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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发现异样,自己的心里也十分着急,所以他此时不知不觉地将黄金功运到了十成,眼神锐利如电,哪怕是一丝丝变化,也绝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现在终于发现异样了,这很可能就是老年人死亡的最不明显的痕迹,由于深藏在骨髓的内部,很难被人发现。如果不是遇到了懂得解剖只是的董天鹏,恐怕再过一百年,也不会被人发现这细微的痕迹。
众人看着董天鹏,都没有再问,就是医学精湛的老魏,也未再吱声,都一直默默注视着他,不知道在一无所得的情形下,他的嘴角为什么会出现笑容。解剖尸体,这是一件医学上的创举,这里还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些,对于可以从尸体中发现病症之源,没有人能够相信。难道董天鹏发现了什么?大家心里都在猜测。
老魏对医学有一种常人所没有的狂热,他第一个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天鹏,你发现了什么吧?”这话也正是众人此时最想问地,只是都没有问出口。
董天鹏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骗人,因为他们说的都是真话,对不对,义父?”
老魏一听就知道这小子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接着问:“死人当然不会骗人了,你这不是废话吗?他们都死了,还能说什么?快点说,你倒底发现了什么?”
董天鹏说:“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但是他会用身体告诉别人他死亡的真正原因。大家请过来看,此人骨髓中出现了一条很轻微的黑线,不注意很难被发现。这条黑线,绝不是正常人死亡之后所应该有的,这就是异常,也许与他的死亡有很大的关系。”
大家围着尸体细看,可不是吗,真的有一条细细地黑线,只是太细了,不注意很容易就会被忽略过去。
董天鹏继续说:“大家看着,我顺着这条黑线切开,看看它的起始位置与终点位置在哪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飞刀缓缓地顺着黑线切开,发现黑线的两头一个是脊椎骨的最下方,也就是骶骨位置,而另一方向却是直通脑颅。他小心地沿着黑线向脑颅骨切去,慢慢切开了脑颅骨,发现黑线的终点居然是一小团很小很小的黑色脑浆,其他再无任何异常。
董天鹏说:“这个部位大概就是死亡的最终原因了,也许是黑线中对人体的不利成分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突然发作,直接摧毁了人体的神经中枢,导致人成为了植物人。所谓的植物人,就是神经出现了麻痹,不能指挥肉体与意识了,其实那时候人还没有真正地死亡,也即是说,你们看见死者死亡的时候,只是肉体与意识没有反应,实际上他那时候还没有死。当然,如果没有人管他,给他的身体补充一定的营养,他就会真的死了,这就是你们看到死者的时候,他栩栩如生,不像是死亡而更像是进入了睡眠状态的样子。”
众人惊愕地看着董天鹏,心里掀起了惊天骇浪。死人居然不是真死,我的天哪,这是何等惊人地发现呀。这一切难道都是真的吗,这太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沉默地众人才从惊愕之中情形过来。老魏好奇地问:“天鹏,你说那时候人还没有真正死去,有没有可以挽救他们的方法?”
董天鹏说:“有倒是有,只是很难,一万人也许只有一个人能够这样幸运。至于治疗办法,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们说吧,因为救活的几率几乎是零,所以现在也不着急讲给你们听。”
他说完之后,对孙长老说:“孙长老,一会儿我会把这一黑团切下来带回去,与义父仔细分析一下,是什么原因导致人体死亡的,好吗。”
孙长老说:“没问题,你尽管拿走实验吧,我们全部期待着你能够找才出原因来,并找出能够解决的办法。”
董天鹏小心翼翼地将这块黑团脑浆切下来,用棉布包好,然后对众人说:“孙长老,一会儿收拾尸体的时候,将切开的部位还原之后,用棉布包好,不要让死者不安。”
孙长老转身对兵子说:“你听清楚了没有?”
“明白,长老放心,我会将一切做好的。”兵子回答着,开始指挥那几个人开始工作。
董天鹏用烧酒清洗了三遍手,之后告诉孙长老说:“我们回去吧,等有了消息,我一定第一个通知你。”
孙长老表示感谢之后,率领其他人回了他家,而董天鹏与老魏也回家与吴燕长老、飞凤会和,准备看看怎么研究这块脑浆病变的原因。
老魏看着董天鹏,目光里充满了敬意,问:“天鹏,这事情我还是第一次经历,根本不知道怎么办,你看看我们该怎么着手研究这玩意呢?”
董天鹏说:“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呀,跟你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魏说:“你是第一次经历吗?看你熟练地样子,绝不会是第一次,你忽悠谁?还不快点说说,该怎样去研究。”
董天鹏苦着脸说:“义父,我真的是第一次做这事呀,解剖死人谁不会呀,就跟杀鸡差不多啦,你也一样行的,要不,明天跟孙长老说说,也找一具尸体给你解剖一次试试?”
