滚雷一般,迅速滚过田野,向着那些追兵迫去。这些骑兵的马匹被如雷的啸声吓得四处跳窜,一千人的骑兵队伍就这样被董天鹏这声长啸给震得溃不成军。
这员小将奋力控制住自己的马匹,大声喊着:“大家不要乱,大家不要乱。”任他用尽力气喊,别人也不可能听见了,因为所有人的耳朵里都充满了这奔雷一般的啸声,包括哪些马匹,也只是乱窜乱跳,根本就控制不住了,有的甚至向着回城的方向跑去,任士兵怎么拉都拉不住。
飞凤看着董天鹏的威风,高兴地咯咯笑了起来,笑得高兴处,她也运起内力,发出了一声长啸,如九天凤鸣,尖锐刺耳。她的内力比董天鹏差不了多少,但是她的啸声却十分尖利,比董天鹏的啸声杀伤力大了很多,尤其是二人的声音相辅相成,发生了共鸣,一时间旷野里都是轰隆隆的啸声,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刺人耳鼓。追兵的马匹与人都再也受不了这声音的折磨,还未等发出号令,所有的马匹都已经四散奔逃起来,就是那员小将,跟那些士兵一样控制不住马匹了,随着马匹跑得没有影子了。
董天鹏看看身后的女人,见她已经蹲在了地上,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耳朵,脸色惨白,表情相当痛苦。他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的啸声没有针对她,余波都将她给震伤了,遂赶紧将她扶了起来,问她:“你没事吧?”
这个女人松开了双手,看着董天鹏,耳朵里还在轰鸣着,双眼里都是恐怖的神色,刚才自己简直就如在炼狱里一般,那声音直直地刺进了脑海,头疼欲裂,简直就不是人所能忍受的。看着她的表情,董天鹏心里充满了内疚,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运起内力,一股浩然真气连绵不绝地传入了她的体内。一会儿工夫之后,她耳朵里的轰鸣声消失了,心里充满了温暖,恐惧消失了,一切都恢复到了正常,她看着董天鹏的眼睛说:“好了,没事了,谢谢你。”
董天鹏伸手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拉起了飞凤的手,运起轻功,追向前面已经跑得没影了的众人。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他们三人就已经追上了其他的人,看着他们在前面艰难的奔跑,尤其是看着那些稚嫩的幼儿在寒风中颤抖,董天鹏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不忍心的感觉。自己此去本是打算直接返回天龙屯的,可是这段距离却要比去明月教的总坛所在地太平府远了不少,为了让这些历经劫难的人尽快得到休整,只有再次麻烦一下明月教了。
董天鹏带着这些人继续前进,直奔出了二十里左右才见到了接应自己的江枫、江雷二人,立刻让在冷风中早已经冻得不行了的妇孺儿童上车,每一辆车里都挤得满满地。六位柳媚教主派来的高手立刻跨上车辕,大喊一声:“驾,驾……”,车辆马上向着太平府方向奔驰而去,一干武林高手怕再遇见什么危险,此时也顾不得再隐藏形迹了,都紧紧追随着车辆两翼前进,以便随时应付突发状况。
飞凤与董天鹏带着的那个女人,已经将她安排在了最后一辆车上,正是毕一刀的家属所在的车辆,然后二人一起断后,护卫着车队前进。经过二人一次长啸,那些兵马早就从心里面感到恐惧了,相信不会再有什么人胆敢来撩拨他们这样无敌的高手了,所以众人一路上奔驰已经不是那么着急了,神情也放松了很多,慢慢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一路上,那个陌生的女人总是不时地偷偷掀开车后窗的窗帘,看着飘飘洒洒行进的董天鹏,痴痴地发呆。
时间在众人的说说笑笑中慢慢地过去了,他们在白天分批行进,照常打尖休息,晚上则马不停蹄地疾奔,回到明月教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整整用了两天一夜的时间。这些疲惫的家属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整,已经全部恢复了体力,尤其是被封闭的穴道,经过毕一刀手下一个高手的努力,现在已经解开了,这让董天鹏对此人充满了无限地敬意。其实解穴这门技艺,说难真难,但是江湖一点诀,只要明白了其中的诀窍就很简单。在解穴的过程中,董天鹏与飞凤跟着此人学习了很多关于点穴解穴的知识,这让他俩觉得此行不虚,太值得了。