老魏浑身一阵哆嗦,赶忙拒绝说:“你可别地,我可做不来,打死我也不敢。”
董天鹏说:“义父,其实我也只是在书里学了一点儿知识,并没有实践经验。我是武林中人,不是治病救人的医生。”
吴燕长老说:“好啦,好啦,你俩别呛呛了,我相信天鹏不是那种敝帚自珍的人,还是赶快商量一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吧。”
董天鹏问:“义父义母,你们先切下一小块脑浆验证一下,看看里面是否含有毒素,然后我们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验证的时候要小心,千万别用手直接接触。”
老魏说:“行,我记住了,别沾手,放心吧,验证东西是否有毒我还是很有经验的,我现在马上就去办。”说完,他就去准备验毒的工具去了。
傍晚时分,老魏将验毒的一切物品准备妥当,董天鹏、飞凤、吴燕长老一起注视着他进行验毒实验。
老魏将几种药物一起倒在一个大瓷碗里,加进半碗清水,用一根光滑的小木棍缓缓搅拌均匀,直到溶液颜色变得清澈透明之后,才将黑色的凝固脑浆小心地切下一小片,慢慢放进溶液里,等待着它溶解。四个人紧盯着瓷碗里地东西,直到过去了半个时辰,这个硬块才渐渐开始溶解,很久之后,透明的溶液变得有些浑浊,那黑色的硬块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个微小的颗粒状物体,悬浮在液体之中。
董天鹏与飞凤对于这种验毒的方法一无所知,只是看着吴燕长老与老魏二人。好久好久之后,见他们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魏的眼光从瓷碗上挪开,看着吴燕长老说:“没有任何毒药症状,真是奇怪,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能造成这种结果。夫人,对于这块东西,你有什么见解?”
吴燕长老说:“我只是精通道法,对于医学这方面的事情,你比我强多了,你都没有发现,我就更不行了。”
董天鹏听着老魏的话,吴燕长老似乎是精通道法,难道她还是魔法高手?幸亏当初自己与六长老大战的时候她不在,不然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挡魔法。魔法这个东西,是最为神奇的技能,在前世里自己只见过算卦算得准的,却没有听说谁会魔法。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跟吴燕长老好好学习一下,再配上自己高强的武功,那就更好了。不过现在天鹏山庄的局势还不稳定,那些出去核实的人尚未回来,对于学习魔法这个要求,现在提出来还为时过早,以后再说吧。这时候自己必须先完成最重要的任务,然后才能涉及到其他。
老魏看着沉思地董天鹏,问:“天鹏,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老孙那里还等结果呢。”
董天鹏说:“义父,暂时不要跟别人说什么,只说是正在研究就可以了。毕竟是存在了百多年的危机,不是一朝一夕所能解决的,不能着急,慢慢来吧,也许什么时候就能突然发现解决问题的办法。”
吴燕长老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虽然没有什么进展,但是能够找到那些人过早去世的原因,你们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假以时日,一定会找到解决地办法的。”
董天鹏说:“没关系,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最基本的原因的,到时候就会有办法的。”
老魏说:“先这样吧,夫人,时间不早了,天鹏忙了一下午,也该饿了,快去做饭吧。”
吴燕长老收起了各种用具,见飞凤还在那里发呆,拍拍她的肩膀说:“凤儿,别发呆了,这伤脑筋的事就交给天鹏跟你义父吧,我们不用管那些的。告诉娘,想吃什么,娘给你做。”
飞凤看着慈祥的义母说:“谢谢娘,我跟你去做。”
二人离去之后,老魏说:“天鹏,你怎么会知道尸体的骨髓中有问题?”
董天鹏说:“我看的那本书里详细地讲了解剖的过程,也对可能出现的病因有所介绍,只是我记得的很少,我对那些东西没有什么兴趣,早知道好好看看。”
老魏将脑瓜靠在椅子靠背上,说:“天鹏,你能得到这么多的知识,是上天对你的照顾,你就幸运去吧,以后将你学到的知识好好发挥出来,为人类造福吧。”
董天鹏对这些知识很不以为然,这算什么知识,只不过是一点点最浅显的皮毛,与前世里那些医生相比,自己不过是一个门外汉而已,到了这里居然得到这么高的评价,这真是意外。
第四十章 二关考核
更新时间2010114 22:56:28 字数:10987
不管怎样,今日的解剖成果还是相当惊人的,老魏十分高兴,所以与董天鹏吃饭的时候,趁着高兴,将自己家里珍藏的酒都拿了出来,喝了个一塌糊涂。吴燕长老这次没有管老魏,随他喝个高兴,毕竟从结婚以后,老魏在她的监管下,一直很少喝酒,今日解剖成功,又多了一个女儿女婿,心里也十分高兴,她与飞凤也凑趣喝了不少。
第二天,董天鹏醒来的时候,飞凤却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坐了起来,发觉浑身难受,尤其是脑袋,现在很疼,好像还处于醉意朦胧地状态中。他揉揉疼痛的太阳穴,回忆着昨夜自己是否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却想不起来了,反正与老魏说了很多话。昨夜喝得实在是太多了,又不能运功抵制,省得影响了彼此喝酒的心情,所以只能陪着老魏一顿猛喝,最后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酒这东西,喝地就是心情,高兴地时候它为你助兴,忧伤地时候它陪你流泪,寂寞地时候它让你沉醉。昨夜的欢聚,是高兴?是忧伤?是寂寞?都有一些吧。看着热情如火地欢聚,为飞凤高兴;想到家人痛失亲人地悲哀,为家人忧伤;天下虽大,自己始终如孤独离群之人,难免要为自己寂寞。
宿酒未醒地他,此刻突然理解了曹操写《短歌行》时地心境,相隔千古,不想今日却是与其心有戚戚焉。默默感受着那种凄美地诗意。他深邃地眼神看着窗外的世界,视野里摇曳地枫叶还是那么火红,不知何故,有的却已经在风中慢慢地飘落。看着飘飞的那几片枫叶,他有些伤感,难道现在快要到了繁华将尽,落红满地地时候了?
他有些茫然,不知道心飞到了何处,眼睛里不知不觉地已经浸满了思乡的泪水。他紧紧地闭上了刺痛地双眸,嘴里轻轻地吟唱着《短歌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