董天鹏曾经生活在现代科技发达的社会,人体的结构在中学时候就学过了,就是穴道,也曾经仔细研究过,对于他们的功用自己大多数还是很清楚地。前世里,他连那些盲人按摩都知道的知识,这里的人却很少知道,所以点穴手法反而成了最神秘的一种技艺。自己经常去按摩,那时候经常与他们讨论各种穴道的具体作用,可惜自己此时能记住的不是那么多,只记得人体重要的穴道有一百零八个,其中有三十六大穴,点中之后会出现昏迷、瘫痪、死亡、神经错乱等症状,现在对照着毕一刀手下高手的传授,基本上把点穴这一块知识板块弄清楚了,而且明白了按摩中一些不起眼的穴道的神奇作用。
一路上为了给这些人解穴,董天鹏为了配合这位高手,可谓是绞尽了脑汁,努力回忆着以前有关穴道方面的知识,这时候才知道知识永远没有多学的时候。他就凭着以前零零星星的记忆,根据主要穴道的位置、用途,试验着将他们被点击的穴道研究明白了,结果最后才发现,所有人被点击的穴位竟是一样的,只是有一个不起眼的穴道很少有人知道,所以这位高手才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来解穴,当他解开了第一个人的穴道之后,剩余的很轻松的就解开了,点穴的手法是一样的,看来是一个人干地。
众人在明月教的总坛受到了柳媚的热情款待,让每一个人都有了宾至如归的感觉,大家都尽情地洗了一个热水澡,美美地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在客房里跟自己的家人休息了。
董天鹏与飞凤跟柳媚、小芸在一起,此次行动大家都毫发无伤,让柳媚十分佩服,尤其是小芸说到二人长啸退敌的时候,柳媚更是惊讶不已,那可是千人的军队啊,虽然比不得天马国的五千王牌骑兵,可是这次他俩根本就没有动手,只凭一声长啸就退敌了,真是微风啊,自己多了这样两个异姓弟弟妹妹,以后在江湖上那可是大大露脸了。她很仔细地看着飞凤娇媚的笑脸,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武林绝顶高手啊。
飞凤让她看得不好意思了,禁不住笑了起来,说:“姐姐,你看什么呢?我的脸上可没有长花啊。”
飞凤这开心一笑,脸上一片灿烂妖艳,让柳媚的心禁不住一阵震荡,感觉那笑容就像是一种不可抵挡的情愫,迅快地侵入了心田,居然会有一种神魂颠倒的感觉。她拍拍自己丰满的胸脯,心里相当恐惧,这弟妹,整个一狐狸精变的,她一笑起来居然让自己一个女人都感觉神旌气摇,这要是男人,那还得了。
董天鹏突然想起小芸说过,柳媚有一个师姐,善于饲养鹞鹰,于是问道:“柳姐,你是不是有一个师姐,善于饲养鹞鹰,是吗?”
柳媚说:“是的,弟弟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江湖上可没有几个人知道。”
董天鹏说:“我是偶尔在闲聊时听小芸说起过。”
柳媚问:“你问这些干什么?难道你也想建立通讯网吗?”
董天鹏说:“是的,我的组织以后会十分庞大,没有信鸽、鹞鹰一类的通信工具,实在是太麻烦了。”
柳媚说:“弟弟,你的运气总是不错的,这个忙姐姐倒可以帮你。”
董天鹏高兴地说:“真的呀,多谢姐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姐姐能为我引见你的师姐呢?”
柳媚说:“弟弟,我师姐是不会见你的,她除了我谁都不会见的,不过你不用担心,去年秋天的时候,我跟她要了一对鹞鹰,今年春天就可以繁殖几只小鹞鹰了,你不要着急,鹞鹰繁殖很快的,一年可以繁殖两窝,一窝最高可以达到十几只。我可以将这对鹞鹰送给你,连同师姐送我饲养鹞鹰的那个小丫头也一起送给你。”
飞凤高兴地说:“真是太好了,姐姐,你只要把鹞鹰给我们就可以了,至于那个小丫头,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免得你师姐知道了生气,再说我那里丫头可是不缺的。”
柳媚看着飞凤的憨态,笑着说:“傻妹妹,你不要那个丫头,谁教你训练鹞鹰传讯啊?”
飞凤羞怯地笑笑,没有说出话来,可不是嘛,没有人教,谁也伺候不了那样倔强的鸟,这点自己倒是高兴得忘记了。
柳媚说:“这对鹞鹰跟别的不同,它比较认主,一生只会跟着一个主人,所以必须要从小训练才行。不管多远的路途,只要它飞过一次,就能凭着你留下的暗记找到你,就是在黑夜里都认不错。”
飞凤奇怪地问:“姐姐,鹞鹰晚上看不见,怎么来认路呢?”
柳媚笑着说:“这鹞鹰是我师姐经过很多年的实验,才精心培养出来的,一共也就两对,我为了要对鹞鹰,不知道跟师姐说了多少好话,送了多少好东西给她,她这才忍痛送了我一对啊。”
董天鹏说:“姐姐,这对鹞鹰这么珍贵,你又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我哪能夺人之爱呢,我就不要了。”
柳媚故作生气地说:“那不行,咱们是姐弟,我的就是你的,这对鹞鹰对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